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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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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就被这样堵在了这里。

  G曾经来过一次这间地下室,也打开过一次眼前的铁锁,用的是R找到的钥匙。

  R被围困的时候,交给过当时侥幸突出外围的G两样东西。(这里叙述的,请大家仔细在前文中找。以后后文和前文呼应的地方会更多。)

  一样是一件绿色的小物件,我们现在还不能说明它是什么?

  另一样的我曾经说过,是一件粗糙的,布满了锈迹的东西,它便是这把铁锁的钥匙。

  是R在一开始的时候和大家一起搜索一楼时得到的。

  当时交给G,R并不能确定是否可以起到作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R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事实证明,R是对的,要不是有了这把钥匙,G也不可能救出受伤的女人。

  现在,他们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那个还在你身上吗?”R问。

  “在!”G回答的很干脆,但是一摸口袋,他愣住了。

  他记得当时是把钥匙和那个绿色的小物件同放在裤子口袋里的。

  这一点他不可能记错,但是现在翻开两个裤子口袋,什么也没有。

  包括那个绿色的小物件,都没了。

  这一下子连带R也愣住了。

  “我会不会是掉在这边的地上了,我当时跑得急,从裤子口袋里滑出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随即蹲下身体,四处寻找,但是黑暗的地下室中,要找这么两件小东西,根本就不可能。

  “这下麻烦了!凶手随时有可能泯灭掉地下室里的证据。”R显然也有些急了。

  而G比他更懊恼,自己怎么可以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在自己的手里,G感到羞愧不已。

  “对不起,我……”

  刚想说一句抱歉的话,没想到R一下就制止了他,手在他面前摇了摇,示意G噤声。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沙~沙沙~卡啦~卡啦~”

  连续不断的,仿佛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在两个人仔细聆听的耳边响起。

  几秒钟之后,R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拉住G向刚才进来的地下室入口跑去,脸上显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

  “不好!快走!”R大声催促着。

  还没有明白过来的G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早已磨出血泡的脚底传来阵阵刺痛。

  顾不上伤痕累累的双脚和钻心的疼痛,G跟着R拼命向外跑去。

  可是他们两个还是晚了一步。

  隐藏在泥土深处的方形盖板已经被人死死地锁了起来。

  两个人又一次陷进了被围困的深渊。

  G跪倒在地,一拳锤在地上,原本已经结痂的手的侧面再次裂开伤口。

  “该死的!行动居然那么快!”

  “不!不对!以他现在的方位,不可能那麽快跟上我们的行动。”

  R嘴上说着不可能的话,心里却也忍不住慌张和颤抖。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总还是需要慌乱之中的冷静的,不是吗?

  R再一次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一定还有什么他没有意料到的人,残留在外围!

  ‘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呢。’R反反复复地想着。

  突然——

  身后的G猛地站了起来。

  “会不会是她!!”G喊出了一个名字,R立刻惊讶地回转过身体,看着他。

  “你是说……”

  “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一直不信任她,送走那三个人之后,为了以绝后患。”

  “我回过身来找她,当时我想,不管她是不是凶手的帮凶,我都得除掉她以防万一。”

  “后来我确实在小树林里找到了她,她一个人在那里看上去很落寞,手里就捏着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张照片。”

  “我听她大致说,是在地下室找到小芸,小芸交给她的。”

  “小芸托付他找到你,并且把照片交给你。”

  “可是当时我脑子里只想着给你们除掉后患,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反倒觉得是她从小芸那里抢过来的,并再次伤害了小芸。”

  “于是我把她带到看好的一处悬崖边上,我们两个就在那里扭打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根本就治不住她,这让我更加怀疑她就是凶手的帮凶。”

  “最后,我逮住机会把她推了下去。”

  G最快的速度说完这些话,停下喘了几口气,眼睛看向已然明了的R。

  “你是说她没有死,而且真的是凶手的帮凶,是她回转过来把我们困住的?”

  “是的,我觉得只有她有这个可能,另外那个人刚才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还被你锁死在那里,他根本不可能回转过来困住我们。”

  “等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对!”R拼命的思考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想办法突破。”R说:“我们不能再被凶手牵着鼻子摆布了。”

  “这边突破出去根本没有作用,等于就是回到了原点,必须想办法搞定里面的那扇大木门。”

  “我看里面的门腐朽的很厉害,我们两个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它弄坏,把铁锁连同门把手一起弄下来。”

  “试试吧!”G非常赞同R的办法。

  两个人放弃了推开眼前木板的行动,回到里面那两扇大木门的前面。

  他们两个所有的说话声都尽可能压到最低,以防止外围的人听到。

  希望其实就差一点点,眼前的困境对他们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黎明前的曙光就要到来,而凶手必将走向不可饶恕的深渊。


第六十七章 场内篇六:再次举起的屠刀


  在罗雀屋的地下室,确实存在着一个关键性的证据,我在前面其实也已经提到。

  虽然提及的言语不多,但这件证据是非常难以清除的,它们也曾遗留在G丢失的鞋子上。

  只是当时G急于去救受伤的女人,没有顾及也没有想到它的作用。

  它虽然不是凶手留下的,却对揭开罗雀屋最深处的秘密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

  R自始至终没有进入过罗雀屋的地下室,在听到G的详细叙述之后,R之所以可以想像到那是指向某些东西的证据。

  是因为R本身的某些经历和经验促成的。

  R自身耀眼的光茫足以掩盖某些微不足道的小小黑点,这就像太阳和黑子的关系一样。

  光靠表像的观察永远也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

  目前的罗雀屋中,除了返回的G和R,还困锁着几个人,陆绘美便是其中之一。

  当陆绘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被抛弃了!!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冰冷地室内到处渗着雨水,地板更是潮湿不已。

  下半身依然酸软无力,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恐惧在陆绘美心中漫延,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胡乱在小小的室内挣扎呼救。

  陆绘美在紧张的大脑里搜索回忆,回忆刚才边本颐夫妇是怎么离开的。

  她模糊地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边本颐说过一句什么话?

