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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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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到吕梁和他的长生会的汉子不慌不忙的样子,陈洁萍才稍稍有些安静下来。

    只见长生会的汉子有人迅速拉下卷闸门,有人跑到时装店后面的墙壁去敲击并试听。

    有一个还把值班老头捆绑起来,在他身上挂满了一堆圆形的铁盒子,推到卷闸门的小门口上固定下来,让门外的警察们看到老头的身上挂满了似的东西,而老头的身体又刚好挡住了警察们看进店铺的视线。

    “别、别开,我是值班守夜的。我、我身上挂着的可、可是啊……”值班老头对外面的警察本能地叫道。

    他因为处在两边火力的中心点,死到临头的恐惧感,使他浑身哆嗦过不停。

    裤裆周围被吓得湿了一大片。

    千万不要嘲笑老头的贪生怕死。

    这和平时期的,突然遇此危险性,两边都拿对着自己,换了是你,你试试那紧张的气氛,那生死只在瞬间的场面,看看你会尿不尿!

    因为太突然了,还要看着自己怎么个死法,想不害怕也难。

    这时,长生会的汉子似乎有条不紊,按部就班似的。

    吕梁走到陈洁萍身旁,拿出一只烟盒大小的录音机,叫陈洁萍提出谈判条件,陈洁萍似乎有些明白他们在搞些什么,又似乎不明白。

    长生会的汉子们凭什么和警察讲条件呢?真是纳闷!

 第393章 淡定逃离

    陈洁萍已经六神无主,只得机械地听从吕梁的吩咐,对着录音机说:“警察同志,你们别开,我们会释放人质的。但是,我们要一辆车辆,并在我们离开广州前,把人质带到广州郊外。现在,你们要往后退五百米,否则,我们就把人质炸死,并把这幢楼炸毁。这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政治责任你们也负担不起,所以,请按照我们的意思办吧……”

    这边陈洁萍的录音刚录好,吕梁就一副淡定的样子,仍然像以前一样的诡秘,好斗,即使是面对门外大批的警察,他整个人迅速进入了兴奋的紧张状态。

    仿佛他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行家里手!

    他走到卷闸门的旁边很轻视地往外看了看,眼睛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采,嘴巴堆起好玩的笑容!

    然后走近来对她说:“准备撤离!”

    这一声令下,陈洁萍就有点莫明其妙。

    怎么个准备撤离法?

    冲出去迎着黑洞洞的口吗?

    不然,我们在这弹凡大小的铺子里,怎么撤离啊?

    陈洁萍正感到不知所措之际,发现长生会的汉子已经摆好了简易的祭坛,不知怎么的都怪怪地在叨念什么来着。

    只见一个长生会的汉子就走上前去将录音机放在值班的老头衣袋里,用一块毛巾堵住老者的嘴,那录音机就开始播放陈洁萍的讲话。

    并在老头的身后拉响了一枚,灰白色的烟雾顿时从时装店里弥漫开来,并溢出店外去。

    而另一条汉子则在时装店的左墙壁上开始运掌击墙。只听一声轻轻的沉闷的“嘭嚓”声响过,时装店的左面墙壁上就被击出一个一人高的洞来。

    大家于是穿过隔壁去。

    接着,他们继续如法炮制,值到击到左边楼房墙壁面街的那一面墙为止。

    他们遇上店铺里有值班的就把值班人弄昏,然后从被击开的临街的墙洞里往外探视了一下,一条汉子往外就扔出一枚,然后在烟雾中滚身出去,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

    一个唿哨,后面的鱼贯而出,顺利脱离险境。

    那些警察们还在时装店外侧耳倾听陈洁萍的录音呢。

    后来发现那些讲话在不断地重复着,才知道上当了。

    冒险冲进时装店里时,早已人去店空,只剩被绑着的老头被救下拔下堵他嘴巴的毛巾后在那里嗷嗷大哭。

    更可气的是,当警察们把挂在老头身上的圆铁盒子拿下来时,竟发现原来是食品罐头!

