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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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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拙与卫秀对望一眼,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苏拙一挥手,道:“滚吧!”那几人如蒙大赦,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卫秀冲苏拙道:“看来我今天邀你同来,果然没有错!”

    苏拙笑道:“这就叫好心有好报!”

    卫秀冷哼一声,道:“这些不长眼的狗贼,遇上你也算是幸运。否则,只怕脑袋已经不再脖子上了!”

    苏拙毫不怀疑她的话,只能笑道:“不管他们了,我们快去看看那位计先生吧!”

    两人说着就向后堂走去。茶馆里没有人敢阻拦他们,两人畅行无阻,转过一道门,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另一头,是一间小屋。这屋子虽也不大,但装修得却很好。在这几条街上,在这一片破败砖瓦房中,算是鹤立鸡群了。

    屋门大开,方才说书的那个计先生,此时就坐在屋中,意态悠闲地喝着茶。苏拙与卫秀对望一眼,一齐在门口停住脚步。计先生看了二人一眼,疑惑道:“二位找我?”

    苏拙笑道:“不知道计先生方不方便?”

    计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就是个闲人,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二位高姓大名?”

    苏拙在计先生对面坐下,道:“在下姓苏名拙,这位是在下的……好朋友。”卫秀面色淡然,也不说话。

    计先生朝两人看看,心领神会地笑笑,说道:“我姓计,草字疏狂,这里的人都叫我计先生。不知道苏小哥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着,为两人斟上茶。苏拙本以为这茶定然又是粗茶,谁知道茶盏中轻雾袅袅,一股浓香扑鼻而来。他忍不住赞道:“好茶!”卫秀虽没有说话,但眉头舒展,显然也识得这茶不是凡品。

    计疏狂哈哈大笑道:“二位果然是识货之人。只不过这茶名贵,我也只舍得自己留着慢慢喝。在外堂招待客人的嘛,其实都是些陈年粗茶。不过那些人都是牛饮之辈,哪里会品茶了。哈哈……”

    苏拙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品一品这难得的佳茗!”说着,将茶盏端起,轻轻品味。那茶水入口清香,咽了下去,几乎要香到肚子里去了。一盏茶饮尽,余味悠长。苏拙忍不住又赞一句:“好茶!”

    卫秀也品了一盏,点头同意苏拙的称赞。计疏狂看着二人,笑道:“二位不要嫌我小气,这茶最多再给二位喝一盏,再多就没有了!”说着又给二人倒了一杯,接着便将茶壶收到自己身边,意思明确,再也不会给他们喝了。

    苏拙笑了笑,想不到这计先生倒是个性情之人。一般肯大方承认自己小气的人,都还不错,苏拙不由得心生好感,又喝了一杯。卫秀见他沉迷品茶,倒像是把正事忘了,不由得又皱起眉头。她径直问道:“计先生,这两天你有没有去过白马寺?”

    计疏狂一愣,苏拙将茶杯一放,笑道:“计先生自然没有去过白马寺。”说着向计疏狂手边一指。只见计疏狂手边正搁着一副拐棍,原来他竟是个瘸子。

    计疏狂笑道:“苏小哥果然好眼力!我是个瘸子,不要说白马寺,就是这茶馆,我也不怎么出的。”

    卫秀一愣,苏拙又问:“计先生,我听你说书,似乎对二十年前那件案子十分熟悉。莫非你知道其中的内情?”

    计疏狂道:“原来二位是为这事来的。实不相瞒,在下今年已经四十有二,当年那采花盗出现的时候,我正在一户大户人家做账房。因此知道些内情!”

    “哦?”卫秀疑惑道,“你一个账房先生,能知道得那么详细?当年那么多人……知道这件事……可是……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会把它编成故事……来讲……”

    卫秀说话声音有些颤抖,苏拙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卫秀额头上冒出点点汗珠,双颊泛红。苏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一股热流自丹田中升起。他大吃一惊,脱口叫道:“不好!”

    再去看那计疏狂,只见他双臂夹着一对拐棍,在地上一点,身子已经到了门外。苏拙伸手一抓,也只抓下他一片衣角。计疏狂拐棍在门框上一敲,就听“砰砰”几声响。门框和窗框上忽然落下几道铁栅栏,将门窗全部封闭起来!

