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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魔法与诅咒-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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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根本也怪不得云哲,谁走路的时候都在看脚下,这地上又没有金币,有什么好看的。云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有玫瑰,要是看到了,以他的心性,恐怕还要奇怪这是谁扔在地上的。说不得便要拾起来带回去了。
  可现在云哲没有看见,是以,无意中毁去别人类似于定情信物一般的东西,云哲虽然未经人事,但依然明白这定情信物在恋人的眼中是有多贵重,见自己毁去了别人非常贵重的东西,云哲便有一些内疚。
  于是他便说道:“抱歉,小姐,刚刚没有看地上,所以没注意到你的玫瑰花,你看这样行吗?我重新叠一朵给你,不,我叠十多送给你!”
  “谁要你叠?谁要你叠?”那女子气的跳脚,偏偏又不能把云哲怎么样,因她也知道,这云哲真不是故意的,是以,眼见这可恨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可自己却不能报仇雪恨,心中的委屈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这是凉城少爷送给我的,你赔,你赔的起吗?”
  凉城是谁云哲可不认识,但听这位小姐叫他做少爷,想来也是一个贵族子弟。
  怎么会有这么多贵族?难道因为这里是帝都的缘故?一时间,云哲也想不通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这么多的贵族,前有一个银枫后有一个凉城,银枫的作派那自不必多说,但要是整个帝都的贵族都是这副模样,那这贵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银枫的事情,云哲现在对贵族是有一种本能的反感,这贵族就是放个屁,百姓就要跑断气,这贵族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比常人多生了一个脑袋吗?
  那女子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那凉城是一个怎么怎么潇洒的人,是一个怎么怎么浪漫的人,现在要是知道自己毁坏他送给自己的礼物,后果是怎么怎么的恶劣,云哲的心中便渐渐地有了一些恼怒。
  他心道:“这凉城又不是你爹,用得着你这么忌惮吗?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他能种地吗?会采桑吗?什么都不会,那就是个屁!你喜欢这样的人,只能说你是一个喜欢吃屁的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也不怪云哲心中怒骂那女子,实在是因为他被银枫的事情给恶心到了,说不得便将这气撒在了这女子身上。
  那女子见云哲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知道这人在强忍怒火,为了不将事情闹大,那女子便恨恨地住口,然后瞪了云哲一眼,说道:“我要告诉姐姐,说你这个人欺负我!”
  哈,云哲便有了一丝笑意,欺负,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根本就不是故意的,歉也道了,你骂也骂了,你还想要怎么着?难道真的要杀了我你才能解恨?
  这果然是贵族,只有贵族才会干这种赶尽杀绝的事。
  一时间,云哲对那贵族的厌恶之情又多了几分。现在的他如果再遇上那银枫找碴,恐怕就不是简单的和银枫争执几句就算了,说不定他就要大打出手了。这人就是贱,对付贱人的唯一办法就是报以老拳!
  云哲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那女子一眼,哼了一声,用眼神赤裸裸地恐吓了一下那女子,你只当你会吓人,哥要是想吓人,那完全就可以吓死人!
  走了几步,云哲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云哲猜想,这多半是那女子回去状告她姐姐去了。于是他转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身后空落落地只有落日与晚霞,哪还能见半个人影。
  摇摇头,云哲也不再理会这个女子,便走进了那紫金冠府之中。
  他刚进去不久,这紫金冠府大门口便又来了几人,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刚刚才与云哲做对,此时前来参加宴会的银枫。
  只见他的身后跟了七八个脸色苍白,骨瘦如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的青年。
  “银枫少爷,你说的那个小子在哪里,你指给我看,你看我不揍死他,居然敢和咱们银枫少爷叫板,他真是寿星翁吃砒霜——活腻了!”为首的银枫刚刚跨进门,身后便有一个留着碎发,眼角生了一颗黑痣的青年越众而出,恭敬地对银枫说道。
  银枫一摆手,说道:“不必着急,这件事我们晚宴结束了再说,毕竟这里可是有许多我们‘镶金玫瑰’商会的朋友,在这里闹事,传出去了影响不好,而且今天晚上来的还有很多的贵族,你们不要在这些贵族面前给我留下一个仗势欺人的映像。”
  呵,原来您也知道影响啊?!他这句话顿时就叫身后的狗腿子们惊叹了,什么时候咱们的银枫大少爷也知道群众口碑了?往常做事不都是肆无忌惮吗?
