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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道术宗师-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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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吵杂声很大,小本子哪里静得下心,说道:“本卦说出师不利。变卦嘛。。。。。。”

“说呀!卖什么关子。”

骆离嘿嘿一笑:“变卦说不畏艰险!”

小本子见他突然笑起来,难道这还是好卦不成?可是一想到是卜的老丑生死与否,也跟着笑起来。

“看来是没死,不然不会有变卦。”

“聪明!”

客车又摇摇晃晃的动了起来,窗外的环境越来越熟悉。

小本子的眼睛湿润起来,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骆离把手搭在她肩上:“小本子,你讲讲那雷小毛的面相。”

“面相?”她回过神来,想了想说道:“问贵在额眼颧,问富在鼻颐颏,若鼻子高。颧骨低或颧骨高,鼻子低,为孤峰独耸,社会地位较低,说的就是那雷小毛。”

骆离点点头,催她继续。

“眉毛不舒,间断相隔,兄弟难睦;印党低陷色泽不均,不宜出外求财。难得祖荫相佑,只能自力更生,中年后才能开运。”

“还有呢?”

“还有。。。人生匆匆数十年,只得几年好风光啊。他是个苦命人。现在才起步,马上就为人父,养老婆还要养便宜儿子,担子更重了。人也少点机灵。头发又枯又黄,肾功能肯定不好,眼浊不明。肝脏代谢也出了问题,我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好的未来。”

骆离笑笑,开始指导她:古时就有病中冲喜一说,可见喜事合鸾是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的;雷小毛虽然年过四十,但是心眼直,做事老实肯干,这种形象已经建立了起来,这四十年也没白活;结婚后,他不再是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告别了黑白灰暗的日子。现在有了动力,多了老婆孩子,一个完整的三口之家,生活也会变得有滋有味。一家人的命格合在一起,互相都会受影响,不是单看雷小毛一人就可以评定他的后半生。

“总之:我要说的是,雷小毛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小本子认真的听完,好一阵子,她才说道:“命理真是好复杂,如果你以前只学面相,没有学命理,是不是也会和我的看法一样?”

骆离想了想:“如果只是看他的长相,不和他接触,肯定和你的结果一样;但是卜命相医,不是死的,每术都要灵活运用,跟古医的望闻问切是一样的道理;如果就和单独识字一样,只读不理解意思,那不就失了道术的灵魂吗?”

聊到这里,马上就要进华银镇了,骆离指着远处的华银山:“你看那山,首先是望气,这要用到相术。这山不是单独存在的,首先你要知道她在大秦的什么方位,周围都有什么,有没有要历过变迁,诸如此类;然后才能观察她的高低形状。。。。。。”

小本子学了几个月,从来没有实践过,的确全是死记硬背;听骆离一席话,她非常郁闷,觉得自己不适合学那些,只要练好气就行了;听到后面,她已经走神了。

“还发呆呢,下车了。”

。。。。。。

他们就在进站前的镇子口下车,走几步就到纸烛巷。

到家了,闻无本还差一个多月就是离家整一年,她踏上这熟悉的街道,听见熟悉的乡音,鼻子又发酸了。

“阿本?”一个胖胖的老太太拉住小本子,神色激动。

“你真的是阿本啊!这是从亲戚家回来了?你爷爷不是说去接你了吗,怎么没见他?”

听到这里小本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黄婆婆,我爷爷他。。。他已经去了。”

“去哪了?”黄婆婆预感不好,不太敢相信,仿佛要确定一下。她就是闻家隔壁专卖香烛的,平时少不了和闻师傅家互相照看。

“黄婆婆!”小本子抱住她就哭,这是到家了,每个人都像亲人,小本子这时完全像个小孩子,哪里还有往日的泼劲儿。

黄婆婆总算是明白了,闻老头儿是死了呀,她搂住小本子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好孩子,不哭了,往后来就来黄婆婆家,没了爷爷,你还有婆婆我。”

山灵不能理解小本子怎么一而再,再二三的哭,合江哭,到了这里还哭;哭得他好烦啊!他习惯了南方话,后来习惯了骆离的荣西普通话,听不懂这一乍一乍的西北方言,好像头有点痛。

骆离真想敲他的大头两下,你知道头痛才怪,跟他无声交流:小本子长到十八岁,从来没有离开过闻一清,祖孙俩相依为命,感情很好,闻师傅也是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是人类,人理解不到人类的感情,不要瞎乱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再上华银山

