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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小娘子的锦绣良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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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映寒沉下睫毛,心中虽是冷笑一声,面上却是无波无澜道:“母亲放心,映寒既已嫁入定国公府,就是定国公府的人,定当处处维护定国公府的体面。爹娘先后遣人来问我何时归宁,我只说三爷出门前身子不适,并未说其他。等一会回了府,我也这般同爹娘交代,爹娘定然不会怪罪。”

    “好孩子!”长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见她受了委屈还能这般处处为定国公府着想,也算是识得大体,反观一旁的林南蔷,使小性儿险些误了大事,真是越看越觉烦心。

    等她转了身看李善周和玉珺二人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是玉树临风,一个是温婉谦恭,再想想她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和她的三个儿媳,当真不知让人省心多少。她也不知是喜是忧,心中当真百味杂陈。

    她微微叹了口气,眉目一动,道:“你们两个随我来。”

    李善周和玉珺对望了一眼,跟着长公主出了院子。

    定国公府的庭院在整个京师来说都算是顶别致的院落,从前就听说定国公李博文出自江南名门之后,自身也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定国公府的许多地方都是由他亲手设计。院子里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处处都透着股江南的别致。

    二人随着长公主走在园子里,一处的抄手游廊边就是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的锦鲤欢快地游着,无忧无虑到让人羡慕。

    长公主站在抄手游廊处看着底下的锦鲤,半晌都不说话。李善周和玉珺相互望着,也不知她要说些什么,索性气定神闲地一起欣赏晚霞,看看风景,想到李善周能看得懂唇语,玉珺起了玩心,对着他无声道:“晚上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

    李善周摇了摇头,嘴一张一合地应道:“想、吃、你!我、要、做、功、课!”

    “噗……”玉珺忍不住笑喷,见长公主转身,赶忙敛了脸上的笑意,长公主的眼睛在两人之间逡巡,脸上不无哀伤,道;“醉仙楼的老鸨上大理寺状告远哥儿一事,你们可曾听说了?”

    李善周赶忙道:“儿子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

    “你父亲得知后很生气。”长公主道:“如今京师大概人尽皆知,圣上和太后也要知晓。咱们定国公府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你父亲方才怒急之下说起过,若是远哥儿不能迷途知返,他必定要夺了他世子之位,均哥儿事事又不如你,这世子还不如让你当……”

    她说着,眼里探寻的光一闪而过。李善周闻言,赶忙道:“父亲这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母亲千万别放在心上。二弟一向行事稳重,纵然一时被人迷了心窍,定也能迷途知返,母亲不必过于担心!”

    “我瞧你父亲说的倒也不是气话。如今你是出息了,成了家立了业,母亲看在眼里也甚是欣慰,若是将来承袭了爵位……”宣慈长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李善周越听越不对,赶忙打断道:“母亲的话让儿子惶恐至极!儿子不敢也从未肖想过世子之位!”

    宣慈长公主问:“你当真没想过?”

    “从未想过!”李善周斩钉截铁道。

    宣慈长公主蹙了眉问:“外头有流言说,是你撺掇着老鸨子上大理寺告状……”

    “这是哪个混蛋说的,儿子大可将他抓来当面对质!”当着宣慈的面,李善周噗通一声跪下,举手立誓道:“二弟与我是亲兄弟,他当世子是应当应份的!若我曾做过半分伤害他名誉的事情,就让我五雷轰顶,死无全尸!若我敢对他的世子之位有半分念想,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急性子!”宣慈长公主见他不惜发毒誓表明心意,赶忙拉了他起来,道:“你将将娶了媳妇儿,还是新婚燕尔,怎能发这样的毒誓!成天将死挂在嘴边,你让珺儿怎么想!”

    玉珺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声,面上却带了急切,道:“大爷这也是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外人这样胡说八道,若是二爷当了真,可真要伤了兄弟情谊了!大爷昨日还同我说起过,两个兄弟中,他与二爷更为亲近,二爷这些年帮了他不少忙,他心中甚是感激。大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出伤害二爷的事情呐!”

