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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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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关也好,我认识的高人也不少,有经验,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老黄住在一个出租的大众宿舍里,一个月租金很便宜,四个人一间屋子。我到的时候。屋里都是人,除了执尸队的几个哥们,林亦辰也在,还有两个农村打扮的男女,应该是老黄的大哥和大嫂。

    林亦辰正在和农村老娘们讲着什么,劝服她让老黄到医院救治,还说公司会承担一定的费用。

    老娘们根本不听,毛巾放在水盆里扭了扭,然后给躺在床上的老黄擦脸。

    老黄还是昏迷不醒,嘴唇干裂,隐隐能看到胸口还在起伏呼吸,整个人就是植物人状态。

    “弟弟快不行了,我要抓紧时间去找傻活佛,你们就别浪费口舌了。”大嫂说。

    老黄他大哥是个挺窝囊的人,蹲在墙角抽烟,他老婆咋说咋是。

    其他人没有说话,我插话道:“嫂子,要不这样。我陪你去找那什么活佛。”

    王庸赶紧道:“对,对,让老菊跟着,老菊经验丰富。”

    大嫂抬头看看我,点点头没说别的。

    她简单收拾收拾东西,带我要走。大哥在后面跟着,老娘们回头就骂:“你跟过来干什么,我跟老菊去就行,你在这照看弟弟。”

    大哥明显是醋坛子,看老婆跟我出去,不放心,又不好说什么,咂咂嘴木讷地说:“早去早回。”

    我心说,你老婆长成这样,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就算再打光棍也不可能找她。

    我们出来,我问她,嫂子,那活佛在哪住呢?大嫂说:“不远,在镇上,你跟我走。”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觉得这娘们长得有点凶,确实是泼妇的底子。我们先到了汽车站,上了大客车,颠簸两个小时后来到镇上。

    镇上太破了,全是土,我们走街串巷,来到一片快要动迁的胡同口。这里的平房不知是什么年代盖的,上面搭着塑料棚子,墙上喷着电话号码,旁边是“办证”两个字。大嫂带我来到一扇门前敲了敲,里面没动静。

    我凑在窗户上往里看,里面黑不隆冬,一片废墟。好像已经搬走了。大嫂带我往前走了几家,继续找门,有的门上已经上锁。大嫂有些急躁:“他们不会是走了。”

    我们又来到一扇门前,这户人家大白天拉着窗帘,里面有动静。大嫂敲了敲,过了很长时间,传来拖鞋声,有人开了门。开门的是个穿着暴露的四十来岁妇女,身上套了件衣服,下面腿露着,一张大长脸跟驴脸差不多,丑到不要不要的。

    她看到大嫂,打着哈欠:“呦,是萍儿,你怎么来了?”

    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屋里特别小,因为挂着帘子,没有光,散发着一股怪味,熏得人脑仁疼。里面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正光着身子抠脚。

    床铺上被单衣服乱七八糟的,墙上还贴着身材暴露的挂历画。我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女人应该是暗门子。在这个小房里做生意。所谓暗门子,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女人,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的女人,档次比洗头房的小姐还不如,她们大多是四五十岁的老娘们,走街串巷进胡同。专门伺候又穷又丑的客人,十块钱就能做笔生意。

    这娘们真行,糟老头子她都能下的去手。这老头也是个人物,这么大岁数还如此精力旺盛。

    我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去深夜酒,里面美女如云。保不齐有小姐。那里的小姐,和这个暗门子的老娘们都是做同样的生意,却有云泥之别。我又想起与贾佩佩的耳鬓厮磨,电影院里看电影的美好时光,如今环境变成了现在的肮脏胡同,老娘们和糟老头。环境和心境的剧烈变化。让我似乎悟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楚。

    大嫂说:“怎么活佛不在?他们搬走了吗?”

    暗门子娘们说:“萍儿你不知道啊,老王领着活佛还有几个姐们搬到小雁楼后面那个楼房了。这几天查得紧,许多姐妹都进去了,我也该换地方,幸亏你来的及时。”

    说着,她上下打量我,一笑露出满嘴黄牙:“小哥一块玩玩啊?”

