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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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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紧把弃尸推回原位,走出冷冻室,正往办公室走去的时候,远处,一个幽幽的、心事重重的人影在太阳低下往这边走来……

 第199章 错误决定

    叶家田太投入他的事情里了,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入过殓尸房。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殓房股办公室里有人在值班。

    他来到殓尸房门口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看周围有没有别人。

    太阳下,场里静悄悄的,知了在场子周围的树上鸣叫。

    叶家田认为安全了,就一个闪身进了殓尸房。

    因为他的大脑里只想到今天是星期六,休息日,殓尸房是应该没有人的,所以他也没必要注意有人进来过没有,就直接走入冷冻室去。

    打开弃尸冰柜,附下身去,仔细地观察起来。

    弃尸的肌肤在萎缩之后,开始出现适度的膨胀,就像枯掉的乾草遇上了雨水一样,新的嫩芽正从地低下往上冒呢。

    这是喜人的景象,是复活前的表现。

    叶家田因此露出了喜悦,样子显得很兴奋。

    他不断地捏着拳头,说:就快完成了!就要复活了!

    随后他又凑近头去看那具弃尸。

    一个奇怪的情况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嘿,真奇怪啊!

    弃尸的手指上,怎么长出的指甲与我们的不同呢?

    我们玉色的指甲顶端,大不了就是长出灰色的指甲尖,估计也就是灰质。

    可弃尸指甲尖上长出来的却是黑色的。

    并且尖尖的呈弯状形,有点像鹰的利爪!

    更奇怪的是,弃尸指甲的成长速度,远远比起他身体肌肉的恢复速度要快得多。

    这是叶家田始料不及的,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仍然想不出所以然来,就咬咬牙,从手提袋里拿出针来,对着弃尸一针打下去。

    也许之前打下去的几针累积了效力,那弃尸竟然在鼻子那儿,淡淡地喷出一股稀少的白雾来。

    叶家田顿时惊喜得手舞足蹈起来。

    按照书上所说,他念出一连串的咒语,并用手点到弃尸的额头上。

    随后,他又从提袋里拿出一个符咒放到弃尸的背面。

    他相信,到今晚半夜的时候,弃尸就会渐渐蜕化变质,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哺养,就会为其所用。

    一想到目的就快能够达成,叶家田显得很兴奋。

    他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东西,把针呀、筒呀之类放回到提袋里,然后把弃尸柜推回到冷冻柜中。

    刚刚离开殓房,经过殓房股办公室时,却忽然发现办公室里有人在抽烟!

    叶家田一惊,这才想起今天轮到安玉民值班!

    这真是太大意了。

    刚才来的时候低头低脑的,也不知道他那时到底来了没有?

    有没有看到自己进入殓房?

    他本想装作领导的身份入一趟办公室去,试探一下安玉民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提袋里尽是些药呀、符呀、书呀,万一让他看到了,岂不是掀起裤子露个腚给他看?

    索性装作没看到他回办公室算了,就继续低头走过殓房办公室去。

    但终究他在走出殓尸房的时候看到了安玉民,不管安玉民知不知情,自然而然成为了危及自己研究事业的障碍。

    叶家田从这一刻起,对安玉民起了杀心。

    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象叶家田想象的那样。

    他对安玉民所起的杀心还未来得及实践,火葬场殓尸房里就已经暗潮涌动了。

    就在叶家田发现安玉民在办公室里值班颇为错愕之际,安玉民也看到叶家田了。

    他知道叶家田回来干什么,可他不愿说穿,他装作没看见叶家田,拿张报纸装模作样在看。

    只要叶家田不主动进来,他就没必要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果然,叶家田犹豫了一下,当作不知道办公室里有人的样子,走了。

    安玉民用眼角余光斜睨着叶家田老是心事重重的背影,确信他已经远离殓尸房后,安玉民悄悄地又溜进了冷冻室。

    那个冷冻室呵,怎么好象变了样似的呢?

