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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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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简单。”解铃说:“有人在为他续命。”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也不敢多问。解铃拿起电话给廖警官打了个电话,两人对话了几句。

    解铃挂了电话说:“我让廖大哥调查一下鱼嘴山庄的背景,你们知道那是哪里吗?”

    我们摇摇头。

    解铃说:“是佛理会中那位老者的长子,所开的避暑山庄。”

    我倒吸口凉气:“那位老人家果然是佛理会的保护伞,难怪佛理会发展得这么快。”

    “他已经触碰到高压线。”解铃淡淡地说:“这个教会离覆灭不远了。廖大哥刚才说,上面非常重视这件事,已经向更高的上级呈报内参。”

    解南华忽然问:“齐翔,你说二龙是在哪被人堵住的?”

    我带着他们出了屋子,来到我逃生的墙角。他们两人在这里细细搜查,解铃抹了一把墙面,闻了闻,说:“是香灰。”

    “二龙果然不是白给的。”解南华说:“他身上藏着香灰,一路走一路洒,我们跟着香灰味就能找到他。”

    我提鼻子闻闻。什么也闻不出来。

    解铃道:“齐翔,你先回去,我和南华去追踪就行。”

    这话我非常不舒服,意思很明显是我去了也是拖后腿。事是这么个事,但被下逐客令,我觉得没面子。

    我看看解家兄弟,这哥俩都是性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他们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抛开情感方面的因素,我去了确实也是拖后腿。叹口气道:“你们一定要把二龙救出来。”

    “这个自然。”解南华拍拍我。

    他们没管我,闻着香灰,一路出了院子。我摇摇头,顺着墙角爬上去,一翻身跳到墙外。正要走。忽然看到墙根的阴影下蹲着一个人。

    我吓得头皮发炸,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穿着白衣、纹着莲花的那小伙子。

    他看看我:“我听到他们喊你,你姓齐?”

    我心想以后出入江湖该起个笔名了,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姓齐。叫齐翔,还有没有点**了。

    我转身要走,那人突然道:“你身上有很重的烟火气,你是不是经常和死人打交道?”

    我一惊:“你什么意思?”

    那人看着我:“经常收拾骨灰?你在殡仪馆工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心跳加快,不想和他对话。

    那人也没有拦我。依旧蹲在墙角:“你如果真的在殡仪馆工作,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我隐隐觉得这个人藏着重大的秘密,想走又好奇,怕耽误事。我随口问:“什么事?”

    “你们殡仪馆前些日子烧没烧过一具很奇特的尸体?”他问。

    我愣了,这是啥意思呢?我摇摇头:“我不是在殡仪馆工作。不过我的工作性质确实和那个地方又有关系。我是做殡葬礼仪行业的,和丧户打交道,就是俗称的殡葬一条龙。”

    那人看着我,没说话。我实在不想和他对话,这人太怪,此时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我感觉到危险。

    我转身就走,走出去很长一段距离,再回头看,那人依旧蹲在墙角,不知在想什么。

    我一路回到家里,怎么呆着都心神不宁,总觉得心里没有底。现在哪件事都没有结果,全悬在半空让人心焦。

    仔细琢磨琢磨发生的事,回忆着每个细节,忽然心里一颤。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泰国老巫婆现在已经凑齐三个孩子的阴魂,她还要凑两个,其中一个就是王思燕。

    我心怦怦跳,拿起电话赶紧打给她。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王思燕声音有些慵懒:“齐翔?你怎么想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些尴尬,说:“你现在几个月了?”

    王思燕怔住,然后嘻嘻笑:“你怎么这么关心啊。我肚子都出来了,现在换了孕妇装呢,你要给我的孩子买东西吗?”