 洛阳佛会卷第十七章 春意浓 无计悔多情

    苏拙见门窗铁栅栏,心头一跳,猛地去锤那墙壁。他掌力浑厚,一掌下去,墙壁白灰簌簌而落。他本以为这墙乃是土石夯成,定然没有铁栅栏坚固。然而白灰落了一块,却现出墙壁里黑乎乎的铁板。原来这房屋竟是以钢铁砌成!

    谁能想到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等机关?计疏狂忽然狞笑道:“别费力气了,这屋子我花了十年功夫建成,不过是为洛云天那混蛋准备的,谁知道却先成全了你们两人!”

    苏拙一惊,脑中灵光一闪,忽然什么都明白过来,沉声道:“你就是当年的采花盗!”他说话的时候,腹内那股热流越来越旺,直如一团烈火,烧得人浑身燥热。他也终于知道方才喝的茶里,一定被下了毒,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毒,居然如此厉害,简直比当初中的赤火毒还要古怪。

    更奇怪的是,前几次中毒,丹田中那一团真气总会莫名其妙将毒性吸走。而这次,那团真气依然不住在体内流转。但这燥热之意却一点也没有消除,反而更加厉害。

    计疏狂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聪明,如果我不是亲手做的那些事,怎么能说得这么精彩?”

    苏拙额上已经冒出汗珠。他拼命压制体内热流,厉声道:“你当年居然没死!”

    计疏狂脸色狰狞的,道:“谁叫我命大,摔下山崖竟被树枝挂住,只是摔断了腿!也算是老天开眼!”

    苏拙沉声道:“你也配说老天开眼这几个字?你为何要残害那么多少女?”

    计疏狂冷笑起来:“哼哼,我为何残害她们?她们本就该死!我本来也是个风流才子,就因为家境贫寒,考举失利,就要被她们如此鄙夷吗?这些贱人,装作多么清高。吃了春情散,还不是都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那模样,真是让我恶心!”

    苏拙声音已经开始发抖,颤声道:“你就因为别人的冷眼,就要杀了她们?”

    计疏狂大笑道:“我不但要杀了她们,还要她们死后也见不得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我待你可不薄。有人提醒我,对付你的时候,要多下点药。你们喝的茶里,被我下了两倍的春情散。那女子长得真水灵,只可惜我现在成了废人,倒让你占了这个便宜!哈哈哈……”

    “春情散?!”苏拙心中猛地一沉。他虽不知这春情散是什么毒药,却也能猜想到,这必是那些邪淫之物。他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大叫道:“计疏狂,你不要走……”

    然而计疏狂不但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将窗户上的帘子也放了下来。屋里顿时昏暗下来,只有从窗缝中透出一点亮光。苏拙体内热气流动,尤其小腹处,更是一团火热。他一边压制体内春情散的发作,一边用双拳使劲捣着铁门,口中大喊:“计疏狂,你给我回来!”

    然而屋外根本没有人应答,甚至在这铁屋中,声音根本就传不了多远。苏拙还想再喊,谁知身后却有一双手臂搂住了他肩膀。苏拙一惊,这才想起屋内还有一个卫秀。他忙回身去看,卫秀顺势扑进了他怀里。

    苏拙忙拉住卫秀胳膊,只见她双眼迷离,脸颊潮红,比平时更加诱人了。苏拙脑中一阵眩晕,几乎就要被那一股热流直冲上顶。他极力压制着体内毒性,保持脑中一丝清明。

    然而卫秀没有内功,完全压制不住春情散的毒性。她口中喃喃道:“好热……”手却已经开始去解自己的衣衫。

    苏拙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卫秀、卫秀,快醒醒!”然而卫秀根本没有听她的,反而拉扯着他的衣领,将衣襟拉了开来。

    苏拙心中一动,口中自语道:“水、水……”然而看了一圈,才发现这屋里,除了那带着春药的茶壶,竟没有一滴水。眼看着卫秀神智越来越迷离,苏拙心急如焚,不禁深深自责起来。

    他一巴掌使劲打在自己脸上,恨恨道:“都怪我!是我自以为是了,看到他是个瘸子,就大意了,竟然喝了他的茶!是我害了你……我该死!”