    那个平常进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冷冻室。

    这会儿有了一种阴阴的寒冷,还有一种似是而非、若隐若现的腥臊味。

    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

    冷冻室里全部结满冰了,何来一股腥臊味?

    可见刚才叶家田进来不知做了什么事,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打开弃尸柜一看,天呀!

    眼前竟然是一副多么令人骇然的画面!

    只见弃尸的周围慢慢长出了一层簿簿的丝质类的东西,正在把自己与冰箱里的寒冷天地隔开来。

    弃尸的两眼紧闭,肌肤颜色渐渐变绿。

    嘴巴在慢慢往外吐着泡沫。

    那些泡沫在冷气作用下,很快形成具有粘性的丝!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弃尸的双手竟然在慢慢移动,把嘴巴吐出来的丝质泡沫往身上其他部位堆放,似乎在堆积一个把自己包裹起来的茧!

    天啊!

    今天早上偷偷进来看的时候,弃尸尚且还僵硬,虽然也有膨胀、变化的迹象,但还不至于会到动的地步!

    安玉民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呆呆的样子。

    他非常害怕地离开冷冻室,内心里就不免产生了思想斗争。

    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场领导呢?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叶家田在干什么,但能够把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摆弄到活动起来,怎么说也不算好事吧?

    但安玉民真是个不成器的人。

    日常生活中,还真有一些自认与领导格格不入的人,总是与领导保持距离,见了领导不是躲着走就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这种人说话谈论什么的,一说到领导除了尖酸刻薄,就是骂骂咧咧。

    可说到了竖挑鼻子横挑眼的地步。

    安玉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当他发现了这种异常情况,他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把事情报到场领导那里去,而是等星期一上班的同事回来了,他才和曹绍姻和陈思婷说起这件神秘而又可怕的事情。

    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决定。

    日后,当事件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时,不仅是安玉民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还连累到别人也因这件事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说,当我们遇到个人力量不能驾驭的事情时,依靠组织是不会错的。

    当然,这是后话,在这里,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第200章 出人意外

    且说曹绍姻和陈思婷看着安玉民颤抖着说出这件事时,也不免被他感染得浑身的毛管也松动起来。

    想象一下吧,一条如茧中蠕动的尸体,一但养成之后破茧而出,那蛆一样的东西会是怎样的一个猛鬼?

    会不会有翅膀?

    有没有吸盘?

    抑或直接刺破人们的肌肤把血吸走?

    哎哟,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曹绍姻和陈思婷交叉着双手,手臂上已经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们本来想立即进入冷冻房去看个究竟。

    但叶家田此刻就在办公室里写什么呢。

    万一他走过殓尸房来,不见了他们三人,冲入冷冻室去,岂不是撞了个正着?

    陈思婷哆嗦着,瞪着惊怕又不解的眼睛,说:“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事?真是不可思议!”

    曹绍姻附和道:“对啊,只是……我觉得,这或许只是叶家田贪玩好奇而做的吧?他没必要弄这些污七糟八的事情啊……如果真的有这种事的话,那就真是太可怕了!”

    明眼人一听就听出她在替叶家田说话儿了,而且还带有不相信的成分呢!

    安玉民就露出不屑的神情,斜视着曹绍姻道:“别幻想了。你梦中的美景结束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信,中午下班后,我们三个到饭堂胡乱吃点什么,然后回来看个究竟。他中午最惯睡午觉的,正是我们避开他进入冷冻室的最好时机。”

    曹绍姻见安玉民如此说,又描述得这么真实,完全不似往日针对上司的攻击言辞,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怪怪地问道:“好你个叶家田吖!你偷偷摸摸搞这些鬼名堂干什么呢?一旦传出去,你不想活了?”

    陈思婷表态道:“我也赞成安玉民的说法,如果真有其事的话,我们就报到场领导那里去。将来一旦事发,也不关我们的事。”

    曹绍姻一听要报到场领导那儿,又有些着紧起来,连忙说:“这个事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好才行。最起码得弄清事实真相,不然的话,我们贸贸然把这事报到领导那里,万一不是什么大事,岂不是冤枉了叶家田?”

