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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泰坦穹苍下-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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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是一项幽雅的运动,也是一种危 3ǔωω。cōm险系数颇高的运动。比赛双方分成两队,每队九人,有的国家也有八人这种设置,它只是去除了守门员。运动规则很简单,在场地内,椭圆形小球只要不出界,那么攻进对方的大门就算得一分。比赛过程中有三名裁判负责监督,他们的任务分别是监督四方边线,监督球员之间的拼抢动作,当发现球员犯规时,他们便进行判罚,惩罚的方法多种多样,有的要交出球权,而有的干脆被罚下场。

说起来,骑在马上用一根有弯口的棍子争抢一个不比婴儿脑袋大多少的小球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首先,你要拥有一匹优秀的纯种马,它既要善于长程迂回奔跑,又要有充足的瞬间爆发力,如果这些并不重要,那么你的纯种马至少要懂得怎么跟伙伴们进行配合。

其次,赛手要拥有高超的马术技巧。比赛的另一方队员绝对不会让你轻轻松松的击球入网,如果你的马术不好,你连控制球的机会都不会遇到,更别提得分了。一些优秀的主攻手通常都有自己的一两项绝活儿,他们有的能将身体置于马腹下面,还有的能在飞弛的骏马身上闪躲腾挪,更有的能在马上倒立,在马鞍两侧翻跟头。每当观众们起立欢呼的时候,如果记分牌没有变化,那么就一定是某位骑士做出了精彩骇人的马上动作。

所以我们说马球是一项危 3ǔωω。cōm险的运动,就说泰坦皇帝阿尔法三世陛下,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位亲叔叔,但他的这位叔叔是一个白痴,据说就是年轻时参加一场马球比赛时摔伤导致的。

不过正是这种危 3ǔωω。cōm险性增加了比赛的可看性和刺激性,当骑士们挥舞着球棍像冲锋陷阵一样逼近对方的防守阵营时,疯狂的观众会在看台上利用各种东西制造噪音,他们会大声欢呼,有时他们甚至会为英雄赛手合唱神明的颂歌。

对马球的热爱是跨越国际的,以泰坦帝国为例,都林大学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莫瑞塞特冠军杯争夺赛。这项赛事已有六十多年的历史,西大陆几乎所有的君主国都曾向这场规模空前的赛事派出代表自己国家的选手。其中的老牌劲旅除了泰坦皇家军事学院,还有荷茵兰海洋大学、法兰巴厘大学,这三支队伍几乎包揽了历届冠军杯。当然,黑马和例外总会有的,但至少今年不会!比赛已进入最后阶段,明天,也就是794年4月10号,都林皇家军事学院代表队将与法兰巴厘大学队争夺冠亚军,而荷茵兰海洋大学将与另一支队伍争夺第三名。

“好啦!我的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霍伦佐上将招呼着队员们围拢过来,作为一支常胜军的教练,恐怕这位老将军要比他手下的小混蛋们还要紧张。

“你们这群小混蛋!要让再说多少遍?动作快点!那是谁?你的队服是怎么回事?女人穿的吗?把领子竖好,扣子系紧,我们是一支冠军球队,不是流氓武装!”

九名即将出场的队员围着教练蹲了下来,尽管他们被这个老东西一一数落了一遍,但他们还是满脸热切的盯着将军看。

“老规矩!大耳朵守门,左前锋和右前锋分别是火眼睛和香蕉皮,中卫是绿豆蝇和地毯,左边卫、右边卫和中后卫分别是斯巴达、红茶和斯德帕尔阿莫红屁股狮子狗!”

“达利!”老教练突然抓住一名队员的衣领,“真他妈的见鬼!你就不能给你的枣红马换个通俗易懂的名字?刚才我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个名叫达利队员无辜的看着教练,其实他想说,世界上恐怕只有霍伦佐上将一个人习惯用马匹的名字称呼自己的队员。

“最后!黑大个儿雷束尔,你是自由人!”

奥斯卡摇晃着球棍点了点头。

“我的小家伙,你有没有带刀具?你不会像上次一样在赛场上跟人动刀子吧?”教练有些不放心的盯着“小雷束尔”。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拜托了老头儿,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那还是去年的事情!”

