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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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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狱”字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这个字的意义涵盖太广,一时竟然无法揣测。

    刘艳轻声说:“我丈夫找了个小三,我想报复她,请问应该怎么办?”

    王庸嘴里的笔尖杵着纸面,一动不动,刘艳紧紧盯着他。我心里惴惴不安,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王庸再次动了,他拿掉上面的纸,在下面的一页纸上笔走游龙。

    这次花的时间特别长,写了十分钟。借着烛火的光,我大约看了看,上面线条很复杂,不像是字,倒像是一幅地图。

    我心中纳闷,也没多想,翻到书的后面,好像写着如何送鬼的办法,正待细看,王庸的笔突然停下来,他把这页纸递给刘艳。

    刘艳接过来看得非常仔细,我随口问:“怎么样?”

    刘艳的眼睛在烛火中湛湛发光,我不喜欢她的眼神,透着妖异的兴奋。

    “不错。”她喃喃。

    “好了,我要把鬼送回去了。”我说。我有点后悔了,想问题太过简单,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诡异。

    我照着书上的内容,拿着食盐在地上画了一个向西南方向开口的太极鱼图,把剩余的蜡烛按照图的轮廓,一一插上。然后按照书上所记载的法诀,念了起来。

    王庸坐在阵法的圈子里,全身颤抖,不住发出**声。我心里暗暗着急,鬼啊鬼啊求求你,快走。

    这时,窗外忽然打了闪,随即是隆隆雷声,风云变幻,这是要下雨了。

    春雨说下就下。雨点啪啪打在窗户上,屋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光线,此时更加晦暗,整个大厅充斥着一股冷冷的寒气。

    不知道天象变化是不是和请鬼的仪式有关系,眼皮子跳得特别厉害,我加紧念着法诀咒语。

    这一页读完了,后面的部分记载在另一页上,我停顿一下,翻着书。就在这时,一根蜡烛突然被风吹灭。本来就晦暗的大厅,又暗了一些。

    我略迟疑,正发愣着,忽然脑后生风,随即后脑剧烈疼痛。

    我惨叫一声趴在地上。脑子晕晕的,摸摸脑后湿乎乎的,好像出血了。

    我迷迷糊糊看到刘艳提着棒球棍走进招鬼的阵法,用脚把地上的食盐都给抹去,阵法一破。蜡烛接二连三地熄灭。王庸扔下纸笔站起来,气势威猛阴森,他笑着看刘艳,点点头。

    在陷入昏迷的一瞬间,留在我最后印象里的。是王庸泛着青的鬼脸。

    脑袋发沉,像是灌了浆糊,迷迷糊糊听到刘艳在我的耳边说:“这只鬼告诉我,如果想解决我的问题,就必须放了它。这是我和它的交易。你好好睡。”

    下一秒钟。我彻底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脑袋的伤疼醒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举目四望,周围是一片枯萎的小树林,不远处还有荒废的田野和水沟,晨雾中工厂排出阵阵黄浓雾。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揉着脑袋,根本就不认识。回忆很长时间才想起昨晚的事,我不会是被人半夜扔在这里的?

    我摸摸兜,全身上下还有一百元,手机也没电了。我捂着头,在寒风里也没个方向,只能冲着工厂走过去。

    走了很长时间,终于来到工厂门口。我敲了敲门岗的窗,此时又累又乏。脑袋又迷糊,等值班人员出来的时候,我一头栽在地上又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我躺在普通病房里,打着点滴。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护士走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可以联系。我问她我怎么样,她说我脑后有创伤,还伴有轻度脑震荡,问题倒是不大,但伤口处理麻烦,还催着我交医药费。

    我知道这次出大事了,不知道那只鬼给刘艳出的什么鬼主意,也不知王庸跑哪去了。

    我本想找小雪。可找她必然得说明白来龙去脉,我要是告诉她招鬼的法子是从她爸爸那里偷来的,我以后还做不做人了,古学良的暴脾气能打折我两条腿。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给土哥打了个电话。

