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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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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样子还不见痕迹不落俗套,让人舒服。

    于是三寸丁一拍自己大腿,说,刘老板,你这事儿不算着了什么道儿的,看,现在还不是能吃能喝能说能笑?

    可见人命硬的人,碰上那些污秽事又怎么样?

    照样什么也没有。

    像我这种小人物就不成了。

    之前有一个晚上,我独个儿经过深水塘,突然,竟然从塘中央传来了凄凉的哭声。

    你们想想,那深水塘荒圆十多里都无人家的,夜深人静的,就算谁家里有什么悲惨事,也不会跑到深水塘来涕哭吧?

    何况还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我独自一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啊,听着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凄婉悲凉哭声,早就感到心慌腿软了。

    我颤抖着,想加快脚步走过那段路,可那哭声却老是离我身边不远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给我听的。

    我的头脑真是一阵又一阵发麻,汗毛直竖,牙齿不停地打架。

    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第168章 山坳被迷

    只见塘中央哭声的地方,飞来一颗没有身体的人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蓝的头发垂挂而下,脸色苍白,眼眶里没有眼睛,却懂得盯住我的方向。

    眼泪就在空洞洞的眼眶边流到脸颊上。

    幽幽的、可怜地对我说:“大哥,帮帮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飘呀飘的,何处安身呢?”

    我一听那种仿佛在深埋的地下里传上来的冥府之音,只感到“嘣”的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双腿就瘫软下来,往地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人见我躺在深水塘边的小路上,就拿水泼到我脸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太肚饿了?

    不是?

    那你怎么满嘴都是泥呢?

    我一听,才感到嘴里又咸又苦,当即呕到一地都是黄胆水。

    据那个救醒我的人说,不单是我的嘴里有泥巴,脸上也被泥浆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当时就急,走近塘边去,用手湿水把脸上的符号抹掉。

    后来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么难得看到的“他们”使用的文字或者说符号,要懂得照着镜子描摹下来,弄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有用了。

    可惜当时一时心慌,竟考虑不周,把难得的符号给抹掉了。

    后来还为此大病一场呢,直到请到了有道的和尚,跳过神、念过经,才慢慢好起来。

    这才叫做撞鬼。

    人命簿,挡不住邪气侵袭,当即就晕倒了,那有刘老板如此水火不侵、邪恶不入呀!

    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明明就是奉承拍马的说话儿,可在刘定坚听来,却是浑身的舒坦。

    你想呀,同时碰上那些污秽事了,三寸丁就大病一场?

    还要跳神,念经喃斋才过得了关。

    而自己第二天却可和他们又饮又说的呢?

    这样一对比,谁不为自己的有本事、命大而开心呀?

    刘建筑工见三寸丁哄得刘定坚开心得笑到见牙不见眼,心想这样子下去,未出村就先输一着,以后还怎么跟刘老板混下去?

    于是接着也说刘老板是大人大命,比起我们这些小人命的,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我碰上那些东西那一次,刘建筑工赶紧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

    他说,后果也是很凄凉呢。

    在我家弯过三个山脚的地方,那里有个山坳,曾经有个因为情感问题想不开的女青年,跑到山坳上要往下跳。

    当时附近的村民都去劝她想开些,别干傻事。

    可她已经伤透心了,不听劝,一咬牙站了起来,说:“我死都咽不下那口气呀!”说完,就往山坳下跳。

    后来,这地方就经常闹鬼。

    据说她死得很冤,所以冤气不散。

    这就害着我们村小组的人了。

    我们要外出干活、购物什么的,都得经过那山坳。

    有一晚,我回家的时候,听见她在山坳里唱歌,很难听的,连毛发都倒竖起来了。

    但她唱她的,不跑出来吓人,当然也没人敢入山坳里惹她,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她老在山坳里太过寂寞了,就开始悄悄地跑到路边来,忽然在过路人的面前飘忽而过;或者伸出双手,作抓爪状,一跳一跳的迎面而来。