没错,那还是793年的事情,那时侯的奥斯卡还是赛场上的新手,他只会横冲直撞,要不然就是依仗雷束尔的速度进行偷袭,如果这样还是输,那么这位殿下就会用最后一招——动刀子。

不过事情总得有点变化对不对?奥斯卡最后到底还是明白了体育精神的概念,他开始钻研战术,学习赛场知识。对于这样一位神经末梢极其发达、精力高度过剩的小伙子来说,在赛场上取得一些成绩是必然的事。在众多瘦小的同类中多少都显得身高体胖的雷束尔也给予了年轻人莫大的帮助。没有任何一匹马可以追上它的速度,也没有任何一匹马敢于与它角力,更没有任何称之马的动物可以比得上它的耐力。多数时候,只要被雷束尔踢过一次,下次再有比赛的话这个倒霉的小家伙一定会离它远远的,当然,那得是在被雷束尔踢过一次还能再站起来的情况下。

“那么!就这样吧!让我们去踢法兰人的屁股!”老教练伸出手。

“踢法兰人的屁股!”无数双手叠加起来。

“上马!”随着霍伦佐上将一声令下,九名赛手用敏捷的姿势跃上各自的战马。

“敬礼!”别忘了,他们都是军人。

霍伦佐上将慢慢的抬起胳膊向自己的小伙子们还礼。在一片出征前的肃穆之中,通往赛场的栅栏缓缓升起。

这是一座方形竞技场,一座人山人海的方形竞技场,当悬挂莫瑞塞特皇旗一侧的栅栏升起来的时候,人群慕然静了下来,紧接着便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这里有来自泰坦各地的贵族,他们是一群狂热的马球爱好者,如果都林皇家军事学院的小伙子们胜利了,那么请不要怀疑,这些疯狂的看客会跃进赛场,然后把赛手一个接一个的扔进观众席,到时候就连小姐和夫人也能分享胜利的快乐。

随着一阵急骤密致的军鼓,代表泰坦出战的队员们入场了!观众席上突然像散播花雨一样洒下无数花瓣,亮丽的色彩在空中交织着灿烂的阳光,乍一看竟然犹如无数道鲜艳的彩虹。欢呼声更炙烈了,人们根本就不在乎大会主持人在说些什么,他们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开茶话会的。有一伙无赖干脆就向赛事主持人掷番茄,他们成功的将那个说话走调的家伙撵下台。负责维护场地秩序的巡兵马上就赶了过去,但他们在看清那伙恶棍的面目之后便悻悻然的离开了。这些捣蛋鬼不是侯爵公子就是伯爵少爷,巡兵们可不想自己找罪受。

法兰巴厘大学代表队入场了,虽然看台上也响起了欢呼声,但更大的却是嘘声。泰坦贵族对法兰人可不算友善,因为法兰人经常派兵骚扰多瑙河流域,这件事令泰坦人一直都在抱怨着。

两支队伍在绕场一周之后面对面停在了赛场中央,奥斯卡待看清对方的面孔之后不禁和队长,也就是左前锋火眼睛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同法兰人的这支阵容在循环赛时交过一次手,但当时可没有一个戴面具的家伙。

正待裁判宣布比赛的时候,一个红色的物体突然划着一道美妙的抛物线摇晃着飞了过来,在观众和队员们的惊呼声中,这个红色的物体准确的击中了那个法兰人黄金面具。

一个半死不活的声音突然盖过满场的哄笑声。“我在马戏团见过这个戴面具的小子!抗议!我要抗议!法兰人居然弄个小丑来参加比赛,这是对泰坦的藐视!”

人群马上就随声附和起来,由于都林皇家军事学院和巴厘大学是一对老冤家,两队交锋注定是在球迷的火暴叫骂中开场。

“该死的泰坦马球流氓!”法兰人的这名队员用颤抖的手将面具扔出老远,“裁判!要抗议的人是我,如果阁下不能制裁那些家伙的话,我们马上退出比赛!”

奥斯卡已经认出这个家伙了,他竟然是那位克里腾森王子。

“那样更好,裁判阁下,如果对方退出比赛,我们就是冠军了对不对?”

裁判点了点头,他根本就没搭理法兰队员的要求,作为裁判,他只管赛场内的事情。

克里腾森说不出的恼火,本来他想在赛场上教训一下骄傲的泰坦人,尤其是面前这位骑着一匹怪物的小亲王,但他没想到那枚番茄会掷得那么准。这样一来,戴着黄金面具的无名英雄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脸上滴着红色汁水的可怜人。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没事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小丑一样干什么?”奥斯卡边说边拨转马头,他已经知道今天这场比赛不会像平常那么简单了,这个小克里腾森多半是冲着他来的。

果然,法兰人没有放弃比赛,在三声鼓响之后,双方排开阵形,皇家军事学院的“大耳朵”是一位猜拳高手,他只用一个回合就赢得了发球权。

队长向游荡在中路的小奥斯卡打了一个手势。第一轮进攻,常规战!

