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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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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雨理解舅舅的心思,他小心地说:“舅舅,您让真真姐替我恢复功力,真的是救了孟雨了,只是……”

    他想问汪真真的事,但舅舅毕竟是长辈,说到一半孟雨又犹豫了。

    “怎么,外甥跟舅舅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应正云含笑地望着孟雨。

    孟雨变得有点吞吞吐吐:“舅舅,真真姐……她……她说她七八岁的时候,您教过她剑法。”

    孟雨说出这句,看到应正云还在含笑看着她,说话就流利起来了:“后来真真姐将那些剑招教给我,让我转教给表哥。可是,她招式纯熟精妙的程度,当时就令我很诧异,那不可能是七八岁学了之后再未得到高人指点的样子。而且,这次她给我过气帮我恢复了功力,可您回西玉州才不到一个月时间,这种高手也需要修炼多少年才有的功夫,您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教会她呢?”

    应正云半晌没有说话,他看着远处蓝天上似乎凝滞了的一朵白云,似乎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很久,他才收回目光,定定地看着孟雨:“你的问题,真的让舅舅不好回答呢。”

    孟雨心里一跳,他心里也隐约觉得这件事在令人疑惑之外,似乎很有敏感的不应该去问的地方。

    看着孟雨犹豫的样子,应正云微微一笑:“或许,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该让真真去帮你。”

    “什么?!”孟雨叫起来,“舅舅,您要不让真真姐帮我,那我可能已经死在易容人手下好几回了!舅舅您干嘛这么不疼我?”

    应正云笑了:“你是我亲外甥,自然你的命更重要,所以我现在让自己尴尬了。但真真的功夫,如果真的已经和案子有关,舅舅可以告诉你。你可得把它放在肚子里,好不好?”

    应正云看着孟雨的眼光充满了慈爱,孟雨只有点头。

    “有些事情回忆起来,不知道是甜蜜还是酸楚。真真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她真的特别聪明,梳着个双丫髻,穿着个小红袄,非常可爱。所以她学武三四之年后,我再去和义庄与汪大哥谈事情,总是抽点时间教她剑术和其他武功。她也很崇拜我,看到我就很亲。我自刎未死被你父亲和妙常师大救出来之后,就一个人躲在西玉州和北燕交界一个隐蔽的地方。那个地方要爬到半山,穿过一片树林,才能看到一片空地,我就隐居在那里。”说到这里,应正云停下了,像是陷入一种痛苦得不可名状的回忆。从一个二十三岁,名动天下,万人敬仰的少将军,变成一个隐居深山二十三年无人知道,出来时已年近五旬的与世隔绝之人,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更从没见过自己唯一的儿子,既使坚强如应正云这样的人,回忆之时也不能不动容。

    他低下头,平静了半天,才抬起头继续讲下去。

    “后来,也就是我自刎而死隐姓瞒名两年之后,我在那里也已经躲避了两年,为了不让人发现,连你父亲和妙常师太也从来不来看我。有一天我正在空地上练功,突然听到树林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一个人避居已久,耳力变得更加敏锐,意识到那不是动物发出的声音。而且从声响来看,像个小孩子。我不动声色地继续练功,余光一扫就看出是她,是真真!我练完一套剑,才慢慢说:‘真真,出来吧。’她从树后跑出来,竟然毫不害怕,仔细看了看真的是我,就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了,当时也是十分激动。好不容易等她不哭了,我问她是不是迷路了?她才说她在庄子附近的山坡上玩,后来看到一只好看的蝴蝶就去抓,结果追来追去就追远了,后来跑到山里迷了路,转了很久才转到我栖身的那片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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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九章 隐居的回忆

    孟雨心里啊了一声,想不到这么多年连舅母和表哥都不知道舅舅就藏身在西玉州,而汪真真却早就见过应正云,而且得了他的真传。

    应正云已经陷入了回忆:“真真看到我,真是很开心,问我是不是复活了。我当时虽然吓了一跳,但看到她也特别的高兴。我看她又累又饿,就给她做吃的,让她赶紧回家,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真真不肯,大哭起来,我就执意送她到了山口,告诉她如果不回去别人发现了我就会杀掉我,以后她再也见不到我了。真真害怕了,就答应回家。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并且说如果别人知道了,她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让她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可是真真显然忍不住,过了一阵就又来了。我责备她,但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很高兴她来的。”