    “你现在在哪?”我沉声问。

    王思燕听出我声音不对劲,问道:“怎么了?我在老公家里啊,齐翔,你别想多了,咱们不可能的。等孩子生下来,我和老公就要结婚了,我们结婚手续都办完了。”

    我一股火上来,差点把手机摔墙上,想了想,还是大局为重,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我说:“有人想害你的孩子,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铃响了,王思燕又打回来,她在电话里说:“齐翔,你把话说明白,什么人想害我的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情烦躁:“你小心就好。”

    “你赶紧说,”王思燕在电话里的声音很阴沉:“我是妈妈,我要保护自己的小宝宝,有任何伤害到他的事,我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齐翔,你必须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我要报警!别怪我不顾咱们之间的情谊。”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四个死者

    这件事千头万绪,一句两句话且说不明白,我想了想:“既然这样,咱们约个时间,我把详细的事情都告诉你。”

    事关自己的孩子,王思燕非常上心,答应见面。我们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约在咖啡屋,我去的时候,只有王思燕自己在,这个比较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她会把黄毛男友一起带来。

    王思燕已经显怀了,挺着肚子,拿了一杯清水。问我要什么,说自己喝不了咖啡因的饮料。

    看着她的肚子,看着她白皙发福的脸庞,我特别闹心,不是滋味,实在呆不住,便想着把事情尽早说明白赶紧走。自己真是想多了,保护她不是我的责任,她还有自己的丈夫,我算是哪根葱,当接盘侠都没资格。

    我把佛理会和老巫婆窃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道:“他们的黑名单上已经有你的名字了。你还是小心些。”

    王思燕看着我呵呵笑,用吸管喝着水:“齐翔,你可真会编故事,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我忍耐到了极限,站起来说:“你好自为之。”

    王思燕也没看我,低头摆弄手机,好像在和谁亲热的对话。

    我正要走,她忽然说:“齐翔,以后我们不要见了,对咱们都不好。”

    “行!”我说。这是她对我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步履沉重地走出咖啡屋,现在能做的都做了,再出事就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想去管,弄的里外不是人。

    其后几天,我到单位上班,忙里忙外,尽可能把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心里不知怎么了。总有个小疙瘩,不能想,一想就闹心。

    我实在是挺不住,打电话给小雪,问事情怎么样了,救没救出二龙。小雪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道:“你来中心医院一趟。”

    我第一时间打车到了中心医院,找到小雪告诉我的病房。走进之后,看到病房里只有一个病人,全身缠着绷带,躺在床上。两只腿被架在高处,看起来像笨重的木乃伊。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慢慢走过去,来到床边,低头一看,眼泪就涌出来,真的是二龙。

    二龙漆黑的脸庞瘦削了不少,正闭着眼睡觉,呼吸还算平缓,只是一脸的病态,十分憔悴。

    “他没事。”身后有人说话。

    我擦擦眼,回头看,是小雪,她提着暖瓶的热水回来。她拉了椅子让我坐,然后来到床头,摸了摸二龙的头发,说:“鱼嘴山庄给抄了,在地下监牢里找到了二龙。发现的时候,他双腿打断,全身多处骨折。还发着高烧。一个劲地说胡说,说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弄死我。”

    我垂头听着,如果那天不是二龙保护我,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还有我了。

    小雪说:“付出的代价还是值得的,你们拿到了第一手资料。作为很有力的证据,现在上面已经发下通知,取缔佛理会的通行资格,那位老人家现在也被控制起来,调查组将进入他的所有产业进行彻底盘查。没有这层保护伞,佛理会也完了。”

    “那张四七什么的呢?”我问。

    小雪说:“他的身份比较麻烦。持有泰国护照,要惩办他,光是凭着佛理会会长这一条理由是不够的,警方把调查重点放在彼岸香上。这是上了国际刑警组织黑名单的毒品,只要涉及到买卖和使用,就是大罪。警方打算从这个角度入手。拔出萝卜带出泥,严办张四七,剩下的事再慢慢查。”

    我赶忙问:“老巫婆呢?”

