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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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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满头是汗,又是鞠躬又是抱拳:“高人远到是我礼数不周,是我的错,不要迁罪于无辜生灵。”

    我盯着他说:“你早就认识我。”

    他颤抖着,低声说:“认识认识,开始还不清楚,后来才知道你是齐震三。”

    “在殡仪馆的时候,就是你留言给我。”我说。

    “对,对。”他点头。

    “我要找的孩子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说。

    “是,他是我的孙子,在后面的塑料棚。”老头说。

    我要把崽崽放回内兜,崽崽唧唧叫着,好像要说什么,这里人多眼杂实在不适宜让它做什么,我硬把它塞回兜里,向着后面的塑料棚走去。

    老头赶忙拱手对周围人说:“各位各位,这位小哥是我一个朋友,我们一起玩了一场老鼠扑鸟的戏法给各位开开眼助助兴,今天节目到此结束。”

    说着开始收拾东西,周围人围着起哄,老头独自应付,而我来到后面的塑料棚前。

    这里没人注意我了,我让崽崽探出头,这小东西都闹翻天了,我知道它有事,便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崽崽怀里钻出来,落在泥地上,用前爪在地上写字。

    我蹲在旁边看,它歪歪扭扭写了一个字,我皱起眉头,它写的是个“妖”字。

    我看看塑料棚的门,说道:“你是说鸟是妖,还是里面的人是妖?”

    崽崽眨眨眼看我,吱溜一声钻进怀里,再不出来。

    我摸摸下巴,犹豫一下还是敲敲门,里面传来清脆的童音:“高人到访,请进请进。”

    刚才用神识探索塑料棚,里面是一片黑森森的,一时让我有点踟蹰。

    我推开门进去,塑料棚里面积不大,只放着一张椅子,一个安静的小孩坐在上面。

    这个孩子正是我在殡仪馆几次看到的,他大概不到十岁的样子,眼睛很大,看起来有些畸形,正愣愣看着我。

    我不知怎么开场,沉吟说:“你好。”

    “你好。”他看我。

    “殡仪馆的留言是你给我的?”我说。

    “对的。”他点点头:“你不应该来找我,而是赶紧到东湖区去抓那个罪犯。”他看看表,叹口气:“晚了,另一个受害者已经出现了。”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皱眉。

    “你会下一子棋吗?”孩子忽然说。

    “不会。”

    “咱们两个猜拳,谁赢了谁就下一颗棋子,谁下了一颗棋子谁就赢。”孩子认真地说。

    我呲牙笑:“那还下棋干什么,直接猜拳得了。你别装神弄鬼,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前面那老头是你爷爷吗?你们是亲爷俩?为什么他管你叫猫神?”

    “齐震三,你跟我猜一下,五局三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小孩伸出嫩嫩的小手。

    我看着他:“好,你不是想玩吗,我陪你玩。”

    他坐着我站着,我们同时出拳,第一次我是拳头他是布,他赢了。我第二次我还是拳头他还是布,他又赢了。

    我看着这小孩,小孩眼神如水,没有一丝成人的诡诈。我心想得换个策略,这小孩不会玩心眼,我也用不着玩华容道那套心理把戏,干脆随机出得了。

    他是布,我就出剪子。我们同时出拳,我拳出一半时,忽然改变主意,变成了布,结果他还是布,第三局我们打平。

    这小孩是不是只会出布呢?有点意思。

    第四局我深吸口气,我们同时出拳,我拳出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怀里的崽崽唧唧叫了几声,我心念一动,生生停住拳没有出去。而那个孩子已经把手全伸出去,他还是布。

    他看我:“你为什么不出?”

