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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养只女鬼做老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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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妖看了看阿墨,阿墨则是低头沉思,很显然大家心里都在算计,小蛮已经在地狱道呆了三年了,搜集了鬼晶鬼牙无数,却依然没能离开,我们就算杀得再快,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超过小蛮。

    “如果你们同意,我们就月圆之夜见,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具体怎么做,如何?“

    阿墨点点头:“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们几个回到了隔界,离开的时候我问阿墨:“你相信这个小蛮么?“

    阿墨冷冷一笑:“这个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说完他就离开了隔界,小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有我罩着你呢。“然后她也从隔界走了。

    最后是小蛮:“我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要不是防着那帮孙子偷我的鬼晶鬼牙,我早都该回家看看了,现在省心了,我走了,月圆之夜见。“

    我最后离开了隔界,回到了家,我看向窗外,今天是亏月之夜,还有十五天。

    第二天一大早,子花奶奶就把我喊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只见外面还一片漆黑呢:“奶,出啥事了?“

    “起床收拾收拾,准备进山。“

    “进山,这么早!“

    “已经不早了,大家都等你呢。”

    我迷迷瞪瞪地爬了起来,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山里早上冷得不得了,我洗完脸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冻上了。我跟我奶去了村口,几个身强体健的男人已经在村口等我了。

    子花奶奶喊来一个脸红彤彤的男人:“这是你王叔,是孩他爹的表弟,我妹妹家的孩子,有啥不懂的就问他。”

    “姨奶你放心,国华跟着我没事的。”王叔一笑,一脸褶子,但很可爱,有那种山民特有的淳朴。

    一起上山的除了我和王叔,三个人,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大家叫他麻爷,当然不是他姓麻,而是他脸上全是麻子,子花奶奶说麻爷不是本地人,他是鄂伦春族,不知道啥原因远走他乡来到这边,麻爷是四十年前到村子里来,来的时候还是个帅气的小伙,虽然脸上有麻子,但一脸清秀,但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子狠劲,那时候枪支还不是像现在管制这么严,麻爷是神枪手,稳准狠,老虎都打过。

    麻爷是村子里还能上山的年龄最大的猎人,王叔说麻爷一辈子没娶女人,当年想给麻爷生孩子的女人不少,可麻爷把自己的贞操献给大山了。

    另外还有个和王叔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大家叫他老杜,以及一个只比我大半年的少年,叫舟子,舟子这些年刚开始和麻爷学打猎,算是麻爷的关门弟子,舟子不怎么爱说话,只是一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可爱极了,舟子屁股后面跟着一只狗,长得不好看,呲牙咧嘴的,跟舟子一样,一声不吭,只是乌黑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我,一脸不信任。

    我看着这土狗心里就不打一处来,狗眼看人低真是没错,居然挨个都鄙视了我一遍。

    为了上山,我掏出来行李箱子里最厚的羽绒服,王叔他们都笑话我,最后找个件军大衣给我套上了。

    王叔说一个多月前山上就开始下雪了,进了山光穿羽绒服压不住风,还是得穿几件厚实的,我捂上了军大衣,跟着他们几个进了山,这里的山区都是未经开发的,下过雪之后连条路都没有。

    我跟在王叔后面,王叔就逗我:“小胡,你可跟住我们,这大山可是有灵性了,山里不少树精子,专门欺负外来的人,树精子会动,你走着走着,一步没跟上,下一步就找不着路了,只能困死在这里。”

    王叔说的一本正经,我不禁毛骨悚然。

    麻爷哼了一声:“行了,老王,不要再吓唬那娃子了,一会儿吓尿裤子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几个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笑声只笑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你们听见什么了么?”

