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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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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大家一起分析道,既然陈辉接到的报警电话,是说那个男子到发廊叫姑娘回家过夜,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往常到色情场所的人干的,把这些人筛选一遍,也就差不多能够圈定人员了!

    按照报案电话所说,此人最有可能是个没什么性能力但又好色的家伙。

    发廊老板娘既然做得“鸡”头,必然阅人无数。按照她的说法,那个男子并没有什么雄性特征,有的却是阴阳怪气。

    这样,先在过去抓过的嫖客名单上查找,就容易入手了。

    但显现,这个办法并没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刑警支队只得重新找突破口。

    他们把侦察的方向放在那个男子所在的村庄上。

    既然报案电话里面说,那个男子打的时说过到有“阴”字的村庄,而男子的穿着又是附近村民的打扮,陈辉认为就在县城有阴字的村庄找就行。

    毕竟整个县城带阴字的村庄不多,应该很容易找到。

    陈辉与刑警支队的一个老警察到阴沟村调查时,人家听陈辉与老警察问,本村有没有男子最近带过陌生女子回村来没有?

    村长朱继忠就说我们村里近来没有谁带过陌生姑娘回村里,而且也没听谁说起过这个事,村里平静得什么似的。

    这就很纳闷了。原来还以为好找得很呢,却没料到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陈辉与老警察当然很失望,就客气地说了几句打搅了诸如此类的说话,上车往村外开去。

    车辆刚驶离村口,道路边的树林旁,站着一个一看就知到有些神经兮兮的男人,伸手做出拦车的姿势。

    老警察以为是不识趣搭顺风车的村民,正想开车过去之际,陈辉却敏感地叫老警察停车。

    陈辉下得车来笑眯眯地走近去,还从衣裳里掏出烟来递一支过去,试探着问:“大哥,是不是找我们说个事啊?”

    那神经兮兮的男人,他两眼的黑圆圈使他看着似只大熊猫。他神秘地四下里看看,没有过往行人,这才向陈辉招招手,意思往树林里去才好说话。

    陈辉就跟着进去一点儿。那村民站住回过头来问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是来查件大事的?查……杀人的事的?”

    陈辉一听,不禁喜出望外。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但他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还反问道:“嘿嘿,这位大哥真是好眼力唷!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不知大哥能猜出我们是查那件案子没有?”

    那神经兮兮的男人就得意地笑起来,还说:“这还用猜么?查女子被杀案呗!那晚我听到‘别杀我啊,放过我?哎哟啊!’的叫喊声可一点都不掺假。当时我就想,很快警察就会来查的,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才有警察来查。”

    “这就奇怪了,我们刚才进村去问村里人时,都说没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声音,也没看见过陌生女子进村来,你怎么就都知道了呢?”陈辉仍然笑着问。

    那男子听得如此说,就更来劲了。他说:“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晚,也就大概五天前的那个晚上,因为天气转冷了,大家都关门关窗蒙头大睡,当然没听到什么啦。可我是个有神经衰弱症的,每个晚上都因为难以入睡而苦恼。屋子外面稍稍有点风吹草动,我都会被嘈醒。半夜里突然呼叫这么大声,我当然能听到了。”

    陈辉一听,有了!

    这个男人所说的情况与报案老板娘所说的有许多吻合的地方。

    比如说时间上的吻合;受害人性别的吻合;所发生案件的地点吻合。有这三条,这个案子基本已经肯定是真案来了!

    “你对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可以负责吗?也就是说你不是在编撰什么故事来哄我们的?”陈辉对那个村民说。他不敢用个“骗”字,而使用了一个“哄”字,免得太伤人家的心。

    那神经兮兮的村民就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我似成心来跟你们闹着玩的样子吗?”

    陈辉顿时笑了起来,一拍那村民的肩膀,说:“好!我就等着你说这一句了!”

