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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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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凶手给我拿下了!”两旁差役应声就要上前。

    苏拙一愣,全没想到自己一时好心提醒,竟被这官儿当作了凶手。他忙后退一步,大声道:“大人,我可不是凶手!我是推断出来的!”

    刘问天“哦”了一声,挥手止住差役,说道:“你是怎么推断的?说来听听。”

    苏拙道:“西市直到夜间戌时二刻才会关闭,在关闭之前街上都还有百姓来往,凶手必然不会公然行凶。再看地上血迹,已经干涸凝结,说明死者死了两个时辰以上。而死者身上衣服鞋袜穿得好好的,说明他被害时还未上床就寝。而一般人是不会在后半夜还不睡觉的。这不就可以推断出,他是死于亥时至子时么?”

    (小川水平有限,书中难免有所偏颇错漏,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留言。求推荐,求收藏,小川会以更好的故事回报大家!)

 第四卷 唐诗杀人 第二章 奇怪的遗言

    刘问天手捻颌下短须,连连点头,道:“嗯,说的不错,本大人方才也正想到这一点。想不到你与我英雄所见略同啊!看来你不是凶手。”

    苏拙一愣,暗叹:“这个什么刘大人脸皮果然够厚!”但他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微微一笑,便不多说,转眼打量那具尸身。

    刘问天转头问师爷:“这死者到底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没有?是谁报的案?”

    师爷领来一个十**岁的小厮,说道:“回大人,死者姓赵名言,是这家书画店的老板。报案的是他家的伙计孙小六。”

    刘问天沉吟道:“赵言……赵言……这名字怎的这么耳熟?”

    师爷忙凑上前小声道:“他就是几年前出过名的那个写诗的!”

    刘问天一拍脑门,道:“哦,原来是他!当年我也曾拜读过他的诗文啊,写得真不错!唉,想不到天妒英才,怎么就这么被人害死了……”

    他兀自感慨了一番,苏拙则蹲下身,摸了摸尸身,见尸身上下没有伤口,只在前胸有一处刀口,直抵心房。因为刘问天方才发话,众差役竟没想着去阻止他。

    那师爷小声打断刘问天,道:“大人,还是快问案子吧!”

    刘问天回过神,点了点头,冲孙小六道:“本和官问你,你叫孙小六?”

    孙小六哆哆嗦嗦答道:“是是,小人孙小六……”

    刘问天道:“孙小六,你家老板就与你两人住在这里?他的家眷呢?”

    孙小六答道:“我也是前年跟着老爷的,听说夫人前几年就过世了,也没给老爷留下子嗣,老爷也没有续弦。因此就我们两人住在此间。”

    刘问天点点头,心想:“这赵言也算文人,自然有些风流之气。想是他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不续弦娶妻,也是轻松自在。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宜春院了,不知小红……”他越想越岔,猛地回过神来,又问:“尸体是你发现的?你是怎么发现的,快从实道来!”

    孙小六颤声道:“小的与主人住在后院,今天早晨起来,照例来前堂开门做生意。谁知我刚打开门,就看见满地的血迹。我吓了一跳,跑进屋里一看,这才看到主人尸体,就去衙门报了案。”

    刘问天想了一想,厉声道:“你说你今早才发现尸体,那你家老板昨夜一夜未回屋睡觉,你也不知道吗?”

    孙小六道:“昨日小人忙得累了,老爷便吩咐我早点睡了。夜里的事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刘问天端详孙小六一番,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道:“你昨夜何时睡的?睡觉之前可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家老板?”

    孙小六答道:“昨天戌时,我收拾了柜台,便要关门。正当我上门板时,又来了一个客人。当时我对他说:‘小店关门了,你明天再来吧!’可谁想他递给我一本书,让我交给老爷,说是老爷见了这本书,定然会见他。于是我送进去之后,果然老爷让我把那人叫进来。”

    “老爷与那人就在这儿书案边,我给两人倒上茶,将门关好了。老爷吩咐我先回后院去睡,他要与人说话。于是我便回去了,后来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问天“哦”了一声,问道:“那人是谁?这么晚来找人,定然有鬼,说不定他就是杀害赵言的凶手!”