 第221章 拜山神

    只听一阵邪风的声音穿过林子,宛若一阵哭声,从密林深处穿出来,这声音持续了好久,才慢慢减弱,最后化成一声声悲切。

    “真娘的邪门,一出来就遇到这种事。”老杜啐了一口。

    麻爷说:“走吧,老规矩,进深山,拜树仙。”

    “啥是树仙?”我悄悄问我旁边的舟子。

    舟子淡淡一笑:“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着老猎人进了山,只见麻爷走到一颗老松树前面,那松树高得不得了,高耸入云,站树下仰脖子往上看,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北方林子里大多是针叶林木,冬天不掉叶子,也绿葱葱的,只是这松树上缠绕了很多红绳,麻爷说这就是树仙,看见树仙祭拜之后树仙会保佑我们在它掌管的范围内不遭污秽。

    “一定范围?“我不禁有些疑问:“那这树仙到底能掌管多远的距离?“

    我话还没问完,王叔就捂住了我的嘴:“树仙都是有灵性的,千万不要质疑它的能力。“

    这个时候,只见麻爷走到了树仙的前面,面朝北方,开始祭拜,麻爷嘴里叽里咕噜地念着鬼话,念了一半,他跪下,脸贴着土地,喃喃自语一般,哼哼着歌,那歌邪的很,可调调却感觉能唱到人心里,让你骨头缝都跟着发酥。

    唱完了,我以为仪式就结束了,没想到麻爷突然从靴子里抽出来一把小弯刀,径直往自己手中间割了下去,麻爷的手立刻哗哗流血,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我看其他人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们都满怀敬重地看着树仙,嘴里也一起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调子。

    然后麻爷把血滴落在树前面的土地上,然后用土把血埋上,埋好之后,我们不能立刻转身走,要倒退着,退到另外一棵树后面,然后转身离开。

    不知道真的是拜了树仙的作用,还仅仅是我们的心里作用,当麻爷带领着我们完成这一系列的祭拜仪式之后,早晨的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我们头顶密密麻麻的树冠照射下来,林子里的邪气顷刻间消散了大半。

    麻爷松了一口气:“走吧,去北坡。“

    我们一路往北坡走,王叔一边给我讲山里的规矩:进山了,就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山里邪门,一般说啥准来啥,所以很多字眼都不能提,不能坐树桩子,因为树桩是山神爷的位置,见到缠着红线和红布条的老树都是树仙,要祭拜,打猎不能把猎物打绝,打公不大母,打老不打小,不打怀孕的,母带小崽的也不打。

    破了山里规矩就会受到山神的惩罚,而打猎打到的第一只猎物要带回去,祭祀到山神庙,让山神保佑事事平安。

    王叔说我们这边的山是野山,没经过任何开垦和砍伐的,这里的林子要比任何地方更有灵性,当然也更有野性,林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感到意外。

    王叔给我讲解的时候,舟子的狗忽然暴躁了起来,它向后退,发出了低低的犬吠声。

    我们所有人都不禁警觉了起来,舟子的狗叫毛毛,舟子走过去拍了拍毛毛的后背,然后顺着毛毛的视线看过去,他不禁皱起眉头,只见前面不远的雪堆下面似乎有有一块阴影,舟子刚要走过去一探究竟,麻爷拦住了舟子。

    麻爷到一边捡了根树枝子,向雪堆下面的阴影处捅过去,只听啪地一声响,一团污血顺着雪堆蔓延上来,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麻爷挑起树枝子,只见树枝的另一端挂着一个套子。

    “邪门了,这套子明明没有逮到猎物,哪来的淤血?“老杜不禁问。

    “现在过去看看吧。“麻爷对一脸苍白的舟子说,舟子点点头,他心里依然挺后怕的,山里人的套子厉害的不得了,尤其这套子是拿八号铁丝做的,能套黑熊瞎子,如果他装进去了,只怕这会儿,脚踝骨都碎了。

    舟子走过去,挖开了淤血下面的雪堆,只见雪堆里埋着一只黄皮子,也就是我们说的黄鼠狼,只是这只黄皮子被扒了外皮,变得血肉模糊。

    “活体扒皮的。“麻爷摇摇头:“只有活的才能扒得这么完整。作孽啊!““麻爷叹了一口气。

    舟子没说话,他用刀小心剖开黄皮子肿胀的肚子,一股血水流了出来,连着血水的还有几个小崽。

    “带崽的黄皮子,生性多疑,诡计多端,竟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扒掉皮,只怕这黄皮子的怨气还在附近,不会散掉。“麻爷眉头紧锁,看着麻爷眼里浮现的恐惧,王叔和老杜都没说话,我多么希望王叔这会儿能说几句安慰我们的话,只可惜王叔沉默了几分钟说:“走吧,我们先找人,然后尽快离开这里。“

