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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阴阳鬼医-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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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一立刻带着钱永真等人趁乱退向了后门的方向。

那老娘们这会还没撒开我的腿,只是厌恶的瞪着大雄“你,你胡说啥呢?老娘我才没病。”

大雄咬牙切齿的说道“有病的人都说他没病,你这病都十多年的老年痴呆了,见天的不认得人。”

那边那个八字胡刚要开口什么,却被大雄一下子给打断了“死老东西,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不是让你带着她天天出来装疯卖傻的,是让你看好她,你倒好,非要带着她来玩什么跳大神,快点把她带回去。”

八字胡开口欲辩解道“我,你,不是……我不是。”

大雄接着骂道“不是啥不是?算你不是我亲爹,你们也是老两口,互帮互助不知道么?是不是最近又赌了?手头又紧了?给你,拿去,别特么在这给我丢人现眼,抓紧带着俺娘回去。”

大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红人头,足有二三十张,数也没数塞到了八字胡的手道“拿了钱快走。”

我清晰的看到,那八字胡看到这些钱的时候眼珠子都红了,连那位红棉袄老娘们都傻眼了。

看来这两口子平日里生活挺紧吧,也是缺钱的主。

大雄说完,这小子从地爬起来,对着周围几个人拱拳道“不好意思啊,我老妈,老年痴呆,换句话说,是精神病,诸位别在意,我这领着她老人家离开。”

大雄说着话,一手捂住了还要狡辩的老娘们的嘴巴,一手把她搀扶了起来,并且又摸出了十几张红爷爷塞到了老娘们的手“娘啊,走,我送你回去。”

你老娘们一手捏着大把的钞票,一边半推半的跟着大雄起身,算是把我给解放出来了。

我立刻推开人群像后门跑去,大雄也跟在我身后,一手搀扶起八字胡,一手挽着老娘们,生搬硬架的拽着两人向后门走去。

我清楚的看到,散去的人群,有两个眼神犀利的家伙跟在我们身后追了过来。

出了后门,我很快看到李冠一在冲我打招呼,我赶忙伸手指了指后背,打了一个二的手势。

李冠一二话没说,颠着自己的录音机向我走来。

大雄驾着两个走到门口,对他们笑道“谢谢爹,娘,俺先走一步了。”

说着,大雄松开两人,撒腿狂奔。

那一对出马弟子还傻乎乎的站在宾馆后门的门口,开始流哈喇子数钱,他们的身后立刻撞了两个年轻的小伙出来,看了一眼楼道内的我,不由一惊。

我笑着对二人打了个手势,他们的背后,李冠一点头,录音机直接当板砖拍了下去,当场拍晕了一个。

另外一个惊讶的转头,李冠一手臂一摆,刚刚拍晕他同伙的录音机把这小子也送了过去。

李冠一拍拍手“搞定,走起。”

我看了一眼钱永真“我们准备去哪里?”

钱永真木讷的严肃道“去老林子里,都说长白山宝贝多,我们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啥宝贝。”

这小子说话也是不清不楚,想来他也是有些东西需要保密的。

不过我们总算有了方向,知道要去哪里,不会那么盲目了。

大雄这会已经给那两个被李冠一拍晕的人搜了身,把这两人身的东西翻了遍,表示什么线索也没有。

对方很专业,啥都没留下,我也懒得再去整醒他们问口供,让李冠一和大雄把两个人丢进了宾馆后门,防止冻死,然后我们拦了两辆出租车路了。

我和云韵,钱永真挤了一辆车,大雄,李冠一,刘志辉挤了一辆车,很快出了城。

到了城外,我们便下车,徒步往山里赶,算是彻底的把那些跟踪我们的人甩在了身后。

但是我有感觉,似乎还有人在跟着我们。

我意识到,这一次保护钱永真的路程似乎极不简单,这个钱永真看似木讷,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但是明显很重要,在梵净峰的时候,三不戒大师舍命救他,到了这里,又有徐龙象保护着。

现在又换成了我们一群人跟着他的脚步,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可是他具体干什么的,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个科学家,研究的具体是啥,我都只知道个大概。

这一路走来,我秉承着不该问的不乱问的态度,只是跟他随意聊着,走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处白雪皑皑的村落。

小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我们似乎必须在这里找个地方住,因为前方是深山老林,下一个村子还不知道在何方。

在地图,这个村子叫九灯坡,又叫熊瞎子沟。

刚刚进村,我们便听到了一阵阵的哭喊声,这哭喊声稚嫩,却痛苦欲绝,似乎是,死人了?


