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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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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她大摇大摆的往三号山顶上飘去,大家就咬牙坚持尾追而上。

    可是,那鬼东西毕竟来去无踪,又轻飘飘的飘得快。

    等到刑警们追上山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陈文辉和老警察周毅一商量,决定继续搜查,估计也跑不到哪儿去。

    大家就小心翼翼地在附近搜。

    有个刑警看看山头上那座建好还没用的豪华坟墓,门前有些脚印好象刚刚踩踏过似的,就向大家用手电筒做了个示意手势。

    刑警们领会意思,都蹑手蹑脚地把坟墓包围起来。

    陈文辉就想,这下子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好躲不躲却躲到刑警支队正在查案的现场,岂不是自投罗网!

    于是挥挥手,把豪华坟墓围了个水泄不通。

    用手电往坟墓深处照去,刚才在山上碰到的黑影,这会儿转过身来了,就如同老周形容的那样:蓝皮肤、绿眼睛,披头散发之下露出让人惊骇的眼神,正缩在一具棺材里,在偷偷地窥视着坟墓门外。

    陈文辉和一干刑警们已经把坟墓包围了,齐刷刷地把手电筒照进坟墓里去,用指着那只妖妖的女鬼,喝令道:“你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现在请听我们的指令,举起手来,慢慢走出来!如果负隅顽抗,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就开了!”

    可是,里面并没有回应。

    彼此在坟墓前僵持住了。

    陈文辉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就继续喝令道:“里面的人听到了没有?如果再不听话地走出来,我们就老实不客气的了!一响,你就得回老家了!”

    这会儿,忽然冷冷地从坟墓里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刺耳的、女人那种歇斯底里的笑声,阴森森地、从小而大地、让人毛骨悚然地响起,后来,干脆渐渐地变成了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哩咕噜……”

    声音阴沉沉中透着恐怖,透着杀气。

    有如午夜非洲路人落入猛兽的包围,听到的是野兽开餐前发出的“嘶嘶”声以及咆哮前那种低沉的“咕噜”声。

    它能摧毁人的求生意志,它能击碎别人前来救你的梦幻。

    陈文辉这下子是真的发火了!

    想他做警察也快二十年了,还没有受到过匪徒如此轻蔑与无视!

    在遇到负隅顽抗的匪徒时,一样举射杀过不少。

    今天在如此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女匪前,他岂能一忍再忍,而且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那就无须再忍了!

    “各位刑警听令,在我数到第三声,窝藏在坟墓里的匪徒仍然不肯走出来的话,可给与射杀!现在,请躲在里面的人听清楚了,我数三下,再不举手出来投降的话,就照杀不误!一……二……”

    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陈文辉牙齿一咬,终于喊出了“三”字。

    紧接着,刺人耳膜的声,在这黑夜里,在火葬场的三号坟山上……什么?

    都、都、都……卡……壳了?

    我的天?

    出警前支不是统一放在库里,有专人保管,有专人维护的吗?

    怎么要使用到支的时候,七八支,竟然同时卡壳?

    世上不是有这么巧的事吧?

    而且还是落在了县局刑警支队击匪徒现场!

    陈文辉火气一上来,叫守坟背后的人换过来,对着坟墓里开!

    刑警们二话不说,拉栓,上堂,对着坟墓里扣动板机。

    只听又是一阵卡、卡、卡、的声音,一发也没有发射出去。

    这下子大家不敢相信是支的养护问题了,而是诡异问题了……

    正在大家惊讶之际,那坟墓里的女人“嘿嘿”笑着出来了,阴风阵阵,飞沙走石,大家尚且还没明白过来,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抓得跌倒了。

    而被抓过留下痕迹的伤口,无一不灼热、溃烂……

 第254章 幽魂伤人

    刑警们的围捕匪徒竟然是以如此莫明其妙的结果做收尾。

    但让人恐怖的是,凡参加了三号坟山上夜战的刑警,提起火葬场无不谈场色变!

