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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惊天盗墓团-第91章

小说: 惊天盗墓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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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它们来到近前,竟是小臂大小的蚊子王。我甚至能看见它们身上的绒毛和卷曲着的长针,胃里忍不住翻滚。

    三声枪响从我身后传来,三只大蚊子应声落地。但马上,更多的大蚊子从蚊子群里钻出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好像直升飞机。

    我回身,看见王小红拿着枪。

    “躲到后面去嘛,张哥!”

    “你还有多少发子弹?”我问。

    “不多了嘛!”他说着,又开了一枪。

    伊万诺夫和罗旺拼命摆动杠杆,车子不断加速,超越了普通蚊子的飞行极限,可大蚊子仍然紧追不舍,渐渐从蚊子群里脱离出来。

    不多时,一只蚊子猛地加速,伸长吸血的嘴,长矛一样刺向小红。

    小红冷静射击,将其击毙。

    跟着又来一只,他再次击中。

    铁轨在脚下飞逝,车子的速度到了极限,蚊子紧紧跟随。

    小红射出最后一发子弹,把手枪丢出去,砸死一个,抽出军刀挡在我身前。

    消灭它们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希望它们能在冷空气里知难而退。

    可寒冷随后降临,蚊子依旧紧追不舍。

    洞口的光亮和“呼呼”的风声一并出现,前方轨道到了尽头。

    我们完蛋了!

    洞外是地狱,身后是死神,如果它们不怕寒冷,我们必死无疑。我想到了那些尸骨,十分绝望。

    一个蚊子试图进攻,被小红割断了长针。

    “后面怎么样?”伊万诺夫问。

    “它们还在,没救了。”我绝望地回答。

    “不!”小红突然叫道,“还有个办法嘛!”

    “什么办法?”

    他伸手进兜,掏出一颗手雷道:“我去年过生日,封队长送我一颗高爆雷,我没舍得用,正好现在用上嘛!”

    “这玩意儿用完很可能咱们蒙了,蚊子还在。”

    “不那么搞嘛!张哥。跟封队长说一声,王小红没给他丢过人。”

    “你他大爷的要干什么?”我意识到他的想法,赶紧抓住他。

    “别担心撒,张哥。”他苦笑着,拉开衣领,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块红印,“我被叮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因为脸上的胡椒出问题,没想到蚊子会钻进小红的衣服。

    错愕之际,他从轨道车后面跳下去,在铁轨上滚了几圈,站起来把手雷按在棚顶上,拉掉了安全扣。

    耀眼的白光顷刻夺走我的视觉,一个心跳间爆炸声又夺走了我的听觉。我头晕目眩,不知自己是站着还是坐着,不知是飞着还是跑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抽离,我似乎正在坠入无尽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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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正文 第169章 老地图

    高爆手雷又叫震荡手雷,对人体的杀伤力很小,但会产生强光和巨响,在30米的有效范围内强力干扰人的生理机能,使人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爆炸产生时,轨道车处于杀伤半径的边缘。而后,车子冲出轨道尽头的挡板,在岩石上滑行一段,撞在墙壁上,把我们抛出去。

    我在极度痛苦中站起来,凭着感觉向前跑。

    大地在震颤,强烈的坍塌声从背后追来。头顶不时掉下碎石。

    我举起手臂防护,继续向前跑,直到一个人迎面把我抱住。

    我看不到他是谁,拉着他的衣襟大叫:“快叫大家转移到洞外!”

    那人说了什么,窝耳边只有无尽的蜂鸣。

    他背起我,我再次大叫:“快点跑!这里就要塌了!”

    我感觉到他的后背在我胸前震动,但我仍听不到他说的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光亮越来越充足,眼前的冥白中有黑色物体渐渐呈现。随后,寒冷、风吹、空旷等一系列感觉渐渐重回我的感官。

    渐渐地,我看到了几张脸,如我被雪地里捡回来时一样。

    一股液体冲进我的喉咙,我歪头,吐出一口鲜血。

    人们凑得更近,有人扶起我,把我放在一个结实的大腿上。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微弱地发出声音,“快跑!”

