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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帝王宠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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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过他什么?
  答应一直陪在他的身旁,助他成王,看着他披上那龙袍,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受万民呼拥……
  但是,这一切即使是毁了这张脸,她依然能如此做,不是么。
  “你若毁了它,我发誓,定毁术国……”
  轻轻的,淡淡的。但是只有云浅听得出这里面有的只是愤怒与嗜冷,还有那深深的不舍,这里边有一根紧绷着的玄,只要轻轻松一碰便会断开。
  若是毁了它,那么他孤独慰为了云浅,也许会更加的疯狂,术国也将因为一个圣女的一句话而被毁掉。
  云浅手中的刀缓下。
  就算你毁掉了,依然改变不了你就是祸国殃民的人,不是么。
  黑暗里有微微的叹息声。
  有多少个日夜里她想毁掉此容,就在她下定决心时,这个人却说出这样的话,竟让她无法下手。
  这就是所谓的注定么?
  注定她如此的命运。
  缓慢把匕首放回桌面,白玉手指紧紧的捏住那面具,一扣,发束起。
  “吱呀~!”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
  那个人静静背对着门立着,因为处于二楼的高处,风轻轻的吹起他那一头发丝,散着淡淡的凉意。面具的眸子一挑,只见那个人的手上握着一把短匕。
  这一刻,云浅终于懂了。
  为何自己唯独觉得这个男人的不同,因为不管自己如何,他依然会倾尽心力,为自己所及。
  即使是她毁了容,他手中的那把刀也会毫不犹豫的横在自己那张脸上。
  这样的男人便就是她放在心底的人,所以,无论如何,自己又能改变什么,深入骨髓的爱谁又能拔除。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有与对方说过自己的爱意,但是他们都知道,谁离了谁那都是不行的这就是孤独慰的不同。
  这就是他们的执着。
  “你……”
  云浅的声音颤了颤。
  男子缓缓回头,那深如渊的黑泛着淡淡的杀意,那是术国圣女的恨。
  “其实,我有些羡慕别人能够这般的影响着你……”
  男子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云浅心中有些酸楚。
  “慰哥哥为我失去太多了,我不能再让你失去更多了……”
  “没有了浅儿,我孤独慰什么都不是,我只想要你呆在我身边,永远……”如果没有了云浅,自己又要为了什么而活,没有任何东西比云浅更有存在的意义。
  云浅一下间无法再言语。
  他眼神灼热,幽幽如水波,“浅儿,你可愿意一直呆在我身边”这一刻,他褪去了身为皇子的光环,放下所有气态,只想得到他一直都无法确认的答复。他忐忑、急切、不安、紧张、渴望……他望住她,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你能留下来吗?……
  明明这个少年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为何他总有种她要远去的感觉。
  浅儿,你愿意……永远陪着我吗?
  云浅定定望着他,直到良久良久后。
  只回答他一个字:“好。”
  孤独慰笑了,他的笑犹如孩子,仿佛瞬间倾洒在雅阁后院的明媚阳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脸上,耀眼!
  “浅儿……”
  没有男人不爱权力。权力,通常是来自实力。但若这权力是由人赐予,那就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孤独慰,这个男人,在把手上的权倾尽后,现在,他想要凭着自己的实力为心中的那个人再一次夺取。
  眼底笑融合一起。
  骂名又如何,她云浅上一世所受的并不比这一世少。
  祸国殃民又如何,她只想做自己而已,难道就因为自己这一张脸就注定了什么?