    苏拙也留上了心,隐隐觉得刘问天这句话总算说对了。孙小六却摇摇头,说道:“那人我不认得,夜里太暗,也没看清长相,只是看他穿一件奇怪的黑衣服。”

    刘问天忙问:“什么衣服?怎么个奇怪法?”

    孙小六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颤声道:“小人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感觉十分别扭。”

    刘问天问了半天,孙小六竟是什么也不知道,顿时火起,怒道:“大胆!我看你分明是与那凶手一伙。说不定昨夜根本就没有什么来人,全是你杜撰出来的,而你就是杀害赵言的真凶!”

    孙小六吓了一惊,扑通跪倒,磕头如捣蒜,求道:“大人冤枉啊!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老爷呢!”

    刘问天冷哼一声,道:“我怎么会冤枉你?赵言昨夜被杀,血流了一地,难道他都不会叫喊一声?你就在后院,竟然什么都没听见,岂不是笑话?你定是看中了你家老爷的钱财和藏书,这才杀了人,又翻找宝贝,这才将这屋里书架弄得如此凌乱。”

    孙小六无言以对,只是大叫冤枉。苏拙突然说道:“孙小六不会是凶手!”

    刘问天一愣,问道:“怎么不可能?”

    苏拙手指尸体胸口,说道:“死者胸口中刀,一击毙命,干净利落。这种手法不但需要很大的力气,还要出刀精准,以免碰到胸骨,这说明凶手一定身怀武艺。而这个孙小六瞧上去弱不经风,胳膊这么细,想来也不是个会武的。”

    他顿了顿,向四周看了看,又道:“而且凶手也不可能为财!”

    刘问天疑惑道:“怎么不可能,你没看见这里分明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

    苏拙微笑道:“屋里虽被翻乱,但挂在墙上的几幅名人字画却原封未动。而且柜台里一格抽屉上着锁,肯定是放钱的地方,而这格抽屉却没有动过,说明凶手根本就不是求财。而且尸体身边有一团丝布手帕,上面有涶液痕迹。死者齿缝中也有几根丝线,正与这布团材质相同。说明凶手是以这条手帕堵住了死者的嘴,令其无法叫喊。所以孙小六没有听见喊声也是有可能的。”

    刘问天按他所说之处,逐一查看,果然不错,心中对这位青年又欣赏了几分。他干咳一声,道:“小伙子,我看你眼光不差,可是在哪个衙门当差?叫什么名字?”

    苏拙暗暗好笑,一时兴起,索性就与这个官儿玩上一玩。如此想着,他躬身行礼,道:“小可姓苏名拙,只是一介平民布衣。”

    刘问天心中一阵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哦……那你说说谁是凶手啊?他又为何将这里翻得如此混乱?”

    苏拙皱起眉头,沉吟道:“凶手如果不是在找什么,就是想掩盖什么。可是凶手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绕着尸体转了一圈,尸身下压着的一堆灰烬引起他的疑惑。苏拙蹲下身子,摸了摸灰烬,已经凉透。刘问天也看到异样,忙喊差役搬开尸体。

    尸体身下压着的不仅有一堆黑色灰烬,竟还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血字。刘问天一惊,讶道:“血字!这是死者的遗言!”

    苏拙却将眉头皱得更深了,只见那几行血字竟是几行诗句:

    鸟语传春意,

    不得到辽西。

    一丛深色花,

    十户中人赋。

    (如果喜欢,请给作者一点鼓励吧!)

 第四卷 唐诗杀人 第三章 账册

    华平费了一天功夫,直到晚饭时分,才将那本账册拿到手。他略略翻看一遍,并没有什么改动之处。甚至最后一页内容,还是他在三月之前所写。华平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缘由。右武卫中能写会算的人不多,他被罚之后并没有找到接替之人,记账之事自然耽搁下来。

    华平兴冲冲拿着账册回到客栈,却见屋内漆黑一片。他只道苏拙外出未归,猛地推门进屋,不禁吓了一跳。苏拙正定定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瞪着墙角。

    华平叹口气,对他早已见怪不怪,晃亮火折,将蜡烛点上,说道:“苏拙,你怎的连灯不点?”