    这一发现,令到警察们气得不得了!

    他们沿着吕梁他们击开的通道搜索过去,居然发现整幢大楼间成铺子的墙壁全被击开了,而他们还在门外与那个被绑架的老者惊惧地对峙着。

    没有听到一声爆炸声,也不明白他们使用了什么爆破技术,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将几十幅墙爆破完?

    他们呼叫爆破专家前来查看情况,分析匪徒们使用了何种和何种技术。

    爆破专家前来一看,哪里有成份啊?都是硬生生用掌击破墙壁的!

    而此时,陈洁萍正和吕梁一伙走进了高速列车候车室。

    这里安静如常。

    乘客们在漂亮的候车大厅里穿梭往来,排队、购票、上车。

    没有人跟踪,没有人过问你,一切都好象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似的。

    陈洁萍叫吕梁排队买票的时候,就叫其余几个汉子散开来四周看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同一个城市里,警察们就忽略了高铁呢?

    这显然不符合正常的逻辑思维。

    高铁是南来北往的一个主要交通要道之一,有什么理由会忽略它呢?除非人为忽略,或者说故意忽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洁萍就即刻联想到请君入瓮这个词。

    是的,这么个地方,广州警察竟然会视而不见,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个在高速公路上从一辆黑色轿车探出头来,对陈洁萍这些人说高铁没事的时候,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至于是什么感觉,陈洁萍又说不上来!

    可在随后的一路艰难摆脱追击的经历中,现在这种安静与平和就犹自显得可贵。

    可也正因为这种可贵和难得之处,也让人吃惊和不安。

    就象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宁静……

    冥冥中好象有一只非常巨大的手,看不见的手,在黑暗中,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早已经为陈洁萍一行人作好了安排和清好了路障。

    要是这一切都是长生会的汉子从中安排的,那倒也心安理得地接受和听从这种安排。

    但显然并不是!

    情况的诡异之处就在这里!

    在五州市的时候,陈洁萍就曾经惊呼过,说吕梁向道会得好,让他们迅速派出增援小组,使他们顺利脱险。

    可是,当时吕梁与他的同伙们怎么回答的!

    “没有啊!没有谁和道会过啊!”

    这就让人吃惊不浅了。

    既然没有人和道会过,但这一路上对长生会的汉子的帮助,这些人是谁呢?

    不知道!

    甚至想不出会是谁!

    面对这么诡异的情况,今天她却不得不独自思考起此行的凶多吉少了。

    这看似一切如常的情景就如同平静的河面一样,把许多凶险都掩盖在看不见的混浊的河水下了。

    比如静静地伏在水下静待食物掉入下来的鳄鱼,它不到关键的那一刻是不会让你知道它静候了多久的。

    而你一旦掉下去,落在它的嘴边,它的嘶咬、翻滚,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

    因此,在这种看似平静的表面里,她的心无故在怦怦地、不安地跳动着,好像很快、很快,就在这会儿,就在这一刹那,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要发生一样。

    还有十五分钟,列车就要开动了。

    排在等候上车的队列里,陈洁萍突然感到有点内急。

    这种感觉一出现,她才警觉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排尿了。

    而这种警觉一出现,就有排山倒海之势,想怎么忍耐也变得不可能了。

    她脸一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子就冲出排队的队列,直奔卫生间而去。

    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她此去碰到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第394章 惊骇一幕

    她想,十五分钟足够自己把多余的水份排除掉了。

    可恨的是,怎么女卫生间里,竟然都紧闭着厕门的呢?

    她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也没能找到一个有空的厕所。

    哎哟,太奇怪了,旅客们都在排队上车了,有谁还会霸着厕所不出来啊?

    而她也实在太急了,真是情急之下顾不了那么多了,对着一个厕门连问三声有人吗?

    不见回答,她就敲门,仍然没有回声。

    她相信,卫生间的门可能是虚掩着的!

    于是,她用力一推,门在沉闷中开了一条缝,她探头往里一看,顿时惊得尿也不见了!