    那人摸了摸我的额头,贴着我耳边说:“没事了撒!洞里堵死了,我们安全啦。”

    我意识到这个人是老胡。支撑着坐起来,眼前依次晃过阿米、老胡、紫麟兽和伊万诺夫的脸,其余的人倚着岩壁坐在一旁,状况和我差不多。

    坍塌真的停止了,山洞无比安静。

    我长舒一口气,咳嗽了几声。

    伊万诺夫给我披上毛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休息一会儿,大家都没事了。”

    我忍着头部和内脏的疼痛,倚着墙壁,迷迷糊糊地想起了小红。

    等我再次睁开眼,人们正横七竖八地睡着,只有伊万诺夫坐在篝火旁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什么。

    他的肩上和头发里还残留着尘土和碎石。

    我爬到他身边坐下,端起他身旁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热度随着血液流向全身,减弱的疼痛重新溯回,过去之后,整个人好了一些。

    他注意到我,放下书,微笑,黑漆漆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像非洲难民。

    我意识到我们脸上还抹着黑胡椒,用袖子胡乱蹭了蹭,打了个大喷嚏。

    疼,我觉得内脏被震碎了,“那是什么?”我看着他手里一本泛黄的笔记说。

    “这是我在查找纳粹的医疗笔记时在卷柜里找到的,是唯一一本关于这个秘密研究小组在洞外的活动记录。”

    “有有价值的信息吗?”

    “这上面记录。两年间,纳粹曾先后七次出洞寻找进入机器的方法,均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次他们遇到了冰崩,冰川崩毁之后山体上露出一个大裂缝。”

    “他们发现了什么?”我看懂伊万诺夫眼中的喜悦。

    “记录显示,山体是空的,裂缝里面闪烁着蓝光。他们没有贸然进入,回基地制定计划。记录到这里就停止了,很显然,在此之后的不长时间里,他们就遭遇了蚊子袭击。”

    说着,他把笔记摊在我面前。

    是一张地图,一张手绘的简陋地图,画着是一座山,山上有一条用虚线画着的短线,短线尽头有一个箭头和一条裂缝,裂缝就处于一个三角形山峰和另外一个侧峰相接的最低点。

    那山峰的形状是独特的三角形,我确认那就是南迦巴瓦主峰。

    我看向洞口。

    外面仍旧风雪交加,好似万头野兽在洞口嚎叫。

    我又看向洞内。

    巨大的石块和沙土把洞堵得结实,

    我转回来,迎上伊万的目光,“你打算出去吗?”

    他点点头,“风雪未停,搜救工作开展不了,我们的食物越来越少,在这只能等死。”

    “可外面太危险了。”想到在暴风雪中的感觉,我仍不寒而栗。

    “从纳粹探险小队画的这张地图来看,山体裂缝距离这个洞穴并不远,只要我们咬紧牙关,一定能够到达那里。”

    “到了之后呢?我们有把握进入裂缝吗,就算我们进去,万一真的是机器,我们岂不是要被电死?”

    “这就是探险的意义。”他目光炯炯地说,“明知前路危险,仍然一意孤行。”

    “我肯定跟着你走,”我说,“可他们……”

    “老子只是个开汽车地撒!我可不懂啥子探险,我要在这等救援,你们走,把吃滴东西留给我!”老胡醒过来,第一个表示反对。

    “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现实一点,活一天多一天。出去就不可能回来了。”罗旺虚弱地说。很高兴他还活着。

    “说得对,出去之后,我们就不可能回来了。”伊万道,“但前路未知,我们就有活着的希望,留在这里,结果只是死亡。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呢,阿米?”我看向没跟我们说过一句话的女刺客。

    “OK。”她比出一个好的手势。

    “我们一共五个人,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得走。”我说。

    “反正我不走嘛!你们要走自己走,食物给我留着!”老胡倔强地说道。

    “那我们这样,”伊万站起来,“食物按人头分配,愿意走我的我们明天早晨一起出发,不愿意走的留下来自生自灭。这样公平。”

    此话一出,场面立刻变得僵硬。人们各怀心事地闭眼,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再有人说话。

