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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惊天盗墓团-第49章

小说: 惊天盗墓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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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爬上副驾驶,她锁死车门,一路疾驰向市区的方向。

    路很平坦,少有车辆,她把车开到一百多迈。看着她冷静的脸庞,我道:“刚才对不起,我没办法才跟你吼的,没想到你在酒店门口。”

    “幸好我在门口,否则今天你就被人抓走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

    “我家里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想着给叔叔送过去,没想到碰到这么大的事儿。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一些仇人,你别问了,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丢下那块表,是想告诉你别参与,我不想把你扯进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抓走。”

    “你那位警察朋友挺聪明,我俩三句两句就对上了暗号。不过他为什么临走之前让我告诉你欠你的还清了,以后不要找他了呢?”

    “不用理他。以前他是我男朋友,后来分手了。”

    “现在我们去哪?”我感觉有点不自在。

    “去我家。”

    享受,快乐生活。

    (本章完)

正文 第89章 湿尸毒

    李金珠的家在拉萨河边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旁边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院,路过时我看到有武警持枪站岗。

    我多少安心了一些,料他们不敢在LS市内持枪行凶。

    停了车,上了楼,我用李金珠的手机拨了大鹏的电话。

    此时已是深夜,许久电话才接通,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喂,你找谁?”

    “我找大鹏。”

    “我就是,你谁呀?”那边清醒了一些。

    “我叫张无良,是封不臣的朋友。疯子出事了。”

    “出啥事了?”大鹏紧张起来。

    “他和刘叔在拉萨被绑架了,疯子告诉我这种情况给你打电话。”

    “绑匪是啥人,提要求了吗?”

    “疯子应该跟你讲过,我们在印度认识的那个叫迈克尔的美国教授,现在他们要干什么还不清楚,但一直在抓我,我刚逃出来。”

    “敢动俺们队长,活腻歪了!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对方要是跟你提要求你就先答应,拖延时间,俺们尽快赶到。”

    “行,对方人多,而且有家伙儿。”

    “这你不用操心,记住,千万别报警。”

    “我知道。电话联系。”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李金珠端来两杯热酥油茶,放在我面前,“把他喝了,压压惊。这很安全,隔壁是军区家属楼。”

    我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不是很习惯这味道。点起一支烟。脑袋里不停猜测阿米回去复命后会发生什么。

    很久,我意识到李金珠在旁边注视着我。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挤出一丝微笑,“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还得等大鹏,他们一来我就走,最晚不超过明天中午。”

    “藏民的性格多数很耿直,不会随便让陌生人进家,但一旦他们把客人请到家,就不会觉得麻烦。”

    “谢谢你。”看着她红艳的嘴唇和甜美的笑容,我满心歉意。

    “不用客气,你身上都是土,我这里有以前的游客丢下的衣服,我洗过,你要不要换上?”

    “太好了。”

    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的旧伤又被撕裂,两处绷带都已被血湿透。我裹紧衣服,问道:“你们家有医疗包吗?”

    “你受伤了?”李金珠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一点小伤,你把医疗包给我,我自己包扎一下。”

    “我父亲是藏医,教过我一些医术,我给你看一看。”她走过来。

    “不用,”我赶紧搂住肚子,“不太方便让你看,你把急救包给我,我上点药包扎一下就行。”

    “我早就注意到你胳膊上有伤,现在好像还有腹部,你们汉族人这两个地方不能被女人看?”

    “不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来到我面前,拉开我的衣领,先看到我肚子上的药布,继而看见我胳膊上的绷带。

    “怎么伤的这么重?”她问,语气中带着责备,“他们做的?”

    “不是,我自己弄的,不要紧,你给我点创伤药和纱布就行。”

    她撕下我肚子上的药布,腐烂的臭气瞬间扩散,三个被血尸手指头抠出来的洞已经腐烂发黑,洞里满是粘稠的脓。

    我下意识捂住,“太恶心了,我自己来吧。”

    “放手!”她喊道,然后把药布按在上面,“按住!”

