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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是大娱乐家-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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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拍吻戏的经验

好事多磨,本来第二天要拍的吻戏,因为周公子春晚第二次彩排要赶回北京,所以给挪到了两天之后再拍。这两天里剧组都在拍别的内容,而柳辣也是在焦虑之中度过的。

第二天夜里,周公子终于是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回来了。

而第三天早上,破天荒地,没有用王保强叫,柳辣自己就早早起了床。起床之后,他立马就跑进了卫生间开始刷牙,足足刷了二十多分钟,牙龈都给刷出血了。

刷完后,他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发现闻着没有什么异味后,这才肯罢休。

他跟卫生间里“呼哧呼哧”地刷,把外面房间里的王保强给吵醒了。宝宝迷茫地睁开眼睛:“辣子你这是干吗呢?大早上起来刷厕所啊?”

柳辣……

甭管怎么忐忑,怎么不安,怎么激动,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今天要拍的这段戏,就是之前柳辣在华艺的办公室里,试戏时演的那一段。这也是整部电影为数不多,甚至是唯一的一场男女主演有碰撞,有互动,有对手戏的戏份。

其他的内容就不多介绍了,着重讲一下吻戏,它发生在李米追问易名成马冰的方文,他究竟是不是方文的时候。在马冰拒绝之后,李米突然冲上去吻住了他,随即就立刻被一把推开了。说是吻戏,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两秒钟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而已。

说起来就是这么一段简单的内容,当然了,这段在试戏的时候,柳辣和曹保平可没有试过……

在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很忐忑了,等到达拍摄现场之后,坐在男演员化妆的巴士里,柳辣紧张的都开始抖起腿来。

王保强见他这个样子挺纳闷:“没听说过男抖贫,女抖贱,腿越抖人越穷吗?你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了?”

柳辣翻了个白眼:“咱能不说风凉话吗?哎宝哥儿,你之前拍过吻戏吗?”

“吻戏?”王保强眼神特不屑:“吻戏算什么呀?那都是常事儿?床戏俺都拍过,还拿过奖呢?”

“啊?”听他这话柳辣不由一愣,琢磨了一下之后,他顿时反应过来了,王保强说的应该是他之前演的那部大神片《盲井》。凭借着这部影片,他拿到了那一年金马奖的最佳新人,也因此进入到冯小港的视线里,接下了那部令他红透半边天的《天下无贼》。

这部戏柳辣前世今生都看过,确实很不错,很压抑,真实的可怕。可以说这部戏是王保强人生的转折点,对于里面床戏的这一段,柳辣也是有些印象的。

“嘿,你不提我都给忘了,你还演过这个呢。”柳辣蹭到了王保强身边:“快,你赶紧给我讲讲拍吻戏的经验。”

“那玩意有啥经验?”王保强一摊手:“你就别把她们当成人,就当成是在啃白菜,立马就什么紧张感都没有了。”

“呃。”他的这个经验之谈,让柳辣直嘬牙花子。

张涵语大哥也一直在车里,听到柳辣和王保强的对话他笑了:“哈哈,辣子啊,你可别听他的。什么叫别把她们当人啊?你这话要是传到女演员那边,非把你挠死不可。我跟你讲,想要演好吻戏,最关键的就一点,不是别把她们当人,而是别把自己当人!”

“哟,您这话有意思,快给我俩讲讲。”柳辣和王保强饶有兴趣地看向张涵语。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柳辣发现张涵语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高冷,其实骨子里他是个有点逗逼属性的帅大叔,也可以称之为闷骚。属于那种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语惊四座的主儿。

看着俩人充满求知欲望的小眼睛,张涵语放下了手中的化妆包,用自己低哑地嗓音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你们想啊,其实拍吻戏这事儿,不光男演员紧张,女演员更紧张。”

一拍桌子:“但咱是什么呀?咱是老爷们儿呀!这个时候咱就得挺身而出了,帮助女演员克服心理障碍。怎么克服呀?归根结底就两字儿,别tm动。你要是真跟啃白菜似的,上去拿嘴一通乱拱,那女演戏心里得多别扭呀?说不准还大嘴巴子抽你呢!”