    “我晓得!”宣慈长公主劝慰道:“我方才的话并未说完,我初听到那话时也是生气至极,善周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是以我唤了老鸨来,问了个仔细。”

    玉珺听着心越发凉了,手在袖子中握成了拳头,心中却是替李善周大大的愤怒。口口声声说清楚李善周为人的人,却逼着他当面发下毒誓不争世子之位,分明已经从老鸨口中探出真相,却还要这样百般试探。

    这算是什么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双更中,求表扬~~~

 第88章 22222。2

    到底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隔着一个肚皮,隔着好几千里的亲近。这些年,李善周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玉珺心里叹了口气,越发心疼她的夫君。

    李善周闻言,道;“老鸨子可曾说了是谁主使。”

    “我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宣慈长公主说着,将一封信交到了李善周的手上,李善周略略扫了两眼,脸色微变道:“二弟好生糊涂!”

    玉珺赶忙接过那封信,仔细看完也是震撼不已:你道那老鸨子受谁撺掇?竟是李善远嘱咐的!为的就是保住柳萋萋的性命!他在信里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还留书道,为了柳萋萋甘愿放弃定国公世子之位,让定国公和长公主权当从未生过他。

    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这样抛家舍业,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这个李善远,当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事事果然是多变的,前一世她直到死,李善远还是那位规规矩矩的世子呢,哪里想到换了一世,他竟就做下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玉珺一边感慨着,一边却是无奈,所以长公主早就看过这封信,知道李善远不愿意当这世子,看李善均又是个绣花枕头,又怕李善周生出异心,所以才逼着他表明心迹,逼着他发了毒誓么?

    可这封信又与她和李善周何干?

    不多时,长公主便解了她心中疑惑。他道:“你父亲看过信后勃然大怒,已经派人出城追他们去了。眼下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落脚之处,只是远哥儿平日看着亲和,骨子里却倔强的很,他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你爹一气之下就将他们关在原地了。我左思右想,远哥儿自小同你亲厚,府里上下,唯有你的话他或许才能听进去。你即刻就出城去劝他回来吧!”

    长公主又对玉珺道:“听说远哥儿在和府里人对峙时受了些伤,旁人去我也不大放心,只能劳烦你也跟着善周跑一趟。若能劝回来自然最好,若是劝不回来,你绑也要替我把他绑回来!”

    “那位柳姑娘当如何处理?”李善周又问。

    宣慈长公主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全须全尾地带回来,送回醉仙楼,没我吩咐,谁都不能见她!”

    李善周道了声“是”,长公主握着玉珺的手道:“你刚进府,府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真是难为你了。只愿过了这个坎,咱们府里往后才能顺风顺水,再无苦难。”

    “母亲别太担忧才是,保重身子要紧。”玉珺劝道。

    二人告别了长公主,直到出了她的视线,玉珺才现颓然之势,耷拉着脑袋道:“什么好差事轮不到咱们,却要让咱们做这等棒打鸳鸯的事情,真有她的!”

    李善周摸了摸她的脑袋,也叹了口气道:“这事交给谁都不合适,只能交给我……我和二哥一向感情深厚,他娶妻之后虽开府另过,私下里却多有往来。今日我若是能劝回他也就罢了,若是要强绑了他回来,只怕他会结结实实地恨上我……”

    这样吃力不讨好,又会伤了兄弟之间的情谊,果然是不适合李善均做。

    玉珺道:“你也是无可奈何,他会明白的。”

    二人回屋收拾了一番,长公主已然派了人过来请他们,马车一路疾驰出了城门,天也渐渐黑了。入了深山之后马车的车速也渐渐慢了下来,道路崎岖不平,玉珺在马车里颠簸地厉害,李善周瞧着面露苦色,索性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玉珺倚在他的身上,这才觉得好上一些。

    不多时,马车外的仆从扬声道:“大爷,咱们到了。”

    李善周掀开车帘子,将玉珺也抱下马车,两人站定一看,已经到了深山老林中,四周全是堪比人高的荒草,中间竖着一个破败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四周全是壮丁把守着,天渐黑了,人手提着火把,明晃晃照得人眼睛疼。

    衣着单薄的苏氏就站在门前,身后站着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并几个壮丁。见了李善周和玉珺,苏氏掐了帕子上来行礼,玉珺虚扶了一把,她哭着对李善周道;“二爷和那位柳姑娘就在里面,我苦劝半日他们也不出来,大爷你好好同他说说……不论如何,先把手上的伤包扎了才是啊!”