等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哭完了,小本子为他和黄婆婆作了介绍;黄婆婆先是鼓着两个老太太少有的犀利眼神,把骆离从头到脚慢慢扫一遍;骆离初时没懂,还顺着她的眼睛从上到下看下去,后来反应过来,差点想笑。

黄婆婆看完后,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帮着小本子打开闻师傅家的门,和他俩一起收拾屋子。

“小罗,哦错了,是小骆,你们往后有什么打算?”至少要告诉我今晚你们打算怎么休息?师兄师妹,不就是跟同学同乡一个道理吗?这瓜田李下的,又没个大人,虽说各住各的屋,但说出去,对小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所以,黄婆婆先问“小骆”,看看他怎么说。

骆离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如果黄婆婆那里方便的话,让小本子去您那住,我就住在这里就行了。”

小本子忙道:“不用,不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也得睡在自己家。”

“那小骆去我那住吧。”黄婆婆又安排。

小本子还是反对:“也不用,我们俩以前就是住在套房里,没那些讲究,就不麻烦黄婆婆了。”他是知道骆离的,不喜欢去陌生人家住。

黄婆婆叹了一口气,不再坚持:“那等会儿来黄婆婆家吃午饭,你们先忙着,我回去做饭。”

“好呢!”

黄婆婆一走,骆离就道:“人家是担心你的名声,这里全是街坊邻居,不像我们在大城市思想开放;孤男寡女住在一起。。。。。。”

小本子先是愣了下,马上怒道:“我一个大姑娘都不介意,你还介意啥!”

“咯咯咯。。。。。。”山灵突然笑出声。

原来小本子的眼泪还挂在鼻尖上呢,发起怒来可爱又可笑。

“好好好,当我没说。反正以后你再回来时,多半已经嫁人生子了,哪还在乎这点流言蜚语。”

“嘭嘭嘭!”小本子火气更大,用力甩着抹布。

骆离赶紧回到后院去,不再说话了,怎么说都不对。

后院还堆着闻师傅拉回来不久的煤巴,估计是卸货时很急,胡乱堆在坝子里。骆离把山灵放出来,两人秋风扫落叶,没多久就把后院收拾整齐了。

然后拿着拖把里里外外的拖了一遍。进到卧室,发现被子全都生霉了,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

算算时间,闻一清离开华银镇时应该是八月初,这才三个月,被子里都变成了老鼠窝;骆离再是不讲究,也睡不下去,更别提小本子。

“等会儿你先去隔壁吃饭吧,我出去买几床棉被。”

小本子火气也消了。走来瞪了他一眼,说道:“跟我来!”

进到小本子的闺房,见她从高立柜子里搬出一个牛皮纸箱,“打开看吧。先把外面的符纸取了。”

“这是什么?”骆离问道。

小本子那锋利的眼神又蛰了他一眼:“这是隔水符,专门保管家具和时新水果菜蔬的,难道你没见过?”

骆离摸摸鼻子,生活中的符箓他确实用得少。一时没想起。

山灵好奇得很,赶紧凑上去,沾上符纸就扔不掉了。

“啊!你们救我!”吓得大叫。他的小胖手正冒起一小股水汽。

骆离赶紧把符纸扯开,上面还有日期,丁巳月丁丑日。

小本子也看见了,低声说道:“我爷爷端午前收拾的。”

骆离也跟着难过起来,这里一桌一椅都是那么熟悉,可现在物是人非。山灵见没人关心他,拼了命的找存在感,扬着自己的肥短手,一个劲儿的在他两人眼前晃。

“好了,该过去吃饭了,难道等人家来请吗?”小本子把被子拿出来,丢在一旁。

。。。。。。

饭后,小本子找出闻师傅的寿衣,那是早就准备好的,也用隔水符保管着。

打开看来,上七下五,上衣七件,下裤五条;闻师傅差两年到七十岁,看来他也没料到,没能活过七十。小本子又打开一个包裹,里面是床白色被面,上面绣着八仙,还有一床黄色的毯子。