    每当她吓得路人晕倒、惊慌而逃时,她就在人家身后阴阴地笑。

    据说,女鬼的阴阴而笑,其实是开怀大笑了。

    总之,有关女鬼在山坳里惹事、吓人的传闻在村子里传开了。

    因为传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们村民小组的人就很少人再在晚上经过山坳了。

    但我是个泥水工呀,要靠帮人家起屋砌砖才能养家糊口,自然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做到什么时候收工,就什么时候回家。

    有天晚上路过山坳时,山坳里有个女子的声音喊哥哥,你想不想女人呀?

    来吧,这么晚了,没人看到的。

    她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虽然确实有引诱力,可在深更半夜的山坳旁回响,就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说我们这些泥水工经常走南闯北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

    但当你独自一个人走在山间小路上,黑漆漆的山坳边有人突然和你说话,多少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为了赶快离开她,不让她纠缠不清,我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

    听老人家们说,如果一个人在晚上走路时,突然听到身后不熟的人喊,是不能回头的,更不能看。

    不然,你的魂魄就会被勾去。

    先不说她勾你魂,单说你回头看,一个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女鬼,眼睛流着血,嘴巴喷着青气,吓也把你吓死啦!

    所以我头也不回赶紧往前走。

    但这女鬼不知是太空虚了还是太猛了。

    我不惹她,她倒飘到我的前面去,张开双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当时就有些恼,开口就骂她,我都不惹你,你干吗缠着我不放?

    不料她也恼怒了起来,说:我很丑么?

    主动让你上了,你却连正眼儿也不看我一下,你如果今晚不看我一眼,不说出你心里话,休想回家去!

    我当即就天旋地转起来。

    你们想,我能看她一眼么?

    看了岂不是连魂魄都被她勾了?

    但她老纠缠不清也不是个办法呀。

    于是胡乱地对她说,你确实很靓,但你是一个鬼,而我是人,人鬼是不能做那些事情的,你还是让我回家吧。

    不料那女子竟然愤愤不平道,这不是废话么?

    你是怎么称呼你家小孩子的?

    不就是大家往常那样,把小孩子叫成我家鬼仔,那家的鬼仔!

    这不就说明人鬼可以结合么!

    嘿,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嘛,把我们对小孩子的俗称当作人鬼乱交的理由?

    我当即就火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怒视着她,指着她臭骂一顿。

    不料她也豁出来了,回骂我道:你以为我跑出来很容易的么?

    见你常常深更半夜独自回家,估计也是个可怜人,才壮着胆子上来和你相识的,岂料竟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我和她对骂的时候,眼睛就恼怒地直视着她,不知不觉间,一腔愤怒之情,竟然化作了柔情!

    不仅不恨她了,还觉得她很漂亮呢。

    后来不知怎么就跟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山坳里走,眼见得腿都抬起来要跨入去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身后有个人冒冒失失地问我:“刘师傅,你闭着眼睛往山坳里去干什么呢?”

    什么?

 第169章 被使阴招

    天呀!

    我都已经被迷到双眼紧闭了?

    还懵然无知!

    要不是多得这个路人的提醒,我就糊里糊涂跟着她入山坳里,估计也就着了她的道了,也就不会再在今天能和大家喝上两杯儿酒了。

    说来这话题沉重呀!

    我是能平安无事和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了,可是,那个提醒我的年轻人就惨了。

    自从那晚上他叫醒我之后,我和他一起回到村里去。

    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

    那个青年无缘无故地就病了。

    说是先是感到头痛,后来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口吐白沫,之后就不省人事,一直卧**不起。

    他家里人见他快不行了,就左托右托左邻右舍,帮忙寻找个道士来驱邪。

    我是他救的,他也是因救我而中邪的,所以帮找道士的事,我最埋力。

    好在平日里穿州过省的,知道在那儿有高手,就不辞劳苦,帮他请回了道士。

    那道士确实是个高手,一入我们村民小组,都不用我带,就直奔那青年的家,还呼呼喝喝的说什么妖邪不得无礼,不去投胎跑来这里为祸人间,是不是想魂飞魄散呀?