 第26章 背后黑手

    陈辉当即与老警察决定驱车返回阴沟村。并直奔那个神经兮兮的男人住房附近。

    在陈辉的大脑里,即使那个男子怎么个神经衰弱,他能听得女子呼叫声,并能说出女子呼叫的说话内容,那么,案发现场就应该与那男子所住屋子不远。

    车辆停下来之后,陈辉叫老警察到村委把村长朱继忠请来协助一下,自己则与那男子在附近察看。

    这里的屋子有点不规则地排列着,村道把农舍与田间间隔开来。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村道的尽头。

    越靠近尽头,农舍就越不规则,更多的是就着地势这儿建一间,那儿建一间。村道尽头处,就是一座大山的山脚。

    据那个听到情况的村民所说,那晚他听到的呼叫声是如此清晰,那么,这方圆二十米之内,所有屋子的主人都成了怀疑对象。

    可赶来的村长朱继忠却摇摇头,说:“这范围也太阔了。除了长生有作案条件,其他都没法做到。”

    陈辉见村长说话如此肯定,就不解地问:“朱村长如此说,必有道理。只是本人有些迟钝,搞不明村长为何如此肯定,还请朱村长详解原因。”

    朱继忠也不推辞,还用手比划着解释道:“你们不是说了吗。那个去叫姑娘的男子样子阴阳怪气的,还要带姑娘到他家来。你想啊,这附近的八户人家,除了长生是个鳏夫,样子还真的有点不阳气,比较似你所说的人。其余的都是拖家带口的人家,谁敢把姑娘带回家啊?老婆不骂,子女也骂啊,对?”

    陈辉一听,朱继忠所言,的确言之有理,便对朱继忠说:“这样,为了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们从最当头的那户人家看起。家人都在的话,最好能够都让我们看看,也好证实一下。这样没事?”

    朱继忠认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让李队长看看又有什么碍事呢?

    于是点头代村民们答应了陈辉的要求。并陪着他逐户察看和问话。

    不料,有户村民并不赞同朱继忠村长答应陈辉查看家里情况。

    他不是胆怯什么,而是觉得警察们来了又来,没完没了的,有点烦。

    他心里有了气,表面也就掩饰不住,眼耳口鼻堆在了一起,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陈辉知他心里不服,也许还讨厌警察,就笑容满面地说:“怎么,这位大哥好象不太欢迎警察到你家来呢?别嫌麻烦嘛,也就一会儿功夫。看过没事,还你清白,岂不是你好我们好的两全其美之事?”

    俗话说,手不打笑面人。陈辉笑眯眯地跟他说话,他总不能黑口黑面,一点面子不给?他只得敷衍道:“岂敢不欢迎啊!村长都替我家作主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朱继忠村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抢过来道:“大男人的,为这个呕气,不是活得太累吗?”

    那男子就反驳说:“正因为觉着累了,才不想他们来了一拔又来一拔。明天要再有人来,也打着警察旗号,问这问那,我们岂不是忙不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已经有警察来问过这件事了?”陈辉吃惊地问,两眼很意外地盯着那个村民。

    “妖!看看,你们自家人谁来过我们村,问杀人事件都互相不知会一声的,真说不准明天又会是谁来问我们这问我们那了……”那村民还想多发几句牢骚怪话时,却看见陈辉与老警察已经在面面相觑、冷汗涔涔了。

    在陈辉与老警察的内心里,他们是知道局里目前就只有他们俩来阴沟村调查的,猛然间知道有人冒充警察来查案,不仅觉得诡异,还能感受到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背后伸了近来呢!

    也许,市局的人,又或者是省厅的人凑巧经过,又或者案件本身已经捅到市、省级了,知道村里发生命案了,派人来展开侦查?

    因为时间比较伧猝,还没有来得及同县局打招呼什么的。这种事虽然甚少发生,也不太符合惯例,但还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个比较容易弄清楚,回局里后打电话问一声就知道了。

    现在,还是先看看被朱继忠村长说得比较符合作案人外形的人。

    既然附近的屋子都查看过了,就看长生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个名字叫做吴长生的人,最与报案老板娘所说的形象吻合,这不仅说明这个报警电话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而且还很有可能惊动了上级部门了。

    可见,当初刑警支队里有些同志还以为小题大做的思想是多么麻痹、多么危险的事情!