    我从怀里把崽崽抱出来:“让它陪你玩玩。”

    崽崽唧唧叫着,蹲在我的手心看着小孩。

    孩子和崽崽对视。崽崽居然会盘膝了,坐在我的手心,孩子的眼神古井无波。一人一兽看了很长时间,塑料棚里本来就有些冷,我更感觉冷意盘旋,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半天孩子抬起眼,平静地说:“我输了。”

    “你还没出拳呢。”我说。

    孩子摇摇头:“我能知道人在想什么,却无法知道兽在想什么。”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疑惑问。

    孩子点点头,他的眼睛越睁越大,看起来像个外星人,他眨眨眼说:“你在想,他输了,他应该说自己是谁了。”

    “那你说吧。”我看他。

    “我是猫。”孩子轻轻说。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被现在的气氛感染,我后背突然就凉了一下,艰难咽了下口水。

    “你不是人?”我盯着他问。

 第五百一十三章 诈尸

      “我当然是人。”孩子笑了:“我也是猫。”

    我还以为他不会笑呢,正要细问简易门嘎吱一声响,老头从外面进来。他肩头落着白鸟,满身寒气:“高人贵客,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一起到住所去吧。”

    看他这个态度不像是耍猫腻的样子,我想了想,不怕他捣鬼,沉声道:“头前带路。”

    我们从塑料棚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加上天冷,周围除了三五闲汉,刚才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

    老头手脚很麻利,把神位收拾干净,所有的东西打了个大包。他左肩扛着包,右肩挎着装满乩语牌的大箱子,走起来气不喘腰不弓,确实有点功夫在身。

    孩子拉着他的手指,一老一少在黑暗中顺着街道往居民区里走。

    我在旁边跟着问:“你们平时就靠这个糊口?”

    老头笑:“我还有个小房,平时算算命,谁家如果要搬新房我也可以看看风水。”

    “孩子上学吗?”我问。

    “上啥学,”老头说:“我倒不是在乎那几个学费,现在都义务教育了。关键是这孩子比较隔路,不太合群,学校那些同学们总是起外号欺负他。再说,学上不上没啥大意思,我这孙子比谁都聪明,我买了书他自己在家看,无师自通,过目不忘。”

    我摇摇头:“上学不单单是为了学知识,更重要的是学会怎么和人相处。孩子总在家不是长久之计。”

    我是无意之说,却能感觉到老头明显一震,小孩扬起头说:“爷爷,齐震三说的有道理,我不能总和人群隔离。”

    “我考虑考虑吧。”老头没多说什么。

    我们绕过两条街,到了条胡同,胡同一排都是低矮的民居,地上全是脏水,腌臜不堪。

    我们到了一处房前,老头把东西放在台阶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后是黑糊糊的两间破屋。天这么冷了,屋里根本没暖气,用的还是烧炉子。

    老头让我坐,他到里屋取出一簸箕的木头块子加了几块煤,打开炉子放进去,点燃了火。

    这种取暖方式已经很多年看不到了,我不禁诧异他是从哪弄来的煤块子。

    炉子上坐上热水,我打量一下屋子说:“你们平时就住在这里?”

    “嗯。”老头答应一声。

    “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说:“你们知道我是齐震三的,也想必知道八家将。我们八家将眼里可不揉沙子。”

    老头摸着小孩的头发说:“我们是从农村出来的,老汉我姓于,叫我老于头就行。这是我的小孙子,大号叫于小强,这孩子命苦,从小父母双亡,跟着我过活。后来到四岁前,生了一场怪病。”

    我从兜里摸出烟,没说话,静静听着。

    “那时候我们住在山村,家里没什么钱,我把鸡和猪都给卖了,为了给这孩子治病。送到县医院,医院却下了病危通知单。”老于头说:“就在孩子快不行的前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床,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猫叫。”

    他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黑猫雕像。

    “就是这只猫?”我问。

    “对,黑猫。”老于头继续说:“当时我睁开眼,看到一只黑猫站在医院窗台外面,眼睛还发着绿光。整个病房就我们爷俩,晚上闹猫我怕影响孩子休息,想开窗把它弄走。谁能想到,就在开窗的时候,那只猫鬼机灵,居然从外面窜了进来,一路小跑来到病床前,窜到了小强的身上。”

    这时一直沉默的于小强说话了:“其实在猫窜上来的前一刻,我已经死了。”

    我停下烟,吐出烟圈,紧紧盯着他们两个。

    老于头说:“都说不能让死人见到猫,以前有过什么猫脸老太太的传说,见猫诈尸。我当时根本没想到小强已经死了,看猫窜到孩子身上顿时火冒三丈,过去一把揪住猫的尾巴,高人你猜怎么了?”

