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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道果-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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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凡间王朝的气运,借势而对!上灵道便是再强,也不可能无所顾忌。”

    最后,他的思绪落到了“援军”一词上。

    “只是,这‘援军’指的是谁?”

    在邱言思考的时候,黄觉却在静立不语,心中思绪起伏。

    那两团神力,威力不小,要是让他处置,只能等到对方消耗殆尽,可抿元神一来,三两下的功夫就解决了麻烦,当然让他惊叹。

    突然,邱言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响起——

    “今日之事,暂时不要泄露出去。”

    “属下明白。”黄觉应了下来,随后感到心头的那点意念随着“抿元”之名消散,从胸口探出的蓝色匹练也随之溃散。

    “这是什么神通?抿元大人的手段越发超乎想象了……”突然,黄觉愣住了,“不对!蓝色光芒,代表四品神位!抿元大人何时晋级的?就算是天生神灵,这速度未免也太过惊神了!”

    黄觉想着想着,越发敬畏。

    ………………

    “这宝诰之法可谓便捷,但还有缺陷,需进一步沉淀、参悟才行。”

    将意识从盘罗山抽回,邱言审视自身,反省总结。

    刚才,他借黄觉默念神名的机会,衍生神力过去,就是这些天来,钻研和参悟阴阳塔、和道城隍法域取得的收获。

    这种法门,其实是神灵将自己的主张、意识,化为典籍语句、教义,让信民牢记、修持、颂持,继而将神力延伸过去,有点神打的味道,但神打之法要三品神才能施展。

    这宝诰法门,算是在打基础,邱言尚不能彻底掌握,因为这片天地充斥着秩序和神道,干扰太多,暂时只能在麾下从神的身上施展。

    “邱兄,既已说定,那也别耽误了,这便启程吧。你也别骑马了,跟着我们同乘,我正好继续请教。”

    另一边,书生分身那边菜过五味,陈井顺势提议建议,邀请邱言去书院一游,再做决定,是否要拜入理宗。

    被这么一说,邱言收拾心神,点头道:“也好,那就叨扰了,刚才陈兄言及的性理之说颇为精妙……”

    一行几人,边说边走,出了门外。

    酒馆角落,两个身着墨衫的男子,这时放下碗筷,转头朝邱言离开的方向看去。

    这是一老一少。

    老的那个摇摇头,脸露惋惜:“晚了一步,让理宗书院得手了。”

    小的则面露疑惑:“世叔这么看好邱生?”

    “此子行事,颇合天志,很是难得。我已派人查了他的身家,此人并无师承,但也有些奇遇,身具命修之法,至于机关术,却是无师自通。”

    少年挑了挑眉毛:“无师自通?不知此人的机关术,能否比得上大兄。”

    老者看了少年一眼,笑道:“你可知邱生所造灶囊、虹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治强生于法,弱乱生于阿

    “我看过机关图,所谓灶囊,其实就是风裘,”少年闻言一笑,面露得色,“那邱生所制,与我十岁时做的风囊相似,比起大兄更是大大不如,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过笨重,使用时需一人栏杆,一人在下推囊。”

    老人摇了摇头:“准儿,你拿邱言与非儿比,有失偏颇。”

    被称为“准儿”的少年笑道:“可我说的是事实,那邱生纵然有些天份,但年已过弱冠,就算转而专研,成就也是有限。”

    老人还是摇头:“你的眼界不够,看事流于表面,只是看到机关图简陋,却不知那种结构却更容易被人记住、学会,这鼓风的灶囊到底是给人用的。”

    “就算如此,也不足以说明他的天份,比得上大兄!”准儿兀自摇头。

    老人叹了口气,又道:“就算这灶囊结构笨重,可你却没有看出,那张机关图中有未竟之意,明显没有将胸中所想全部写下来!”

    准儿不以为意的道:“世叔,我看是你想多了。”

    老人见准儿的模样,知道对方是年轻气盛,少年心性,怎可能轻易服人?何况,那邱言还是个儒生。他也不说破,只是道:“你看过了灶囊的机关图,不知那虹桥的摹本,可曾见过?”