  谁说,天,不可逆。
  他们,偏偏要逆了这天。
  也是时候行动了。
  这一场争夺他们只能赢,不能败。
  那一晚,即使卢国太子与孤独鸿连手斩断了孤独慰的后路,但他们却不知,那只是孤独慰送于他们的小礼。
  他真正的后力已经悄悄然的隐围在整座圣都里,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想要除掉一些人,就必须牺牲一些人。
  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须有所舍弃。
  皇宫大宴不会因为这两人突如其来的离开而有所降温,没有了这两个出色的男子在场,这场面更是轻松了许多。
  起码其他的男人不会有那种压力,可以努力争取自己心仪之人。
  夜深。立于大殿前,负手而立,月色拉长他的身影。
  那是积累多年的苍桑感。
  与黑暗同一色的瞳眸平静的注视着夜色。
  没有人知道,这一层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怎样的心境。
  就算天下笑他,耻他,又如何。
  “皇上,夜深了……”长长的宫廊前有太监李殁行来,无声叹息着。
  孤天决修长的身影动了一下,布满了血丝的眼依然不离天边那一抹看不清的黑。
  “秋怜……”
  那道轻轻的呼唤几乎不可能听见的从前边飘来。
  秋怜。
  前皇后的名。
  原来,一国皇帝也能痴情到这种地步。
  十几年过去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忘记那个纤细的身影。
  心底里,她的身影依然是清晰的。
  “准备得如何了……”
  孤天决转身瞬间,那温柔见水的眼,是一个片嗜杀之气。
  李殁有些微愣,还未明白过来孤天决所指之意,从他身后飘过一道黑影,即使见惯了这种场面,李公公还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
  死士,无处不在。
  黑衣男子跪前,重重的应了一声:“只等您一声令下。”
  孤天决抬眸望了望深黑的夜色,轻轻嗯了一声,大龙袖一拂间,人已走向长廊处,修长的身影被月色拉得有些凄凉。
  想必今日的大宴累坏了他,脚步比往常异常的深重些。
  李公公回神间,连忙跟了上去。
  这六国宴一过,明日的天下人都可观看的大宴会就会更加的热闹,同样的,这也会变得十分的拥挤。而这样的场面,往往是有心人隐于市最好的场所。
  若是非要在这里动手,他们的胜算又有多大?
  “我觉得可行……”邪魅的嘴唇一勾起,烛灯之下的男子沉声道。
  云浅就坐在他的对面,突然抬头。
  “当真选明日?”
  孤独慰点头,“如我所料,明日不单是我们两人有所行动,怕是他们也会按奈不住了,我认为选择明日是最为明智的!”谈论兵家之事,这个男人的双眼里充满了掠过和嗜气。
  望着这样的男子,云浅愣了愣,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这样的决定。
  他既然决定这么做了,便就有他的准备,她只要做他的后盾便可,其他的,由他来主持。
  “浅儿!”他突然俯下身,唇边凝着一抹浅笑,“月圆景色美,我们此刻谈论这些你不觉得有些浪费了?”
  呃?
  月圆。
  云浅偏过目光抬眸,天边只挂着一轮弯半圆的月。
  嘴角微抽。“不谈这些,难不成慰哥哥想谈风月不成?”侧过头颅,似笑非笑的看着。
  “男人谈论风月之事正常不过的事,怎么,浅儿不喜(。。…提供下载)欢?”说着,手已攀上来。
  云浅淡淡道:“不喜(。。…提供下载)欢。”
  “口是心非!”不容分说,孤独慰的手已经飞快的扣住云浅的腰身。
  云浅只觉身后灼热的体温贴上来,那温度,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她怔忪片刻,身体微微紧绷。
  “啪!”
  三楼的窗被推开。
  清新空气,热闹的声音从窗外飞窜进耳。
  凉风一掠过,云浅只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一揽,两人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孤独慰直接从三楼的窗口飞掠而来,带着她一起。
  圣城的街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一家家店铺鳞次栉比,酒旗迎风招展,叫卖声此起彼伏。
  在这六国宴进行间,所有人都聚集于圣皇朝的圣城里,这大夜晚的,人们还不肯回房休息,各自提着花灯,寻找有缘人!
  今日是六国宴,更是姻缘节。
  感受着喧嚣的热浪,云浅的心有种安心感。
  两人恍如神仙下凡般从雅阁飞落而下,有人似有感般抬头观望。
  这两位男子紧紧的相拥一起,嘴角边溢满了笑意。
  白衣胜雪,精美面具遮掩不住的魔力,清雅,疏离淡漠,仿佛世间万物夺不过那唇边的一抹笑意光芒。
  尊贵且邪魅的华衣男子,慵懒与藐视天下的神情里是掩藏不住的满足。
  抬头观望的人,隐隐约约间猜测出这两人的身份,一时间手足无措,激动地满脸通红!
  又是“啪!”的一声,三楼的窗被一指风关紧。
  众人呆愣间,两道人影一拂过,如梦中出现。
  湖映月色,波光鳞鳞!
