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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该隐之血-第29章

小说: 该隐之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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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站在高位的女人,亿万年来,不是为自己死去的两位兄长复仇,而是栖息与亲父的寂寞城中,外界总在不断的嘲讽和辱骂她,但是长期以来,却没有任何反击,就连最微弱的反映都不曾有过。

    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胆小懦弱的原因,而是这高傲的女人,完全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动和思维。

    她像一朵清高自怜的白玫瑰,独自开在颓败的墙头,随风摇曳着,独自欣赏只属于她的风景,她的世界,寂静苍白却又安详稳定,不容任何外人侵入。

    女人最了解的就是女人,对于琼斯这样强势的女人,同样强势的伯莎多少有些共鸣,或许她们抱着不同的感情,但是对她们来说,在心中都有一个完美的伟大的存在。

    琼斯的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而伯莎的,则是她深爱着的未婚夫。

    她们用自己的一切献给这伟大完美的存在,似乎身为女性的意义全部体现在这里。

    “你们别无选择,现在,回你们各自的房间,安静的等待。”骄傲的昂起头颅,琼斯好似一个独裁的女皇,下达不容抗拒的命令。

    “琼斯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睿智的伯莎并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激动的行为,她理智的找寻着想要得到的信息。

    “说,我可以看情况给你答案。”挑起下巴,给予弱者随意的赏赐。

    “该隐陛下,此去何事?”银光自双眸闪过,面无波动的切中要害。

    琼斯微微蹙眉,很不屑的说道:“给一只疯狗治病。”

    “那么,伯莎告退。”伯莎干脆的转身,向着自己满是银色的房间而去,兰斯洛特仍然沉默着,当伯莎离开时,他也欲回到房中。

    “迈卡维的族长,留步。”冷硬的女声响起,好似在告诉兰斯洛特,你以为可以浑水摸鱼吗?

    兰斯洛特顿住脚步,从容回身,优雅的点头致意,说道:“琼斯小姐还有何吩咐?”

    微眯双眸,嘴角是嘲讽的笑,傲视天下看透一切的绿眸让兰斯洛特产生一种错觉,眼前站着的好像是那个深蓝眸子的邪恶贵族,而不是琼斯。

    恍惚中,对方宣判似的警告刺入他耳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的目的,警告你,寂寞城中没有你要的破绽。”

    保持着面上的冷静,兰斯洛特恭敬的说道:“我会记住您的忠告。”

    “你该庆幸我会警告你,因为继续下去的下场,只有生不如死。”不再看向任何人,琼斯推开椅子站起来,缓缓拿起桌上的绒扇,悠闲的打开,慵懒的摇着,款款离去。

    …………………………………………

    伯莎双眉蹙紧,随意的推开房门,根本没有注意房间中的情况,她烦恼的用牙齿咬紧指甲,死死啮咬时,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显然,该隐出门的目的是治好森桀,但是谁又知道,他是否真能治好他?万一出现差错,岂不是让自己后悔终生?

    所以她并没有放弃离开寂寞城,她需要随时跟在森桀的身边,确保他的安全,不然,永远无法安心。

    这是她对森桀的爱,也是对整个魔党的责任。

    房中不容人忽视的气息让她在思考中惊醒,她抬头望去,当看到坐在银色的大床上,那个血红酷烈的身影时,吃惊的长大嘴,完全失去了淑女应有的仪态。

    安静的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放于膝盖,他满身的酷烈气息,身姿永远的高傲尊贵。

    血色的长发狂妄的披洒在银色床上,衬着纯洁的银,有种淫靡颓废的破败感,粘稠血腥的双眸直直盯住伯莎,除了猩红的冷酷和惨烈的邪气,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伯莎差点失控尖叫,她急忙捂住双唇,模模糊糊的说道:“陛……陛下!”

    低沉犹如洪钟敲响的男音响起:“伯莎。”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伯莎飞奔过去,扑入了男人的怀中。

    而那个坐在床上的酷烈男子却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将情绪不稳的伯莎推开,便无情的说道:“不要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留在这里,等待。”

    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伯莎无法理解:“为什么?您明明没事,为何不回撒巴特?”