    小雪摇摇头:“抓是抓到她了,但她不会说汉语,又闷不做声,警方不会承认她的巫师身份。关于她杀人又没有确实证据。而且上面发了话,整件事要冷处理,惩办首恶,胁从不问。佛理会下属的一干泰国人,一起遣返回国。”

    我心里不是滋味,老巫婆光我知道。她手里就好几条血案人命,就这么遣送回国了,也未免对她惩罚太轻。不过这样也好,这人极其恶毒,手段高明,真要拼起来鱼死网破。把这个瘟神送走也好。

    “不过呢,”小雪忽然话锋一转:“我们八家将商量了商量,不能让老巫婆这么轻易就离开,还是要灭了她。”

    我倒吸口冷气:“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个和你就没关系了,你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小雪嘴上厉害,还是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我和她又聊了聊。老人家这次是翻不了身,他的鱼嘴山庄下面居然还私设地牢,不光如此,在地牢的水泥墙里发现了若干具死尸,都是年轻女子。鱼嘴山庄臭名昭著,坑蒙拐骗年轻姑娘,不听话就打,打死了就砌在墙里毁尸灭迹,手段恶毒,骇人听闻。

    小雪还告诉我,抄老人家的家时,在他家发现一堆法器和古物,最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在鱼嘴山庄的密室藏了一把龙椅和一件龙袍。这要在古代,就是灭门的罪过,现在也不讲究那么多,不知道老小子藏这玩意干什么。

    我听的长舒口气,不管怎么样。一切尘埃落定,因果相报,坏人得到了惩罚。小雪说,这次事情闹得很大,已经形成内参上报,紧接着还有一系列行动。相信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轨分子都要消停一阵了。

    小雪留下来照顾二龙,据说二龙还有个女朋友,有时候也过来。我塞给小雪五千块钱,这是我现在能拿出来最大的一笔流动资金,让小雪交付二龙的医药费。

    小雪点点头,知道我的心意,也就没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心情好了很多,心中的阴霾多少散去一些。既然老巫婆是要被消灭的,那王思燕的安危就有了保障。

    刚消停两天,执尸队接到通知。去凶杀现场处理一具尸体。这种案件现在几乎天天都有,我也没多想。开车到了现场,凶杀发生在一户居民的家里,门口站着不少看热闹的,门里拉着警戒线,警察们在拍照勘察现场。

    一到这里。我眼皮子就跳,这户人家我来过,正是当时尔夫出卖给骆驼和花花的那间二手房!当时我还在房子里起乩做过碟仙,印象非常深刻。

    我心脏狂跳,有一种极为压抑的预感,进到里面,客厅有个人正垂头丧气接受盘问,神呆滞,警察问什么,好半天都不做反应。

    这个人正是骆驼。

    尔夫事件,我和骆驼还有他的媳妇花花一起打过交道,这小两口刚开始接触还不错。后来感觉有些市侩,加上这段时间忙,就没有联系,没想到凶杀案居然发生在他们身上。

    我没有招呼他,来到里面的房间看了一眼,差点没吐了。

    里面是他们小两口睡觉的卧室。一张大床,床头还挂着结婚照。现在床上全是血,床单都染红了,结婚照上也喷的都是血点子。

    花花躺在床上,已经死了。没有穿衣服,四肢大开。仰面看着天花板,肚子上血肉模糊。屋子里散发着呛鼻的血腥气,能晕人一跟头。她明显死不瞑目,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上面,最诡异的是那张脸。五官有些扭曲,那是恐惧到极点才会出现的表情。

    我正看着,旁边有警察呵斥“干什么的?出去!别破坏现场。”

    我头重脚轻从里面走出来,麻杆扶住我,好奇地问怎么了。我摆摆手,蹲在墙角。头有点晕,如此血腥的现场,而且死的又是很熟悉的人,一想到花花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我就莫名犯恶心,想吐,胃里翻涌。

    土哥蹲在我的旁边:“脸不好看啊。死的太惨了,是?”

    他不知道以前发生的那些细节,我也没有多说,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土哥道:“我刚才听警察说了,作案的人够凶残的,这丫头怀孕好几个月了。凶手尾随她进了家门,用强制手段把这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挖走,手段极其残忍。”

    我猛然一挑眉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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