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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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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的手法非常奇特,五指并拢,平平伸过来,中指前端的尖指甲直取我的喉咙。

    我吓得倒退,看到距离不够,再一个倒退,勉强躲过这一指。

    这个瞬间,我和女人打了个照面,电光火石中看个仔细,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这不是人。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我经常搬运尸体,对尸体特别敏感,这女人的皮肤根本就没有弹性了,勉强没有起皱。这个人应该死的时间不长。

    我心中惊骇,难道世界上还真有僵尸?或者说真的有一种法术,能让人变成活死人?

    女人不恋战,把我逼走,转身进了里屋。

    何天真急眼了:“拦住她!”

    这几间房子都打通了,里面面积非常大,那女人破门进去后,并没有进到产房,还要路过一座大厅。解南华送完姚君君出来,正滑着轮椅,和那女人走了个面对面。

    女人根本就不理会解南华,蹦蹦跳跳往里面进。解南华经验极其丰富,大惊:“行尸?!”

    我在后面跟进来,着急地说:“这个东西把二龙打成重伤,她要盗走婴儿。”

    解南华滑动轮椅拦在女人身前,严肃地说:“这是行尸。操纵尸体这么邪门歪道的事居然又在江湖出现了,拦住她。”

    女尸看着解南华,突然倒向他。女人倒的姿势特别诡,双脚未动,全身像不倒翁一样砸向解南华,她的十指伸开,直取解南华的咽喉。

    我在后面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女尸砸向解南华,指尖眼瞅着就要扎进去。

    就在这生死一瞬,解南华双手撑在轮椅上,突然身体腾空,向后做了个后滚翻,像杂技演员一样,从轮椅上飞起,打了个空翻落在后面。女尸的指甲就到了,全部戳进轮椅的后背。

    我看到解南华双腿无碍,站在地上,大吃一惊:“你?!”

    解南华冲我笑笑,突然双腿一软,打了个跌趔。我几步过去,一把扶住他:“你的腿?”

    解南华道:“先别管这些,赶紧把这具尸体抓住。”

    女尸拼命动着,想把指甲从轮椅背拽出来,因为扎的太深,一时半会拽不出来。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挨得近了闻出来,刺鼻都是臭味,熏的我脑仁疼。

    解南华还不能走路,一手扶着墙,大声喊:“老何,拿绳子。”

    何天真从外面进来:“不行,这是行尸,普通绳子捆不住,必须用墨斗和糯米。”

    “谁能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个东西。”解南华说:“奇门借尸,已经绝迹很多年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

    女尸暂时是困住了,左右扭动,手指甲还是深嵌在轮椅背里拿不出来。

    “借尸有五法,无非金木水火土。”解南华道:“得找到她的法源。”

    何天真来到女尸前,挤了挤中指,又挤出一滴血:“我来吧。”

    她抹了这滴血,按在女尸的脑门处。女尸哆嗦几下,全身栗抖,其状非常恐怖。

    我们没有说话,默默看着。

    时间不长,女尸已经不能动了,趴在轮椅上,时不时还癫痫一下,像是触了电。

    “查查吧,”何天真道:“看看是哪来的。”

    我关心二龙,他怎么样了?我叫着二龙的名字往外走,还没跨过门槛,就听大厅深处的房间突然一声巨响,那里是产房!我扭头去看,产房的门开了。

    跑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惊慌失措:“你们快去看看,有人砸窗进来了。”

    我反应很快,先不管其他人,使出天罡踏步,几个纵跃来到门口,顺势往里看。

    产房面积相当大,用屏风隔开成两部分,屏风上能看到一个黑影,手里抱着婴儿,正要从窗户出去。床上坐着一个女人,伸着手声嘶力竭地哭:“孩子!我的孩子!还给我孩子!”

    我几步过去,一脚踹翻屏风,巨大的声音使得屋里暂时一静。我看清了盗走婴儿的人是谁,这人戴着鸭舌帽,应该岁数不大,身体修长。窗户打破了,满地都是玻璃碴,他要从窗户溜出去。

    王思燕坐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哭着喊:“还我的儿子!”她看到我大喊:“齐翔,赶紧拦住他,孩子在他手里!”

