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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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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神奇啊?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去那些不明又神秘的人的地方?不知道?哪……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好象叫什么……来的呢?哎啊,前两天我还记得起……对啦对啦,叫什么严勇强啊?反正大概是这么个音吧。你是知道的,我们讲白话地区的人,普通话念得不准的,应该大概是这个音来的……”

 第399章 诡秘出动

    “那么,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好象曾经像梦游似的失踪过一段时间的,后来被找了回来,之后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们说好了,我放你回去,你可千万别说出我们在此,也不要说你被我们捉过。同样,我们也为你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怎么样?你如果贪功把我们出了,你是知道我们的厉害的,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我知道。就按你说的保守秘密,大家相安无事各人做各人的最好不过,最好不过。”王辉说着,看了看几个闷声不响的长生会的汉子,转身离开了。

    王辉的离开,并没有使这间小旅馆里的长生会的汉子安静下来,反而欢呼雀跃起来。

    一个皮肤苍白、身体瘦弱、穿着一件羽绒服的汉子,从几个人中向陈洁萍挤过来。

    他笑容满面地点着头,高兴得皱起鼻子,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他的手掌因为兴奋涔出了汗水而湿漉漉的,额头上一绺头发垂到了左眼角,发根也有些湿漉漉的,就连他那双浅绿色的晚上会轻微反光的眼睛,也含着忍不住兴奋的神彩热切地望着她。

    他的真名叫做刘奇。

    “这么说,这所研究中心确实有料到啊!而且,他们也知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个神秘的道会,而且是**术一样了得的道会!”

    “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潜入去……”

    “是啊是啊……”

    这时陈洁萍打断了他们漫无边际的议论,说:“你们别把话题像仙女撒花似的撒得一地都是才行。听刚才王辉的讲述,我总结出有两个重大秘密,比起我们原先来这里要执行的任务还要重大得多。一是有一个至今未知名字、来自何方、具有甚至超过长生会的汉子智慧和能力的神秘人物,这个神秘的女子流落在中国了;二是有一个中国人曾经到过那个神秘道会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他们,就会是震惊我们道会的大事件。”

    “对,对,对。还是陈洁萍思路慎密,一下子就点到主题上了。我赞成陈洁萍的看法,先把这里知道的向道会汇报,在寻找龙门仁泄漏出去的秘密的同时,争取会长们的支持,把捕捉神秘的道会人马也作为这次任务之一。”

    “我们这是主动请缨,到时工作量会很大,大家可不要埋怨才好。”

    “不会的,工作对我们来说,就是生活的乐趣之一……”

    “可不是!”

    “好,既然大家都表决心了。我就不客气地分配任务了。刘奇带一个人继续日夜不停监视研究中心的一举一动;吕梁和另一个每天到街上逛荡去,打听打听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陈洁萍的干练、果敢、镇定,十足的大将风度,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不浅。

    其实长生会的汉子只是任命她是副组长,作用相当于作为这个小组的一名向导而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这次随小组返回城市之后,她的表现,她的做法,都与之前在大峡谷的初衷大相径挺。

    总之,不仅给人脱胎换骨的感觉,还逐渐成为小组领袖。

    而奇怪的是,长生会的汉子都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指挥和安排!

    而更奇怪的是,在陈洁萍的内心里,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件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她去探究,需要她去追寻。

    而这个奇怪的追寻又没有明白无误地让她明白是什么东西来!

    正如那个神秘的道会,他们在这个时候又来到北京干什么?

    他们与长生会的汉子在作法上比拼,又为的什么呢?

    许多年以来,这些特殊的,高度神秘的道会,都是把自己很隐蔽地伪装起来的。

    怎么就在最近,却突然频繁地,不怕暴露自己道会的踪迹而出现在部队和刑警的眼前了呢?

    唉,太神秘太诡异也太过难猜测了!

