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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女鬼哪里跑-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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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句话,为什么让官家如此生气?

    哎,自己对后宫的掌控还是远远不够啊,这件事自己事先竟得不到一点风声,于是现在完全摸不着头脑。

    心里转了无数的念头,杨后表面上连声安慰,劝解官家。

    官家气犹未解,回到御案那,端起案上的茶,喝了一口后,吐出,怒道:“冷了,瞎了你们的眼。”

    一群太监、宫女立即跪地请罪。李太监连忙谄笑着,急急跑了出去,换了盏茶。

    端起新茶,喝了几口后,皇上坐在龙椅上,心中的怒气这才平了几分。

    杨后心中明明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却不开口相问,只是轻抚着官家的背,帮他顺顺气。

    果然,不一会儿后,官家便自己说道:“十天前,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化身为一条金龙在天上飞。那形象就跟柱子上的五爪金龙一样,只是体形大了许多。”

    “我正在云中遨游时,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剑。那一剑极快,正插在我的小腹上。我大疼,在云中翻滚。”

    “我惊醒过来,觉得这梦的预兆很不祥,于是叫来了太史令,叫他帮我解梦。太史令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明白,就叫他简单点说。”

    “太史令说,天子是五爪金龙,梦中的龙,就是朕的化身。”

    “剑伤金龙,也就是说,有人对朕不利。且,已伤了朕的金身!”

    “我大怒,便逼问,这人是谁,要怎生对朕不利?太史令算了一大通,最后说,此事一时之间,他也无从得知。但朕是金龙之体,世上哪有人能真得伤朕?所以,那人定是在我大宋龙脉上做文章。太史令请命,愿去富盛皇陵那,一探个究竟。朕自然允了。〃

    “却不想不过数天,太史令仓皇地跑来,说,皇陵附近有一山,名白叶山。此山从东由西,形似剑,正剑指皇陵。而所对准位置,正在龙脉下腹处。有贼人,在白叶山那布妖阵,借妖阵之力,伤我大宋龙脉,进而伤及朕的龙体。”

    “朕问他,那妖阵对朕有何妨碍。太史令不敢说,实在被朕逼得急了,他说了四个字,有碍子嗣!”

    说到这,官家再忍不住,一脚踏翻了御案,桌子的御笔、奏折等立时滚了一地。

    官家性子向来宽厚,极少发这么大脾气,这一下,便连李太监都不敢过来,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官家在文德殿中走来走去,神情激动至极。他嘶声吼道:“有碍子嗣,好一个,有碍子嗣!”

    “朕拥有后宫三千,膝下却无一子一女。朕所有的子女无一不早早夭折,朕百思不得其解,又是求神,又是拜佛,又是用药,却无一有用。原来,原来根源竟在于此,竟在于此!”

    “朕贵为天子,这贼子却要让朕绝后;朕持掌江山,这贼子却要让朕的江山易主!”

    “这贼子用心如此狠毒,他是谁,是谁?朕知道后,必得将他千刀万剐,必要诛他九族。朕要诛他九族千人、万人,要斩尽杀绝,一个不留,鸡犬不留!”

    杨后明白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杀人!而当今官家的逆鳞只有一个,那就是两个字:无子!

    而这番布局,触得,便是,这逆鳞!那幕后之人,存心就是要掀起一场惊天血雨!

    杨后心中胆战,嘴上却柔声说道:“官家,那贼子找到了没?”

    官家摇头:“还没。”

    “当日我问太史令,可有办法找到那贼子。太史令说,那妖阵布阵已久,实在无法判断是何人所为。但他出了一计,就是派殿前司禁军,将白叶山一带围死,彻底围死。必不能让任何人出入白叶山,且必不得让消息泄露。如此一来,那贼子即进不了白叶山,又不知禁军为何围山,这作贼心虚之下,定会四处打探白叶山的消息。”

    “所以,谁对白叶山最是关注,谁定就是那贼子,或是那贼子的至亲之人!”

    明白了,原来这局,最后的着眼点是这三个字,白叶山。

    白叶山这三个字,无疑已成了一道催命符。且,催得还不是一个人的命,而是那人身边所有亲人的命!