裁判吹响了代表比赛开始的哨声。

婴儿脑袋大小的马球由左方中线开出,皇家军事学院的中卫绿豆蝇接球,面对对方斜防,绿豆蝇将球回传中后卫斯德帕尔阿莫红屁股狮子狗,中后卫将球棍的击球点调整至最佳位置,然后猛力挥出。自由人雷束尔猛的加速,两名包夹的法兰队员瞬间就被甩在后面,其中一名队员的马离雷束尔太近了,它被这匹来自水仙郡的凶兽踢到了小腿,这一下疼得它直哆嗦。

“拦住他!”克里腾森大叫着冲了上去,看来他的坐骑也是一匹好马,它似乎并不惧怕雷束尔的叫嚣,在主人控制下,这个小家伙勇敢向雷束尔贴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奥斯卡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斜次里冲上来的小克里腾森,只见这位年轻的亲王殿下猛的弯身,也不见他的球棍有什么动作,但马球已经从雷束尔的右侧奔向左侧。克里腾森终于从右方靠上来了!但奥斯卡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马背上跃了起来!他将整个身体全部置于马鞍的左侧,这样一来他就避免了与克里腾森进行冲撞,他的左脚紧紧勾住马镫,用自身的重量控制、压迫雷束尔的前进方向,马球出现在距离球门不远的地方,观众们已经全部起立了!

小克里腾森借着与对手近身的机会疯狂的使用小动作,他不断用靴子踢打雷束尔的后肢。突然,奥斯卡策着自己的黑大个儿摆脱了克里腾森的纠缠,同时,口哨声欢呼声响澈全场。球进了?小克里腾森望着己方那位懊恼的守门员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在干什么?我的干扰就这么白费了你知道吗?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时奥斯卡突然弛了回来,雷束尔用一双铁钟般的大眼睛瞪紧了这个卑鄙的小子。

“没有能力的人才会为自己的失误数落别人。”奥斯卡用球棍潇洒的挑起网门内的马球,接着他向裁判示意了一下,原来这个马球已经有些破损了,没办法,教历七世纪末期的泰坦人还造不出更结实的马球。往往一场比赛要换个十七八次。

奥斯卡根本就没理会小克里腾森在叫嚣什么东西,他抱着马球弛向一侧看台,当他面向看台上的人们举起手中的马球时,无数双白白嫩嫩的小手遥遥向小亲王回应着,原来这里集中着一群年轻漂亮的小姐。不过,幸运的小姐只能有一位。

萨沙伊接到布满灰尘的马球时竟然亲吻了它一口,这是哥哥在冠军杯决战中的第一粒进球,非吻不可!

“那是我的哥哥!你们看到了吗?那就是我的哥哥!”萨沙怀抱着马球高声叫着、跳着。

一旁的小姐们都向小奥斯卡送去飞吻。比赛在热烈的欢呼中继续进行,两队人马犹如交战一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距离中场结束还有几分钟的时候,法兰王国的小克里腾森王子终于接球了,他成功的摆脱了那名难缠的左边卫,可当他打算弛入球门附近时,一道猛然窜起的黑色身影将他吓得一哆嗦。

奥斯卡的球棍在马腹下与小克里腾森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拼抢,可是突然,一支球棍被击飞了出去,而奥斯卡则捂着眼睛闪到了一边,他痛苦的俯在马背上轻轻的颤抖。

人们纷纷起立,嘘声和口哨声响成震耳欲聋的一片,裁判赶了过来,他知道自己的哨子响得有些晚,为了照顾东道主的情绪,判罚一定要猛。小克里腾森无所谓的向裁判举手致意,他服从处罚,只不过是由对方进行一次点射而已,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浑浑噩噩的小奥斯卡被队友们扶下场,他似乎伤得不轻,眼皮上缘靠近眉毛的地方被对方的马球棍打出了一个三四厘米长的大口子,这个大口子不但在流血,就连周边部位也是一片青紫色的红肿。

暴雪一脚就将球队的庸医踢到了一边,毒医帕尔斯和芬拉尔小姐已经赶了过来。帕尔斯开始熟练的检视伤口,他在确定没有伤到眼睛和头骨之后便开始给小奥斯卡进行缝合。

奥斯卡一边颤抖一边攒紧了妹妹的手,他的妹妹好像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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