    “你放下孩子。”我瞪着那个人。

    那人一笑,缓缓把孩子举起来,刚出生的婴儿哪受得了这么折腾,小腿不断蹬着,哇哇哭。

    我不敢过去,大叫:“你放下孩子!”

    这时何天真也走了进来。那人看看我们,转身从窗户跳出去,身形极其利落,腾跃如兔起鹘落。

    我着急:“快,快拦住他。”

    我心里暗骂,慈悲寺怎么跟纸糊似的,这帮和尚表面功夫做的挺足,烧了一天的香火,又念经又敲木鱼的,但正经事一点不干,这里可是产房重地,至少应该在外面派几个武僧巡逻吧,要不然哪能让这贼人如此轻易得手。

    我正要追出去,忽然外面大厅“哗啦啦”一阵乱响,我们急忙跑出去看,窗户破了个大洞,那具女尸也不见了。

    我和何天真,以及赶过来的解南华面面相觑,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失踪的女尸

    我们折腾了一晚上,鸡飞蛋打。里面王思燕哭天嚎地,解南华让何天真进去安慰安慰,孕妇生产后过于悲伤对身体康复也不好。我扶着解南华,他还没完全恢复,勉强能走两步,这小子也够腹黑的,不到生死一刻还在那装瘫痪。

    我扶着他坐回轮椅。大厅里满地狼藉,窗户碎玻璃散了一地。

    “你怎么看?”我问解南华。

    二龙从外面走进来,肩膀全是血,左手已经动不了,全身冷汗直冒。我推着解南华过去,解南华给二龙掐了掐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中了尸毒。”

    “没事,药有的是,把毒逼出来就好了。”二龙勉强说道:“孩子怎么样?”

    解南华摇摇头:“用的是声东击西连环计。盗走婴儿的人和这具女尸有关系,用女尸吸引我们注意力,然后他偷走了孩子。”

    “那我们怎么办,追出去吗?”二龙说。

    解南华看着他,叹口气:“你回去疗伤吧。这件事有点古怪。震三,你推我,咱们去见圆通。”

    我推着轮椅,我和解南华两个人从禅房出来,他的神色比较平静,似乎在沉思,并没有失去婴儿的焦急。

    “你怎么这么平静?”我问。

    解南华道:“看看圆通怎么说吧,那个窃贼进来的太容易,走的也轻松,圆通那么仔细的人,不至于犯这么样的错误。现在圆通的路数,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我们穿过院子,来到大殿,众僧还在敲木鱼诵经,没看到圆通的影子。我问一个和尚,你们主持哪去了。和尚毕恭毕敬双手合十:“两位施主,主持说现在不方便会客,他临走前说,万事随缘。”

    我急了:“这圆通玩什么呢,我们不是什么施主,我们和他是兄弟,都是八家将的。把我们召集来守护济慈长老的是他,现在放走贼人的也是他,他想干什么。”

    解南华道:“震三,算了,圆通现在已经退出八家将,他就是慈悲寺的主持。既然他心里有数,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走吧。”

    我们出了寺院,折腾那么一会儿,天空乌云重重,一声霹雷,下起了瓢泼大雨。

    二龙敷好药出来,脸色很不好,我们几个站在长廊下,看着漫天大雨。

    “我们怎么办?”我说。

    解南华道:“不要管圆通说什么,人是在咱们眼皮子下失去的,我们就要积极去找。”

    “会不会来不及了?”生出来的婴儿特别虚弱,稍一折腾可能就会断气,我特别担心。

    解南华道:“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不简单啊。”他划着轮椅回到房间去了。

    “二龙你怎么样?”我问。

    二龙摸了摸肩膀苦笑:“很不好。明天我要去一趟医院,把伤口处理干净再说吧。”

    我们过了很奇怪的一夜。第二天早上,来了好几辆车。解南华留在寺里没有走,我和二龙坐着其中一辆车回去,王思燕也被她父母接走了。

    路上有司机,我没和二龙交谈,因为一些事涉及到隐秘,还是私下问为好。

    到了市内,车子直接把我们拉到医院。我本来想陪二龙进去,二龙态度很坚决,不用我陪,他自己去看。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进入医院,我心里挺不好受,说不出的滋味。