    “哦?这个倒是未曾见过,但一座桥梁而已,如何能看出本事?”

    准儿正说着,却见老人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在桌上摊开。

    怪异的是,画上一片漆黑,不见其他颜色。

    可准儿眼中闪过光华,眼眸霍霍生光,随后脸色变化,一脸惊讶:“这是什么桥?”

    “那邱生称之为‘虹桥’。”老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漆黑的画轴上,“此桥宽二丈四,跨七丈五,拱矢一丈五,每拱由六根木梁相错排列,邱生称此法为‘叠梁拱’,能将二十二排拱架横成桥身,相邻而架,横向联接。不用其他支撑,远远看去,仿佛飞虹过河!”

    “这……”准儿瞪大眼睛,“此法虽能固定桥身,却是舍易求难,为何不用桥柱支撑?有哗众取宠之嫌!”

    “所以说,你的功夫还不到家,机关学不能纸上谈兵,要学以致用。你道那邱生为何要弄飞虹桥?是因那水口镇的桥架在急流上,每年七、八月份山水一涨,就要冲坏桥柱,柱石一去。桥身何在?”

    听了这话,准儿头上竟流下冷汗,盯着面前画轴,眼眸微颤。嘴唇颤动,似在计算什么。

    原来,这虹桥是邱言北上途中。路过一个名叫“水口镇”的村镇时留下的法子。

    这个时候的桥梁,多为柱木桥,就是用柱子抵住桥身,架起桥梁。

    但是,此法在水口镇却不适合,因为汉水过镇,水流湍急,夏季一到,就要垮桥,如今八月刚过,桥身又垮,重建时邱言刚好路过,打量几眼,留了张结构图。

    水口镇尚在剑南道境内,当地的官员也知道邱言的名声,再加上魂道、神道的干涉,终究是建了起来。

    此桥,不需桥柱,自然就不用担心被急流冲击。

    事后,那桥被乡里乡亲命名为“邱生桥”,又叫“邱生虹桥”。

    过了好一会,满头大汗的准儿长舒了一口气,道:“不错,这种飞虹桥,的确不一般,让我来想,也未必能够想出,只是我却不信那邱言一个做学问的儒生,能想出这种法子,肯定是有着传承,不然他设计出这样的飞桥,为何不声张?反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悠哉游学?”

    老人又叹息一声,道:“这才是让人心惊的地方,那邱生留下灶囊、虹桥,翩然离去,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显是志向并不在此,没有将这些看的太重。”

    这话一说,准儿的脸色顿时难看,自己追求的事物,在旁人眼中却不受重视,换了谁都会不快。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不重视机关学的人,一路游学,偶尔为之,却能留下引人惊叹的事物,这种反差,使得准儿隐隐妒忌,莫名的生出敌意。

    老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准儿的脸色,兀自说着:“况且,他虽未刻意张扬,可虹桥、灶囊就摆在那里,日日流传,扬名天下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而且,这还是个不错的资历,日后他若是为官,说不定能以此为资本晋身。”

    “哼!”准儿闻之,冷哼一声,“风裘之法,古籍上早有记载,不过因为后世神道昌盛,这才淹没在历史长河中,这邱言借此成事,实乃取巧!再说那虹桥,不过就是因地制宜,等我机关术大成,遇到同样情况,一样能有所作为!”

    这番话,他说的豪气干云,最后却又话锋一转,沉声道:“世叔,我们先不回去了,去东都转一圈!”

    “哦?”老人眉毛一挑,心知激将法起了效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要去东都?可是,你先前不是说……”

    “先前是先前,如今改了主意!儒家杏坛论道,东都遍布书院,各方云集,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岂能错过?我田准要去看一看,现在这儒家里面,有什么青年俊杰!”

    老人略作踌躇之态,最后点头道:“也好,那就去那东都。”话落,他将画轴收好,从袖中取出几钱,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一老一少两人起身而去。

    这半天,两人说了不少话,不乏隐忧之语,传出去甚至可能引起风波,却堂而皇之的言语,偏偏旁边几桌之人,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毫不在意。

    没过多久,两道墨色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

    噼里啪啦!

