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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阴阳鬼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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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塑像建到一半的时候,一名村民突然离的被一块溅起的石块砸死了。

这事说来夸张,可是事实是那么倒霉,这名村民是被一锄头飞溅出来的一小块石块击了太阳穴而死。

建像死了人,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村里人不得不暂时停了工,因为没人敢再去建像,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飞石击的人。

然而离的事情远远还没完,在那名村民死去的当晚,另外一名村民突然也暴毙而死。

这位村民的死相极为凄惨,浑身都是脓包,衣物紧紧包裹的皮肤下满是各种脓包破裂后流淌的血脓。

他是死在村口回家的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臭味吸引的无数的蚊虫叮咬,连山里的野兽都远远的望着,那恐怖的样子让人们不寒而栗的想到了一个人,常锁。

同时人们又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花姐。

没错,是花姐。

当初她明明说了七天可以救常锁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常锁又暴毙在了村口?

而且死相那么凄惨,和之前人们见到的一摸一样。

花姐这不是故意在欺瞒他们么?

人们的传言渐渐开始散播,什么花姐跟常锁有一腿啦,那孩子说不准是常锁的之类的言论出现了。

人言可畏啊!这留言一旦传开了,那可是瘟疫还猛的存在。

其传播速度之快,传播范围之广,实在是难以理解,从常锁死亡被人们发现后,仅仅数十分钟,人们把这流言改编到了天外去。

人们开始吐口水发泄自己的不满,原来大家都被骗了,常锁当时的病并没有好,也不知道这个花姐用了什么妖术,让他瞒天过海又多活了一些时日。

枉费我们这些村民还好心好意的帮你建塑像,幸好那位突然被石子砸死的村民阻止了这次的工程的进展,要不然村民们死了还帮人立碑,这冤枉可大了。

全村人你一言,我一语,各个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吃了花姐的肉一般。

这时突然有人提起,当初花姐曾经说过,治不好常锁,她要被烧死之类的云云。

现在常锁死了,还死的那么可怖,必须马火化,以免病毒的传染。

而且应该把那个害人的女妖精也拉出来一起烧死,这样才能彻底的清除危害,以免瘟疫横行。

老村长此刻也觉得自己丢了老脸,自己身为一村之长,想的应该是全村人的利益,怎么能为了一个常锁和一个外来的蹩脚医生而丢失了自己的大局观呢?


第224章花姐(六)

老村长在自己的面子和众人的唆使下,带头领着众人去找花姐算账。

有心人发现,那个美丽女子似乎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

很快,花姐失踪的消息便在村民的队伍扩散开来。

即便如此,众人也要去花姐住的地方看个究竟。

一村的人十之三四都因为这件事情激愤不已,追着老村长要一个解释。

老村长无奈,只能带着众人去找花姐。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已经有一户人家悄悄的离开了落花村,去了另外一个村子避难。

这户人家姓张,是花姐的邻居,给花姐盖房子,并且帮她宣传医术的张猎户。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张猎户发现花姐实在是一个富有思妙想的人,她渊博的见识让张猎户相形见绌,她优雅的举止和过人的采让人忍不住叹为观止。

久而久之,张猎户成为了花姐的好邻居加好兄弟。

偶尔打猎回来,张猎户都要把猎物分开,给花姐送一小块。

因为她吃不了那么多。

三天前,花姐突然找到了他,让他抓紧离开落花村,怕是有一场灾难要降临了。

猎户显然跟花姐的关系不错,略一询问之下,知道花姐不会骗他,立刻收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带老婆孩子离开了落花村。

反正这屋子还在这,万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还是要回来的。

好歹也算有个窝,不是么?

张猎户打着这样一个想法,离开了落花村。

在他离开的三天后,老村长带着村民们来到了花姐的住处。

花姐当时正在她的小药田边看着那些药苗,她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静,恬淡,让人不忍去打扰她。

老村长走前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花姐也不说话,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眼前的那么多人都不如她药田里的一颗药草值得她关注一眼。

终于,老村长忍受不住这种平静的折磨,他最终还是开口了。

“常锁死了。现在尸体在村口,我们准备火化。”

老村长火化这俩字掐得很严,那个年代流行土葬,一旦被火化了,那意味着要么这个人得了重症,无法治愈,还是那种流行性的,要么这个人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

让老村长没想到的是,花姐的脸似乎流露出了一丝疑惑,顺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会死?”