    我赶紧摆手:“你忙你忙。”

    娘们哈哈大笑:“是个小雏鸡,来,一块玩玩,我不收你钱。”

    我看看里面抠脚的糟老头子,又看看她。心说和你们两个一起玩,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大嫂皱眉:“别扯淡,我弟弟出事了,得赶紧找活佛去看看。”

    暗门子娘们点点头:“那你赶紧去,说不定他们又要换地方。”

    大嫂带着我出了胡同,看到外面的阳光,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心里这个压抑,比撞见鬼都难受。暗门子这个行当,只听说过没见过,今天算是开了眼,心里沉甸甸的。

    大嫂看来熟门熟路,神平常,我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现在怎么如此多愁善感。

    我跟着她走了能有二十分钟,绕过汽车站进到里面,有一排平房,为首的房子上面用红漆喷着三个字:小雁楼。

    进到门里,里面大多平房,最高二层,中间有个大院子,有人正在扫地。院子角落里放着花,还养着几只小鸡。

    在院子里我一眼就看到有个特殊人物,是个男人,好像得过小儿麻痹症,拄着双拐,穿着一身破旧的西服,正在院子里看天。

    大嫂老远打招呼:“老王大哥。”

    男人转过头,我心里一惊,这个面相简直绝了。这男人大概不到一米六。长得跟猴子差不多,不知多大岁数,一脸皱纹,颧骨特别高,半夜看见能吓谁一跟头。

    老王大哥拄着拐过来:“萍儿,有日子没过来听课了。”

    大嫂说:“你们怎么搬走了。找都找不到。”

    老王大哥忽然抬头看我,然后拄着拐来到我身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真像猴子成精,围着我转了一圈,他说道:“小伙子身上怎么有尸臭。”

    这一句话把我问愣了。人人都能闻到我身上有臭味,可是尸臭这么专业,就不是谁都能闻出来了。

    我说:“我是殡仪馆运尸体的。”

    老王大哥说:“你可以跟我修修不净观,机缘难得。”

    “什么?不净观?”我想起很久以前黑哥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圆通和尚修行的就是不净观和白骨观。

    老王大哥说:“我看你挺灵的,学起来能快点。不净观是佛家一个入定法门。道法千万,调心入定为第一关,修习后能够戒**戒嗔恼。所谓观人不净观尸净,观美不净观脏净。”

    我大概猜出来,这老小子就是一神棍,仗着自己会背点书。便给穷苦大众办班授课,假借神佛名义骗钱,跟传销一个意思。

    我客气地笑笑:“再说。”

    老王大哥还喋喋不休:“小伙子,你现在正在境界突破的当口,是不是感觉触摸到了什么又说不明白,跟我修入定法门。解决世上一切苦厄。”

    我在心里苦笑,跟你学?跟你学能让贾佩佩回心转意吗,跟你学能让我重新做回公司高管吗?学来学去,无非就是糊弄自己罢了。

    “小伙子,你把这个吃了。”老王大哥从裤兜里拿出个小药瓶,那双手估计好几年都没洗了。跟鸡皮差不多,他从瓶子里倒出一个黑药丸给我:“小伙子,这个能帮你祛除尸臭。”

    我从他手里拿过药丸,看他那双手,我几乎要吐了。这药丸黑不溜秋,说是药。不知道还以为是这老小子从咯吱窝搓下来的脏灰蛋儿呢。

    大嫂在旁边道:“老王大哥是有道行的人,给你药是你的造化,犹豫什么,赶紧吃!”

    我一想,不吃这玩意,恐怕今天连门就进不去。为了老黄,我认了,我一闭眼把药丸吞下去,一股浓浓的药味窜上来,我拼命往里咽。

    可也别说,药丸一下肚,头脑突然豁然开朗,周身暖洋洋的。

    老王大哥笑咪咪看我,对大嫂说:“萍儿啊,这小伙子有点意思。对了,你这是干嘛来了,看你眉头郁结,是不是出什么事?”