    那人究竟是谁?幕后之人为何这般痛恨他,竟不惜费尽心力,布下这样一个惊天杀局?

    任是杨后聪颖,可一时之间,她哪想得出这其中的关键。

    正当杨后心中疑惑时,有太监来报:“禀圣上,天一子求见!”

正文 635 未知的绝杀局

    官家奇道:“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犹豫了一下,官家说:“宣!”

    一连串长呼声传了出去:“宣,天一子觐见!”

    一旁的杨后,眼神微动:官家刚被触了逆鳞,这天一子就入宫求见?有这么巧?

    难道这番布局,针对的人便是他。可他不过一闲云野鹤的道士,能得罪什么人,值得某位大人花费偌大心力布下这个杀局?

    哼,能买通李太监,还要李太监心甘情愿地牺牲掉一个心腹之人,有这般本事的,朝中能数出几人?

    于是杨后暗中留意。

    不一会儿,小道士进了文德殿。

    小道士也是乖巧之人,见殿中气氛压抑,空气中似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杀意,当下他心中就是一凛,暗叹:“我去,这来得可真不巧啊!”

    再是不巧,也得硬着头皮上了。这皇上,是你想见便能见,想不见便不见的吗?既然求见,又给不出足够的理由,这触怒了龙颜,自己怎能消受得了?

    当下小道士乖乖行礼。

    只听官家问;“天一子,你得了朕的恩赏,倒是第一次主动来见朕。说吧,你所为何事?”

    小道士笑道:“贫道这次远离京城,时常想念官家和圣人。这回到京城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进宫,求见一下天颜,顺便说几个一路上的趣事。却没曾想,官家正在批改奏折。这倒是被贫道耽搁了,还请官家恕罪。”

    官家点头:“你倒是有心了。刚好,我心中正烦着,你便说下你的趣事吧。”

    小道士清了清嗓子,立即化身成了说书人。

    我在绍兴府时,行路累了,见路旁有一茶铺,便进去解下渴。刚坐下,见右边一人,脚下穿着一只厚底靴和一只薄底靴,样式明显相同。于是我好心提醒了他一下。他一看,诧异地说道:“怪不得今天我走起路来,老不得劲。”于是他回家去换靴子。一会儿后回来了,我一看,咦,奇怪,怎么还是一只厚底靴和一只薄底靴。我问他,他说:“哎,已经换过了,家里的也是一只厚的一只薄的。”

    官家一听笑了:“还真是个傻子!”

    小道士见官家来了兴致,便再讲了几个笑话,逗下趣。官家听了大乐。

    见气氛上来了,小道士便说起了正事。

    他开口说:“白叶山……”

    这三个字一说,官家脸上的笑,便倏地一滞,握着茶杯的手,便猛地一紧。

    而大殿中原本欢快的气氛,倏忽间一重!

    不过说了区区三个字,小道士哪能察觉到不对,他正待说下去时,忽听一声“哎哟”。

    杨后抬起一只手指,可怜巴巴地说:“官家,手不小心被茶水烫了下。你瞧,都红了。”

    见一只纤纤玉指,确实红了,官家便勉强压下了心中沸然升起的狂怒。他一拍龙案,喝道:“瞎了眼了,宣太医啊!”

    我去,不过是烫了一下手,红了那么一点点,就值得宣太医吗?小道士心中腹诽,同时有些感叹,当今圣上对杨后,可还真是好啊!

    他正想再说下去,忽然看到,杨后似不经意间,向自己淡淡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极是严厉,其中有着明显的警告。

    小道士心中一紧!

    李太监宣太医后,官家低头,看也不看小道士,慢悠悠地问:“白叶山怎么了,你说。”

    若是没有杨后的警告,小道士自然察觉不到异常。可这时,小道士却感觉到,官家说这话的语气不对,大不对。

    官家似乎在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怒火!

    这怒火,正欲喷涌而出,却被死死地压制住,只待自己的下一句话出口,便爆发出来,将自己烧成灰烬!

    不对,哪不对,一定有哪不对!

    可该死的,到底是哪不对!

    我不过只说了三个字“白叶山”,我还什么都没说啊,能有哪不对?

