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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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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你是本乡本土的高手,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你帮我解决掉她。”

    她把档案袋重新封好,递给我。

    我没想到一个女人的恨意能到了这种程度,而且做事风格极为阴毒,绵里藏针,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要命。

    我把档案袋收好,刘艳给外面的阿智打了电话。阿智和王庸进来,我们面如常开始吃饭,大家席间互相寒暄玩笑,刘艳能看出经常社交,是个场面人,酒席气氛调动得很活泼,大家有说有笑,就是闭口不谈刚才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我不停地擦汗,觉得这笔钱拿的不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想有心不干了,可还在犹豫。

    等吃完饭,阿智和刘艳先走了,我给王庸使了个眼,我们重新换了一家小破饭馆,要了烤串,几瓶啤酒。

    王庸是这单业务的介绍人,这小子有点社会脑瓜,我也没瞒他,把刘艳的要求一五一十都说了。

    王庸抽着烟凝神思考,好半天才道:“你想怎么办?”

    我说:“把人弄残弄死这属于扯淡,我只想拿四万块钱,让小三离开即可。”

    “你呀,还是没魄力,这活儿如果让我接,我肯定拿最高的二十万。”王庸狠狠把烟头戳在桌子上。

    “你敢杀人?”我冷笑。

    “杀人也是无形。”王庸说:“你不是一直跟着义叔吗,学了那么多法术,弄死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别乱说。”我说:“我学什么了,义叔啥都没教我。我在公司学的都是人情世故,根本不会什么法术。”

    王庸看我:“你真什么都不会?处理老爷子那件事的时候,我看你跟着忙活,整的像大神似的,原来你啥啥都不会啊。”

    “反正定金我收了,”我说:“你看着怎么办?”

    王庸喝着酒说:“要劝那小三离开,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看他。

    王庸道:“咱们可以装神弄鬼,设个圈套。”

    王庸说了他的计划,别说这小子脑瓜是灵。先盯梢小三凌月,找个机会吓唬她,说有血光之灾。女人嘛。都怕这个,就算不相信心里也长草了。再在暗中对付她,对她略施惩戒,让她害怕。然后我们出现,告诉她。你这个血光之灾是因为你和现在正在交往的男人相克,必须离开他才行。这女的就乖乖走了,我们四万块钱算是落到手里了。

    简单有趣,寓教于乐,挣钱就是这么轻松。

    王庸咧嘴道:“活儿是我拉的,主意是我出的,具体实施是我干的。要你干什么?”

    我说:“行,我反正也犹豫,不爱干这样的缺德事,你要能大包大揽我不管了,钱都归你挣。”我作势从兜里掏钱。

    王庸笑着按住我的手:“老菊,你这个不好,动不动就和兄弟翻脸。这样,事了之后,咱们二一添作五。”

    商量来商量去。主意是定了。不过我告诉他,我现在没有时间,盯梢的事还得他来。王庸苦着脸,不高兴也没有办法。

    刘艳当初交待的时候,没有定下时间期限,既然没有期限,那就不着急。让王庸没事先去盯着,我还是天天到古学良那里报道。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没问王庸事情进展怎么样,王庸也不主动告诉我。刘艳也没有电话来。我难得清闲,先把这件事撇到一边。在古学良这里,把这一个月对付完再说。

    还真别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特训,我明显感觉到身体好多了,睡眠也好了。尤其身体发热,寒冬腊月也不觉得冷。但是离古学良定的目标,运送水桶在十五分钟内,还是可望不可即。我已经缩短到一个小时以内,再想节省一分钟都是痴心妄想。

    又过了几天。眼瞅着一个月期限到了。王庸给我打电话:“老菊,你小子真是甩手掌柜,一问都不问。”

    “怎么样了?”我问。

    王庸说他这段时间盯梢凌月,发现一些事情。凌月经常一个人到妇产科医院去,王庸没敢进医院细打听。只能远远盯梢。凌月有个习惯性的动作,用手抚摸自己的肚子,满脸爱意。

    王庸推断出,凌月应该是怀孕了。

    他还知道了,刘艳的丈夫叫姚兵,也就是凌月的姘头。这个男人和凌月大概一个礼拜私会两次,是在凌月的住处。也就是说,这孩子肯定是姚兵的,而且姚兵也知道凌月怀孕的事。

    王庸告诉我,凌月这个女人十分乖巧,不张扬不跋扈,姚兵来的日子,她还提前上菜市场买菜,估计是亲自下厨。这样的温柔美人,可比刘艳的中年母老虎可爱多了。现在凌月有了孩子,这个矛盾会越积越深,早晚要爆发。

    我想了想说:“刘艳知不知道凌月怀孕?”