    玉珺见她脸上泪痕未干,手心凉如冰块,风一吹摇摇欲坠,也不知在风里站了多久,只怕里面的人没事,她倒是要先倒下了。她赶忙叫来了西竹,道:“你扶二奶奶去马车上暖和片刻,马车上有姜汤,你伺候二奶奶喝一点。”

    苏氏原本不肯,玉珺好言相劝了许久她才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

    李善周正了神色,清清嗓子在门外唤道:“二弟,是我!”

    屋子里突然哎呦了一声,女音传出来,满是苦楚。玉珺心一跳,就听李善远在屋内焦急道:”小七,你怎么了?”

    李善周赶忙上前敲了敲门,道:“二弟你快开门,我和你大嫂都来看你了!”

    屋内一阵慌乱,不过片刻,李善远已然开了门,见了李善周和玉珺眼睛一亮,道:“小七你别怕,玉太医来了。”

    这一厢赶忙侧身让玉珺进屋,又道:“大嫂你帮我看看小七,她到底是怎么了!”

    屋子里陈设简陋至极,地上随意铺着稻草,柳姑娘脸朝里背对着他们就躺在上面,一张破败的桌子放着几个旧茶盏,一盏油灯,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玉珺看看李善远,几日前还是翩翩佳公子,逃亡两日之后,衣衫脏污,略显狼狈,气色灰败,垂头丧气。可知这两日他过得也并不好。或许是同家丁打斗过,衣裳处破了几道,并无大碍,只是手心处胡乱缠着一道白纱,有些地方的血迹已经凝固成紫黑色,有些地方却还渗着血。

    可见私奔也是个技术活,没有一点基本野外生存的能力,私奔也是极为危险的事情。像李善远这样长年活在众人呵护中的人私什么奔,还没过两天呢就被人抓回去了。

    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能力,还带人私奔,简直是害人又害己。

    玉珺想起自己的亲娘,不由地感叹了几句,按捺下眼里的一丝不屑,她道:“二公子,你的伤口还在渗血,若是不及时处理,伤口恶化发起高烧来可就麻烦了。”

    “我不打紧,大嫂还是赶紧看看小七吧,她从昨日起就不大舒服,额头上一直在冒汗!”李善远引她到柳萋萋身边,柳萋萋起初还嚷着“我没事,我不需要看大夫”,一阵痛袭来,她的唇色越发苍白,额上汗珠直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玉珺眉头一皱,也不管她说些什么,抓起她的手腕便替她把脉,待摸出脉象,她心下一沉,朝李善周打了个脸色,道:“大爷,你带着二爷先出去,替我叫西竹、静巧进来!”

    “为何要让我离开!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小七!”李善远还要嚷嚷,玉珺沉了脸道:“你是存了心要让她今日死在这儿么!”

    李善远一怔,玉珺和缓了语气道:“她人就在这儿,我一时半刻也带不走她。你和大爷在门外等着,我若是有事,自然会叫你们进来!出去!”

    李善周道:“你嫂子是太医,她的话你自然要信。”

    玉珺随手扔了一瓶金疮药给李善周,道:“你替他上些药……让西竹静巧将咱们马车上的毯子被褥都抱进来!再点几个火把!”

    李善周点了点头,见她脸色凝重,赶忙拉着李善均退出小屋,又唤了西竹静巧进去帮忙。

    玉珺再探她的脉象,心中有了九分把握,待西竹、静巧进门,柳萋萋实在忍不住痛,捂着肚子低低地“唉”了一声,玉珺赶忙让西竹、静巧帮忙,将她们平日铺设在马车上的老虎皮褥子扑在地上,又叠了几层被子,才将柳萋萋抬到了被子上。尔后,玉珺取出银针,找准了穴位一一落针,柳萋萋的痛楚才减了些,整个身子都松弛了下来。

    待柳萋萋平静之后,玉珺才放下心,起身要叫李善远,柳萋萋却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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