老村长被花姐这句话给问懵了。

他为什么会死?常锁为什么会死?我还想问你呢,是你口口声声的说要救他的,结果他当时确实是好了,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可是他为啥又突然暴尸街头呢?

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我问你才是啊!

许是老村长根本没想到花姐的态度如此冷漠,不由得气打一边出,火冒三丈了。

“他得的是瘟疫,所以才死的,我真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怎么会听了你的话,你根本是一个外来的蹩脚医生,还在这里装什么圣女,来人啊,把她架起来,跟常锁一起火化了。”

老村长一声令下,立刻蹿出了几名平日里在村子里游手好闲的小流氓,前去架花姐。

其还有一个小流氓顺口来了一句:“对,烧死这对贱夫银妇。”

花姐瞟了那小流氓一眼,冷笑一下,那小流氓居然是曾经想调戏她,后来被她一耳光扇跑了的一个小子。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姣好的面容满是寒霜,硬是吓得那几个小流氓没一个敢动手的。

“我发誓,我绝对的治好了他,至于他为什么会死,我想,这应该问问他自己,为什么又偷偷的跑出村去。”

花姐这话一说,顿时有村民想起,常锁死的位置和姿势,似乎正是从村外回来的样子。

是啊!常锁去了哪里?他为什么要出村?

可是即便他出了村,也不应该死的这么快,眨眼间便变成了那副凄惨模样,最后惨死。

然而这个问题却没有人去回答,现在的村民,百分之九十九的都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妖怪,是和常锁一起来祸害村民们的罪魁祸首。

他们要把她跟常锁一起烧死,这样才能避免瘟疫的蔓延。

因为他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花姐在给常锁看病的时候或许也感染了瘟疫,要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去了?

肯定是因为瘟疫而流产了啊!

这是一个多么荒诞的,莫须有的,毫无依据的理由。

这理由让这些被瘟疫吓坏了的村民们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其实现在这种情况,火化常锁和烧死花姐产生的效果都一样,是为了避免恐惧的蔓延。

瘟疫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的情绪。

一旦所有人都被这种恐惧侵占了大脑,那么整个村子将进入一片动荡之,这是老村长不想看到的。

这个时候,老村长的所谓大局观又出来作祟了。

“花姐,你不要再给自己脸贴金了,你根本不会看病,纯粹是为了再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才装神弄鬼的说自己会看病的,我们都怀疑你已经被常锁传染了瘟疫,你还是不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老村长似乎还有一份良知,他只是撵走她,并没有准备真的烧死她。

瘟疫的恐惧,让所有的村民们脑子发烫,不分青红皂白的给花姐定下了一个罪恶滔天般的罪行,其实也只是为了缓解他们心的那丝恐惧。

殊不知,他们所作的事情更让人感到恐怖。

花姐站在那里,淡然的看着老村长:“第一,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治好了常锁。

第二,我也没被传染瘟疫,我连最后的消毒措施都做好了,如果没人离开这个村子,大家都不会有事。”

这时一个小流氓叫刘大赖的喊道:“你说你没被传染没被传染了?我们不信,你要想证明你的清白,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

任谁也没想到刘大赖会提出这样一个侮辱人的提议,一时间都盯住了花姐的脸,似乎每一个人对这位美丽的女子有一种强烈的窥伺感,不分男女。

花姐此时才发现,这些在大山深处生活的村民是如此的野蛮,如此的无礼,如此的让人不齿。


第225章花姐(七)

花姐轻蔑的看了一眼刘大赖,很不屑的继续沉默。

许是被花姐的不屑轻蔑给惹怒了,刘大赖觉得特别没有面子,居然径直伸手扯向了花姐的衣服。

‘啪’

刘大赖的手即将碰到花姐碎花红棉袄的衣领时,一名村妇斜刺里冲了出来,把刘大赖撞了个跟头。

村妇撞翻了刘大赖,伸开双臂拦在花姐面前,厉声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刘大赖,你个混蛋,去年你媳妇拉痢疾,要不是花姐山采了草药来救她,恐怕你个混蛋现在又要打光棍了。

你现在敢对花姐动手动脚的,你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么?”

