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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惊天盗墓团-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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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继续走。我又问:“你也去这个村子吗?”

    “不去。”

    他又一次加快速度,我一直小跑才跟得上。而且我惊恐地发现,他走在雪地上居然不发出一点声音,在稍硬一些的雪壳子上,居然都没留下脚印。

    “大侠,刚才我那是怎么了?你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带出来的?”

    “这里风水错乱,一些灵性生物修炼成仙,布下阵法引人精魄。”

    “真的假的,修炼成仙?”

    “仙是我们讲的,它们不这么认为。”

    “谁们?我有点没听明白。”

    他又沉默,好像根本没听见我的问题。

    “好吧,我不问了。那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阵法有法门,找到法门,毁坏,阵法自然失效。”

    “你懂得可真多,恕我冒昧,您是做什么的?”我忽然在想,要不是刚才他把我救了,我直接在路上碰见这么个主儿,肯定也吓得半死。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七百二十六章 小鬼儿

    他依然潇洒地走在我前面,头也没回地回答道:“跟你同行。”

    “跟我同行?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跟死人打交道久了,身上有一股阴间的味儿。”

    “天!你知道我是盗墓的?”

    “一只离群的羊。”

    “你也是盗墓的?”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我知道,我知道,我来这不是来盗墓的,我跟我朋友来这过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家了,现在回去取。跟你不存在竞争关系。”

    “取了明天中午再走,这夜路,一个人走不安全。”

    “我算见识了。但可能也没办法,我朋友他爸他妈感觉我是个坏人,不能再收留我,我拿完东西就得往回赶。”

    “村边找个地方,过一夜,天亮再走。”

    “这大冷天的,冻死我!”我搂紧羽绒服,说。

    “随你。”

    “我尽量按你说的来吧,没有你,我也是害怕。哎?小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呗。”

    “你问了不止一个吧?”

    “刚才那都叫聊天,不叫提问。”

    “说。”

    “你看,我这个是被朋友带着半路出家的野路子盗墓贼,但看您这装束,这气质,绝对是名门正派出来的,不知道是哪个门派。”

    “自古盗字行就没有名门正派。”

    “那是江湖没给咱正名,但咱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呀!有门有派的少,但凡一直传承的,都是名门正派。”

    “我不是。”他说。

    “这样吧……可能你不了解我这个人,还不放心。我跟你提一个人,西北盗墓王,杨鬼脸你认识吗?”我这么跟他套近乎,一来是对同行的好奇,二来是想知道他深更半夜穿山越岭,是要去干什么。

    “略有耳闻。”

    “这人我见过,之前跟他合作过,可惜他太老,有点跟不上,最后死了。”

    “你的确是半路出家。”

    “怎么讲?”

    “盗字第一规,切忌合作,合作必死人。”

    “这个我听过,但我觉得这句话更像是提醒大家不要彼此信任,如果发现宝贝,容易内讧,自相残杀。”

    “难道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这盗亦有道,杀人越货的事儿我可不干。杨鬼脸是自己死的,这事儿我敢对天发誓。”

    他冷冷一笑,没表态。

    我继续说:“还有一个,北京刘叔你认识吗?”

    “没听过。”

    “这刘叔应该是盗墓界的后起之秀了,据说盗过不少大墓,但不知怎地,日子一直没过起来。”

    “挖坟掘墓,必遭天谴。”

    “这话说的,你不也是吗?”

    “一样,我们不会有好下场。”

    “那你还干?”

    “门规。站着进,躺着出。”

    “你那什么门规,连金盆洗手也不行?”

    “不行。”

    …………

    我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这个人唠着。他始终走在我前面,给我后脑勺,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要么是闭口不谈,要么是敷衍了事,总之我什么也没问出来。

    时间飞逝,在他的引领下,我很快就转过山弯,看见山坳里的村子。

    在进村的入口,他停下,对我说:“盗墓贼从不管自己叫盗墓贼。能尽早洗手就尽早洗手,等到恶鬼索命,前半生欠下的阴债都要还。”

    我有点发蒙,“你要跟我说再见了吗?”