    晏王宴请的厅堂已经乱成一团,在邱言走后,晏王平静了一会,接着气急败坏,疯狂的摔砸物件,碰到什么,就砸什么!

    “可恶!一个书生,居然敢威胁我这个王爷!简直反了天了!”

    地上。满是瓷器碎片、残羹剩菜和倒掉的桌椅,其中不乏价值不凡之物。

    丫鬟和仆从在旁看着,却不敢上前劝慰,噤若寒蝉。

    砸了好一会,晏王气喘吁吁,停下动作,心头怒气略有平息,接着面露凶光。

    “那邱言以为搭上了理宗书院,就万事大吉了?我在书院里一样有着眼线,到时只要略施小计……啊!”

    他正在想着报复之法。突然惨叫一声,抬手捂住了脑袋,倒地翻滚!

    见到这一幕,丫鬟和仆从慌乱起来,先前不敢上前是怕被迁怒,但现在的情形,明显是晏王身体有恙,无法无视。

    只是上前之后,他们却不知该怎么做。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旁传来——

    “去……去把韩小姐请过来!快去!”

    却是公羊义开口吩咐,此刻的他瘫在一角,面色苍白,神色憔悴。说完这一句话,就表现的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吩咐,有仆从应了一声,匆匆离去。没过多久,就引着那名公子打扮的儒生过来了。

    公羊义见了来人,挣扎着起身。冲那儒生拱手道:“韩小姐,还请救救我家王爷。”

    “这个好说。”儒生用清脆声音回道,明显是女扮男装,她上前两步,眼中精芒一闪,视线落在晏王身上,然后笑道,“好个邱言,竟用这等手法约束他人,有恶念,就严惩不贷!暗合‘正赏罚而非仁下’的道理,有见地!有见地!”

    话落,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扇面上写着一行字——

    治强生于法,弱乱生于阿!

    国家的安定和强盛,源自依法而行;而动乱衰弱,则是因为违背律法,屈从于人的意志和命令。

    这十个字,每个都流露出强横、不容反驳的味道,铮铮如铁,不动分毫!

    有神韵和意境流转出来!

    随后,“韩小姐”拿着扇子一扇,气流流动,扑在晏王的身上,对方的头上隐隐浮现出一个圆环头箍的模样,随后融入血肉,那晏王立刻停了惨叫,缓过劲来,只是衣袍沾满了碎片和汤汁,狼狈至极。

    “李解,算你好运,如果不是带着家祖的扇子,你就只能等自己的念头平息了,才能摆脱剧痛。”韩小姐看着晏王,摇头道,“不过,治标不治本,今后再对邱言起恶念,刚才的一幕还是会重演。”

    “什么?”晏王李解面色苍白,“还请薇妹救我,将隐患根除。”

    “我没本事根除,你可去找金乌道想想办法,”韩小姐收起折扇,笑着转身,“不过,我劝你离道门远些,方外之人不可信。”

    她转了个身,又道:“而且,镇尺和玉盆与你,是让你做学问,而不是行窃,须知文气是龙气支柱之一,动文气,自然要受反噬,邱言不过表象,不然你道他为何敢动你?他就不怕龙气反噬?还不是你自己种下的恶因,结了苦果!好自为之吧,切莫自绝于龙。”

    话说完,韩小姐迈着步子,甩着扇子,出门离去,留下面色阴晴不定的晏王。

    ………………

    傍晚时分,邱言随着甄知佐等人的马车,到了理宗书院的门前。

    路上,甄知佐也介绍了不少,与理宗有关的信息,其中不乏珠玉之言,让邱言对那大陈小陈两位先生有了兴趣,有了讨教的心思。

    在离正门还有段距离的地方,几人下车,迎面迎上来五名儒生,后面跟着十几名仆从,要说场面也算不错,可甄知佐的脸色却直接阴沉下来。

    为首的儒生见状,苦笑一声道:“甄兄,莫怪华章,这几日贺书长与人天理论道,他是在脱不开身,所以才遣我等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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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天理浑然,性命契机!

    中原自古以来就为礼仪之邦,迎来送往自有一番计较,丝毫含糊不得。

    便如眼前,邱言看书院有学子、仆从出迎,足以表达重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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