    土哥很讲义气,告诉我马上到,还问我需要多少钱。我心里热乎乎的,告诉他先把医药费垫付就行,等我出去取了钱再还他。

    土哥说,咱们兄弟好说。他随即挂了电话。

    我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土哥已经来了。我一看到他,像见到了亲人,握着他的手,感动得眼圈红了。

    土哥拍拍我。示意没事了。他拉过凳子坐在床头,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实不相瞒,把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控制不住了,我必须要找人帮忙。

    土哥想了想说:“伟人告诉我们,看问题要抓主要矛盾。刘艳那边的事就不要管她了。由着她折腾,最主要的是找到王庸。”

    “对,对,上哪找他呢?”我没了方寸。

    土哥道:“你那本《见鬼十法》的书呢,看看上面有什么方法。”

    我穿着内衣。外衣搭在凳子上,我让土哥把衣服拿来。我把衣服里外的兜摸了一遍,空空如也,并没有书的影子。

    我的脑子“嗡”一声大了,艰难咽着口水,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升上来。

    我重新翻翻衣兜,还是没有。

    土哥道:“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在裤子兜里?”我拿过外裤,把里面的东西全都翻出来,倒了一床。有钥匙、手机、零零碎碎的毛票、身份证、吃饭偷来的餐巾纸,可就是没有那本书的影子。

    我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书丢了。

    “你回忆一下,”土哥说:“你说你今天早上在田地醒来的,那时候书在不在身上?”

    我摇摇头:“好像不在。我那时候昏昏沉沉,下意识想找钱打车回家,翻了翻兜,好像没有那本书的影子。”

    “这么说的话,”土哥推断:“这本书是在作法的那间别墅里丢的。”

    我喉头快速颤抖:“难道这本书落在附身在王庸身上那只鬼的手里?这书记载的可都是邪术……”

    我实在不敢想象。一只鬼掌握了人类的邪术,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土哥沉吟:“现在着急也没用,我想想。”他思考片刻,拿出手机,翻找通讯录。

    “你找谁?”我问。

    土哥道:“我问问王庸的对象。”

    王庸的对象是个乡下妞。当初在解决马如海事件的时候,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听义叔说,这丫头的体质不一般,有些来历,可我见了之后,丝毫不觉得她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土哥打给她,时间不长接通了,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一通。挂了电话,土哥看我:“王庸昨晚确实找过他的对象。”

    “然后呢?”我着急地问。

    土哥沉默一下:“王庸把他的对象强暴了,现在那丫头正准备报警。”一下“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七十一章 爱抽烟的姨姥姥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土哥道:“王庸对他的对象一直以礼相待,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上了王庸身的那只鬼所为。”

    “赶紧解释给她听啊。”我着急:“别让那女孩报警。”

    我浸出冷汗,这事是我惹出来的,如果王庸真的因为**罪进了大狱,一蹲六七年,人生就毁了,人就废了。我事后赔多少钱都没用,真是造了大孽。

    土哥点头:“那丫头在电话里哭得特别伤心。你说的对,要劝劝她。千万不能报警。”

    他拿起外套要走,我躺不住,也下了床,头上还缠着绷带。土哥劝我好好休息,我心里着急,惹下这么大的祸哪有心思休息,穿上外衣跟他走。

    土哥劝不住我,我们两个人出了医院,打了车去找王庸的对象。

    土哥和王庸是老伙计,比我的关系要近得多。土哥说,王庸的对象叫刘鹏鸽,还是执尸队里的老黄介绍的。刘鹏鸽住在老黄的邻村,细论起来和老黄是表姑亲的关系。她现在在一家饭馆端盘子打工,老黄觉得她一个姑娘家闯荡世界无依无靠,就把王庸介绍给她。

    出了这样的事,如果让老黄知道,非把王庸大卸八块不可。在老黄住的村子里,宗族关系特别重要。不好好照顾表妹也就罢了,通过你认识的朋友还把人家姑娘给糟践了,这要传回村里,老黄不但名声扫地,而且遭人唾弃,在亲戚朋友那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听土哥说完这些。心里着急,问他怎么办。土哥想想说:“只能坏事变好事,想办法撮合那丫头和王庸结婚,就没事了。”

    “但愿。”我擦了擦冷汗。

    刘鹏鸽住在饭店后面的员工寝室里,我们找到她,女孩哭得正伤心,旁边围着几个老娘们,叽叽喳喳出主意,都说要报警,不能放过那个坏小子。

    我们到了,赶紧把那些娘们劝走。土哥皱眉:“弟妹,昨晚到底咋回事?”