    他点点头,朝林中走去。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消失无踪。

    我一边思考着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一边往村子里走。到达村口时,才勉强收回注意力。

    此时应该是晚上七八点钟,按理说应该还有一半的人家亮着灯,可随着我走进村落,却发现家家户户都漆黑一片。

    我猜测这可能是此地的风俗,大年初二的晚上必须早早关灯。这样更好,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时候,也适合一个人偷偷摸摸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循着记忆,穿街过巷,来到柱子家那条街前。

    远远看去,竟有一家亮着灯。

    我小心靠近,渐渐的,身上冒出一身冷汗。

    亮灯那家正是柱子家——全村都没有一户亮灯的,而一个没有人的家里亮着灯?

    我来到他家门口,趴着柴墙向里面张望。院子里没有马车,马棚里也没有马,这证明柱子他们没回来。

    难道是早晨走的时候忘关灯了?柱子妈那么精细一个人,可能吗?

    带着疑问,我轻轻推开柴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门锁着,窗户也紧闭着。我静静听了一会儿,确定屋里没动静,长舒一口气。

    可能是柱子妈早晨太紧张,真的忘关灯了,要是她知道自己家的灯开了好几天,不知道得多心疼。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钥匙开锁,然后推门进屋。屋门开着,灯光照进厨房,阴暗的角落里水缸等一系列东西,状如鬼影。

    穿过厨房,我推开房门,立刻吓得双腿酸软。

    在柱子家炕上,不知怎地坐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小孩儿。

    我屁股卡在门槛上,双手拄着厨房的地面,双脚在屋里。炕沿上那小孩面对着我,一双眼睛里,居然他妈没有瞳孔。

    “你是谁?”我用不断放大的声音,抵抗心中想跑的冲动。

    “你是贼。”他回答说。

    “我不是贼,你是谁?”

    “你是贼!”他加重语气,咬牙切齿。

    “我特么不是!我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大声嚷嚷,心里几乎崩溃。

    “这里什么东西是你的?”他跳下炕沿,朝我走来。

    “那……”我瞄了一眼地柜,忽然意识到那盒子也的确不是我的,而是我在那个祠堂里拿出来的。莫非……我看着小孩,浑身僵硬。

    “说啊!什么是你的?”小孩逼问道。

    “那个盒子是我的!我草你妈的,你要是那个祠堂派来的,就他么拿回去!老子不稀罕!”

    “我不要盒子。”他停在我面前。

    “那你要什么?”

    “要你命!”

    说着,他伸出苍白佝偻的手,掐向我大脖子。恐惧使我失去对全身的控制,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接触到我的肉。

    寒冷,那是一种不属于人间的寒冷。

    突然!一道黄光从我羽绒服兜里散出。那小孩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手,踉跄退了好几步才重新站稳。

    我伸手进兜,竟摸出一道朱砂黄纸符。回想来时路上,应该是那个大侠塞进我兜里的。

    有了它,我心生底气,爬起来,举着黄符朝小鬼儿走去。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七百二十七章 人都哪去了?

    这回轮到这小鬼儿害怕了。我不停逼近,他不停后退,最后靠在那口柜子上。

    我一个箭步上前,伸手送出黄纸符。刹那间,小鬼瘫软在地,浑身抽搐不停。我就第一滚,落在一旁,把黄纸符贴在他肩膀上。

    黄光已然消失,小鬼儿也没再变化,只有抽搐更加厉害。

    我闪到一旁,紧张地看着,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小鬼儿突然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

    半晌,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有点像初一那天拜年我在村子里看见的一个小孩儿。

    那小孩儿是柱子三嫂家的孩子,先天智力障碍,六七岁的年纪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跟人正常交流,平常嘴里就叨咕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天去柱子嫂子家,那小孩儿在窗户后面往外看,我扫到一眼。

    想到这,我壮着胆子凑上前去,仔细观察这小鬼儿。

    他抽搐的症状正在减缓,五官扭曲变形,但眼睛里瞳孔正在回归。从这有限的条件里我认出这个孩子就是三嫂子家的那个小孩儿。

    是人就好办!可是,该死的!门窗都锁着,一个智障是怎么跑到屋里来的?