    我们一路向北坡走,有了之前发生的几件邪门的事儿,大家一路上走得沉闷,我披着军大衣,确实挺挡风,但很快出现了弊端,那就是我走得快,身体热,裹在大衣里面,出了不少汗,军大衣保暖,自然也不散汗,汗包在里面,浸透了我别的衣服。

    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小风一刮,里面湿透的衣服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让你充分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北坡是山的阴面,平日里阳光日照要少一些,这里的树长得并不茂盛,悬崖峭壁倒是不少,更有一些暗藏的石穴被大雪覆盖住,一眼看不到就会跌进去,摔断腿。

    因为是阴面,所以属于聚阴之地,黄皮子、狐狸之类的动物喜欢在聚阴之地汲取山里精华,提升自身修为,而且山里也有一些厉鬼和山魈往往会躲在北坡这一带,所以村民一般很少来北坡。

    因为村民来的少,动物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这边动物和植物资源往往要比别的地方好。

    听麻爷说,动物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动物往往比人类更加敏感,它们能通过你分泌的激素来判断你每一个思维的变化,你的面部表情可以骗人,但是身体里分泌的激素是绝对不可能骗人的。

 第222章 谁的尸体

    麻爷还给我讲了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他说他们鄂伦春族生活在黑龙江流域,黑龙江对面就是俄罗斯,每天九月份的时候,大马哈鱼都会逆流而上,从海洋回到黑龙江河流里产卵,大马哈鱼的鱼子营养价值极高,有红色黄金的美誉,所以不少渔民到了九月份就堵在河口等着捞这些回来产卵的大马哈鱼。

    往往那个时候,整个河流里全是鱼,挤来挤去,但是能安全产下肚子里的卵的大马哈鱼并不多。因为渔民过渡的捕捞,这些年,大马哈鱼已经越来越少了,不过不是这个鱼群即将灭绝了,而是大马哈鱼都聪明了,它们知道,俄罗斯人很少捕捞,都直接到俄罗斯那边的河湾里产卵,不给国人捕捞的机会。

    中国和俄罗斯以黑龙江为界限,渔民可以在江上捕鱼,但不能靠岸,大马哈鱼都躲在深处的河湾里了,渔民只能气得干瞪眼,却没啥办法,当然也有渔民冒险越界捕鱼,但要知道,俄罗斯那边都是真枪实弹的边防兵,除非渔民幸运不被抓到,如果真的被老毛子抓到了,先是一顿暴打,然后通知中国边防花钱赎人,回去之后还会被罚一大笔钱。

    但因为高昂的利益趋势,还是有不少人偷偷去俄罗斯那边捕鱼。

    “这也怪不得我们,老毛子那边地广人稀的,全是林子,听说里面资源老丰富了,看看咱们这边,现在像这样的野山林越来越少了,不是过渡砍伐就是过渡打猎,以前总有老虎进村吃牛羊的事情发生,可如今呢,我好像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野生东北虎的踪影了。“老杜插了一嘴,有些惋惜地说。

    “前面应该就是黄大炮下套子的地方了。“麻爷指着前面一片区域说:“这地方植被茂盛,积雪又不厚,套狍子最好了,北坡这边狍子特别肥,走,我们过去看看。“

    我们跟上了麻爷走到了那片区域,麻爷把黄大炮的套子都挖了出来,足足挖了二三十个。

    “这黄大炮可挺能耐,竟然下了这么多套子!“老杜嘻嘻哈哈地说,可麻爷头也没抬,脸色更加凝重。

    “麻爷,有啥不对劲么?“我问。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黄大炮几天前就下了这批套子,他是老猎人,一般不下绝户网,这么多套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连一个猎物都没套着。

    我挖的时候观察了他下套子的位置,黄大炮下套子很有经验,每个套子的位置都很刁钻,这附近狍子又多,虽然不存在百发百中的现象,但也不太可能存在一个套子都没套到。“

    麻爷说完,大家再次陷入了沉思,从我们进山里开始,每一件事情就都邪门的很,我肚子里装了好多好多的疑问,我很想问问麻爷,却又不知道哪个可以问,哪个不可以问,毕竟进山的规矩这么多,万一我不小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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