“铺金盖银。。。。。。”小本子低声抽泣。

骆离眼睛微湿,吐出一口浊气:闻师傅念念不忘的还是闻氏后代香火,他才如此不免俗礼的给自己备齐行头。想起师傅说过的话,只要沾上自己,命格都要起变化,心里不是滋味。

“好了,无本,爷爷迟早都要去的,他不会想看到我们一直为他难过。”骆离不由自主搂过她的肩,低声安慰。

小本子顺势抱住他,两个人的心同时怦怦直跳,可谁也没有放开。

山灵的眉头突然抖了抖,悄悄潜了出去。

再回来时,两个人的脸都有点红,正闷头做事。

明日卯时中正是闻师傅安葬的吉时,收拾整齐后,他们连夜上山。

开启了道法的小本子可不比一年前,两个人的脚程很快,上到华银峰时,落日的余晖还挂在天边。

华银观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人接管,漆黑的房梁和大柱立在废墟中。

两人走进天池,天池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一人走向池头一人来到池尾,先进去沐浴净身。

这池水夏天就冰冷刺骨,更不要说现在,骆离在岸边脱掉衣服,脚尖轻碰冰面,“哧啦”几声,碎冰一破掉,他就一个猛子扎进去。

“天!好舒服,小本子,这水是温的。”

小本子好不容易赶跑了山灵,刚刚准备脱衣,听到他说话吓了一跳,还是把裹胸再穿上。

心里琢磨:怎么听着声音离得很近呢?

表面结冰,池底却温暖无比,骆离真是搞不懂了。池尾处恰好有师傅以前挖的秘室,一年前他可能感觉不到,现在脚尖传来异样,他明白阵法就在周围;想想还有点时间,就想把阵法破了,进去秘室看看。

怎么进去?这是个问题。得先破掉阵法,快速把身上洗了洗,拼命回想师傅曾经教给他的阵法。

以太阳为坐标,辨别好方向,轻轻划动双脚,在水下勉强踏起罡步,快速扭转手指,结好手印开启纯眼。闪着金光的一个复杂阵法展现在他眼中,两个生门,两个死门?!如此繁复的手笔。(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红皮《素问》

骆离顿时头大,实在不行就强破,以他现在强劲的灵力,可以一试。

脑中刚作决定,经络就开始运行了,真灵二气一交汇,融合进去;耳龙武魂第二册有一招类似于大秦的隔山打牛,他十指相交绕过头顶,两腿劈开旋转一圈,身体向后呈弓型,爆足灵气就朝着两个生门之间的石壁打过去。

“轰!”他像条鱼一样被弹开五丈远,双手发麻。

“吓死我了!”攻不开呀,骆离摸着没有知觉的手后怕不已,如果我纯用手印,全靠灵气去强攻,是不是现在已经被震晕了?

有人比他更害怕,“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下到水里去!”小本子双手护胸,露出一个头来吼道。现在骆离都被弹到天池中间了,她恰好看见他一半光屁股。

“不好意思,我马上下去!”

“你说就说,干嘛把头转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骆离忙不迭地道谦。

强压下烦躁的心情,冷静下来继续破阵。

生中有死,死中有生,就像太极,黑中有白白中有黑一样。是不是含有至之死地而后生的道义在内?突然想到《葛氏遗录》第一页所画的一株卷柏,下有六个字:聚多竭;迁之生。字面的意思很浅显,当初自己一看就懂,聚集在一起,此地的资源迟早会枯竭,迁移出去,才能有效的繁殖,这和竭泽而渔有相同点。

看着双生双死交错在一起的阵法,现在他发现,果然自己对道术的理解还是浮于表面。

思道:迁出去就一定能生,留下来就一定会死?那六个字是没有标点的,或许自己相当然了。

这是师傅为保命所布的阵,只凭蛮力肯定是不行了,只得按照师傅教的一步步来破除。

他把食指点向死门。结起了“生”字印,阵法毫无变化。现在他也不再着急,静下心思再换上“死”字印,仍是没有变化。再换成生门,结起“死”字印,再接“生”字印。

。。。。。。

反反复复数次,阵法纹丝不动;骆离游到岸边,抹了一把脸,望着马上就要黑近的天空,陷入沉思。

“要不要我把阵法周围的灵气吸干。你再打一拳?”山灵突然冒出来说道。

骆离赶紧用衣服遮住下身,很不耐烦:“去去去,练你的功去,这里有灵气,别浪费了。”

山灵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揪着旁边的草根玩,不要我帮忙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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