  想归这么想,但还是要遵照银枫少爷的意思办事的,否则惹得银枫少爷不高兴了,将来不再每月提供自己的金币,那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行,我们听银枫少爷的,银枫少爷叫我们上,就算我们正在娘儿们的肚皮上也立马滚下来干他娘的!”
  银枫一笑,点点头,心道:“我要先在晚宴上让你丢脸,晚宴结束后再海扁你一顿解气,嘿嘿,你不是药剂师吗?待会儿你就现场给我表演一下!”
  
  第二十二章  挑衅
  
  紫金伯爵绝对最近的日子真是不错,先是陛下在北方俘虏了一批奴隶教给自己打理,这卖奴隶的收益一部分教给帝国的财政大臣,一部分自己留下来,这不是很好吗?而那药剂工会居然也选择在自己的府里设宴,要知道,那宴会用的酒水点心这些东西都是要钱的不是?到时候自己虚报一点数字上去,那不就是一笔额外的收入吗?
  想到兴起之时,紫金伯爵天真的想到,这莫不是神灵显灵赐予我紫金家一场富贵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是人便没有不贪财的,无怪这紫金伯爵这么市侩,居然将主意打到了药剂工会上面去了,在说他贪婪之余也不得不赞叹一下他的勇气,谁都知道那药剂工会是庞然大物,少有人敢去招惹,这紫金伯爵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想要敲药剂工会的竹杠,这要是被药剂工会的人知道了,那还不是一场灾难吗?
  舒服地躺在书房的椅子上面,紫金伯爵不断回忆这帝都之中哪家的风月场所又来了新人,哪个旧人的滋味还没有尝够的时候,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老爷,药剂工会的人已经来齐了,沉江会长让我来问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一个紫金冠府仆人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门里的紫金伯爵回道:“既然来齐了就开始吧,不要让这些脾气奇臭的药剂师等急了,天知道他们生气了会不会在我们的饮用水里面投毒。”
  这伯爵说的话也太难听了一点,人家药剂师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做那投毒的事情出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惹得伯爵大人不高兴了,居然要咒那些药剂师老爷。门外的仆人腹诽了一句,转身去通知沉江去了。
  却说紫金冠府的客厅之内,此时已经座无虚席,大家分作两边,中间长廊则是表演的一些歌舞,好让这些药剂师在吃饭的时候不是那么枯燥。
  此时的云哲坐在那沉江会长的身边,而另一边坐着的便是那银枫少爷,这银枫看到云哲也坐在沉江的身边心中颇为不高兴,但当着沉江的面,他有不敢发作,只得生生忍下了折扣怨气,但是肚子里却是忍不住的腹诽,“这沉江会长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和这杂种不对眼,怎么还将他安排和我坐在一起?难道他今天说要我们和解的事情是当真的?”
  银枫实在是猜不透这沉江会长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那几个银枫带来的狗腿子则是安静地坐在了下首位置,但此刻眼见自己老大口中的那个混蛋正和老大并肩而坐,这些狗腿子的心中便忍不住的骂道:“麻痹的,这杂种算什么东西,也能和我老大坐在一起,那不是明显扇老大的耳光吗?我们这做小弟的面上也无光啊!”
  这种咒骂初始还藏在肚子里,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几个狗腿子便忍不住了,纷纷眼神不善地扫视着云哲,并且伴随着小声的议论。
  再说那始作俑者的沉江,此时的他却是浑然不觉自己的这个安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在他想来,这云哲和银枫坐在一起,那一会儿酒喝过之后,趁着酒性,自己当个和事佬,把这个恩怨揭过去也就完了。
  这想法实在天真,先不说那云哲会不会同意和银枫和解,单是那银枫就断然不会同意沉江的好意。
  你云哲算什么东西?跟我和解?你有那个资格吗?银枫如是想到。
  狗腿子们眼见自己老大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便有一个狗腿子试探性地站了起来,毕竟这是比较庄重的场合,做的太出格也不合适不是?再说了,这里的人都是帝都的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给他们留下个不好的印象,自己以后怎么在他们那里坑蒙拐骗?
