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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个老公好离婚 至vip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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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盛之夜

  闻蕊走过邵逸仁身边,只见她突然调整了一下站立姿势,伸出一只手臂慵懒地斜搭在门柱上,却正好堵住了整个出口,闻蕊看着搭在门柱上的那只手,在黑色条纹礼服映衬下是那种近乎透明的阴冷的白,能明显看到里面汩汩奔流的血色青筋。她转头看着手的主人,后者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有事?”闻蕊问。
  邵逸仁摇头。
  闻蕊看着邵逸仁,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她的眼神,只觉得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好像洞彻一切般,带着微冷笑意的眼睛里,漾着一丝怜悯。她伸手推邵逸仁的胳膊,因为不悦,已经暗暗使了很大的力气,然而对方却纹丝不动。
  “请让开!”
  闻蕊的声音已然动怒,邵逸仁终于撤回手,狭长的凤目直视着暴怒中的闻蕊:“啧啧,脾气很大么。”宽厚的女中音里带着几分调侃意味,话音未落,邵逸仁的手指已经搭上闻蕊下巴,像看猎物般仔细端详她。
  闻蕊吓得后退几步,避开邵逸仁的手指:“你想做什么?”
  邵逸仁抽回落在半空中的手指,欺身上前:“怎么,你很怕我?”
  闻蕊瞪圆眼睛不说话,这个行为乖张的女人,莫非真如非语讲的那样……
  邵逸仁看出闻蕊眼中的嫌恶表情,终于后退了,双手重又抱胸,淡淡地说:“放心,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我只不过想看看,让大家都爱之不及的闻大小姐,到底有何等魅力。”
  “不知道现在邵三小姐有没有看出我太太的魅力呢!”
  正处在诡异气氛中的闻蕊看到罗马列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高兴,罗马列向她伸手,她急步走过去,被他纳到怀中。
  邵逸仁看着以保护者姿态出现的罗马列,“原来是罗总,果然是伉俪情深,竟连老婆到女厕也紧紧跟随。”
  “没有办法,总是会有很多意外出现,让人不得不防——比如,像邵三小姐这样。”罗马列紧紧搂着闻蕊,平淡的声音下是低低的警告意味。
  邵逸仁微微扬手,在空中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怪不得坊间都说罗总很护内,这样看来,倒也真如此,罗太真是有福之人。”
  “多谢夸奖,只不过似邵三小姐刚才这般对待别人咄咄逼进的行为,实在让人觉得有欠高尚。”
  邵逸仁乜斜着眼看罗马列,轻哼一声:“罗总所言甚是,然而高尚从来和卑鄙只一线之隔,所以有时候你我总是不太容易分清,我说的可对,罗总?”
  闻蕊听着罗马列和邵逸仁的对话,只觉得这两人明明说着很客气的话,却让人觉得每句话中又都隐有含义,她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从来没有听罗马列说过和邵逸仁有什么交往,然而,看此时两人之间的交流却又好像熟知彼此。
  罗马列看着邵逸仁挑衅的眼神,他环顾四周,笑笑,“这儿好像并不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来者皆是客,三小姐,我们还是回到宴会厅吧。”
  邵逸仁这次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看罗马列和闻蕊一眼,作了个先行的手势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她走得不见影儿了,闻蕊深深吐了口气,拍拍胸口:“她总算走了,从来没有见过气场这么奇怪的女人。”
  罗马列笑着看她:“怎么,连你也害怕?”
  “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她看人的眼神好嚣张,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却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看你,让人心里怪渗的慌。”
  “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罗马列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闻蕊摇头,不解地看神色有点不定的罗马列:“怎么,你以为她会和我说什么?