    第二天天亮之后收队回县局,就人人都在想办法请假什么的了。

    如果说刑警们是在匪徒面前露出了胆怯,那倒不如说他们在和一种叫不上名字、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作斗争时失去了热情。

    那种摸不着头脑,不知它性情,还在它面前表现得束手无策的异域之物,似乎不应该是他们这种维护人间安居乐业的刑警们所能做的。

    更何况,昨晚那女鬼从坟墓走出来时,凡被她的双爪碰到过的刑警,都出现了皮肤腐烂现象。

    因此,许多人请起病假来。陈文辉是又理解、同情,又无奈、叹息。

    不要指责刑警们的不是。

    如果面对着威胁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匪徒,他们如此消极就不应该。

    但是,当他们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还处处透露出诡异、不可捉摸,非他们能力所及的异物时,他们感到力所不逮而萌生气妥,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他们也是人啊!有如此起伏的情绪属于正常现象。

    但是,陈文辉却是职责所在,昨晚又没有受伤,自然就要多留心思考一下该如何把那只东西揪出来了。

    一想到那只老是“嘿嘿”而笑的女鬼,陈文辉就不胜烦忧。

    突然,他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拉起老警察周毅,要到射击练习场去。

    周毅见陈文辉说要去射击场,也想起昨晚人人都开不了的怪事。

    于是二话不说,和陈文辉绕到射击场去,带上护耳、眼镜,走到靶场,对着十多米远的靶,打开保险,抬起手来,瞄准,扣动板机。

    紧接着,刺耳的声“嘭、嘭”而响。

    只是声如此响过,陈文辉和周毅就面面相觑起来。

    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因为这已经更充分地说明昨天晚上的事件,既诡异又无法解释!

    当大家用指着那只披头散发的女鬼时,大家的都卡壳了!

    换一批人,仍然卡壳!

    现在,仍然是昨天晚上带在身上的,却威力十足,何来卡壳现象?

    要说面对如此事实,陈文辉和周毅不咋舌,那才真怪了。

    两人摇了摇头,默默离开射击场。

    陈文辉就闷声闷气地说:“头太乱了。什么都先放下来,回家睡个觉,让脑袋休息休息一下再说吧!已经二十个小时没睡觉了。”

    周毅等沈队这句话等了好久了,现在得令,也赶回家休息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太迫人了。

    第二天,等他们回到支队里时,一个村民在当地派出所所长陪同下,惊恐万状地来报案道:“警察同志,不得了了。昨天晚上,火葬场的僵尸下山来到我们村里,生生的把村里人吃掉了。”

    陈文辉一听,头都大了!

    僵尸把村里人吃掉了?

    那不把僵尸撑死啊?

    “大哥,别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陈文辉边说边把椅了移近去给村民坐,还倒上一杯水让他喝。

    喝过水后,村民讲述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因为要赴亲戚的喜宴,快半夜了,才回到村里。虽说是喝了点喜酒,但我人是清醒的。本来,昨晚是有月光的,但好快就被乌云遮住了。村路被遮挡得黑糊糊的,人就象没入了黑暗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气息,仿佛一切生物都预感到会有不详之物,在今晚来临,因此村子里没有一点儿的声音。”

    “你们想啊,半夜里有人回村,怎么可能村里的狗不吠叫呢?是不是很奇怪啊?其实,以往我也经常很夜才回村子去。每次人一到村头,狗的吠声就会此起彼落。我都习惯了这种情况。所以昨晚没有狗吠,反而让我忐忑不安起来。”

    “就好象整个村子都没有了生人似的。除了没有狗吠,还没有灯!以往打麻将打得很黑的人家,也早早熄了灯火。剩下一个没动静的村子在黑暗的大地上默默地伫立。周围笼罩着死亡的气息,有隐隐约约的异味在空气中传递,我被惊恐笼罩着,已经嗅不到活人的味道了,只感到阴间游魂野鬼出没的恐怖气息。”

    “照理说,我又没有看到过幽魂野鬼的模样,我无端端怕什么来着?但我还真怕!是以往从来没有感到过的那种害怕!一会儿是毛发倒竖;一会儿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那感觉是真真切切地、一寸一寸地逼近,一点儿一点儿在蚕食着我脆弱的心,能够听到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剧跳!”