    天亮的时候,我被一阵呻吟声叫醒。

    起初我以为是梦,可等山洞的轮廓渐渐清晰,我猛然发现那是伊万诺夫的声音。

    我爬起来,四处寻望,在防风墙的墙角里找到了他。

    他像个婴儿一样卷缩在角落里,双臂搂着双腿,团成一团。目光呆滞,肌肉僵硬,手脚不停颤抖。汗水从脸上如小溪一样一条条地流下来,湿透了衣服。

    我冲过去,扶起他。他拼尽全力保持镇定,试图在我脸上聚焦双眼,喉咙发出嘶哑的叫声。

    一只紫麟兽在他身旁悲伤地哀鸣,另一只关切地舔着他的脸。

    他又发病了,我感觉比此前那两次都要严重。

    (本章完)

正文 第170章 冰崩

    我让伊万诺夫靠住我,大喊:“老胡,罗旺,过来帮忙!”

    两人立刻跑过来,跟我一起把伊万抬回到篝火旁。阿米往火里丢了一些木炭,吹了几口气,火苗很快窜起来。

    “他怎么了?”罗旺把毛毡盖在他身上,焦急地问。

    “他有一种遗传病,间歇发作。过一会儿就能好。”我如此说着,心中却担心某一次伊万真的好不了了。

    “啥子嘛?”老胡抱怨,“这个状况还要出去,不是找死嘛!”

    “是啊,万一在雪地里发病,岂不是要命的。”

    我没回答,山洞里安静下来。我有点搞不明白,他说他只有在违背了族规的时候才会被封印惩罚。可他在秀巴古堡还有这一次犯病时都只有他自己。这怎么违反族规呢?

    火光映红他褐色的瞳孔,平日里这双眼睛里面充满镇定和自信,此时,却只有痛苦、恐惧和绝望。好像是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在狠狠把他攥在手心里,试图捏碎。

    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加持在伊万诺夫身上的力量终于消失。他浑身是汗,坐起来,虚弱地微笑着,“谢谢你们。”

    “你没事就好。”我长舒一口气,“要不然,我们明天——”

    “不,”伊万打断我,“我没事了,按计划行事。给我五分钟时间休息,然后分配食物。”

    “别分了,”罗旺道,“我想好了,跟你们走。反正活着的希望都很渺茫,为啥不勇敢点儿呢。”

    伊万赞许地看向他,微微一笑。

    “你个哈儿!”老胡跳起来大叫,“咋个叛变了撒?”

    “我不想成为一个等死的懦夫。”罗旺道。

    “搞啥子嘛?外面雪那么大,冻死你个瓜娃!”他气呼呼地坐下,双手环胸,瞪着所有人。

    “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不走了,”我道,“待会儿我们把你的那份食物留下,你好自为之。”

    “留个屁!”他啐了一口,“老子才不自己在这儿。”

    “你也跟我们走?”

    “你们狠心把老子丢在这,老子还不忍心让你们出去送死嘞!走,走,走,等着是你说,走也是你说,都听你们地撒!”

    “齐活!”我有点兴奋,“只要咱团结在一起,肯定能爬过这个鬼门关!你说是吧,伊万?”

    “当然。”他笑了笑,有点心不在焉。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吃过早餐,喝了热水,整装上路。我们按照老顺序穿成一串,彼此之间隔三米。来时这条绳子上有八个人,如今离开,只剩下五个,让人难过。

    紫麟兽在前方引路,我们相继离开温暖的洞穴。

    说实在的,对于一个差一点在暴风雪中丧命的人来讲,重新踏入风雪之中的确需要一些勇气。

    当洞口逐渐消失在我的身后,视野被白色覆盖,颗粒状的雪如同子弹一样打在我的脸上时,我的感觉只有恐慌和压抑。

    风比我们来时更大,积雪也更厚,每前进一步都需要把腿从及膝深的雪里拔出来,非常消耗体力。

    从纳粹的地图上来看,山体裂隙在洞穴的东南方大概两千多米的地方。整个过程我们需要沿着一条冰川沟壑的边缘前进。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腰上的绳子被拉动三下。我知道伊万诺夫在召集大家集合,于是向后拉了三下。

    我们聚在一起,好像一群白毛猿猴。

    伊万诺夫扶着我,探身把他的登山杖插进沟壑的雪中,直到登山杖整根淹没才重新拿出来,叫我们看雪的深度。

    他在我们耳边说:“再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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