    我乖乖照办。她走进一间屋子,回来时端了一个银盆,里面装着清水。她把清水放在我旁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刻着六字真言的银手镯,丢进水里,又离开,带着一个急救箱回来。

    “你这个伤已经感染了,我用药银给你清洗一下,如果明天没有好转,我必须带你去医院。”

    “这个……”我想解释一下这个伤口,可找不到好的借口,这明显看就是什么东西抓的。

    “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她没理我,全部注意力都在伤口上。

    说完,她用一小块纱布沾了银盆里的水缠在右手手指上,探进其中一个洞。

    我的胃忽然一阵痉挛,好像肚皮被抠漏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佝偻着。她左手攥住我的双手,右手手指一点点晃动,把脓和黑肉一点点刮下来。

    味道奇臭无比。

    大概两分钟,我痛得浑身是汗。她拿出手指,摘掉沾满脓血的指头套,换了一张干净的,沾水给我冲洗。

    洗过之后,洞口里满是粉嫩的肉,鲜血汩汩冒出来,湿了我一裤子。

    她用一张药棉盖住洞口,示意我按住,然后抹了抹额头的汗,“还有两个,你一定忍住。”

    我微笑道:“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我张无良——啊!”

    不等我说完,她把手指头伸进第二个洞里,用力一转,我感觉自己已经起飞。

    她也挤出笑容,“你们这些坏人,就应该尝尝这种滋味。”

    我道:“如果每一个坏人都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给疗伤,也许监狱就变成旅馆了。”

    汗水在我额头汇聚,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李金珠也满头汗水,弄湿了她的妆容,凌乱之中有种异样的美。

    我发现自己的眼睛离不开她。

    第二个洞很快完事,她用药布塞住,接着弄第三个。第三个比较浅,不是很严重,疼痛感没有前两个强烈。

    三个洞全部完事,她拿开药棉,整体冲洗了一边。从医疗箱里拿出一张类似于烟叶的干黄树叶,横着盖住我的三个洞口,用一张大药布附在外面,四周贴上胶布。

    树叶向内释放阵阵凉气,痛感渐渐消失。

    我把呼吸喘匀,“这是什么药,这么管用!”

    “喜马拉雅绵头雪莲,专治湿尸毒。”

    “喜——你知道!?”我下意识向后躲。

    “我父亲是一位藏医,我三岁开始为他背药箱,跟着他见过各种病症。在藏地,湿尸毒并不罕见,罕见的是你这种被爪子抓出来的。”

    “我……”

    “我不想知道。”她一边说,一边用清水清理我肩膀上的伤口,而后用一种褐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上。

    这次疼得厉害。她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断安慰:“挺一下就没事了,坚强一点……”

    两分钟以后,疼痛消失,我渐渐感受到她的双手,和在布宫初次见面时一样冰冷,手心里都是汗。

    我看着她,许久,脑袋一片混乱,“你手好凉。”

    她收回手,站起来,“你饿了,我去给你煮面。”

    (本章完)

正文 第90章 SC驴友

    当晚我睡在李金珠的另一个卧室,细软的牦牛毡上满是令人难忘的气味。临睡之前,她穿着睡衣,夹着烟站在我门口,盯着我看。

    “你还有事吗?”我问。

    “你过来。”说着,她朝自己的卧室走。

    “我……”我爬起来跟在她后面,既兴奋又紧张,

    在客厅里,她忽然大笑,转身面向我,“你样子很奇怪,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好奇你要做什么。”

    “你是好奇我做什么,还是期盼我做什么?”