    说到这里,应正云又说不下去了。他的眼眶湿了,忍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又教她功夫,她真的是太聪明了,人又那么可爱,我从心底里舍不得离开她。我躲到那个地方之后,就只见过她一个人。那个时候真真已经十一岁了,懂一些事了,她看得出我也舍不得她离开,所以即使我非常严厉地不让她老来找我,她也不听。我担心因为一是会被人发现,二是会连累她。但她哭着不答应,我自己也很想见到她,于是我们约好每年只见一次,反正我总是在那里。她也知道如果被人发现,我就危险了,所以也忍住每年只来看我一次。她每次来,都是在最冷的时候。西玉州冬天的西北风,真的是很凛冽,我知道,她肯定是觉得天气冷的时候,我一定最需要她给我温暖。就这样又过了五年,五年中她每次来看我,我都抓紧所有的时间教她练剑,也教她练内力。可是转眼到了她十六岁那年,她告诉我汪一恺将她许配给她的师兄。我从此就不许她再去找我了。真真长大了,再去找我并且只有二人相处,我心里也渐渐开始不安,那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那种感情。我很舍不得她,毕竟那些年她是我唯一能见到的人,而且我从心里也很希望她来。但我很严厉地让她走,她只好哭着走了。其实之后她又来找过我,可我再不肯见她了,她只好再次哭着走了。如今想来,对于那段日子,我既忘不掉,又不断地想起。我希望她能忘掉,但我知道她也忘不掉。我不想给你解释她是如何想的,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有可能,这些事情我宁肯留在记忆里,绝不会愿意说出来。”

    孟雨听得呆了,他一直不敢深想这件事情。毕竟舅舅是自己的长辈,而真真姐现在都没有嫁人,有些事只有意会。但不搞清这件事情,就不能理解汪真真的各种令人起疑的地方。

    知道了舅舅的秘密,孟雨也很尴尬,应正云对于他来说,既是舅舅,又是西玉州百姓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但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少将军,也会有孤苦的时候,也会需要感情。孟雨竟然就问了:“舅舅,您喜欢真真姐吗?以后,你们,你们……”

    应正云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中也含着多少酸和苦:“或许,不能用喜欢来形容。她是在我极度痛苦中带给我唯一慰藉的人,而且她本来就是那么招人喜欢。至于以后,她早就知道不会有以后。她知道你舅母的存在,知道少言的存在,这些年我欠他们母子这么多,怎么可以再有他想?再说,她父亲汪一恺是我多年的好友,她一直都叫我叔叔。”

    孟雨不敢再问下去,他知道舅舅是个特别爽直的人,不会刻意隐瞒自己感情。虽然他不说,但他不会回避。他又想起,汪真真既然曾和应少言一起配合战斗,自然比自己还早认识他,却始终不曾将剑法传授给他,最终还是先传给了自己,而让自己去教应少言,必然也是有说不出的苦衷。

    孟雨思忖了一下:“难怪,真真姐给我运气帮我恢复功力的时候,手法还没有完全到位,所以那阵我肋骨附近才一直有真气乱走的感觉。”

    应正云的反应却令孟雨再次吃惊了:“这件事你说起过,我一直感到奇怪,以她的功力,帮你完全恢复武功和内力是不成问题的,以她的悟性和我教她的程度,不可能出现偏差。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琢磨不明白,这件事情等她回来我会再去问她的。”

    听舅舅这么说,孟雨也吃惊了,他的疑虑陡然又增加了一层。按舅舅的说法,真真姐还是有奇怪的地方。事实上在京城,他就一直觉得汪真真有些不对劲儿,那个下迷药的人为什么迷不倒真真姐,而且汪真真一向不肯理萧梦时,为什么突然就同意住在他家。种种的一切,但孟雨不能跟舅舅探讨这个问题。在舅舅心里,汪真真永远是那个聪明可爱,曾经让他心动也留下心痛的小女孩。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喝了不少茶。

    看到天色已晚,孟雨站起来:“舅舅,天色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孟雨回家去了。”

    应正云也站起来,拍拍孟雨的肩:“相信你多难的事情你都能做好!”