第1089章天相派

进了熊瞎子沟听到了哭声,这似乎是个不好的苗头,可是此时此地,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可以选择,总不能夜宿山林吧?

这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绝对能让我们冻成冰棍。
“冠一,去看看。顺带找个能住宿的地。”

我略一思索,对李冠一说道。

李冠一顿觉委屈“又是我?”

我嘿嘿一笑“不是说好了苦差事都你来么?”

大雄凑来道“我也去,我们一起去。”

我想了想,大雄这小子会交际,这种事还真是非他莫属,便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跑去了前面。

我和钱永真,云韵,刘志辉在后边慢慢的走着。

刘志辉一路边走边看,啧啧称赞“这个地龙首东回,青山围合。茂林澄水,明堂开阔。朝案分明,龙虎环抱。旺山旺向,丁财两旺,好风水啊!”

对于这小子的风水之术,我一直很欣赏的,听到他在那断风水,我便接口问道“风水这东西,我只是听我爷爷说过一些基本常识,这个地方倒是峰峦叠翠,郁郁葱葱,人都说依山傍水才是真好地,这里山是不少了,水在哪里?”

刘志辉讲到风水,那是立刻来精神的,尤其是在有人询问的时候,这小子更是得意洋洋,抓紧显摆一下“这个东西说起来,可大有学问。你要知道,咱们现在是在东北,九月底放在关外,还是正热的时候,而此时在这里是十冬腊月天,你看这峰峦叠翠,郁郁葱葱的,哪里像是冬天?”

我立刻抬眼看去,果然,这天空还在飘着雪,但是远处的山却显得树木旺盛,枝繁叶茂,着实是一番特的景色。

云韵惊讶道“怎么会这样?难道风水之说,真的可以枯木逢春?”

刘志辉划着一个兰花指“当然这只是远景,走近了,那大山之肯定是白雪皑皑,树叶子也都掉光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显得此地风水之妙。

当然刚才欧兄也说了,风水风水,无水不成局,这个地方有了山了,自然会有水,只是它的水,不是太旺,应该是山间的某个小溪流过。

如果这条小溪能改成一条大河的话,那此地,必然是财旺丁旺,后辈之必出大官。

不过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此地也是福延百年,衣食无忧啊!”

我苦笑道“小溪改大河?谈何容易?”

刘志辉兰花指对着我一点,把我整出一身鸡皮疙瘩“这你有所不知了,昔日秦皇焚书坑儒,得知孔子的坟墓葬在山东曲阜,派人去破坏风水,在前面挖了一条河流,以断龙脉之气。

没有想到他刚好挖反了,不但没有挖断孔子的龙脉,反而在前面挖出一条金城界水,龙气遇界水而止,从此孔子的学问闻名天下,而且后代人才辈出,富贵久远。

风水这东西变化莫测,或许前一秒还是风水宝地,后一秒变成了凶煞之地,所谓宝地不葬无福人,这人呐,有时候还得多做善事,不然死后连坟都会被人刨。

不是每个人都像孔老爷子那样因祸得福的。”

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虽然娘娘腔,却带着一定的耐人寻味的道理,让人颇为信服,直视这个样子太特么做作了,再信服,我也想先抽他一顿。

钱永真扶了扶眼镜道“我之前一直没跟你探讨过这个问题,你们风水家应该也是有分门别类的,像一些普通的阴阳先生,都是懂一些风水的,才能给人看地望气,相阴宅。

据我所知,你师父可是让你继承他那一脉,秦风水的人品如何我不予评论。这身本事可是响当当的厉害。”

我诧异的看着钱永真,这才知道他除了木讷之外,还懂这么多东西,倒是我小瞧他了。

刘志辉的手指略有些呆滞,接着微微一笑“那有什么,我师父他是心狠手辣,做事不计较后果,断子绝孙,赶尽杀绝的手段能用绝对不会手软。

这一点我和他理念不同,所以掰了,这么简单,到哪里我都敢说出来,我从不避讳自己是秦风水的弟子,但是也不拒绝承认我师父的手段过分。”

云韵笑嘻嘻的一拍刘志辉的肩膀“姐们,挺磊落哒!”