    “知道。”王庸喃喃说:“我……我告诉刘艳了,她让我参与进来,让咱们一起干。”

    我心里不舒服,王庸这小子太奸诈,他想取得官方认可,分钱的时候来个名正言顺。

    我没深计较,只说道:“刘艳什么意见?”

    王庸在电话里沉默片刻,然后说:“刘艳说,如果能让凌月打胎、小产或是生下个死孩子。她加五万。”

    我倒吸口冷气,没说话。

    王庸道:“刘艳还说了,如果能让她亲眼看到凌月面对丧子之痛,悲痛欲绝的场面,她再加五万!”

    “铁公鸡,”我颤着声说:“这钱咱可不能挣啊,太损阴德。”

    王庸嗒嗒嘴:“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你穷就是最大的原罪,只要完成原始积累,成为富翁。谁还管你钱是哪来的。咱们中国人都是唯结果论,成王败寇,哪个皇帝登基不是踩着尸骨上去的。”

    “草。”我说:“你一个初中文化,哪来的这么多词。”

    “嘿嘿。”王庸说:“我最近认识个教授,人家就是用这么文绉绉的话教育我。老菊,不狠不毒不丈夫,想发财,优柔寡断可不行啊。”

    “不行!”我一口拒绝:“这是原则问题。咱们驱逐小三,原是小三不对,破坏人家家庭。让她离开名正言顺。可一旦跨过高压线,对人身进行攻击,性质就变了。”

    王庸不情愿“嗯”了一声,可能是觉得我这人没魄力。我也不管他怎么想的,孩子是无辜的,打掉人家的孩子,形同杀人,这是作孽。

    我们正聊着,我忽然冒出一个主意。过几天就是一个月的考核了,古学良让我十五分钟内提着水桶走个来回,这显然不太现实。但他也没规定只允许我一个人干啊,我可以把执尸队那三个哥们都叫来一起帮我。

    通过抓小三这件事,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社会上办事原本没有定法,只要不违背原则,不触犯法律,条条大路通罗马,何必这么死心眼。王庸说的那些话虽然残酷,有些还是值得参考的,唯结果论,成王败寇,你别管我怎么干,我干出来就行。一下“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六十八章 毕业考试

    终于到了古学良考核我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到了他家院子,过完年冷了几天,慢慢转暖。古学良正在收拾过冬的炉子,他看我到了,瞅瞅表:“现在开始计时,十五分钟内打了水回来。”

    我把外衣脱掉,挂在墙上,提起两个水桶,摇摇晃晃出了门。走出去没多远,我回头瞅瞅,院门紧闭,古学良没有出来。我喊了一声。旁边楼道里王庸、老黄和土哥出来了,我和王庸一人提一个水桶。王庸用力提了两提,脸变成猪肉:“真他妈沉。老菊,请吃饭啊。”

    土哥骂王庸是废物,让他躲开。他过来一提,脸也微微变,可水桶拿得极是稳当。我夸他,土哥厉害啊。土哥笑笑没说话。

    我们四个轮着提桶,到了水站,我打了水,分量加重,两人提着一个桶,就这样,费了牛劲才来到古学良家门口。

    王庸累得都快吐血了,我把他们三人打发走,我提着水桶,进了院子。

    古学良正在用大扫帚打扫院子里的煤灰,看到我回来,他眼睛也瞪大了,瞅瞅手表,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古老师,十五分钟啊,不要食言。”我说。

    古学良点点头:“好小子,这水是你自己打的吗?”