    苏拙仍旧无动于衷,华平忽然看见桌面上摊着一张纸,其上竟抄录了一首小诗,正是苏拙在西市书店中抄来。华平嘿嘿一笑,道:“苏拙,你怎的还附庸风雅起来?学人做诗?可惜这首诗却不怎么样啊!第一句我倒是没见过,可后面三句都是听过的。你这是抄的吧?”

    苏拙回过神来,说道:“这首诗我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其中的含义。第二句‘不得到辽西’出自金昌绪的巜春怨》,说的是女子对征战夫君之思。后两句‘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则是白乐天的巜秦中吟》,是写牡丹价值连城。这几句凑在一起,到底想说什么?第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华平一愣,道:“怎么?这首诗不是你写的?那这诗真奇怪,七拼八凑,怎么可能凑出什么意思来!”

    苏拙顺着他话头沉吟道:“七拼八凑……没有什么意思……”突然苏拙猛地一拍额头,道:“对啊!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既然每一句出处不同,自然就是表达不同的含义!”

    华平一愣,道:“可是这闺妇和牡丹有什么关系?”

    苏拙听见问话,茫然抬头,仿佛此时才看见华平回来,讶道:“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这一天忙什么去了?”

    华平无奈,将怀中账册扔到桌上,道:“我花了一天功夫才拿到这本账册,你居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苏拙一拍脑门,道:“对对对!”说着拿起账本一翻而过,奇道:“这本账册是由你亲手所记?”

    华平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也不知你要它到底有何用。”

    苏拙笑道:“自然是有用。你跟我说说,到底账上有什么问题。”

    华平手指年初那一页,道:“这里面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奇怪的是,根据账册记载,正月各项支用只有白银五百三十两。可是府库却说当月月饷七百四十五两银子竟然已全额支取完毕。”

    苏拙点点头,道:“而你却不知是谁支取了这二百一十五两!这么说是府库那边的问题了……你当时对我说,你向偏将刘忠汇报此事,却在两日后,他才诬你私吞军银?”

    华平点头道:“不错,我汇报之时,刘将军只说前去查察。没想到两天后却突然将我拿下,宣布罪状。”

    苏拙点点头,又翻看一遍账册,道:“在这个月之前,并没有财账错漏,难道只有这一个月有问题?”

    华平道:“不错,若是以前就有问题,我早已发现!”

    苏拙笑道:“看来与我所料不错,这位刘偏将虽然定然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但只怕不是私吞军银的罪魁祸首。按理来说,他是最有可能前去府库支取银两的,但若是府库稍加核查,就会露馅。因此,能够将这件事隐瞒这么久的,一定是能在府库的账册上做手脚的人!而当日你向刘将军汇报后,他必定是去向这位幕后之人请示。得了指示之后,这才将你作为替色鬼。”

    华平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是说……”

    苏拙道:“不错,能够在军中府库做上手脚的,最大的自然是右武卫大将军。其次还有监军、长史、都督等等。而这些人可都不好对赴啊!”苏拙微微一笑,又反问道:“华平,你想将这件案子查到什么程度?若是没有坚定心性,我劝你适可而止吧!”

    华平一愣,随即双目一瞪,透出无比坚决的光彩来,说道:“原本我对此事已经心灰意冷,可是既然再回到长安,我便非要将这件案子查个一清二楚。就算幕后那人是大将军也罢,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苏拙也深受感染,道:“既然你有此心,我便放心了。如果我没猜错,被侵占军银的并不会只有你们。因为二百一十五两纹银,对于偏将以上将官来说,并不是一个大数目。而且按照律法,只要贪没军银,就是发配砍头的罪名,私吞百两也是罪,吞千两也是罪,他何不多占一些?因此他会将这笔数目分摊到几家。你明日去查看查看,看还有哪一队有人因银饷不足而发牢骚的。”

    华平点点头,道:“不过各队所驻之地不同,要一一打探,恐怕要费些周章。”

    苏拙道:“不急,正巧我也碰上一件案子,需要两天时间来想。”

    华平立马明白过来,笑道:“原来桌上那首诗就是你碰上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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