“所以说,咱就不能主动,咱得被动着来。咱就把自己当成道具,其他一切照旧演,唯独要动嘴的时候,咱就等着女演员来把握尺度,可千万别主动啊,这是属于咱儿爷们的底线,除非导演有要求那就没办法了。”

“哦,是这样。”听到张涵语的话,柳辣和王保强若有所思。

三个人聊着天的功夫,导演曹保平从外面走了进来。“准备好了没啊?准备好了抓紧时间咱该开拍了啊。”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走到了柳辣的身边,怕了拍柳辣的肩膀:“辣子,我听他们说你今天是第一次拍吻戏?怎么样,不紧张吧?”

“没事儿曹导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刚跟他俩请教过经验。”柳辣点头笑了笑。

“准备好了就行,没什么可紧张的,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曹保平也笑了笑:“我跟你讲啊,就你们涵语大哥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呢,我记得那是一部冯导的戏,他那天就特紧张。之前的部分本来演的挺好,结果一到要亲的时候,他立刻就蹦起表情,一动不敢动,结果连着拍了好几条都没能过。当时那女孩是个新人,也没碰到过他这样的呀,还因为他耍流氓故意的呢,都给气哭了,后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跑了,冯导费了好半天口舌才给劝回来。所以我跟你说,千万不要紧张,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嘿,你跟他说这个干吗呀?”没想到自己过去丢脸的事儿,突然被老友给曝光出来了,张涵语老脸不由一红。

而柳辣原本正准备下车呢,一听到曹保平这番话,他顿时停住了,又倒退着走了回来:“那什么,导演你刚才问我准没准备好呢是吧?对不起,我刚儿说错了,其实我现在还挺紧张的,没准备好呢。经您一说我才发现,要是按照刚才准备好的那个办法演,容易挨大嘴巴呀……”

上架感言(请大家务必进来看一看)

现在都流行写上架感言什么的,咱也不能免俗,所以就写了这么一篇。

想了想,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就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先介绍一下自己,斯文我是黑龙江人士,家里一口东北人,一条东北狗,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活物。

用医生的话说,我活到现在可以算是一个奇迹。打从出生之前医生就给我判了死刑了—“这孩子打掉吧,先天性心房缺损,生下来也活不过十岁。”

得亏我老妈是个坚强的girl,她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我生了出来,顺产,八斤四两,一个带把的大小伙子。

面对着别人的不理解,我老妈是这么说的:“谁说这个病活不过十岁了。我不就活过来了吗?”

是的,如你所想,这个病是tm遗传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以后斯文结婚生子了,我的孩子也很有可能会得上这个可怕的病。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至今还单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穷、长得丑,还尼玛懒……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特殊的孩子。我前五岁的生活基本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这个病有点恶心人,0。5cm以下的缺损是不需要手术的,只要用保守治疗基本就可以享受正常人的生活。而0。6cm以上的缺损就有很大的生命危险了,必须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手术治疗。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行,我这口子0。54cm,正好处于两者之间,这让大家都很尴尬。专家最后给的建议是两个字儿—观察。

我记得很清楚,我小时候经常和我母亲做的一个游戏叫打电话。就是她假装身体不舒服,然后我赶紧打120,只是假装打,并不真的播出去。现在想来,这个并不有趣的游戏里,蕴藏的是一位母亲的爱吧。

说实话,小的时候我并不能理解这种病可怕在哪。

直到我九岁那年的一天晚上,那个我和母亲玩过许多次的游戏真的应验了,一辆救护车呼啸着来到家里接走了她,第二天早上,姥姥和大姨哭着对我说,“宝宝,以后你没有妈妈了,不要紧,你还有我们。”

我当时很懵懂,懂得死亡,但却难以体会死亡的含义。我傻傻地问:“我没有妈妈了,那我爸爸呢?”

