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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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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也只是想想,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

    葬礼之后,又过了一个礼拜,这天我正要下班回家,接到电话,是王思燕打来的。

    明天是周末,她问我有没有时间,她想约我到吉山墓地去。她们家请来了一位香港的风水大师,名头极大,为死者选择落葬的阴宅。

    王思燕家里没人懂这个,她一个女孩子,更不了解什么风水地势,所以让我陪着她,她有个主心骨。

    我明天正好没什么事,欣然应往,是不是桃花运到了呢?我对着镜子搔首弄姿。

    不是公事,我没法用单位的金杯车,吉山墓地离市区非常远。我一大早出门,换了三趟车,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到了墓地,远远看到了王思燕,一行能有七八个人,正顺着墓地的山路考察风水。众人穿着黑衣服,只有领头的那个男人,竟然穿了一身红黄相间的道袍。王思燕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这个男人扎了个发髻,手持八卦镜,说不清多大岁数,四十岁到六十岁都有可能,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一下“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二十章 天大的秘密

    看到那行人越走越远,我赶紧追过去,气喘吁吁加入队伍。

    王思燕看到我,特别高兴:“齐翔,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能呢。”我实话实说:“路远,我来回倒车,来晚了一些。”

    王思燕拉住我的手:“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我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事,就被她小手拉上。女孩的手真细嫩,我一时恍惚,有些心猿意马。

    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嘿,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我懵懵懂懂被她拉着走,来到那个道士身旁,王思燕说:“陈道长,这位是我的老同学,他在大陆做殡葬行业,也是个风水大家,细说起来,你们算同行。”

    道士听她这么说,停了下来,颇有兴趣地看我。

    我哪懂什么风水,王思燕就算喜欢我,也不能这么信口开河。我又不能卷她的面子,只好支支吾吾说:“皮毛,皮毛而已。”

    近了看这个道士,我心头咯噔一下,这老伙计长得太丑了,脸发黑,长满疙瘩肉,气场阴森逼人。从气场上判断,此人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高人。

    道士别看丑,人却和善,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名片烫金,文字是中英双语,正面写着“港澳台三地风水联合会名誉主席”“世界风水联盟协会会长”后面还跟着一串闪亮的头衔,此人名字叫陈玉珍,下面留着电话,看前缀的区域号,这几个电话号码应该是国外的联系方式。

    相比之下,我的名片就有点拿不出手了。不过礼尚往来,拿不出手也得拿,这是商务原则。我把名片拿出来递给他。

    陈玉珍很有兴趣地接过来看:“哦,是齐先生。齐先生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嘛,果真年轻有为,青年才俊。我受王家的委托,为仙逝的王桥先生寻一佳**,齐先生如不介意,咱们一起来参详。”

    王思燕在旁边添油加醋:“齐翔是我的老同学,他拜了名师,风水术相当厉害。我今天请他过来,就是要和陈道长你一起配合。”

    我忽然明白怎么回事,王思燕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她这是拿我当枪使!好比到电子城买组装机,怕被商家坑,就带一个略懂电脑的朋友装专家,不至于让商家太肆无忌惮地坑钱。

    我看看她,心里不太高兴,你想这么利用我,大可以提前通知一声,我会配合。现在算什么,玩我呢?

    王思燕笑盈盈看着我,表情坦然。

    我一想,既然来都来了,莫不如把这场戏做足,也算帮她忙。

    我这人有个心结,朋友相交最怕对方骗我,有什么大可以摆在明面上说,如果撒谎被我识破,就算不翻脸,心里肯定会生芥蒂。

    陈玉珍道长和我并肩前行:“齐先生,你看吉山墓地这片风水如何?”

    这话就是废话了,吉山墓地是市区最大的三座墓地之一,听说前期光投资就七八个亿。这么大的资金运作,开山建园,修河铸龙,人家投资方肯定勘测过风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风水师能定这种盘子。

    我说:“非常不错。”然后绞尽脑汁说:“背山望水,有腾龙之势。”

    陈玉珍瞅我嘿嘿乐,笑得我心里发毛。陈玉珍道:“经过初步的勘探,我看好一块墓地,齐先生咱们一起移步过去看看?”