    我摆摆手:“猜不着,你就别卖关子了。以后别叫我高人,我有名有姓,你管我叫老齐也行,叫齐震三也可以。”

    “那我叫你老齐吧。”老于头说:“那猫死了。”

    “猫死了?”我疑惑。

    老于头说:“我提溜着猫尾巴把它揪起来,猫在空中晃动,四肢下垂。我扔到地上,‘啪叽’一声动都不动,显然是死了。我当时觉得怪,好好的猫怎么就死了,可也没当回事,开了窗把黑猫扔到外面。刚扔出去,我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声细细的猫叫,‘喵’。”

    他模仿了一声。

    我有些毛骨悚然,一个老头的嘴里传出猫叫,怎么听怎么让人头皮发麻。我赶紧道:“你不用学了,赶紧讲怎么回事。”

    老于头说:“当时我吓得够呛,顺着声音去找,吓了个半死,原来是从我小孙孙的嘴里发出来的。赶紧过去看怎么回事,就看到本来拉直的心电图跳了起来,又有了心跳。我赶紧叫来医生查看……”

    “然后他就死而复生了?”我问。

    “对。”老于头说:“我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那只猫有灵气。”

    孩子于小强这时说道:“猫的灵魂在我的身体里。”

    我深深吸了口烟,暗暗寻思人的三魂七魄和猫的特殊灵体,居然能因为如此诡异的机缘下重合,真是活久见。

    “然后你就有了特殊的能力?”我问。

    于小强点点头:“从那以后我渐渐好了,出院了。回家之后,我发现自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事情。”

    我探问:“比如说,预测别人的命运?”我看到放在墙角的乩语牌箱。

    “只能看到一部分,”于小强说:“比如孕妇之死,我就看到了,非常可怕。”

    “那是谁干的?”我问。

    “一颗人头,到处乱飞,”于小强眼神发怔:“非常吓人,我害怕。”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飞头降?”

    “我不知道是什么,就看到黑森森的房间里,大肚子女人在睡觉,一颗人头从窗户的缝隙飞进来,然后钻进被子里……”于小强的眼神越来越直,瞅着空荡荡的屋里,眼神特别吓人,好像他真的看见了这一幕正在上演。

    有点渗人,我把烟头掐灭,想叫他。老于头拉住我低声说:“不能叫他,他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梦游,一旦叫醒会发生意外的。”

    老于头低声跟我说,他们从医院回到家的时候,于小强第一次出神特别吓人,眼睛直勾勾看着院子,嘴里说着鬼话,老于头过去摇醒他,于小强突然喷出口血,顿时萎靡不振。

    到医院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于小强回到家还是养了一个多礼拜,才恢复元气。后来老于头就知道了,孩子每当愣神的时候,只能任由他这样,千万不能惊动。

    我轻声对老于头说:“我看看他在干什么,你别说话也别乱动。”

    老于头诚惶诚恐坐在一边。我微微眯缝着眼,调用神识,神识触角从身体里出来,我小心翼翼探测着于小强的状态。

    刚触碰上就大吃一惊,神识境界里于小强根本就不是人的形态,而是一大团黑色类似深渊的东西。所谓深渊不是说他有多深,而是呈现的黑色太过浓郁深邃,给人一种深渊逼近的错觉。

    这团黑色此时在空中弥漫,化成无数黑丝,犹如一只大型乌贼游过后留下的痕迹。

    黑丝互相纠缠,穿透房屋的阻隔,遁入无边无界的虚无。墙外的事我的神识就看不到了,赶紧收回神识,长舒口气:“原来是这样。”

    “怎么回事?”老于头问。

    可以肯定老于头并不是修行者,他的孙子才是。他不知道于小强正在干什么,我也没法把神识之境的具体细节说给他听,只是告诉他,于小强现在正在出神,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大概五六分钟后于小强回过神,他来到我面前:“齐震三哥哥,求求你,你救救那些大肚子阿姨吧,还有她们肚子的孩子。他们好可怜,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连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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