    “我从那条偏僻的长满草丛并已经走习惯了的小路,惊恐万状地越深入村子就越感到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世界,周围除了恐怖气氛,就再也找不出别的什么了。有时候,我也在心里骂自己生人不生胆。可是,那种可怕的,看又看不见,听又听不闻,说又说不上来的惊骇气氛,却那样真切地让我感受得到!”

    “村里真静寂啊!周围真漆黑啊!有冷冷的、透人肌肤的寒风在啸瑟,仿佛风里都充满了杀气!我如坠入茫茫无边的漆黑中,看不清脚下的道路,看不清村里的屋子离我还有多远!我蹒跚着往村里走去,瑟缩着躲避着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吹袭。浑身不住地打寒颤,脑袋不住地一阵阵收紧、发麻。”

    “越往村子里走,越是感到不对劲儿!怎么周围都没有了虫鸣蛙叫!好象这个村子是与其他村子是不同的、别具一格的:没有生物的声音,没有照明的电灯,村子就静寂地、死了一样地凝固在了荒芜的周围,真如幽魂居住的异域村子啊!”

    “就在我惊恐万状之际。突然,两点发绿的圆点,幽幽地、恐怖地从一间屋子的窗子底下,漂荡着,跳跃着,然后慢慢抬高,往窗子里窥探!好象确信屋子里的人睡着了,那两点绿光就移近房门去。不大一会儿,让人毛发倒竖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静得如同死光了人的村子,突然传出一声惊世骇俗的声音:我的妈呵!哎唷啊……”

 第255章 枪击不死

    大家听那个报案村民的讲述,听得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而报案村民的讲述也才刚刚起了个头。

    只听他接着讲道:“那一声人被生生咬痛的叫喊声,太让人心寒了,太刺人肺腑了。整个村子熟睡了的村民,都被吵醒了。他们惊慌地骚动起来,听得到各个屋子里传出‘噼呖啪啦’的起**声,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说到这儿,报案村民睁着惊怕的眼睛,吞了一下口水,才幽幽地接着道:“许多人家都打开了自家的房门,刚把头颅往外探了一下,就好象受到了别人的规劝似的,无声无息地缩回屋子里,然后把房门关起来。”

    “我一看,这样子岂不是任由得那绿眼睛的东西把人咬死?还得了的!我于是想走上前去把他们叫出来,一起过去把那害人的东西赶跑。但是,真奇怪啊!我大脑里的这个念头刚刚闪现,很快就被另一个念头赶跑了!”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那户被绿眼黑影侵入的屋子里,正透着一种让人很迷茫又很吸引人的光。大脑里很快就认为那家人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而是遇到了难得的好事、喜事。所以对于别的村民关门,缩回家里就认为是对的、应该的。”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傻傻地,好象还讪讪的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任由得它发生,好象这样子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看吧,村民缩回各自家里去了,关起门来了,大气儿都不喘一下,他们重新回到**铺上,好自然地把被子拉近自己的身上,迷眼朦胧地继续呼呼大睡,没有人再走出门去一瞧究竟。”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进入村子,虽然时常被冷得哆嗦个不停,可我的头脑却是一遍空白,腿还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我内心的那种害怕不见了,只有不知应该干什么的躯壳在移动,后来干脆不动了,坐下来,看满眼都是幽魂世界却是如此坦然接受!”

    “但是,我毕竟还是半醒不醒的啊,那有两只绿眼睛的黑影,后来从那间屋子里拖了一个横躺着的、仍在不断地、痛苦地**着的人出到村道。然后附下头去,恐怖地用嘴撕咬起来。每咬下一块肉就啧啧地咀嚼。”

    “那情景阴森恐怖,让人作呕。我只到一股血液直冲脑门上,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路边的草地上,想活动一下都不行!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陈文辉听了村民的讲述,就问:“那么,你看得清楚那只有绿眼睛的黑影是什么样子的吗?”

    村民想了想,回答道:“具体细节部分确实看不大清楚。但黑影生生咬死村民并饱餐一顿之后,有点像狼一样昂天长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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