    陈思婷瞄着嘴说:“这个当然啦。放心吧,曹姐,我们不会冤枉你叶哥哥的!”

    安玉民和稀泥道:“按我刚才说的去做,中午吃点什么回场里来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到时我们悄悄地溜进冷冻室去,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只是大家要沉着,不要露出我们知道他搞鬼搞怪的事来才好。”

    话如此说是没有错。

    可是,曹绍姻仍然沉不住气。

    到十点钟左右,有一个今天来开追悼会的家属,进到殓房化妆间去,想看看自己刚死的老公化好妆了没有。

    倒没料到她一看,自己的老公在曹绍姻的化妆下,竟然好象一条蛆似的,顿时腿一软,就呼天抢地起来:“哎哟喂,老公,你死得好惨唷!活着的时候没享受过富贵,死了也不得安生。怎么还没到阴间,人就被变成了一条蛆了呢?哎哟,真不知你做错什么事了,连化妆师也不替你扮好点相貌,呆会你下去都不知被打落第几层,来世肯定只能变蛆了……”

    这女人的哭声凄怆、尖利、透人心寒。

    一下子就传到了殓房股办公室去。

    叶家田一听,怎么会有人指责化妆师的呢?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于是三步拼作两步走,旋风一样卷入化妆间去,问:“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那女人也不跟叶家田吵,一手指着睡在棺材里死去的老公,说:“你自己看看得了!这是为他化妆呢还是要丑化他啊?不伦不类的,第一眼看过去,我还以为棺材里卧着的是一条超级大蛆来呢……喔、喔、喔……他真是死得好惨呀……”

    叶家田顺着那女人的手指方向看去,有那么的一刹那,他真的感到了毛骨悚然!

    那棺材里真的好象躺着一条极大的蛆一样!

    怎么会工作偏差得如此厉害啊?

    她是在为尸体化妆吗?

    还是在尸体上作画!

    画蛆?

    叶家田顿时脸色黑起来,对着曹绍姻吼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人家的脸画成蛆呀?”

    曹绍姻被那女人好一顿呼天抢地,又被叶家田一吼,人是傻了。

    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双手掩面嘤嘤而哭。

    陈思婷走近来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摇摇头,感叹道:“真是爱得太过深了。真不知爱为何物,直教人如许错乱……”

    陈思婷的说话是话中有话来的。

    叶家田隐隐约约听得出其所指,脸色就慢慢铁青起来。

    不再骂人,转而对客户千个不是万个对不住。

    当即勒令陈思婷重新帮人家化过妆。

    这事虽然平息过去了。

    但在叶家田的心里,却泛起了疑窦重重:曹绍姻为什么会如此失水准?

    失水准就失水准了,却怎么会想到去画成绿色的蛆?

    未脱茧的蛆?

    忽然,他想起陈思婷的话中有话……真不知爱为何物,直教人如许错乱!

    这么说,她们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

    而曹绍姻因为替自己担心而走神?

    这样子一想,叶家田就心慌得不得了!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好在,她俩还没有把这个事向领导汇报。

    如果汇报了,自己也就不能仍在这里做副股长了。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

    殓尸房化妆间出了这么大一件失水准事件,作为殓房股的主要负责人虽然向客人陪不是平息了事件,却居然不向工作人员责备几句,而是忧郁地、心事重重地走开了。

    完全不似他往日那种小里小器、尖酸刻薄的性格,致使安玉民、曹绍姻、陈思婷三人不得不咋舌。

    三人彼此面面相觑,你眼看着我眼,就是不解叶家田因何性格与平日截然不同。

    中午,三人随便在饭堂混饱肚子后,就偷偷溜回到殓尸房来。

    轻轻打开殓房门,那种阴森与静寂,怎么平日倒没太在意,今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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