刘志辉当即晕倒。

我和钱永真立刻笑喷。

刘志辉笑了一会,正色道“在风水学大抵分为三类,一曰形家,二曰法家,三曰择家。

形家是一种单独的派别,他们认为风水最重要的是地理形势,只要地理形势好,随时葬下都能发达,没有什么罗盘理气之说,更谈不三合、玄空之类的理论方法了。

法家则是另一种派别,他们推崇形势与理气结合,这间又分为三合派、玄空派、辅星派、易盘派等,都是在形势的基础,再进行消砂纳水,收山出煞的,他们认为即使地理形势等,而不得天时地利的埋葬与弃尸无疑,形势好固然好而理气不合,吉地凶葬等。

择家多是以选择为主的派别,他们认为亡人之命与坐山,并与后人的八字最为重要,只要地理形势过得去,只要选择了吉利的时空,能得到吉应。

风水学发展到现在虽然还没有大成,但地师们都在加强三家的理论修为,只是个人的侧重点不同而已。”

我没想到风水之还有这么多门道,道家山医命卜相五脉,风水属于相字脉,只是我没想到相字脉里居然还分这么多细派,随惊讶的问刘志辉“你属于哪个派别?”

“我?”

刘志辉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为难。

钱永真接口道“他属于天相派。”

云韵好的问道“什么叫天相派?”

便在此时,大雄和李冠一跑了回来,远远的便对着我挥手“宁娃,搞定。三间大屋子,韵儿睡一间,咱们几个凑合着分两间。”

我点头道“好,辛苦了。”

大雄连连摆手“抓紧走了,今晚还有点忙。”

我心说你们不是找休息的地方去了么?怎么还有点忙?难道是找的牛棚?还要打扫卫生?


第1090章尸体变色了

刘志辉开口问道:“忙什么?”

大雄指了指前边道:“前面一户人家,死人了,这大雪天的,也请不到个先生送灵,我顺带接了个生意。(。。”

说到接生意的时候,这小子有点不好意思:“报酬是在他们家住两天,我不是觉得咱们这群人里有修道的,还有修佛的么?”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笑道:“没什么的,这种事我们应该帮衬一下,只是我们没做过法事,我也只是小时候跟爷爷一起的时候记得这个流程,怕出纰漏啊!”

大雄一听我没反对,立刻道:“正因为没玩过,我才接了这个生意啊,小时候看爷爷他们玩的‘挺’嗨的,这不咱们也来一出。”

玩?这小子居然把给人送灵当玩来看待,我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巴掌。

李冠一在旁边委屈道:“我说让他加点钱搞定算了,他非说人家灵堂有问题,还说的津津有味,头头是道的,说的人家那帮子老乡要揍他,然后又吹牛,说自己是佛家弟子,还掏出了佛牒给人家看,说帮他们做法事。

这帮老乡看着‘挺’淳朴的,还信了他的鬼话,他还给人吹牛说外面有道士,要佛道两家,给人做**事,报酬是给个地住。”

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对着大雄骂道:“**事要三到七天,我们哪有时间在这耗着?”

大雄梗着脖子道:“那你也不能不管吧?这可是白事,你是修道的,这是良心活,我佛还讲究个慈悲呢,你们修道的难道没有个慈悲之心?

再说了,这雪这么大,他们想去别的村找个先生都找不到,那死人总不能停在‘门’板停几天吧?”

我知道这小子又钻了牛角尖了,他较真起来,我是一点辙都没有的,只好摆了摆手道:“最多一天,今晚做个法事,明早离开。
大雄眉头一抬:“今晚今晚,反正只要你给我摆出架势,老子不丢脸行了。”

“我干你二大爷!”

我恶狠狠的骂道。

这小子装了半天,为了不让自己丢脸啊!我愈发的来气,撸袖子要动手。

大雄吓得连跳了几步:“我靠,宁娃,你别跟我造孽,小心佛爷收了你。”

这个‘混’蛋,一群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正闹着,村子方向走出来两个穿着大厚棉袍,带着大厚棉帽的家伙,两人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走来,远远的对着我们喊:“可是甘大师么!”

甘大师?

我一愣,无奈的看着大雄:“大师,人家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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