    我捧起他,把他放在炕上,给他披上我的羽绒服,对他说:“你先坚持一会儿,我去拿暖壶给你到点儿热水。”

    暖壶放在厨房,没有杯子,只有碗柜里的碗。

    等我捧着一碗热水再次打开房门时,小孩儿又坐在炕沿上,木讷地看着我。这一次,他的眼里有瞳孔。

    我就近把碗放下,问道:“小子,你好了吗?”

    他抬起头,把目光对准我,缓缓张开嘴,咕哝道:“天龙……山,蛇叔……天;……黑猪……伞,……田;一……眼,黄……千……难。”

    我听不太清楚,只感觉这东西合辙押韵,像是一首古诗,但内容又有些离奇,不是我背过的任何一首诗。

    难不成小小子是被埋没的诗词歌赋的天才?就像有些先天残疾的音乐家一样?

    我正想着,小孩儿跳到地上,扇动白衣朝我走来。冷风穿透窗子,吹得灯泡左右摇晃,小孩的影子也在摇晃。

    他看也不看我,一边重复着那首诗,一边走向我。我看他没有拐弯的意思,赶忙躲到一旁。他悄无声息地穿过屋地,来到厨房。

    房门打开,冷风灌进来,我急忙追出去,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

    突然的安静让我的心无比慌张。我迅速穿过厨房,回到灯光下。此时此刻,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赶紧打开箱子,拿着我的天机锁离开这儿!

    柜子上是那种老式的锁头,上下各有一个门鼻,门鼻用螺丝固定着。

    这种东西基本上是防不住贼的,只能延缓偷盗的速度。

    我环顾四周,在一个立柜上方看到一个装着铁器的盒子。我搬来凳子将其取下,从一堆码放整齐的钉子中找到一把螺丝刀。

    回到柜子前,我把螺丝刀对准螺丝开始拧。年代久远,螺丝几乎跟柜子长在一起,但我的力量也不小,第一颗螺丝慢慢被木头吐出。

    上下门鼻各有三颗螺丝,其中四颗露在表面,还有两颗被压在锁下面。拧下表面的四颗之后,锁仍然纹丝不动。我把螺丝刀插入门鼻下面,垫上一颗洋钉向上撬,几下之后,门鼻松脱。

    我一鼓作气,继续用力,直到把螺丝完全撬出来。

    本来我答应柱子不能损坏柜子,但现在没办法了,我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呆。

    我踩着凳子,推开沉重的箱盖,里面发出一股樟脑球的味道。我屏住呼吸,向里面看,天机锁就躺在衣服堆中。

    房门发出一声响动,把我吓得半死。我赶紧放下箱盖,操起螺丝刀,等着谁进来。

    可是半晌,谁都没有。我壮着胆子,走向门口,打开屋门向外看。

    房门开着,冷风正在灌进来。

    我松了一口气,退回到柜子旁,取出天机锁,抱在怀里。关盖的瞬间,我瞄到炕上被小鬼儿丢下的我的羽绒服。我不想再传那件衣服,重新推开柜子盖,在里面翻找。

    要说当贼,我还真有这个天赋。

    我翻倒柜子最底下,终于找到一件柱子的羽绒服,这应该是他几年以前穿的,有点小。我拿出来,丢在地上,准备下地,无意间箱底两张白纸映入眼帘。

    我好奇地拿起来,定睛一看,心跳猛然加速。

    这白纸上面竖行写着祠堂里那种文字,我扫视一眼,能分辨出来的字只有一个“死”,白纸左下角,用普通的繁体汉字签着一个歪歪区区的女人名字。

    再看另一张,完全一样,唯独不一样的就是左下角的签名是男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柱子爸妈都叫什么,但放在他家的箱子底下,应该是他爸妈无疑了吧!他们早就知道山上祠堂的事情,还签订了什么契约。妈的,可能全村里就我和柱子知道这件事知道的最少。

    越想越觉得恐惧,我的鼻尖开始翻上一股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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