  亭台楼阁,层层隐于湖岸。
  白衣斜影,华衣飘飞而立。
  亭角边有一小酒棚,摊主是一位有了些年纪的老人!最难得的是,这块地盘是整个圣城最为安静的一处,冷冷清清的,对比另一边的热闹非凡到是有些凄凉之意。来这儿的人都是一些中年男人或者是老一辈的人,亭这边正空着,凉风吹过,划过人的耳际。
  即使如此,那些原本低头饮酒的人都纷纷转过身去,愣愣的盯着这两位绝世男子的突然降临。
  连那黑黝的脸孔上也不禁染上一抹红润色,忘记了手头的动作。
  只见那白衣少年对着摊主轻飘飘的一笑,“老板!来几坛好酒!”
  “啊~!老朽!马,马上就来!”老摊主忙回神替两位贵公子拿出最纯的好酒,还配了几道小菜,还好心的替他们送到小亭中来。
  小亭靠水且静,正适合两人不过了。
  两人谢了摊主后,一人举一杯饮入喉间!
  邪气一笑,“我的浅儿越长越美了!”
  云浅不出声,遥遥的夜空星河下,她抬头仰望星辰。
  两人坐在凉亭里有一杯没一杯的饮着,有种快意人生的感觉。“美丽的事物谁人都爱……”声音清寒如水,天地似乎都为之静了一静。
  孤独慰邪气笑脸为之一僵,挑眉提起酒坛一抑而入,美丽的东西人人爱,更是人人抢。将来有一天,云浅是否也会被别人从他手心里抢了去?心尖,轻轻颤了一下。
  云浅突然偏过头去,豁达一笑,“我这天下第一美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么!”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浅儿!脸皮之厚无人能匹敌!”孤独慰大饮了一口,爽朗大笑。
  心境大开,一身轻松。
  天下人再怎么看他们,再怎么议论他们,云浅还是云浅,孤独慰还是孤独慰,他们只做自己该去做的事情,纵使有罪又如何,只要活得快乐便可!
  狠狠的刮了孤独慰一眼,薄唇一挑,刹时间美艳动人,也许饮了酒的原因,昏暗下的精美下巴处更是诱人可爱!孤独慰忍不住向前倾了倾身子,想要靠得更近些。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酒后总能壮胆,更能乱事一说还是有所根据的。
  斜靠在亭拦边的白衣少年安静地听着远边吵闹的声音,澄澈的眼眸泛着淡淡的光华。
  最后的最后,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里,静得只得听到酒被倒出的水声,几坛的好酒被他们一扫而光!
  夜未央,星如亮。数以亿计的星辰璀璨于天际,映照着苍穹。
  湖水偶有花船飘过,给这宽湖笼上了点点白芒。
  夜空下,柔光里。
  这两个绝世少年相对凝视。
  听那风如何吹动那发,听那低低且细细的呼吸。
  酒气涣散,是迷惑的根源!
  不知何时,孤独慰高大的身体已移到了云浅的身旁,低着眸光,眼底里是渴望和期待。
  云浅晃过脑袋,抬起,是那深黑无底的眼。
  她一直爱看这样的眼睛,那是属于孤独慰的。
  酒精在作祟,她的目光有些迷离,抬起头颅惨惨的对着孤独慰笑了一下,“孤独慰……”
  这一次不是慰哥哥,而是孤独慰。
  孤独慰轻轻一怔间,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鼻音,“嗯。”
  孤独慰只听见身下云浅那高傲的冷诮:“曾经,想取我命的人,只能饮着我枪口……”但是现在的云浅变得软弱了,想要平静的生活的她甚至是连血都不再愿意沾了。
  又是一怔忡,听不懂她口中所说的枪口是何物,但是从她冰冷冷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孤独慰不作声,静默的听着。
  “惹着我的人,下场会……”心中一涩,顿住了。
  “下场会怎么样……”
  “很惨。”
  是的,无论谁想杀云浅都要付出代价!这代价,沉重的叫人承受不起。
  仰头凝望着他,流露出的淡淡的寒冰杀气。
  孤独慰凝视着她的眼,这样的云浅才是真正的自己吧。
  “浅儿,你喝多了!酒量真差劲!”孤独慰魅眼带笑,俯身贴着她的耳,低沉沙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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