  罗马列拍拍闻蕊:“好了,快别多想了,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非语一直在找你呢,外面仪式快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闻蕊和罗马列到宴会厅的时候,看到非语正在焦急的向这边张望,看到他们,她先是意味深长地看罗马列一眼,见后者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方才舒了口气,快步走过来:“阿列,小蕊,就等你们俩了。”
  客人们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钟实已经代表钟氏坐到了主席台上,罗马列和闻蕊低语一声,也走到主席台上,在司仪的主持下,顺利的签完约,然后站起来和钟实象征性地握下手,当两个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相握,两大公司的合作就这样开始了。台下的客人们都纷纷热烈鼓掌。
  站在人群中的闻蕊和众人一起欣赏着台上那两个握手的男人,几乎站在这座商业之城最顶端的两个男人,有着优雅的气质,笃定而又从容的神情,同时耀眼地立在镁光灯下,像两颗明珠,点燃了这个极盛之夜。
  在人群中看着主席台上的闻蕊忽然听到司仪喊出了她的名字:“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一起来欢迎我们美丽迷人的罗总夫人为今天顺利举行的签约仪式倒上第一杯庆祝香槟。”
  主席台正前方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水晶玻璃杯砌成的香槟树,非语笑着把呆怔的闻蕊推上前去。
  罗马列走到闻蕊身边,对她示以鼓励的笑,接过宴会服务员递过来的已然打开的香槟,放在闻蕊手上,他的手并没有撤回,而是护着她一起把香槟浇到水晶玻璃杯里。
  空气很安静,白色的香槟伴着淙淙的流水声一点一点流淌到透明玻璃酒杯里。太过于安静的声音反而让闻蕊的心里有几分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握不住长长的玻璃瓶身。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罗马列微微一笑,托着酒瓶底部的大手往上游移,连闻蕊微凉的手掌一起覆住,另一手从背后环着闻蕊柔软的腰,这样的姿势看在观众的眼中,真是别样的温馨。等到他们倒完一瓶后,钟实等人都把服务员递到手里的香槟纷纷倒下去。
  韩嘉言看着偎依在罗马列身边笑容浅浅的闻蕊,只觉得那笑容分外刺眼,她忿恨地想,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终于慢慢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她一直注视着他们,直到罗马列被生意伙绊住,剩闻蕊一个人的时候,她端杯香槟走过去。
  “怎么样,作为罗太太,被万众瞩目的感觉如何?”
  看到是她,闻蕊笑笑:“我是不是应该说高兴的不得了呢?”看着已然变了脸色的韩嘉言,闻蕊反问:“那么你呢?你不也是罗太太,这个中滋味怎么还要问我?”
  韩嘉言自嘲地笑:“我怎么敢跟你比,我费了那么大劲嫁到罗家,得到的不过只是个财务总监的虚位,而你,当初要死要活地巴着一个穷小子不放,对罗马列的追求视若敝履的闻大小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却几乎得到了整个罗氏的荣宠,闻蕊,对你,我其实一直不敢小觑呢。”
  韩嘉言鄙夷地看着闻蕊:“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不甘于安份了,不过,也难得你的这份欲擒故纵的招数,竟然能骗得罗马列团团转,我不得不相当佩服。”
  “嘉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想当初你为了贾清明可是寻死觅活,没成想这才多久,已经和罗马列表现得鹣鲽情深,我想你早已把你那个可怜的初恋情人抛到九霄云外了吧,当然,也不能怪你,毕竟罗夫人这个头衔可是带着无上的光环呢。”
  闻蕊听着韩嘉言酸酸的口气,笑道:“是啊,我现在发现,罗太太这个称谓还真不错,想必当初你也是这样觉得吧,若不然,也不会在刚结婚不久就选择了离婚嫁进罗家,当然,对你来说,做罗家的媳妇,总比做闻家的媳妇有前途。其实我也应该祝贺你,你说对不对?”
  韩嘉言气得发抖,她紧紧握着酒杯,“闻蕊,你别欺人太甚,若不是你,我何至于会落到今天这个境况,你们闻家兄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闻蕊苦笑着看拂袖而去的韩嘉言,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每次碰到自己都要这样一副恨恨地表情。从侍者手上拿过一杯酒,闻蕊走到人迹少至的窗边,轻轻掀开华丽厚实的天鹅绒窗帘,窗外面已然是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明灭在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为这座商业之城增添了几分温暖的人间烟火,再回头看室内,衣香鬓影,流光飞舞;影影绰绰,觥筹交错。
  真是好一派繁华满室其乐融融的极盛之夜的!

  你幸福时我微笑(非语番外)

  你听说过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吗?
