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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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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高台上也没人管我,鬼差变小鸡,马丹龙也走了,我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四周灯笼亮着绿光,再往远了看,鬼影重重。

    我不能永远都这样了吧。

    地狱中无日无月,没白天没黑夜,我也不渴不饿,坐在地上发愣。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闻到一股香气,眼前一亮似乎有宝珠开路,泛起莹莹之光,我看到一个大高个踩着前面的光路,慢慢走过来。

    这大高个不知有多高,看上去几乎和高高的房顶平齐,他戴着一顶高高的尖帽,帽子犹如一栋石壁,上面似乎还刻着字。

    一看到这个人,我马上站起来,他犹如一道黑影站在高台上。很近却看不清具体貌相,像是投影机投下的虚拟影像一般。

    这人很怪异,又高大又阴森。有股迫人的压力。我颤抖着不敢说话,他就这么盯着我。

    这时在这个怪人身后,又闪出一人,正是马丹龙。我虽然讨厌他,但毕竟是熟人,我若有一线生机回阳。只能靠他了。

    我赶紧说:“马师傅,救我。”

    马丹龙走过来道:“你要自救,没人能救你。”

    我拉住他,不停地作揖,这时候就别要什么脸面了:“马师傅,我该怎么办啊?”

    马丹龙苦笑:“我刚才遁出阳间,和八家将他们商量了商量,轻月这次出来,在做其他事前,必然先会解决一个心结。”

    “赖樱?”我问。

    马丹龙点头:“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轻月要从赖樱身上得到爱,我们必须抓住一击毙命的机会,那就是他领悟爱的瞬间,他必然会内心波动,门户大开。”

    “好啊,那赶紧整吧。”

    “现在还差点意思,”马丹龙说:“轻月不知爱,要他自悟何为爱恐怕比较困难,所以必须做出引导。轻月犯了个大错误。”

    我听得眼都不眨:“什么错误?”

    马丹龙道:“他用了你的身体。你现在的状态并不是死了,而是阴魂走阴,人有三魂七魄,阳世人走阴有一魂是寄在肉身里没走的,彼此有联系,他现在夺了你的舍,占了你的身,但是你并没有断了和自身的联系,我们就要利用这一点。”

    我听得直愣神:“怎么用?”

    马丹龙背着手走了两步,忽然停住,看着我说了两个字:“共情。”

    “怎么讲?”

    马丹龙道:“你们共有一个身体,他的所作所为你能感知到,你要用你的意念来感染他的心绪。”

    他说的太含糊,但是我知道了大概的意思。我一咬牙,试试吧,要不然真没了身体困在阴间,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我问他怎么做,马丹龙摇摇头:“我没那么大能耐,这件事还要拜托七爷。”

    他指了指身后这个高大的影子,我轻声问:“这是谁?”

    “七爷,白无常,你见过的。”马丹龙说:“苦海的撑桨人。”

    我陡然想起押解轻月的途中,我们到了一片黑色汪洋大海,有一艘小乌篷船吱吱呀呀划过来,当时划船的是个小女孩,难道她就是白无常的化身?

    我正想着,高大的白无常缓缓抬起一只手,一开口就是极度宏大的声音,震得高台嗡嗡作响:“恶人横行世间,是劫数也是重生,齐翔愿以身共情,善。”

    他的手做剑指状,突然一道光射过来,像是陡然打开了一个大功率的手电。

    马丹龙道:“盘膝坐在地上,什么都不要想。”

    我赶紧按照他说的,在地上盘膝打坐。这道光沐浴在我的身上,反照落在身前的地上。光斑抖动渐渐融合,竟然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卍。我认出来这是佛教的标志,也叫万字符。

    正疑惑间,白无常嗡嗡的声音响彻大殿:“佛祖心印在,诸法空性真,幽冥不欺心,人心即地狱。”

    我全身抖动,缓缓闭合眼睛,内心感觉到一股力量在萌发,蠢蠢欲动。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空腹吃了三斤油腻腻的大猪肉。吃完了腻歪,想吐还吐不出来的感觉。

    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马丹龙的声音传来:“齐翔,我要告诉你共情的危险。你能影响到轻月,轻月也会影响到你,你们共用一身,共用一情,这是你的考验,也是你的堪悟,你要把持好本心。”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胎动”的修行里关于“我是谁”的思辨。此时此刻,我是轻月,还是轻月是我?或是我们都是我?这个问题搞不清,恐怕我心结难开,无法完成任务。

    想到这,我脱口而出:“我是谁?”