  于是,这个长的面黄肌瘦,将一头火红色的长发编成了无数根小辫子的狗腿子走到了银枫的身边,说道:“来,老大,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兄弟能得你的照顾那是三生有幸啊!以后兄弟有什么地方给你添乱了,还请老大不要介意啊!”
  这话说的四平八稳,但落在银枫的耳中却是变了味道,“麻痹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和我称兄道弟?你只不过我手下的一条狗,一条狗罢了,不要太瞧得起自己!”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面对自己的小弟,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否则以后谁还会替自己办事?人都是有尊严的不是?
  不得不说,银枫能有这种考虑就足以说明了他并非是单纯的纨绔,至少他是一个有城府的纨绔。
  见自己小弟给自己敬酒,银枫端起了酒杯,笑道:“好,我们哥儿今儿就喝一个!”
  那小弟见银枫给自己面子,便一仰头,先干而尽。
  银枫见状,自也将整杯酒都喝了下去,但他心中却又有一些不高兴,“奶奶的,你这不是存心整我吗?你和我干杯,那剩下的小弟岂不是都要和我干杯?我又不是千杯不醉,一会儿喝醉了,在这宴会上闹出了什么笑话,你这脑袋担当的起吗?”
  当然,那小弟自是不会知道自己老大心中顾虑,见老大很给自己面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挖空心思想要讨好一下银枫,正好,他看到了云哲,想到自己来给老大敬酒也是为了整整这个小子,于是便眼珠一转笑道:“沉江会长,我怎么闻到有一股尿臊味儿?”
  沉江初始还不将这人放在眼里,但听到他居然和自己说话,出于老成持重的考虑,沉江便回道:“什么尿臊味儿?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里是宴会!”
  “嗳嗳嗳,真有这股味道!沉江会长,难道你没有闻到吗?”那狗腿子煞有介事地捏着鼻子,一边皱眉,一边四处去寻找他所说的尿臊味儿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当他目光转到云哲身上的时候,眼神立马就亮了几分,云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沉江却看出来了,这是冲着云哲来的,心中急道:“要遭,这小子是来整这云哲的!一定是银枫找来的人,哼,刚才还答应自己要与云哲和解,现在连一个小时都没有过去就反悔了,看来这银枫也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沉江虽然不屑于银枫的人品,但此时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必须阻止他们找云哲的麻烦,毕竟这里是药剂工会举行的宴会,要是出了一点状况,药剂工会的脸上也会无光的。
  想到此处,沉江便一摆手,冲着那狗腿子说道:“我看你是鼻子不灵了,这里明明只有花香和酒香,哪里又来什么尿臊味儿,难道是你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那狗腿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但做了多年的狗腿子,别的不说,控制脸色变化这点功夫还是有的,于是他脸色一沉之后瞬间便恢复了醉态,继续说道:“沉江会长,我是真的有闻到这股味道,也许你不信,但是这味道就是从你身边这小子身上传来的,你不信,你自己闻闻。”
  叫我也闻闻,这怎么可能?听那狗腿子的一席话,本来心情略微不错的沉江也渐渐地变得有些恼怒了起来,心道:“你小子要为自家老大出头也不挑一个时间,明知道我现在是在帮你老大和云哲和解,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挑拨离间,你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这些话,沉江自然不会说出口的,但不教训教训这狗腿子,沉江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便说道:“他可是闻好了,真有尿臊味儿吗?”
  那狗腿子不明沉江的意思,继续硬着头皮说道:“是的,我敢肯定这就是尿臊味儿,沉江会长或许是常年待在药房的缘故,所以鼻子有些不灵光了,闻不出这股味道。”
  这小子倒是还帮沉江想好了借口,只是他的这个好意被沉江直接无视了,他指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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