    危险的眯起双眸,流动的血色波光在眸中酝酿,冷酷残忍,强势绝情,不容任何人质疑他的决定:“你只需按我说的做,什么时候连你都变得如此啰嗦。”

    “陛下,伯莎是不明白,您的尊严去了哪里?为何要对那位摇尾乞怜?即使他是始祖,即使他拥有一切的独裁权,您也不该如此做。”

    “摇尾乞怜?我不过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罢了。”削薄的唇扯起细微的弧度,面无表情的脸上因为这抹弧度反而更加残酷。

    伯莎摇头,伤心的说道:“不,您不该是这样的!您从不会用这种手段去获得什么!”

    “我不该是什么样的?伯莎,你的废话太多了。”右手伸出,挑起伯莎的下巴,他从来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的烦人。

    突然之间,微眯的双眸向着天花板看去,似乎穿过墙壁看到了别处,茫然中,眼神似乎透出微弱的温柔,他缓缓说道:“他要醒了,记住,别做不该做的事。”

    尾音还未停止,这个血色的伟岸男人便凭空消失,不留一丝残影。

    呆呆望着眼前的床,恍惚中,自己爱了几十个世纪的男人似乎还在眼前。

    女人,总是习惯回忆过去,就算是伯莎也不例外,特别是在内心感到绝望之时,她隐约中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播放着,播放着他与她经历的种种,欢乐和悲伤,痛苦和愉悦,一切一切,直到血泪流出,身体冰冷。

    在这个银色的华美房间中,一位身姿优美的女性坐倒在地上,银白的长袍和房间几乎融合,如此纯洁高贵,却唯有那双绝望的眼睛,缓缓流淌着艳丽的泪,沾染白皙的脸庞。

    ————————————————

    PS:坐坐的父子之绑缚的心参赛中,娃们有枝枝的来砸我哦~

    
 


第十九章 最后的决定
章节字数:2680 更新时间:10…06…02 17:52
    第十九章最后的决定

    醒来的时候,该隐便发现身边的森桀不知去向了。

    皱紧眉头,缓缓坐起身,向着门口看去。

    他早已嘱咐了那只笨狗,他们只是在这休息一会,睡醒后就离开,明明让他别到处乱跑,怎么还会没影?

    咯啦一声,在该隐醒来的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森桀悄悄地把头探进来。

    当发现该隐满是火气的盯着他时,立即像个委屈的兔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红彤彤的眼珠子水汪汪的,该隐敢说,如果他真是只兔子,一定会用那两只长耳朵把脸给遮住。

    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他伸出手,食指对着森桀嚣张的勾了勾,本来没精打采的兔子立刻精神抖擞,三蹦两跳的来到该隐面前。

    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森桀耳朵,拉扯着将他贴近自己,听到对方呜呜的叫声,该隐快意的邪笑两声,阴森森道:“说,去哪里疯了?”

    “呜呜……唔……”死命摇着头,水汪汪的红眼睛无声的控诉着“你欺负我,你是坏人。”

    青筋暴起,该隐抽搐着嘴角想,这家伙实在太会装无辜了。

    “到底干嘛去了?!”捏住他耳朵,使劲的向左转一圈,再向右转一圈,接着重复以上动作。

    “嗷,嗷嗷……肚子……饿……”连忙护住自己的兔耳朵,眼泪都流出来了,才憋出一句话。

    “去找那对姐妹了?”阴阳怪气的说着,该隐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很不爽,找那对姐妹都不和他先说声的?人类处女的味道很好是吧。

    眼看着该隐的脸色越来越黑,森桀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你……你在……睡……睡觉。”该隐一听,有些尴尬的红着脸,咳嗽两声,刚想找个话题把森桀的注意力转移了,敲门声却在这时响了。

    “咚、咚。”有规律的敲门声,不用想都知道是罗杀。

    “进来吧。”

    “主人。”

    “什么事?”