    巨大的声音嗡嗡传来,犹如大海浪潮鼓进我的耳膜,白无常在说话。

    他说:“有相有形才是我,有我方可修与行,有行方能证我在,我在才能忘我情。”

    我心念一动,虽然不太理解具体意思,可言语之中的意境和情绪已经体会到了。我内心刚起波澜,一股如浪潮般的感觉席卷全身。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高高的山上,晚风凛冽,下面是万家灯火。

    明月当空,黑云飘散,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澎湃涌动。

    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右手是六根手指。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却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了,此时此刻我已经和自己的肉身联系上了,我现在感知到的是轻月。

    轻月此时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赖樱,我的爱人,我来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解南华VS轻月

    轻月在飞天而行,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天上飞,又控制不了自己,如同上了公交车的乘客,车往哪开做不了主,只能坐在车上往外看景色。

    我只有一魂与肉身相连,并不像平时那种灵与肉瓷实的感觉,如同做梦,如真如幻。

    轻月轻飘飘落在一处宅院前,这是日本风格的小院子,前面是日式酒吧。挂着蓝色的垂帘,左右开的小门,能隐约看到里面灯光闪烁。

    轻月往里走,他心中想什么我是感知不到的,只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我觉得他应该是认识这个地方,情绪上有所波动,似乎想起了什么,用一个文词来形容,就是惆怅。

    这个地方应该是他童年来过的,在记忆的最深层。

    酒吧正在开张,里面是椭圆形的一圈柜台,一个人穿着类似午夜厨房的日本厨师衣服正在擦着高脚杯。

    我一看到这人就傻了,正是二龙。二龙看看轻月,像是不认识:“客人,喝酒?”

    我陡然清醒过来,轻月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是齐翔,按说二龙不应该不认识啊,我们两个以前还一起协作探过佛理会的老巢,这是怎么回事?

    轻月走到柜台前:“来一杯吧,晚上生意不好?”

    二龙熟练调酒,拿着一个小白杯浅浅倒了半杯。轻月拿起来看:“多来点,不差你钱。”

    “不好意思客人,这个酒就得这么喝,此乃正宗日本烧酒,名曰小松带刀。初入口平平,而后劲绵长,香醇可口,酒气能从肚子里散发出来。”

    轻月一口饮干,摇摇头:“日本酒太清。没滋没味,给我来鸡尾酒吧。不过小松带刀的名字到是好听,日本人取名字很雅,君麻,草稚,童子切。”

    “不知火舞。”二龙说。

    轻月笑。

    我疑惑,按说这酒是喝到我肚子里的,可我没有身体传来的感觉。

    二龙对轻月说:“小松带刀,是幕府末期小松家的家主,天资慧敏,可惜英年早逝。”

    轻月摇着空空的酒杯:“可惜啊,天妒英才。”

    二龙指着酒吧门:“小店要打烊了,客人可以走了,回头是岸。”

    轻月抬起头看他:“你凭什么劝我回头。”

    “你到酒吧,我是酒吧的服务生,我劝你回头离开酒吧,此为一凭。”二龙道。

    轻月沉默片刻:“酒吧若以后是我的,我是此间主人,是否就不用离开了?”

    “本无酒吧,何来酒吧的主人。”二龙说。

    轻月摇摇头:“这一凭不好,酒吧主人千年轮换,何尝不能轮到我。你劝不动我,赖樱呢?”