    眨眼之间,她就脸青唇白起来,只见一堆警察拥挤着如同睡着了一样,紧紧靠在一起,一动不动地互相挨着宿在厕所里!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浑身上下都被冷汗弄湿了。

    她颤抖着想离开的一刹那,大脑中竟然意识到什么,马上一个厕所门一个厕所门把它推开来,这时,影入她眼帘的全是睡着的警察人挨人地塞满了卫生间……

    天啊!这真是惊世骇俗的一幕啊!

    吕梁突然发现陈洁萍离开排着的候车队伍的时候,就很奇怪地和另一个人了一下眼色。

    那另一条汉子就意会到吕梁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四下里扫了一下周围,已经渐渐稀落的人群里,没有陈洁萍熟悉的人影。

    于是,汉子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真是急死人了,离动车开车时间只有五分钟了!

    汉子迅速地离开了排队上车的队伍,在候车室到处找人。

    正在他焦急万分之际,只见陈洁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不觉松了一口气,只好伴着她,重新回到排队队列,和陈洁萍一道上车。

    可是这时离开车只有不到一分钟了,眼看着列车就要停止上客了,吕梁回过头来看时,却见陈洁萍已经花容失色。打从她从女卫生间软绵绵地走出来,已经判若两人!

    脸青唇白之间,还有冷汗涔涔而下,手脚都在微微地打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匆匆忙忙上得列车,躺在座位上任由得心胸起伏不定。

    吕梁知道出事了,但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车上人多眼杂,又不好问,只好瞪着眼干着急。

    真是奇怪啊!

    怎么进一趟卫生间,陈洁萍就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呢?

    这太奇怪了!

    就算是染上了突发的病毒感染,也没有这么厉害啊,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进厕所也不过前后几分钟,人就判若两人了!

    吕梁在心里面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他向其他几个伙伴打了下眼色,示意大家打起精神来,随时防范不测事情发生。

    那几条汉子得令后立即机警地各注视着一个方向,手悄悄地捏紧了拳头,做好了应对突变的准备。

    这时,列车早已跑到了时速三百公里,却平稳如同在天上飞的飞机一样。

    而且还没有飞机的嘈杂,没有气流的颠簸。

    那种从一个高度跌落另一个高度的瞬间,人在突然的失重下所产生的惊怕,在高跌上是不会感受到的。

    所以,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坐动车要比坐飞机来得更舒服。

    而且,动车上的服务一点也不比飞机上的差。

    当高速列车行驶在匀速的时候,就有列车服务员从走道上例行巡视,为乘客服务了。

    这不,一个服务员在经过陈洁萍他们所搭乘的车厢时,不经意间看到陈洁萍脸白如纸,就走近来弯下腰去,正想问候一声需不需要帮忙时,顿时倏地站立起了几条高大威猛的汉子,一下子就闪到服务员的身旁,将她架出一旁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关心关心乘客有什么错吗?”服务员不解地质问那些汉子道。

    陈洁萍一看这个情况,不得不睁开眼来,向着几条汉子摆摆手,他们这才松开那个列车服务员。

    可能因为汉子们出手太重了,挟得服务员叫起痛来,还因为那突然出手把服务员吓着了,服务员便很委屈地“嘤嘤”哭了起来,顿时惊忧得列车乘警也走了过来。

    乘警绷着脸,猛然喝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哈,这是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吗?老实给我好好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我们的乘务员也弄哭了?解释得不清楚,或者得不到我们的乘务员凉解的话,我就老实不客气先把你们拘捕起来再说。”

    陈洁萍一见此情景,只好强忍着心慌身虚,赶紧解释道:“警察大哥,你可千万别发火,纯粹一场误会来的。刚才服务员是出于好心想问候我的,岂料我的几个同事一场误会,以为她想干什么,就上前来把她拉开,可能过程中出手重了一点儿,把乘务员吓着了。我愿意向小姑娘赔礼道歉,有什么损伤的,我也愿意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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