 第一百八十六章 傻活佛

    大嫂把老黄被针头射伤生死未卜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老王大哥,我弟弟是不是魂魄走阴了?想请傻活佛帮帮忙。”

    老王大哥点点头:“这个忙能帮,傻活佛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

    他拄着双拐,在地上用极为诡异的姿势,一拐一拐来到里屋门前,撩开门帘。里面是前后两个屋,外屋的炕上还睡着几个女人,最老的能有五十出头,年轻的有二十来岁,挤在一起,一人裹着一个被单,肩膀露在外面,看上去放荡不羁。

    屋里充斥着很难闻的骚气,我情不自禁抹了抹鼻子。一个留着非主流发型的女孩从床上坐起来,我一看就呆住,她根本没穿衣服,也不用东西遮挡,就那么盘腿坐在床头,随手抓过烟抽,二十出头大姑娘像一个饱经风月的妈妈桑。

    我在后面拉住嫂子,低声说:“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王大哥耳朵还挺灵,说道:“我们这里是暗门子,这些都是我养的娘们。”

    我心里有点膈应,活这么大从来没到过这样的场合,全身像是长了虱子一样别扭。那女孩冲我吐烟圈,看我吓得魂不守舍,她哈哈大笑。

    老王大哥停下来,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脏?”

    我赶紧摆手:“我没这个意思。”

    老王大哥笑:“我们本来就脏,脏也是没办法,人要吃饭的,是不?总不能活活饿死。”

    我们来到里屋前,大嫂让我停下,她伸手帮我掸掸衣服上的灰,然后她把自己也弄得整齐些,告诉我傻活佛就在里面,一会儿进去,一定要对活佛尊敬。

    我紧张起来,不知道傻活佛到底是何许人也。

    里屋有声音,好像是电台的广播,大嫂撩起帘子,老王大哥拄着拐进去,然后她拉着我一起走了进去。

    屋里布置是九十年代风格,暗色的高低柜,一张破床,床边放着老旧的八仙桌,一个女人正在桌边吃饭。

    桌上放着一个锅,里面散发着怪味,好像乱炖着大白菜和豆腐,我几欲呕吐,等看清那女人的模样,反胃更严重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傻子,不知多大年纪,脸皱如核桃,弓着腰,穿着一身不知从哪个垃圾箱扒来的破衣服,筷子都不会拿,好不容易夹起来一块豆腐,塞嘴里“吧唧吧唧”乱嚼,看到我们来了,嘿嘿嘿傻笑,像是没牙,上下嘴唇抿的特别厉害。

    我从小就对傻子有阴影,小时候我们村里就有个傻子,常年不出屋,被爹妈关在柴房里。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有一次和小伙伴到柴房去玩,门上着锁,可窗户开着,我们探头往里看,里面黑不隆冬,勉强能看到靠墙最里面放着一张床,一个行将就木满脸胡子的人被锁在墙上。那人看到我们小孩在看他,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嘿嘿嘿一边傻笑一边来抓我们,我们这些孩子吓得屁滚尿流,我还摔了一跤,从此之后对傻子就有阴影。

    眼前这个老女人就是活脱脱的傻子,虽然没有攻击性行为,但我一看到她,就天然的害怕,比看见鬼都害怕。

    屋里有台老式的收音机,里面正播放单田芳的评书,单老特殊的嗓音在屋里飘荡,桌上散发着怪味的饭菜,一个正在吃饭的傻子,九十年代风格的家具,这些东西造成了一种很奇怪的意象,在这个环境里,我似乎感觉时间都凝固了。

    一看到这个傻子,大嫂居然熟门熟路从床底下掏出蒲团,摆好了跪在傻子面前,非常虔诚,嘴里念着:“活佛好。”然后毕恭毕敬磕了三个头。

    傻子乐的拍手,像是看到了好玩的玩具,探出手去摸大嫂的头发。傻子的手就像是木头造出来的,全是老皮,她也有点小儿麻痹的意思,左手的五根手指分不开,形如鸡爪。

    大嫂从地上爬起来,回过头看我:“老菊,过来,给活佛磕头。”

    我客气地笑笑,摆摆手,示意不用。

    大嫂不高兴了,过来拽我:“这里是活佛的道场,你空着两只手来的,我就不说你了,是我考虑欠妥,但你现在必须给活佛磕头,这是规矩。”

    我已经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王大哥就是个一知半解的神棍,这个所谓的活佛不知是从哪个山村旮旯拐来的傻子,肯定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老王这个神棍利用人的信仰挣钱,同时他还是个拉皮条的,管着老娘们做皮肉生意。

    就算真有活佛,不在大雄宝殿坐着,不去当高官富豪的座上宾,会来这种烂地方?

    老黄危在旦夕,如果任由这些神棍折腾,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

    我拉过大嫂,把她叫到门外,这时外屋睡觉的那些娘们都醒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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