村妇一句话把刘大赖骂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村妇又指着另外一个年轻人骂道:“李你说,你个王八犊子玩意次跟胡四六子打架,眼睛都打冒了,是谁给你治好的眼睛。

还有胡四六子,你也别躲,次你跟李打架,腿让李敲折了,又是谁帮你接的骨。

你们这群畜生,混蛋,天杀遭雷劈的,这会居然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不怕老天把你们一个个都收了?

那个是谁?你别跑,蔡大宝,次你龟儿子发羊癫疯,要不是花姐救治及时,你现在早在土里埋着了。”

随着那村妇一个又一个的点名道姓骂过去,人们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是在场的诸多人,几乎每家每户都多多少少受过一些花姐的恩惠。

甚至没有人能想到,花姐来到落花村的短短时间内,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看过这么多病人,无形之竟然给全村人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现在他们要面对的,不是如何把花姐架起来烧死,而是一种良心的拷问,面对一个曾经对自己有恩的人,却扬言要烧死对方,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连畜生都不会去做。

然而世事无常,人往往还不如畜生。

一名男人从人群走出,劈手给了村妇一巴掌,把村妇一巴掌扇倒在地:“败家娘们,谁让你出来丢人现眼的,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家里去?”

那村妇嘴角都给扇裂了,血水顺着嘴边流下,怨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闷哼一声:“贾三,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咱们儿子高烧不退的那阵子,要不是花姐,你个龟儿子绝种了,当时你龟儿子哭爹喊娘的磕头作揖,要不是花姐,谁能救咱家大宝,你个王八蛋都忘了么?

现在你出来横鼻子瞪眼睛的,显摆你能耐了么?”

贾三一把撸住村妇的肩头,把她扯起来左右开弓又是两个大嘴巴子,然后丢在了一边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花姐得的是啥?是瘟疫,瘟疫知道么?那是会死人的。算她救过全村人的命,那她这一次也全都得赔进去。”

贾三骂完了他老婆,又对着花姐道:“花姐,不是我贾三不讲人情,实在是这事我坐不了主,你放心,如果您真出了什么事,我贾三日后肯定给您做一副等的好棺材,风风光光的把您给下葬了。”

贾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今天这伙人是来兴师问罪的,甚至可以说是来寻找慰藉的。

而这个让全村人能够慰藉安心的借口,居然是一名外来人的死亡。

贾三说完,抄起他的老婆,拖着走出了人群。

花姐用一种满是悲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些愚昧的村民,朱唇轻启,只吐出了六个字:“士可杀,不可辱。”

诸人在看到花姐那淡然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后,更是畏惧。

人们在心里说不出的一种畏惧,害怕,似乎觉得这样做似乎很不地道,很没有道德,很丢脸的一件事。

可是在让人们更为恐惧的瘟疫面前,在自身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情况下,他们还是选择了烧死花姐来寻求心理的安慰。

此时此刻,所有人似乎都认定了花姐是真的被传染了,她不肯让人看她的身子,是在遮掩这事情的真相。

也不知道当时的人们是如何想的,在那种氛围下,村里这几十口的青壮年,似乎思想都钻了牛角尖。

老村长此时也是红了眼,大吼一声:“把她架起来,和常锁的尸首一起,烧了。”

老村长的命令虽然下来了,可是那些青壮年却犹豫了,他们害怕,害怕花姐真的受到了瘟疫的侵蚀,把那种要人命的东西传染给他们。

所以一群人畏畏缩缩的,想要伸手,又不敢前。

事实并不单是这瘟疫的恐惧力量,他们最不愿意面对的,是花姐的那双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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