    他手还要再打下去,谁知却被卫秀握住了。卫秀喃喃道:“不要……不要打……我……我好欢喜……”

    苏拙低头看去,见卫秀深情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跳。卫秀此刻,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她方才说的,到底是自己的本意,还是被毒药控制?

    他心中一片情愫,早已全给了卫秀。在泸州能抵挡住玉娘的诱惑,也只因心中一直有个卫秀的身影。然而此刻,卫秀就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只要自己不要强撑着,就可以……

    苏拙不敢再想下去,道:“卫秀,清醒一下……”

    卫秀喃喃道:“苏拙……苏拙……我好欢喜……你知不知道……在辽国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与父亲作对……可是看到你为了朋友……独自闯进契丹……我一直与你作对……可是你却没有把我丢在契丹……我们一起逃到西夏……到大漠……”

    苏拙心中一片迷茫,想不到卫秀此刻居然把两人共同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都说了出来。不论卫秀说的,是不是自己的本意,单单这番话,便足以让苏拙感慨不已。

    而卫秀原本强撑起来的自尊,在春情散面前,似乎全崩塌了。她又道:“你爱我……护我……怜惜我……难道我不知道么……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心里想着你……可见到你之后……满肚子的话……总是不肯说出来……从小……从小父亲就说……女孩子也要像男子一样……我越是念着你……越是不肯说出口……如果我喜欢你……你会看不起我么……”

    苏拙木然流下两行酸涩的泪水,颤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我也爱着你……”

    卫秀又道:“在京城……那支箭射进你的胸膛……我恨不得也跟你一起死了……我虽然知道……那箭要不了你的命……可是……那百丈高崖却……我找了你三年……竟然没有想到玉笥山……在成都唐墨府里……我看到你伤心的模样……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伤心……”

    苏拙的心砰砰乱跳。他体内真气流转,已经出了一身透汗,春情散的毒性也在慢慢排出体外。然而,卫秀的情话,却比任何一种春药还要诱惑,还要难以抵挡。卫秀的话,简直像是在火上浇油。苏拙颤声道:“秀……不要……不要再说了……快……快醒醒……”

    他想要伸手去点卫秀的穴道,然而手刚抬起来,却又使不出力气了。体内真气也不知是被毒药控制了,还是被卫秀的柔情化解。抑或,苏拙心底里的邪念,也再蠢蠢欲动。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暗骂道:“苏拙啊苏拙,你怎么能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然而再去看卫秀,她的外衣已经被自己褪了下去,内里的亵衣也被汗水全湿透了,粘在身上,印出玲珑有致的胴体。苏拙只觉血脉贲张,偏偏卫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死也不肯放开。她在苏拙耳边喃喃道:“我好欢喜……我好难过……”

    苏拙脑中一片迷乱,忽然一阵热血直冲上头顶,双手竟不听使唤,也抱住了卫秀。两人在昏暗的铁屋里,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子。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也终于随着这一番动作,全然失去了……请输入正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洛阳佛会卷第十八章 夜色冷 惆怅到天明

    铁屋之中,光线本就昏暗,全然不知道时辰。只能从窗帘缝中看见外面天空已经有了几点明星。苏拙与卫秀经历了什么,两人似乎已经全不记得,却有似乎刻骨铭心,到死的那一天也不会忘记。

    然而他们都没有说话。卫秀默默穿上衣裙,瑟缩到屋子角落里,紧紧地抱着双膝。那模样,仿佛一只受了惊的羊羔,让人忍不住去爱怜。然而偏偏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刚强,又让人感觉凛然不可侵犯,甚至连靠近也不敢。

    苏拙手足无措,靠在墙壁上,借着一点星光,可以看见卫秀的轮廓。他很想上前安慰她,或者索性一把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哭出声来。然而苏拙往日破案时的机灵口才,到了这种时候,一点用也派不上了。

    苏拙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很没用。先是自己自以为是,上了计疏狂的当,害得两人身中春毒,受困于此。后来竟又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做了这样的事,害了卫秀一生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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