    刘鹏鸽哭着说,昨天晚上她正在睡觉,来了电话,是王庸打来的,特别着急,让她出去。刘鹏鸽心地良善,觉得王庸可能出了什么事,也没多想,收拾收拾就去了。

    她一看到王庸,就觉得不太对劲。

    我赶紧问:“怎么不对劲?”

    刘鹏鸽说:“王庸脸铁青,眼眶的周围发黑,眼睛都陷进去了。我一看到他就感觉特别害怕。”

    当时她问王庸怎么了。王庸着急说,刚刚接到家里通知,老父亲病危,他买了明早的车票回家。这一晚上特别难熬,他想念爸爸,实在熬不下去,想找个人哭诉一下,就找到刘鹏鸽。

    两人虽说没什么身体接触,但关系还真不错,王庸平时挺疼刘鹏鸽的,刘鹏鸽也对这个小胖子青睐有加。当时刘鹏鸽听王庸这么说,爱心泛滥,便软语劝慰。

    大晚上的,天寒地冻,在外面说话也不是那么回事。王庸就到附近开了个房间。

    刘鹏鸽看他哭的这么伤心,也没多想,跟着他进了房间。谁知道门一关上,王庸变了脸,先是磨磨唧唧拐弯抹角要和刘鹏鸽发生关系,刘鹏鸽特别生气。说你爸爸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心扯这个。再说刘鹏鸽还未经人事,她想把自己的身子留到新婚之夜,当然不同意。

    王庸恼羞成怒,顾不得她反抗,硬把她压在床上,成就好事。

    整个过程中,王庸特别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刘鹏鸽疼晕了。等第二天醒来,王庸早已不见人影,再看床上。留着一滩鲜红的血。

    听到这里,我和土哥面面相觑。刘鹏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糟践了我,我没脸见人了。我要报警,把他送进监狱,我再自杀。”

    土哥打了我一拳:“跟弟妹说实话。”

    我蹲在刘鹏鸽面前,叹口气。先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痛定思痛,特别恨自己。

    刘鹏鸽愣了:“跟你没关系啊,你打自己干嘛?”

    我把昨晚请鬼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最后说:“小刘,所有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我对不起你们,尤其对不起你。该死的是我,不是你,也不是王庸。”

    刘鹏鸽发呆:“我说昨晚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王庸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强暴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像是大冰坨子压在我的身上。”

    我说:“小刘。我希望你不要报警,就算报警,也让警察抓我。我替王庸坐牢,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刘鹏鸽叹口气,擦擦眼:“报什么警,其实我对王庸挺满意的,想过嫁给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心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土哥道:“现在首要问题是找到王庸,把他从鬼附身里解脱出来。要不然,他在外面流窜,做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人家都会把责任算在王庸头上。”

    刘鹏鸽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可以去找我的姨姥姥。”

    刘鹏鸽告诉我们,原来村里有个姨姥姥,她小时候体质特别弱,是姨姥姥一手照看长大的。这个姨姥姥类似农村的神婆,会跳大神,家里还供着各种佛祖,专门帮人看事。据说这姨姥姥不是凡人,年轻时候睡着睡着觉,在梦里被观音菩萨接入天界,有过一番游历,观音菩萨在梦中传授她神机。

    现在姨姥姥老了。不看事了,被女儿接到市里,安享晚年。

    我长舒口气,其实我也想过,实在不行,拼得一身剐去找小雪。现在出来个姨姥姥。我偷书的事就不用暴露出来了。

    刘鹏鸽拿电话联系,让我们一起过去。

    姨姥姥的女儿家在市内,我们打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这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刘鹏鸽上楼前,先到路边的小卖铺买东西。哪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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