    可他呼喝一会后,不见有什么动静,就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吩咐摆道场,做法事。

    法事从傍晚做到下半夜,正当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很凄惨的哀叫,一道似是而非、若隐若现的白烟从那年青身上飘走,那道士才双手合掌,说了许多的喃无阿弥陀佛,然后闭目入睡。

    嘿,说起来真的不让你不信。

    那道士说他已经把妖孽赶走了,中邪的青年就安心静养吧,不出一个月,就会没事的。

    事情也果然被那个道士说中了。

    那个眼见着有气出就无气入的青年,经过那晚的法事之后,脸色渐渐恢复起人气来,过得两天,也懂得肚饿了,真的一个月不到就下**了……

    吕师傅是个老实人。

    虽然说他是得承父业,知道一些有关鬼神事宜。

    但大多是停留在念咒画符上。

    也往往是只闻其声,从来没见其影的。

    那有三寸丁和刘工匠所讲的那样生猛,仿佛身临其境,与鬼相殴这般画蛇添足?

    便不截破两人的鬼话。

    知他们无非是讨好刘老板,以示刘老板碰到的事不算什么而已。

    就笑笑,不出声。

    可吕师傅的笑容太过直白了,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嘲笑。

    三寸丁就和刘泥水匠尴尬地互相看看,有些不满意吕师傅的不圆润和不懂溜须拍马,心里有些不满意。

    刚好这时吕师傅要上厕所,而刘定坚又有些急,两人就一起往厕所去。

    饭桌上就只剩下三寸丁和刘泥水匠,两人互相凑近脑袋来,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些什么,后来两人就阴阴地笑起来。

    这晚,大家喝得晕乎乎的,直到晚上十二点钟了,才觉得够瘾了。

    于是互相叮嘱几句,相约好后天一起出发到县城去。

    且说吕师傅是个老实人,平常没这么放开来喝过酒,但因为刘老板答应要带他出去见识大世界,也就高兴地喝个不亦乐乎。

    离开刘家时已经有点东倒西歪了。

    三人同刘老板告辞后,就晃悠着上路了。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三寸丁就抬起他的鼠眼,鬼鬼地说:“我们知道吕师傅不信那些污秽事。前面我们大家就要分手了。你要真不怕,你就不跟着我们走怎么样?”

    吕师傅一听,知道刚才自己对他们的话发笑,他们有心要找碴儿,就赌气地说不跟就不跟,你们先走就是了。

    可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刘泥水匠又转了回来,喷着酒气,软绵绵地揽着吕师傅的肩,说:“吕师傅,你别往心里去,这三寸丁就是小器,你都没揭穿他的鬼话,何必如此计较呢?是吧?”

    说着就伸手摸吕师傅的腰际,要问烟抽。

    吕师傅这才明白他转回来和稀泥,却原来是烟瘾起了,就从身上拿出烟来让他抽。

    不料刘泥水匠抽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脸色变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半山腰上的坟头叫:“哎哟,真是说不得那些事呀!你看,一说就又见那些事了。那前面是什么?”

    吕师傅抬头一看,在前面半山上的坟堆,果然绿莹莹的站起来一个鬼影,左右摇摆着,似乎饿坏了要出来觅食呢。

    吕师傅揉揉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就笑了,说:“今晚天气这么热,山上有磷燃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我不怕,你伴三寸丁走吧。”

    刘泥水匠见他如此不怕鬼,就站起来追上三寸丁。

    三寸丁见刘泥水匠来了,就问他得手了吗?

    刘泥水匠笑着点点头说得手了。

    两人说着,拐过一个弯,就往山上的草丛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吕师傅抽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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