  但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了。

  焦躁和害怕的情绪越来越严重,陆绘美是多么希望上此刻有一个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

  “意凡…意凡…你在哪里?”

  捂着嘴巴小小声抽泣着,陆绘美呼唤所爱之人的名字,他是否还活着呢?陆绘美不敢往下想……

  “我觉得你是一枝海风藤……”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冲入了脑海之中,陆绘美瞬间回忆起那个慵懒而又沉静的男人。

  他就像一剂温和的镇定剂一样,陆绘美突然感觉内心静和了许多。

  为什么会想起起他?陆绘美自己也不知道。

  但确实是好多了,勉强用双手支撑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看看自己伤在哪里了?双腿还能不能够活动!

  身下裤子上的大片鲜血已经干涸,又被潮湿的地板重新弄得湿透,紧贴在腿上,冰冷入骨。

  原本只是想察看一下不知在何处的伤口,结果无意之中一伸腿,右腿居然一下伸直了。

  陆绘美自己也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麻木剌痛让她又弯下了刚刚直起的腰部,双手抱住大腿来回按揉。

  长时间的压制令她的右腿因为缺血而麻木失去知觉,无意中的一伸大大加重了这种痛苦,陆绘美一下子当然会受不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却被一双大手一下子扯住了右边的胳膊,毫无预兆地向一边拉扯过去。

  这双手的主人此刻暴怒、疯狂、浑身染血,如同地府的恶鬼,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里尽是无底的仇恨。

  不顾陆绘美挣扎踢打,他用足全力把女人拖出小小的屋子,拐了几个弯,扔向已经发黑开始腐烂的空洞的脑壳。

  阵阵恶臭充斥在布满红色的空间里,任谁也无法忍受那视觉和嗅觉地双重冲击,令陆绘美发出凄厉地尖叫,响彻整个楼层,甚至都可以传到楼下。

  男人并不解气,他紧走几步,一脚踩在女人的后腰上面,用力碾压,几乎要踩断脊柱。

  “他妈的,居然敢骗我,浑蛋,那我就先拿你开刀!!”男人咬牙切齿,一只手中握着的尖刀闪出阴森冷酷的寒光。

  陆绘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想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极度恐惧和疼痛的边缘挣扎着。

  她的双手捂在眼前,却挡不住阴森可怖的头颅,每一个指缝仿佛都可以让她看到这曾经见过,现在又放大到不可思议地步的恐惧之源。

  男人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刀刃闪着白森的寒光,用尽全心向陆绘美后心捅了下去……


第六十八章 回忆篇六:不经意的堕落


  男人已经浑浑噩噩地寻找了爱人好多天了,他粒米不进,只知道喝酒,身体和精神几乎完全崩溃。

  头脑昏沉的他沿着街边一边走一边呕吐,弄得身上一片狼藉。

  嘴边挂着酸臭的胃液,以前整洁干净的男人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模样。

  也不再嫌弃那些脏污,恶臭的东西。

  手里的酒瓶在墙上蹭满了污垢,他却毫不顾忌的拿起来继续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心里只想着那个娇小文静的女子和他腹内的胎儿。

  她们究竟在哪儿?究竟到哪儿去了?!

  男人像浆糊一样的脑袋瓜里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多天,无数遍。

  为了得到答案,他无心工作,无心学习,跑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甚至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忍心离开我?!”

  “从小到大,都是你全心全意地在照顾着我,没有你让我怎么办?!”

  娇小美丽,温婉沉静的女子仿佛就站在眼前,男人忍不住对‘她’吼出了声。

  眼前的女子没有生气,男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悲伤眼眸中的热泪,随着眼睛的眨动一颗一颗的向下滚落。

  这样的目光瞬间软化了男人的心,他扔掉酒瓶,向女人张开了双臂。

  酒瓶在人行道上摔得粉碎,而拥抱虚空的男人则猛地扑倒在地,发出很响的声音。

  这声音惊动了他周围来回走动的人们,渐渐的,许多人围成了一个圈,像观赏动物一样围观男人的丑态,纷纷窃窃私语。

  突然之间,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妇女使劲拨开人群,向地上的男人扑了过去。

  “——,不要再闹了!妈妈已经找了你好几天了!快跟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

  “回家?!!”男人一把拍开中年妇女欲伸过来拉他的手,眼中腾起怒火。

  这又引起了周遭的一片窃窃私语。

  不是因为中年妇女的到来,而是因为男人腾起怒火的眼睛,显出了一片暗红,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仿佛随时都可能滴出血来一样。

  人群中那些相信迷信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猜测着说起了一些鬼话。

  见到儿子还是这样不依不挠的疯狂,中年妇女实在受不了了,居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儿子的面前。

  “我求求你了!就算是妈妈错了,好不好?妈妈帮你一起找!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跟我回家吧!”

  可是这些话在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男人理也不理跪着的中年妇女,兀自转身准备离去。

  周围的人赶紧让开了道,仿佛害怕鬼上身一般。

  眼见儿子又要离开,中年妇女顾不得一切,扑上去一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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