    小道士心思电转时,官家已按捺不住。他压着嗓音,低喝道:“白叶山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说。”

    这一喝,其中的怒意再掩饰不住,殿门口伺立的太监、宫女,齐齐身子一抖,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一喝,小道士后背的汗立时涌了出来。他感觉到了杀机,浓郁至极、扑天盖地向他涌来的杀机!

    他预感,只要自己的回答不对,这一次,自己必死无疑!不止自己死,自己爱的人,爱着自己的人,也会因自己而死!

    因为,官家坐在龙椅上,手紧握成拳,身子竟是抑不住地微微发抖!

    当今天子,竟愤怒至此!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诛自己几族,算得了什么?

    可,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太史局。

    天玄子慢慢地踱了进来。

    太史局掌星相,主占卜,定历法,其中的道士自然少不了。

    天玄子是当今天师的关门弟子,身分大不一般。他又极善交际,这样一来二去,就跟太史局的人混得烂熟。进太史局,便跟进自家后院一样。

    天玄子进去,正看到,太史局局丞赵大人正在那喝着小茶,嘴里还哼着歌。

    天玄子心中暗笑:这赵大人有个有趣的小毛病,别人是心中高兴,嘴里便哼歌。他倒好,是心中烦闷,嘴里就哼歌。像这样喝着茶,还同时哼着歌,那就说明,他心里已是极不爽。

    还有,这位局丞大人与太史令大人,极不对付。不管何时何事,太史令大人高兴了,局丞大人必不高兴。太史令大人不高兴了,局丞大人必定高兴。

    对此,整个太史局的人心知肚明,但因赵大人家世实在非凡,才学也很是了得,便连太史令,都拿他无可奈何。

    天玄子熟知他的脾性,也不二话,先坐过去,陪赵大人喝了几杯茶。

    待他不唱歌了,天玄子便问:“怎么啦,太史令大人又遇上了什么好事,把你气成这样?”

    赵大人气呼呼地说:“那老家伙,昨日收下了临安四艳里的‘蛮小腰’,今天便借故不来上衙。哼,一支梨花压海棠,这老家伙,也不怕得了马上风。”

    天玄子倒是有些诧异:“那位大人迷恋那小腰,倒是局中人人皆知的事。为此,还闹出了不少笑话。怎么这一回,他就得偿所愿了?要知道,自曾经的临安第一销魂窟,天香楼被一把火烧掉后,那小腰在临安可是火得很,不知有多少位大人想将她收入房中,都未能得逞所愿。那位大人,怎么一下子就有了这般大的权势,还有了这么多的钱财?”

    赵大人见左右无人注意,压低声音说道:“就凭他,要不是惯会花言巧语,舔上面人的屁股,他哪坐得了太史令这位子?这位子可是我的!”

    “我告诉你,那老家伙是攀附上了,朝中最权势滔天的韩太傅。他为韩太傅做了一件事,韩太傅大喜,便赏了‘蛮小腰’给他。不然就凭他,能不能上得了那小腰的床,还是个大问题。”

    天玄子听了心中一动,便装作不经意地问:“哦,是什么大事,竟让韩太傅这般破费?”

    赵大人犹豫了一下,终说道:“他前些时日不辞劳苦,去了趟绍兴。急急赶回来后,将自己锁在房中,琢磨了好久,然后去面圣。我当时好奇,便进了他房中一看,看到几张素纸上,写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话。这些话看似毫无头绪,可我是何许人?细细想了许久后,我发现,这老家伙,竟是要借皇陵龙脉一事,陷害某人。而且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指向了,天子无后这件事。”

    “啧啧,这老家伙心思狠毒啊。天下谁人不知,这事是天子的逆鳞,触之必杀人。”

    “他做完这事后,不过几天,脸上便笑开了花。与同僚喝酒时,一时口快,说漏了嘴,说韩太傅夸他办事得力,会赏他一样他最梦寐以求的宝贝。结果昨日,他便收下了蛮小腰。”

    “这事明摆着,是那老家伙借龙脉一事,帮韩太傅去了个对头,这才得了个偌大的赏赐。哼,他做下这等恶事,也不怕绝后。”

    富盛、龙脉、太史令、韩太傅,这几个词一连在一起,天玄子心中警兆大生!

    他表面不动声色,装作不经意地问:“龙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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