    “行,瞅瞅就瞅瞅。”

    这时,天空落起毛毛细雨。我们回到车边,取出备用的伞。我来的匆忙,谁能想到下雨,王思燕这次表现还算不错,主动和我打一把。

    我撑着伞,女孩依偎着我,我们走在山间小路上,青石板湿湿的,我一时恍惚。如果不是周围一大片墓碑煞风景,气氛还真有点江南水乡的意思。

    翻过山头,一行人来到一块墓园,这里是中档价位的墓地,王思燕跟我说,这里的墓**最便宜的也得十二万。我咽了好几口吐沫,轻声问她,你不是对这些东西特别不在乎吗,还说人死如灯灭,不用这么铺张。

    王思燕低声说:“齐翔,我有自己的隐情,现在你不要问。”

    陈玉珍指着一块墓**说:“王女士,按照你的心理价位,这块墓**是同等价位中风水最好的。面向群山,背靠大江,周围一片开阔,旁边更兼有两棵松树遮荫,简直是天生的佳**。王桥先生的骨灰落户于此,后世必受风水荫庇,大吉大利。”

    王思燕点点头,问我:“齐翔,你觉得呢?”

    我认真起来。我不懂风水,落葬阴**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大事,不知道就不要乱说。逞一己之能,以后真要出什么事,咱承担不起责任。

    我斟酌一下,说道:“你们定,看好就好。”

    王思燕说:“好,就这里。陈道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玉珍做个手势,示意但讲无妨。

    “祖先风水的好坏,真的会影响到后辈吗?”王思燕认真地问:“甚至会影响一个人的运势和健康?”

    陈玉珍表情也郑重起来:“当然。很多人不相信,认为是迷信,其实风水术的奥义在于一个字,那就是气。风水讲究藏风得水以聚气,气是什么?是山川地势周边环境对于尸骨的影响。先祖的尸骨血脉,和后辈一脉相承,气作用于先祖,便会影响到后辈。我在澳门处理过这么一个案例,有人脖子上长了大瘤子,后来究其原因,是他先祖的墓**裂纹泄露,被周边的脏水灌入,影响了阴宅的气,导致他出现了健康问题。百里之外的墓**漏水,就会导致后辈长出恶瘤,影响显而易见。”

    陈玉珍讲的头头是道,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好,今天先到这里。咨询费明天会转账到贵公司。”王思燕说。

    “好说,好说。”陈玉珍笑眯眯的。

    这人一口嗲里嗲气的普通话,真是从香港来的吗,我有点怀疑。

    从吉山墓地出来,王思燕叫住我,让我到她的车上。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暧昧。女孩发动汽车,我正要说什么,她忽然停下来,眼睛发直,瞅着前面的车窗,表情怪异。

    前面发生什么了,我顺着车窗往外看,外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啊。这时,女孩突然从嘴里“噗”喷出一口血,鲜血淋漓,淋在车玻璃上,触目惊心。

    王思燕脸煞白,左手捂着嘴,血顺着她白皙的手指往外淌,她弯着腰,右手在抽屉里摸出一包纸巾。慌乱撕开包装,扯出两张纸巾,一张擦嘴,一张擦着车玻璃。

    我有点慌了,扶住她:“你怎么了?”

    “齐翔,你开车送我回家。”王思燕颤抖着说。

    “我送你去医院。”我怀疑王思燕是不是得了肺结核,怎么咳血呢,这也太吓人了。

    “我不去,去医院没用,开车。”女孩疲倦地说。

    我犹豫一下,发动车子,出了墓园。我认识她家的位置,开车途中,王思燕靠着椅背睡着了,特别的疲惫。

    四十分钟后,到了小区门口,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王思燕还没有醒,我不忍叫她。掏了烟,下车找个避风的地方抽。抽了一支回来,王思燕揉着眼,迷迷糊糊醒了。

    我打开车门,把她扶下车,问:“你到底怎么了?”

    王思燕拉着我的手,看我的眼睛:“齐翔,今天来的这个陈道长,你认为可不可以信任?”