    罗杀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该隐身边的森桀,然后说道:“罗杀一直有个猜测没有告诉主人,还望主人屏退左右,让罗杀将此事从头细说。”

    该隐盘腿坐在棺材上,黑色的长袍因为睡觉有些滑开,白皙光滑的胸膛露出,野性魅惑,霸气十足,他右手肘撑在膝盖上,微微躬身,手背支住下巴,慵懒的说道:“没什么左右可屏退,有话就说。”

    犹豫再三,直到该隐不耐烦了,罗杀才叹口气,说道:“主人,神之教廷里有的,并不止是您弟弟的心脏。”

    该隐抬起眼皮,问道:“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神器圣水之类的,还难不倒我。”

    罗杀忧郁的皱眉,他担心的便是该隐这轻敌的习惯,想了想,此时颇为严重,还是耐心的说道:“主人,并不是因为这些罗杀才担心,而是因为,您唯一的破绽有可能在那里。”

    该隐抬头,纳闷的问着:“我的破绽?我的破绽不是……”他说着说着,突然瞪大双眼,深邃的蓝眸波涛汹涌,从没有过的惊涛骇浪,“你是说……”

    恐惧的看向该隐,罗杀说道:“是的,似乎那位也被存放在神之教廷,如若您前去,事情恐怕会变得复杂。”

    “混蛋,那东西是怎么落在教徒手里的?你们是怎么回事?!”该隐气的抄起桌上的烛台就扔向了罗杀,罗杀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额头被烛台砸出巨大的伤口,鲜血快速流出。

    直到他额头的伤口完全愈合,该隐还在气愤的呼哧呼哧喘气,那样东西,对他来说实在太致命,现在居然落入死敌手中,想不气疯都不行。

    赤红着双目,该隐死死盯住罗杀,阴狠的挤出几个字:“给我个解释!”“我们按照您当初的命令将那位安葬,但是,您沉睡后没多久,坟墓便空了,再后来便毫无音信,刚才为了查出心脏的具体位置催眠了那对姐妹,这才知道。”罗杀满头冷汗,该隐的怒火让他快要承受不住强大的压力了。

    僵持中,盛怒的该隐没有注意身旁,本来笨拙呆傻的兔子眼在听到破绽时瞬间凌厉。

    好似等候猎物走入攻击范围的豹子,清明理智的眸,血腥浓稠,扯起的嘴角再也不是单纯愉悦的笑,而是冷酷残忍,一切尽在算计中的霸者冷笑。

    “现在是如何,知道在那里我就不去了?”皱着眉,该隐手指快速敲打着黑色棺材的边沿,明显,他的坏脾气要因为烦躁而爆发了。

    “主人,可以让叶梗代您前去,将心脏和那位一起带回。”罗杀提出最实际的可行方案,他竭力放缓呼吸,现在的紧张状态实在有些让人吃不消。

    “砰——!”巨响袭来,黑色的棺材在瞬间变成粉末,飘洒在空中,飞扬而去,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聚集成一团黑色的气雾,嗖的一声射向罗杀!

    “陛下饶命!”罗杀神速的跪下,以额敲击地面,砰砰的声响伴随而来的是碎裂的石块。

    一秒不到的瞬间,那团本向着罗杀而去的黑色粉末便硬生生顿住,停在了罗杀原本站立的地方。

    猩红的倒十字凸现在额头,黑色的碎发随着周身气势的改变飞扬,深邃的蓝眸染上血红,獠牙刺出,森然寒光闪烁,原本优美动听的男中音嘶哑艰涩:“罗杀,别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

    “罗杀知错,请陛下饶命。”冷汗浸湿背脊,他浑身颤抖,无法自抑。

    “我会亲自把心脏和她都带回来,一切,都无法改变。”该隐回头望向森桀,而森桀,在瞬间变回痴傻的模样。

    该隐的双眸血腥狂暴,尖利的牙齿依然突出,“爷,该隐,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森桀茫然无辜的眼神中闪过瞬间的凌厉,继而归于平静,他温顺的走上前,将该隐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头心,缓缓磨蹭着,无声的诉说着对该隐的安慰和依赖。

    闭了闭眼,终于冷静下来的该隐这才恢复原样,他冷漠的说道:“罗杀,退下,行程照旧。”

    “遵命,我的主人。”

    终究是做了这样的决定吗?本来他还在犹豫不决,倒底该不该让这只大型犬恢复,也曾一度的有股冲动,就让森桀一直这样好了,他有自保的能力不就够了,其他的,便是留在自己身边,成为他形影不离的宠物。

    可如今,被激怒后的结果就是,他立刻作出最后的决定,前往神之教廷。

    该隐很好奇,过了亿万年,那个当初的破绽还能继续成为他的破绽吗?

    赌一把又如何?以撒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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