    现在,陈辉和同去阴沟村的老警察心里已经感到忐忑不安了。

    两人不免面面相觑,轻轻地倒吸一口凉气,这才跟着朱继忠村长往吴长生的屋子走去。

    可当朱继忠把陈辉和老警察带到吴长生居住的房子前,陈辉在细心观察后,却发现了一个实际情况与村民们所说的话自相矛盾的问题,而且这个诡异现象还解释不通,使人如堕雾里云里一样!

    这阴沟村的农舍依山而建,面向着田间,村道又窄小又弯曲。

    和大多数农村的情况基本相同,村道是凹凸不平,有些路面年久失修,被雨水一淋,还露出烂泥来呢。

    走到村道的尽头,在一片树林的包围下,才隐约看见吴长生那间“合”字形的小屋子。

    而此刻,那小屋子却大门紧闭,房子周围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

    因为建在低洼处,潮湿的水气浸渍下,青苔爬满了屋子的墙脚。

    连正门的台阶上也是青青的一大片,破旧的窗户结上了蜘蛛网,看着就能感觉出好象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真奇怪,看样子,这个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呢。”陈辉自言自语道,不想却说得声音大了些,一旁的陪人都听到了。

    朱继忠村长也有些纳闷,怎么吴长生的屋子如此荒无人烟的样子呢?他也觉得奇怪啊!

 第27章 疑点重重

    可是,朱继忠村长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面摸着自己的下巴,一面不解地说:“真是奇了怪了!要说这几天不太在意,没看见过吴长生倒也罢了。但如果说这间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要么就是我们活见鬼了,要么就是吴长生能够穿墙入壁了。又或者,他借谁的屋子住了?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到地里摘菜路过村委会,往这里回呢。”

    朱继忠说完,顿了一顿,又问村民们道:“你们有谁知道长生借谁的房子住没有?”

    那个神经兮兮的村民就挤上前来,回答道:“村长,长生没借谁的房子住。出事前两天,我还见他回这屋子来呢。”

    不对?一间门前长满青苔,没有人脚踩踏痕迹的屋子,当然就没有人进出屋子的迹象啦!

    怎么会屋主人竟然几天前还到菜地里摘菜?而邻居也看得到他返回屋子里去呢?岂不是门前的情况与实际情况自相矛盾?

    陈辉犯难了。现在的情况摆明,不是村民一方的错,就是自己的判断有错。

    当然,最有可能的是自己的错。

    陈辉这样想着,就机械地往别家村民的屋子前去比较一下。

    显然,人家屋子门前正常得很,光滑鲜活,人气味浓郁。进出不断的踩踏之下,门前台阶何来青苔?

    这一对比使陈辉很高兴,不是他赢了村民诸如此类打赌获胜的高兴,而是为自己细致的洞察力和推断力的准确而高兴。

    他脸上因此绽开了笑容,转过头去想告诉村长他们知道,瞧,正常人家的屋子门前不应该长满青苔……慢着,天哪!原来站在最近吴长生的邻居门前,也是看不到吴长生进出自家门的!

    吴长生那建在低洼处的屋子,本来就已经处在低处,而洼地上还长满了树木。透过树干的缝隙,只能依稀看到吴长生那“合”字形的屋子顶部!

    也就是说,当吴长生从树林间逐渐走下低洼处的屋子时,人们只能看到他回家,却不能看到他是怎样进入屋子去的!

    这个发现无疑于推翻了村民们说的见吴长生进出屋子的证言!

    天啊!这实在太诡异了……莫非?这个吴长生是闪入屋子里去的?

    什么东西能够做到如此进出自家屋子?

    除非……哎哟,真不敢想下去啊!

    陈辉不知怎么就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头皮也禁不住一阵又一阵发麻。他仿如被吓坏了似的,脸色青青地回到洼地。

    这时村长和其他村民还为早几天见着吴长生而唠叨个不停呢。

    陈辉反抄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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