  把一只青蛙放在开水里,它会马上跳出来,而把它放冷水里,再把冷水慢慢烧开,青蛙就会因为察觉的晚,而来不及反应,最终会被烫死在里边。
  很小的时候就听过这个故事,我一直以为这个故事听起来很残忍,同时也无趣地想,怎么可能呢,除非那只被烫死的青蛙是只傻青蛙,如若不然,它怎么会没有察觉?
  然而有一天,直到我遇到一个人,我看他用同样的手段,慢慢地,耐心地,一步一步地去套牢一个女孩的心,忽然就明白了,如果有一个人,经年累月,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可以为你站成一颗挺拔的树,化作一缕轻柔的风,为你遮风蔽雨,对你温柔呵护,与无声处默默的关怀照料,便纵是铁石心肠,也要被融化在这份处心积虑的感情中吧?
  当然,这人的手段,非关温水,而是一份漫长时日里,隐忍的爱。
  我第一次见到阿列,是在流光飞舞,一个气氛很适宜旅人停泊的民歌西餐厅。我曾经走过很多地方的西餐厅,都只是匆匆过客,直到遇到流光飞舞,独独为它而停留,可见我是多么喜欢它。
  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午后。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正是百花竞放、风送花香邀三五好友走马赏花的好时光,我独坐在舞台上,慵懒地唱我最爱的歌。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拨着怀中的古筝,低吟浅唱之际,闲闲看偌大餐厅里空空荡荡寥寥无几的客人。便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阿列。
  那并不是一个很醒目的位置,我却一眼看见了他。不是因为他沉熟稳健的帅,也不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荣贵之气,我看他,只是因为他在看一个人,一个把自己沉浸在无尽愁绪中的女孩。我从来没有见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似他这般,有深深地渴望,满满的怜惜,还有一份说不出的淡淡伤怀。
  后来等我一曲喝完,到后台收好古筝出来,女孩已走了,而他却仍坐在原位,怔怔盯着餐厅的大门。
  嗨!
  我走过去,施施然立在他面前,直到他转头看我,对我微微一笑。他的瞳孔黝黑,深邃,仿佛能吸人于无形,听说男人有这样的眼睛是最无情的,偏偏生在他脸上却让人觉得是那样的诚实可靠,柔情蜜意。
  可以请我喝杯酒吗?我问。
  他点头。
  我轻啜着蹲来的酒,看他。
  你的歌唱的很好听,叫什么名字?
  我笑着看他,歌名?亦或人名?
  看我打趣的样子,他又笑了。揉揉好看的眉头。似无奈,又好笑。
  如果你问的是歌曲名,那么是流光飞舞,如果你问演唱者的名字,请容我正式介绍一下:帅哥,我叫非语。
  非,即不,非语,即不语,所以,你不想与人交流?他肯定地看着我说。
  你是学心理学的?我问。他摇头。
  你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听歌吧?我说。是为了看人!我笃定地说。他点头。
  是这世上最勇敢的女孩,美丽,智慧又充满活力,从不畏惧任何的困难,为了所爱的人,燃烧出最灿烂的热情,从来不会去想会不会灼伤了自己。
  我听他神往地诉说心中的女孩,该是怎样的心爱,才能用那样甜蜜的语气深情描述。我忽然间觉得很妒忌那个女孩。
  她爱的不是你?我了然地问他,他明亮的眼眸霎时就黯下去。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等,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
  我听他近似自我催眠般的声音,笑了。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后来他又来流光飞舞几次,次次是因为那个叫闻蕊的女孩。
  他的目光在黑暗中锁着他的那个美丽任性的小姑娘。
  我在高高的舞台上怀抱古筝,低吟浅唱地看他。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然后有一天,他对我说,他以后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因为他心爱的小姑娘又流连到别处歌厅。
  我笑了。
  我从一个地方流连到另一个地方,是因为要躲避一个人。
  他从一个地方流连到另一个地方,是因为要追逐一个人。
  她从一个地方流连到另一个地方,是因为要遗望一个人
  我们三个人的人生,还真是追赶跑跳般的合拍。
  我说,我跟你走吧。他看我,竟然点头。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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