    昨天那一晚上的守护可以说全面失败,孩子也丢了,心情特别压抑,又什么都做不了。我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在家混了一天,和老爸吃完饭,我窝在沙发里心事重重,正迷迷糊糊打瞌睡,来了电话。

    接通之后居然是王庸来的,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了,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他问我眼怎么样,我说已经好了,就是现在懒得上班。

    等正事说完,他开始嘿嘿荡笑,鬼头鬼脑跟我说,今天他们执尸队接了个活,在桥洞拉走一具女尸,他问我你猜猜那女尸啥样。

    我现在事这么多,哪有心情猜这玩意,看他这个猥琐的笑就不是什么好事,说你爱说不说,不说我挂了。

    “你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王庸说:“真没意思,告诉你吧。那女尸没穿衣服,让一个老流浪汉收在桥洞里,早上有别的流浪汉去串门,看见那老头正在和女尸,嘿嘿嘿嘿……”

    我听得这个无聊啊,心里烦得要死,真想骂他一声。王庸这小子就是这么粗俗,有对象了还改不了猥琐的本质,我打个哈欠:“你没跟老头一起玩啊?”

    “去你妹的。你听我说,这事奇就奇在,警察来了之后,调查女尸死因,说这女尸死了一个多月了。老头还在那瞎嚷嚷,说这女尸不是他捡回来的,而是自己拱进他被窝的,当时黑灯瞎火,他正在睡觉,冷不丁进来个大姑娘,天上掉下林妹妹。他说当时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尸体,人大姑娘还跟他聊天,说特仰慕他。两个人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结合在一起的……”

    王庸还在那絮絮叨叨,我一下坐了起来,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昨天夜里的那具女尸。我赶忙说道:“女尸现在在哪?”

    “拉到殡仪馆了。”王庸说:“这老头才可乐呢,可能一辈子没媳妇,看什么都是母的,不知从哪捡回一具尸体,就以为自己谈恋爱。这人啊,不找对象是不行,容易变态。我一下就想起你来了,你说你也没个对象……”

    他开始胡说八道了。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在殡仪馆烧没烧?”

    “你问这个干什么?”王庸愣了:“莫非你也想……”

    “你在单位吗?马上开单位车出来,咱们一起过去看看,我有急事。”我说。

    王庸愣了,没想到我这么认真,他也有点犯迷糊,告诉我出车得跟公司打个招呼,干脆就让土哥出面得了,哥几个好长时间没见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凑一块见见。

    我在家等了四十多分钟,来电话让我下去。到了小区外面,看到单位的运尸车停在那,我直接拉门上去。

    其他人都不在,就王庸自己,吹着空调小风,我去摸抽屉里的烟,王庸捂鼻子:“别抽!关门关窗的,想熏死几个。”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也抽烟吗?”我纳闷。

    “对象不让,俺已经戒了。”他嘿嘿笑。

    我把烟扔回去,伸个懒腰:“其他人呢?”

    “土哥参加老乡聚会去了,老黄和麻杆都谈对象,单约去了。”王庸说。

    “我去,他俩也能找到对象?”我愣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庸发动车子:“你这话让他俩听见,能把你塞茅坑里。麻杆和老黄的对象都是小陈介绍的,咱们帮她那么大忙,她介绍几个闺蜜老乡也是应该的。”

    我们一路闲扯,时间混的很快,夜色刚刚降临就到了殡仪馆。

    我和王庸从车上下来,一股热浪袭来,浑身汗流浃背。我用手扇着风:“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王庸瞅我:“到底咋回事,你和我说明白了。你为啥对那具女尸这么感兴趣。”

    我说:“我说了你别害怕。”

    “嘿嘿,”王庸鄙视:“我铁公鸡自打入行就没怕过,尸体脑袋掉我怀里,我也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我没好意思拆穿他,照实说道:“那老流浪汉说的可能没错,真有可能是这具女尸主动钻他被窝的。”

    “咋回事?”王庸瞪大了眼。

    这时有人从门口路过,我压低声音:“这具女尸很可能是行尸。”

    “行尸?”王庸眨眨眼:“行尸走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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