    我也是气他,说道:“不是,我找了三个朋友帮忙。当初你让我提桶的时候,可没说过一定要自己拿,我这是智者当借力而行。”

    古学良倒是没动怒,呵呵笑,用手点点我:“不错,今天我教你踏步。”

    我来了精神头,学了这个以后就不怕邪魔外道了。古学良告诉我,踏步是从道家八卦里衍化而来,讲究的是进退得宜,以柔克刚。什么叫以柔克刚,用伟人的话说,就是打的过你就打,打不过你就跑。讲究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古学良把水桶提起来,用水舀把水围着院墙泼了一圈,告诉我,围着这院墙走四方形,一圈一圈地走,什么时候脚不沾泥了,什么时候再说。

    我按照他的心法口诀,开始围院墙转圈,仔细体会着这里的奥妙。走着走着,我忽然心念一动,想起当日看台湾全真七子“破地狱”的仪式,他们七人围着火炉转圈,用了一种奇妙的步法,当时义叔告诉我,他们是到了地狱,用这种走位躲开鬼王的毒箭攻击。

    现在我用上踏步,觉得和全真七子的步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转圈,脚下生风,竟然走的全身热乎乎的,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知不觉竟然走了一上午。古学良拿着小茶壶,一边叼着壶嘴饮茶。一边看着我,微微点点头。他说:“行了,吃点饭。”

    可是我却停不住,越走越是兴奋。正走着,忽然觉得胸口有异,低头去看,前胸挂着的“悲”字项坠,居然殷红如血,项坠微微颤抖,发生嗡嗡的细声。我一惊,随即兴奋,一定是我的步法和这枚项坠产生了共鸣。

    这说明两件事。一是我步法走对了,要不然不会和这么高端的法器有共鸣;二是这法器大有来历,其中还有许多功能亟待开发。

    我停下脚步,满头是汗,古学良看看我说:“什么时候走完不出汗,你就算出师了。”

    中午简单吃了点饭。下午古学良没让我走,而是让我站降龙伏虎桩。他告诉我,每天的功课都是这样,上午围着院子转圈,下午站桩。

    这些日子,我一直泡在他家。王庸着急了。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说他盯梢盯的都快长鸡眼了,问我什么时候出手。我现在正感觉有一扇大门朝我敞开,踏步学得乐此不彼,哪有心思答对他。

    王庸火了,说你要是不干。趁早把钱交出来,他有他的办法。

    我乐不得的,找个机会把刘艳给的二万块钱转账给他,果然王庸再没来过电话。

    古学良把转圈的四角形改成五角形,后来又改成了米字形,十字形。最后没有了形状,让我随心所欲的走。

    他看着我走完,啧啧称奇:“这个踏步我教过很多人,没有一个像你学的这么快。小齐,你很有猥琐的天赋,以后遇到邪魔妖崇,你就能用踏步逃生了。今天是毕业考试,你考过了,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我心悦诚服:“古老师,跟你学习我受益匪浅,你能不能再多传授点。”

    “别不知足,我教给你的踏步和站桩,足让你受益终生。”古学良道:“你资质太差,而且心性不好。踏步的猥琐逃生符合你的猥琐性情,所以你才学的快。好了,不多说了,考试开始。”

    他出了院子,不知干什么去了。我正纳闷,院门一响,古学良回来了。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手里还牵着一条黑的大狼狗。这狗站起来比小孩都高,吐着红的舌头,露出一嘴狰狞的白牙。紧紧盯着我。

    我从小就怕狗,腿肚子哆嗦:“古老师,你干嘛?”

    “毕业考试啊。”古学良一松手里的绳子,大狼狗一个箭步窜过来,张嘴就要咬我。

    我吓得头皮发炸,转身往里屋跑。古学良身形极快,挡在我面前,回身把里屋的门锁上:“哪也不能去,就在院子里。”

    我暗暗叫苦,身后的大狼狗一个纵跃就到了,照着我的脚踝就是一口。

    我撒腿开跑,院子本来就小。还堆满了杂物,根本跑不开。这大狼狗一窜好几米,虎虎生风,院子里一时鸡飞狗跳。

    古学良坐在角落里,挖着鼻孔,晒着太阳,看都不看我。

    我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古老师,救救我,我不行了。”

    “学艺不精,挨咬活该。”古学良翘着二郎腿。

    好几次我都差点让狗咬上,幸亏仗着地形的狭窄逼仄,堪堪躲过。我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必须想办法。古学良带狗来的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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