    二龙叹口气:“她在后面。”

    轻月也没和二龙动手,两人只是禅机般说了几句话。轻月掏出一张百元钞压在酒杯下,摇摇晃晃往后面去:“小松带刀,现在有点劲了。”

    二龙这番话确实没触动轻月,我感受不到他内心的波动,我跟随他来到后门,这里挂着帘子,掀开走了进去。

    里面是中式房间,面积不大,墙角燃着糊成的灯,有两个女人正在茶道。一个是小雪,一个是何天真。这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可都穿着亵衣。就是贴身内衣。

    小雪身材很好,洗净铅华,一张素面倒也风情万种。旁边是小姑娘何天真,也穿着内衣,小姑娘给小雪打下手,看起来像是小鹌鹑。

    “喝杯茶吧。”小雪捧着一只茶杯放在面前。

    轻月没有犹豫,盘膝坐在茶具前,这只茶杯釉白如脂,青花宛然,一看就是古董。

    小雪端起茶壶,从壶嘴里倒出冒着热气的茶,一入茶杯,黑白分明,烟气弥漫。我现在只有视觉和听觉,其他的感觉一概没有,想来这茶应该是挺香的。

    轻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黄山毛峰,好茶。”

    小雪轻声说:“客人,此茶为天然毛峰,生长在黄山峭壁之间,万物受自然润泽,应顺天道,彼此无伤。”

    轻月摸着茶杯,半晌没说话。沉默片刻道:“这是南宋的杯子?”

    “好眼力。”小雪说。

    “我说怎么这么败兴呢,”轻月忽而一笑:“破落王朝一股衰败气,可惜了这上好的毛峰。姑娘,你刚才说无伤,那我问问你,若无伤你又何必摘自然之物炒晾为茶。让它自己长着岂不是更好。”

    “我没有伤它,它有用可入茶我才入茶。”小雪说。

    “那天下人对我有用,我用天下人,又有何不对?”轻月反问。

    “如果我们在世上只谈有用和没用,那又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小雪轻声说:“人和人之间,人和自然之间,不能为了取物而互相伤害。我摘树上的茶,却没有伤它的根本,在成长之初,并不会动它一分。等其长成,枝叶繁茂,我摘了对它无伤之叶,取回入茶,此为彼此两利。”

    轻月一口喝干杯里的茶,问小雪:“你是茶吗?”

    “我不是茶。”

    “你不是茶,何谈茶之感,你不是自然,何谈自然中的无伤。”轻月亮了亮右手,那第六根的阴王指:“我要此指的目的就在于修为通天,感悟天心,替天行道。比你们这些口头禅,只知道坐而论道的人强多了。”

    说完他起身站起,抱抱拳:“谢姑娘茶。”

    “赖樱在后面。”小雪指指后门。

    轻月抬脚就走,一直沉默的何天真忽然道:“你要入魔了,你知道吗?”

    “我想建造一个真正充满爱的人间天堂,如果这样也能成魔,那我甘愿。我不成魔谁来成魔?”轻月哈哈大笑,推门而出,到了后面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光如水落下来,树影婆娑,地上落着花瓣。

    有一人拿着教鞭一般的根子,背对我们,正轻轻敲动地面。

    看着他的背影,我一阵激动,是解南华。

    他转过身,看到轻月。解南华还是这么挺拔,戴着金丝的眼镜。我不知道自己在阴间度过了多长时间,看起来他沧桑了许多,耳边竟然生出一些白发。

    他看着我说:“轻月,我们交过一次手。”

    轻月点头:“不打不相识。”

    那是在佛理会,轻月第一次见到我们,解南华突袭轻月,两人过了一招,都没沾到便宜,算是惺惺相惜。

    “听说你是形意门高手?”解南华道。

    “修为通玄,一通百通,在我眼里有无形意都不重要,不过就是出手伤人的工具。”轻月说。

    “能否领教一下?”

    轻月看解南华:“可以。高手过招,一招即可。”

    他控制着我的身体缓缓走了几个步法,我自己都感觉气势不凡,心想这还是我吗。

    轻月一边走着步,一边运气,能感觉他的情绪略有波澜。看来这套拳法对他影响很大。

    “《一代宗师》看过没有。”轻月说:“形意奉岳飞为祖师,脱枪为拳。清朝郭云深发扬光大,有半步崩拳打天下之说。”

    “你怎么会的?”解南华背着手拿着教鞭:“我们调查过你,你没学过形意。”

    “有一年我到河南办事,在集市上买了一套形意拳谱,花了二块五,自己看着练的。”轻月说。

    “你果然是外家高手,天人之姿。”解南华说这些话也不知是不是讽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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