    “哈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尴尬地笑。

    “别胡思乱想,”她抿嘴一笑,变魔术般地从背后掏出来一个怀表一样的古旧铜盒子,“这叫嘎乌,里面供奉着高僧开光加持的甘露丸,能保佑你身体健康,逢凶化吉。”

    “这太贵重了。”

    “去藏民家做客最好的回报就是接受他们的礼物并表示感谢。”

    “可……”我发现她的目光总是让我无法拒绝。

    她趁机把那个盒子套在我脖子上,然后推了我一把,“回去睡觉吧,千万别想别的事情,不利于药物吸收。哈哈哈!”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拿起嘎乌看。它的正面雕着繁琐的花纹,中心有一个吉祥结,吉祥结四边和中间分别镶嵌着四颗绿松石和一颗红珊瑚,背面是六瓣莲花和梵文六字真言。我晃了晃,哗啦哗啦响。

    我握着它睡着。

    凌晨四点,我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李金珠的卧室前。门开着,柔和的台灯下,她的身体卷成一团,毛毯一半滑到地上。

    我轻轻走到她身边,给她盖好毛毯,把嘎乌放在床头,又把我从银龙头上抠出来的那枚三眼天珠放在一旁,拿起她的手机。

    我在心里默默告诉她,“我不需要保佑,但我需要一部电话。”

    说完,我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鬼使神差地回到床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慌忙逃走。

    凌晨四点的拉萨比BJ的冬天还要冷,街上没有人影,也没有车,我顶着寒风在火车站转悠,本来想就这么等大鹏,后来实在扛不住,找了一家青旅。

    进到房间内,四个驴友正围着火炉打牌,一个个蓬头垢面,却精神抖擞。

    见我进来,他们转头看向我。半晌,一个年纪较大的说:“咋个在那打摆子,过来坐撒。”

    我搬了把椅子做到火炉边,示意他们继续。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道:“幺哥是从哪条线来的嘛?”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把我也当成驴友了,回答道:“青藏线。你们呢,听口音是SC的吧?”

    “是撒,”大哥忽然一脸鄙视,回手抓牌,“老子从川藏线骑来地撒。你个细皮嫩肉,装驴友,哄人。”

    “这位大哥好眼力,”我嘴上夸着,心说你个孙子我他妈细皮嫩肉管你什么事了,像你们几个都他妈快成腊肉了,“我的确不是骑过来的,我跟家里人说好,骑车去XC谁知道刚出门就拉稀了,没办法,车卖了,坐车来的。”

    几个人发出一阵嘲笑。其中一个瘦猴子一样的人说:“这个年头,啥人都有,开车地,骑摩托车地,坐飞机地,老子第一次听说车卖了坐车来地。”

    我跟着笑,心里问候他们八辈祖宗。

    有一个矮个儿说:“这年头啥,今天不还几个外国老巴子顶个帐篷,我去讨碗水喝,凶得很。****仙人板板!”

    老外?我忽然来了精神,拿出烟给他们发了一圈,问道:“几位哥哥是在哪看见老外的?”

    “在——”

    “问这做啥?”大哥打断矮个儿。

    墙上一个钟打响,我一看,五点半,“不做啥,我这琢磨坐车来的,一路上也没长什么见识,听几位大哥讲讲故事,回家也好跟朋友们吹吹牛逼。”

    他们又笑,让人厌恶。

    我想了想,问道:“几位大哥打的这是什么牌?”

    大哥回答说:“升级。”

    我冷笑一声,“这年头谁还玩这个呀,都改斗地主了。”

    “你会?”大哥凶神恶煞地问回来。

    “这么跟你说,大哥,我斗地主从来没输过。”

    “耍两把?”大哥挑衅地吻。

    “你们这白玩没什么意思,要玩咱就玩点儿输赢的。”

    大哥眼睛一亮,“我们几个是老乡,赢了你不光彩撒!”

    “跟你说了,我打牌还从来没输过呢。”

    “嘿起整嘛!”大哥道,人们又笑。

    我听不懂这句,又向前靠了靠,说:“你还把我牌瘾勾起来了,你们两个人一把牌,只要不互相看牌,别看我的牌,随你们便怎么商量着玩。十块钱一倍的,怎么样?”

    “口气不小撒!来嘛!”

    说着,大哥和瘦猴子坐在前面,矮个儿和另一个人退到出去。我盘算着兜里还剩下五百块,怎么先把他们哄乐呵了。

    开牌,我叫地主,看了一眼手中的牌,记住手里没有什么,然后看着出,出到一半,谁手里有什么牌我就都知道了。

    第一把我输,每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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