    现在,长生会的汉子正如陈洁萍吩咐的那样,分成两个小组,到街上乱逛乱打听的到街上去了;留守在旅馆房间里监视远处研究中心的则敬守职业,那怕看到眼酸流泪,移开眼睛用手擦拭一下,又继续观察。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陈洁萍预料的那样顺利。

    长生会的汉子虽然忠于职守、任劳任怨。

    但长时间的一无所获,仍然令到陈洁萍坐卧不安。

    窗外,夜色朦胧,大地寂寥。

    雪不知什么时候轻飘飘地下了起来。

    灰蒙蒙的天空上,寒风夹着雪花,一忽儿往西吹,一忽儿又往北吹。

    偶尔有一些被压倒的枝条慢慢晃荡着,伴随着断枝那尖利又凄怆的响声而飘然而下,竟然那般凄凉惨然。

    雪开始越积越厚,在子夜时分已经有半尺深了,人走在上面可以清晰地留下脚印,但大地里没有行人。

    陈洁萍伫立在旅馆的窗前,凝眸着窗外的风,窗外的雪,以及窗外远处那幢神秘、深不可测的研究中心,她抿着嘴,招手把刘奇叫了近来。

    她的脸色苍白得很难看,两眼充满了失落感,回头再看了一眼窗外白蒙蒙的、没有丝毫动静的天与地,自认失败地叹息一声:“算了,这样守株待兔很难找到结果……”

    但是,她还没有说完,正在夜视望远镜观察的另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却忽然兴奋起来,他连脸也没有回过来看她和刘奇,就向她和刘奇招手示意,快来看,研究中心有动静啦。

    陈洁萍顿时精神为之一震,她说得一半的话停了下来,脸上有些尴尬的表情,走近去凑到夜视望远镜一看:天啊!

    研究中心的大院里,十多个身披白色的、衣长及脚的斗蓬的战士,荷实弹列队走上一辆也漆上白色的斗蓬军车,连车前灯也不开,正悄悄地驶出研究中心大院,往郊外的树林子开去。

    太神秘了!

    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们把车和人都融入到白茫茫的雪景里。

    这说明他们有什么重大发现!

    这一情况使陈洁萍顿时血液喷张,她指着刘奇说:“你叫你的伙伴留在这里继续用红外线盯着他们,并随时报告我们。吕梁,你即刻到楼下拐角街口把两天前偷回来的车辆开过来,其他的全部起来,跟着我,出发……”

 第400章 铳响见人

    大雪封山前,曾经是个猎手的村民苏虎,又偷偷拿起他偷藏起来的上了山。

    这十几年来的禁止打猎,使得山上的野猪又多了起来,不仅常常跑到村庄附近偷吃菜农们的蔬菜,还撞烂了农民们圈养家畜的围栏。

    这位快五十岁的前猎人,除了因为野猪破坏农民菜地的恼怒外,也对越来越肥大的野猪垂涎三尺。

    趁着大雪即将来临,他扛起他的悄悄地上了山。

    那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时,就像天女撒下的玉叶与银花,那样的晶莹,那样的美丽。

    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似隐似现。

    雾气缭绕的时候,山连着云,云连着山。

    那一座座山,那一片片林,都被雪裹着,在巍峨之中显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见超逸。

    望着蜿蜒起伏的山脉,白雪皑皑。在柔和的冬日下映衬得皎洁又明亮。

    那样地神秘,让人不免心驰神往!

    长白雪山不仅气势磅礴,而且秀丽挺拔,造型冷峻。

    皎洁如晶莹的雪峰,灿烂如利剑,在碧蓝天幕的映衬下,像一柄银色的利剑竖立在山巅,作永恒的铸造。

    这座白雪山不仅巍峨壮丽,而且随四时的更换,阴晴的变化,显示出奇丽多姿的风采。

    时而云蒸雾涌,山峰乍隐乍现,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神态;时而山顶云封,似乎深奥莫测;时而上下俱开,白云横腰一围,另具一番风姿;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像被玉液清洗过一样,晶莹的雪光耀目晃眼。

    具有“白雪无古今,乾坤失晓昏”的光辉。

    即使在一天之中,雪山也是变化无穷:东方初晓,山村尚在酣睡,而雪山却已早迎曙光,多彩的霞光映染雪峰,白雪呈绯红状与彩霞掩映闪烁,相互辉映;傍晚,夕阳西下,余辉映山顶,把雪峰染抹得象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月出,星光闪烁,月光柔溶,使雪山似躲进白纱帐中,渐入甜蜜的梦乡,显得温柔、恬静。

    苏虎上得山来,刚刚欣赏完雪山的美景,感叹着自己生于如此美丽的景色下,真是不枉人生的绚丽多彩。

    突然,他就看见一团雪白的东西,在白皑皑的雪花中蠕动。

    苏虎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都说封了十多年的山了,野生动物已经渐成气候,果不其然。

    才上山多久?就发现了猎获物!