她们不说话,只是哭。于是在我九岁那年,我同时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我的母亲死于心脏病。我的父亲没有死,他只是觉得自己没办法养这么一个病孩子,无法再承受一个至亲的人随时可能会离去的痛苦。

在治理完我母亲的丧事之后,我父亲办理了病退,从单位辞了职,然后只身出了国。他的理由是要找到办法为我治病,我们姑且这样相信吧。

以上是生活中悲伤的那部分,除此之外,我们其实还有很多欢笑。

打从“家破人亡”之后,我就开始跟着姥姥和姨妈生活,其实并不缺少母爱。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我活得还不错,十岁这个坎挺容易就过去了。并且我还发现了这个病的两点好处,那就是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到大都不用参加早晚自习和军训,并且只要说一声心脏不舒服,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两顿就好了!

对于我能活这么大,周围的邻居都表示很诧异,“唉,老谁家那外孙子不是说活不过十岁吗?怎么现在看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嗯,这句话可以简称为“那孙子怎么还不死呢……

不止是邻居有这个疑惑,我那个已经变成海外华侨的爸也同样为此不解。

在我十六七岁那年,他带着自己这些年在国外挣得那几十万美金,容光焕发地回到了我身边。

好歹是咱亲爸,父子俩没隔夜仇。他回来算是解决了家里一个重大的经济问题,那就是我每盒五百多的药费。

我吃的这药叫“苯我不认识地平我还不认识缓释片。”单从这俩我不认识的字儿,您也大概能猜出来了,这是一进口药。

我爸回来之后,我算是正经过了一段喝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好日子。

奈何好景不常,于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我爸也三大爱好,和于老师这个差不多,抽烟、喝酒,带漂亮小姑娘们去烫头。

他换漂亮小姑娘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勤。现在这人多现实啊,没出两年时间,他这点money就全落人家兜里了。

后来才听说,他这些女朋友们都是我们家门口卫校的学生和老师。敢情卫校是拿我们家当实验点儿了,老师带着学生亲身操作!

正所谓防火防盗防卫校啊!

兜里没钱的日子我们家老爷子可过不了,衣锦还乡回到家里没两年,他就又收拾好行李到国外当高级民工去了。

这一走又是小十年没回来了,我们俩现在都靠电话联系。去年喝醉了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到巴黎旅游让人家给种族歧视了,叫嚣要让巴黎人民好看。

这事儿过去没两天,paris地铁站就tm让人给炸了,这给我吓得呀,心说老爷子还有这血性呢。

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压根没去巴黎,就是跟家里喝醉了,看着电视当成真事儿了,一直跟着电视上的人物对话来着……

总之就这么一直病病歪歪的,在家人的担心之下,我还是活到了现在二十多岁。

大学毕业那年,又去体检了一次,算是个好消息,破损的心房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地涨好了一些,从原本的0。54变成了现在的0。4。这也就意味着,只要配合保守治疗,我基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然而,基本终究只是基本,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干重体力活,和姑娘上个床都得身边备着急救药,就跟废人其实没两样。

大学是在广州念的,毕业之后通过面试,在恒大集团上了一年多的班儿。后来因为家里姥姥得了癌症,发现时已经晚期了,为了陪老人最后一段日子,所以只好辞职回了老家。

回来之后,在照顾老人的同时,更多时候却也变得无所事事了。

或许是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命不长久的关系吧,我这人打小就有个出书立传的志愿,从初中开始就尝试写小说,这么多年来许多东西都已经断了,唯独这个爱好却没有变,这些年各种杂志、各种出版物着实是写了不老少。

趁着这个机会,我干脆将自己这个爱好给转成职业的了。刚开始写的不是网文,而是传统出版,主要写的是恐怖小说和青春伤痛之类的。

青春伤不伤痛不知道,反正我是挺伤痛。我算是正赶上出版界最没落的时候一头撞了进来,经常写着写着,这家杂志社忽然倒闭了。写着写着那家出版集团的老板突然跑路了。

最要命的是还总换编辑,写了四年职业小说,换了六个编辑,其中五个是因为怀孕离职的,而且还尼玛没一个是我干的。我简直就是出版界的协和医院,小说界的送子观音啊。

都说出版穷三年,网文毁一生。穷过三年之后,眼见没什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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