    孟雨点点头。

    应少言和孟雪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两家人在欣喜的同时,也都松了一口气。

    汪一恺和汪真真也从京城回来了,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正在被押解去sd的萧正毅一家。曾经并肩战斗过的战友,如今萧梦时已经阴阳两隔,萧正毅成了国朝罪人。想起萧梦时屡屡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可又在京城对他们父亲细致入微的照顾,看到萧正毅一家现在的惨状,汪真真哭得不行。然而最终,她和父亲也只能目送萧正毅一家继续走上回乡的行程,才快马向西玉州奔去。

    一回到西玉州,汪一恺父女就接到了应少言和孟雪的婚事喜帖。两个孩子的婚礼并不打算惊动更多人,但汪一恺是应正云的挚友,也是一直和西玉州守军共同配合抵抗北燕的重要武装力量,所以应正云是一定要请他的。

    只是在签喜帖时,应正云脑子里想到了汪真真。他知道真真一定不会来的,然而他还是在喜帖上写下了汪真真的名字。写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有些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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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0章 孟雪出嫁

    而在汪一恺和汪真真回到西玉州之时,候灵闪却准备再赴京城了。

    身后是西玉州的城门,孟雨看到候灵闪将刀细心地藏在了衣服里面。

    “猴子,萧梦时的结局竟然是这样,我有时不能想象他再不能跟我斗嘴,不能跟我对掌,不能发脾气跟我拔刀,更不能跟我联手去打蒙面人。”

    候灵闪第一次不开玩笑了:“你们两个,确实……我的第一个主顾你也知道了,就是康明王。”

    孟雨顺手折了一枝长满盛开黄色花朵的蒲公英,其中有一朵已经长成了球形的毛绒绒的蒲公英:“我什么都没有能阻止,也什么都没有做成。案子走到这一步收获的全是失败,最后倒只是促成了自己妹妹的婚事。”

    他轻轻吹了一下,蒲公英纷纷散成小伞,在风中飘荡着散向远方。

    候灵闪看着山上那条通往远方的大道,他要沿着这条路去往京城。他将腰带又扎扎紧:“孟雨,哪怕只有一件好事,也是好事。你眼里只看到那些不好的事,这就是你和候爷不同的地方。”

    他拍拍孟雨:“我该走了,有一件事你已经应该想到了,沙不该和花儿在京城本来是十分危险的,我当时知道有人保护他,所以才敢离开。”

    孟雨点点头:“你说的是康明王吧。康明王和萧梦时一样,任性而专断,但基本操守还是有的,所以你才将秘径的消息卖给了他。但是自他回到国朝以来,皇上对他的态度,他也不会不警觉。他要这个秘径的秘密,肯定是放在手里的一张牌。”

    他转过头看着候灵闪:“你就要上京城了,那第二个和你交易秘径的人,你仍然不肯告诉我吗?”

    候灵闪道:“孟雨,事情的最终谜底我和你一样不知道,但我相信你能够左右那个结局。皇上不是傻子,否则他为什么要选你?”

    孟雨突然伸手揪住候灵闪的衣襟:“那你说,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候灵闪张开两只手,也不反抗,似乎是在用提醒的口气在说:“那一场山顶的会刀,虽然精彩,却是一场不完整的会刀。”

    孟雨将他的身体轻轻一送,候灵闪已经借力双足点地,飞出几丈远:“孟雨,你一定都会明白的。”

    说罢,他跳上拴在一棵矮树下的马,解开缰绳,飞驰离开了西玉州。

    孟雪穿着大红新娘礼服,带着新娘头冠,长长的珍珠穗子遮住了她美丽的眼睛。应少言也穿着新郎的红色袍服,他看着孟雪,很温柔地笑了一下。透过珍珠穗子他仍然能看到她眼波流转,美得不可言说,他的心又跳得快起来。孟雪调皮地看着他:“表哥,你笑什么?”

    应少言抚抚她的头:“小雪要做我的妻子了,表哥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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