    他于是静悄悄地伏低身体,举起那把藏了十多年的长铳,对着蠕动的雪堆,“噼啪”就来上一。

    但是,很不幸,他以为自己在轰野猪的,不知怎么的,长铳响过之后,不见野猪的尖利惨叫,却莫明其妙地轰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来!

    苏虎顿时傻眼了!

    回想着刚才那一幕,明明已经看得很清楚的了,那头野猪正在刨草根的时候,苏虎在它山下,刚好在下风处,野猪不可能闻到自己的味道的。

    他于是悄悄地爬上了一段山坡,抬起长铳瞄准。

    就在野猪有所警觉的一刹那,苏虎扣动了板机。

    只听“嘭”的一声轰响,那野猪如同被刀捅着了似的嚎叫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发疯一般奔上一个小土丘的后面。

    苏虎顿时惊喜若狂,跟着就站立了起来,拿起长铳,往山上追去。

    可就在他正气喘吁吁地要上去捡野猪的时候,就在那个小土堆的后面,一条身影“嚯”的一声站立了起来。

    苏虎被眼前突发的一幕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她从雪地里倏地站了起来,瞪着一双闪烁着淡蓝光彩的眼睛,在这白皑皑的一片颜色中显得特别刺目。

    那女子恨恨地瞪了苏虎一眼,咬牙切齿地晃了晃她的拳头,然后昂头长嚎一声,就从山上冲了下来。

    苏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看她苦大仇深的样子,从雪地站起来之后就没有过对苏虎的善意,风风火火地从山上跑下来的时候,一句话没说过,握着拳头直朝苏虎而来,看样子没把苏虎吃了不足以解去她心头的仇恨似的。

    苏虎顿时吓得往后倏然倒下,握着长铳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别动!你想干什么?你再跑过来我就开的啦!”

    苏虎吓唬着。

    可他自己的嗓子先自打起抖来,机械地抬起那杆长铳,把口对着了那个发疯冲下山来的女人。

    但是,她好象一点都不怯懦。

    依然故我地咬着嘴唇,握着拳头朝着苏虎冲了下来。

    当她看到苏虎举起来对着她的时候,那女子的表情更加愤怒了!

    她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地盯住苏虎的一举一动,同时身体开始做出规避动作,跑出来的路线呈蛇形,让苏虎无法瞄准。

    苏虎这下子急了。

    想向她开,但刚才打野猪时已经把筒里的火药和铁沙“嘣”了出去。

    这会儿真要开也来不及重新入火药了。

    他只好站在那儿等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近来再和她论理了。

    显现,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那个女子冲近来之后,根本就不容许苏虎理论什么,挥起手就是一拳打了过来,跟着就趁苏虎往后倾侧的瞬间,又是一下扫荡腿,扫得苏虎头晕眼花,一个站立不稳,往后连退几步之后,就倒到雪地上去。

    苏虎昂面躺在了地上,伸手摸摸鼻子,一滩粘粘的液体正从鼻子往外流。

    因为天太冷的缘故,他倒没有感到疼痛,但麻木感却使他意识到自己被打得流鼻血了。

    他只躺了片刻,就喘着粗气,用手撑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抬头看了看。

    那气势汹汹的女子仍然是一副要把人吃了的样子在瞪视着他。

    他从雪地里爬了起来,在这茂密的树林子里四处觑视着,想找个藏身的地方。

    但那个女子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握拳,阴沉着脸,眼睛从披散开来的长发缝中凶凶地盯着他,一把阴森森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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