    我直白地告诉她,我不知道,我对风水一无所知,仅从逻辑上判断,那位陈道长说话办事倒是没毛病。

    “齐翔,”王思燕说:“我要告诉你一件天大的秘密,这件事我心里没谱,又不知找谁商量,想了想,你是最合适的人。”

    “什么秘密?”不知为什么,我心跳开始加速。。一下“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二十一章 一门三代的离奇经历

    王思燕没有细说,让我跟着她走。我们坐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上去,来到公寓里她的家,屋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

    她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我有些尴尬,这孤男寡女的,不好。等进了门,才发觉气氛不对。

    王思燕的房间特别乱,床上是书,地上是资料,墙上还挂着白板,上面用黑笔乱七八糟不知写着什么,中间有线条相连,乍一看特别复杂。

    我收起暧昧的心,问她怎么回事。

    王思燕趴在床上,拿起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递给我。这本书不过成人手掌大小,页面之间用细绳串连,每一张纸都已破损,要小心拿放,动作稍大可能就会撕坏。我翻开,里面写的是毛笔字,竖着排列,从右向左,读了两句,不知所云,正宗的古文。

    王思燕把小册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张人像,淡墨黑,为毛笔所画,看上去年代久远,使得画像有种浓厚的岁月沉淀感。画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面无表情,戴着瓜皮帽,能隐约看到脑后拖着辫子,应该是清朝人。

    “这是谁?”我问。

    王思燕道:“这是我曾祖父,叫王恩。光绪年间生人。”

    我开玩笑说你们家还有族谱,不错啊,书本网啊。说完之后,王思燕一点不觉得好笑,面无表情,我讪讪觉得没意思。

    王思燕说:“爸爸过世之后,这几天我收拾他的书房,找到了一堆关于我们家祖上的资料,发现了一些秘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找到你。”

    “啥秘密?”我问。

    王思燕说:“我的曾祖父王恩是大户人家,最鼎盛时期,买过梅花巷整整一条街。他有很多老婆小妾,也有很多子嗣,我们这一支并不是曾祖的嫡出,所以我爷爷在家族里并不吃香,这也导致后面一连串的事情。”

    “后面又发生什么了?”我问。

    王思燕说:“曾祖王恩死于民国,当时地方战乱,他带着财产和家眷迁移老家,在过山口的时候,被土匪拦劫。他被土匪绑在树上,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很长时间,肚子被剖开,心脏挖走了。”

    她拿过一本书,翻开一页给我看。

    这本书是解放后教育部编撰的某地方中学课外读本,翻开的那一页记载了这样一篇故事,说是在二万五千里过草地爬雪山的时候,几个同志你推我让,共同分享了唯一一根火柴。

    这篇故事文笔简朴,感情真挚,浓浓的正能量,确实适合中学生读物。

    王思燕等我看完,说:“这篇文章里那个叫小鬼的小同志,本名叫王名柱。”她顿了顿:“那是我爷爷。”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你爷爷是老革命。”

    “我爷爷因为不是家族嫡出,没得到荫庇,小时候没读过什么书。不过阴差阳错,他因为不招待见,没资格跟随曾祖回乡,反而避过了匪灾,所幸逃过一难。后来他参加队伍,解放前是一个大人物的警卫员,没什么大的战绩,就是凭着资格老,解放后某了一官半职,还做了地区暑长,算是一方大员。他老来得子,就是我的爸爸。”王思燕说。

    我没有说话,似乎隐隐想到了什么。

    王思燕继续说:“我爷爷死于红浪潮的年代,戴高帽挂铁牌,撅着屁股喷气式的游街,在大礼堂开万人批判大会。据说我爷爷偷着给当年的老领导写信诉冤,可那位老领导也自身难保,天天隔离审查。那封信被人发现,把我爷爷打了一顿,肋骨条打断好几根。就在那天夜里,我爷爷把八楼禁闭室的窗玻璃砸碎,从上面跳了下来,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的口吻很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个莫不关己的陌生人故事。

    “这么说,你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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