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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邪王的懒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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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红绸安抚地拍着庄书兰的手,笑道,“他们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计较起来了!累了一上午了,早点进屋去休息吧!我跟青竹出去走走。”

  “要到哪里去,安排马车了没有?”庄书兰赶紧追问。“随便走走要什么马车?”青竹接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到街头上去瞧过了,今日我们两个来了兴题就随意在京城里转转吧。”

  “还是叫几个人跟着吧!”一旁的司徒明锐略思索,转身吩咐随侍的小斯话。

  而红绸直直地拦住那小斯,笑道:“我们两个的年纪加起来都要上百岁了,难道还怕我们走丢了不成?让人跟着挺别扭的,哪有人上个街还带着一大票跟班的,好像是暴发户显摆一样无趣”

  “暴发户?娘,你这个词是从哪里听来的?”庄书兰下意识地问,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产生,偏偏红绸说得很顺溜,加上前些日子与红绸的相处中,庄书兰发现红绸基本上能听懂她偶尔间冒出来的现代语,这让庄书兰不得不怀疑红绸是被一现代人培养过的。

  青竹初一听,没理解这词的意思,但也猜得出这原词是出自谁的口中的。“肯定是从她那里听来的,对不对?”青竹意有所指地问红绸。“嗯!”红绸点头微笑,本想解释解释的,可她一时半会也说不请楚这个意思,干脆转着话题好了,“青竹,我们不是要出去吗,那就走吧!哦,对了,兰儿,娘给你炖了些补身子的汤,放在你房里,一会儿记得要喝啊!

  ”

  补身子?好好的补什么啊!这几日红绸总是要她喝那个东西,不喝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一番心意,喝吧,可那黑乎乎的东西真的是叫人难以咽下口啊!碍于礼节,庄书兰还是点头应声:“好!”

  青竹也在旁边叮咛:“记得要喝啊,一会儿我们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是!”庄书兰边疑惑边乖巧地回答,到底是什么汤让她们这样的惦记?她这些日子又没有生病更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用得着喝那些东西啊!把不解的目光投向司徒明锐,却瞧着司徒明锐一副忍着笑事不关己的样子,庄书兰敢肯定司徒明锐肯定知道这其中的猫腻。

  “真乖!”青竹与红绸满意地笑着,“我们也要出去了,你们不准安排人跟着我们!”

  “好!”司徒明锐也不反对,一口答应着。一旁的庄书兰斜眼瞧着司徒明锐,他不安排人跟着她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还记得冷霸天外出办事临走首是千叮咛万嘱咐她与司徒明锐,说要照顾好红绸,说是红绸少了根头发就要回来跟司徒明锐算账的。当时司徒明锐一口答应了,庄书兰还奇怪司徒明锐竟然接受了冷霸天的威胁时,他却解释说冷霸天出去是替他办事,他照顾红绸就等于是敦促冷霸天,更何况红绸是他的丈母娘,更是应该的!

  庄书兰虽然怀疑过这话里的分量,但从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司徒明锐确实是把红绸当自个亲娘来照顾着——这让庄书兰很感动,她总觉得有些事她这个女儿都还未必要他做的好想得周到!

  而青竹,自然不用多说,他的亲娘,他不多留个心眼照应着那是不现实的!

  见着红绸与青竹相携地出去后,司徒明锐对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会意地点点头也匆匆忙忙她跟了出去口庄书兰佯装没有看见,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问:“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知道那什么补汤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你娘的一番心意罢了。”司徒明锐也坐了下来,随即就有刘香等人侍茶奉上。

  接过刘香递来的茶,庄书兰慢慢地品了两口,再将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靠着扶椅捏着下巴说:“不对,我总觉得她们两个刚有在说那补汤时神色很诡异!”

  “诡异?怎么诡异了?你娘只不过是想补偿这些年来对你亏欠罢了。”

  司徒明锐反驳地说。

  一句话,让庄书兰哑口无言了,对于红绸的这种心态,她又不是不了解,否则也不会每天硬是逼着自己把那碗苦汤享受了!可是,她刚有明明就是察觉到青竹与红绸在提那晚汤时的眼神不对劲啊,像是很期待,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虚心。“看来我是累晕头了,有会想多了。”庄书兰漫不经心地应了句,然后伸了个懒腰,往后面的椅子靠着,“鉴于我头晕了,我就先回房午睡了,你呢?”

  “当然是陪夫人午睡呀!”司徒明锐回答得理所当然,邪邪一笑,“昨晚少了的,今天要补回来。”

  昨晚少的?庄书兰想了想,昨晚等他回来时,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倒床就睡,也就没跟他做夫妻之事……左书兰听出了话外之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说:“懒得跟你瞎扯!我到凉亭里去午睡!”某人的脸皮再怎么厚也不会厚到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吧!

  可惜她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只听得一声应和:“原来夫人这么喜欢换地方啊,一会儿说是书房,一会又是凉亭的!也对,这样更有情趣更刺激一些!那夫人,我们快走吧!为夫有点急不可耐了!”

  说着就站起身伸手去拉庄书兰,却被庄书兰一把拍掉后飞身逃至大门口处,横着目视着司徒明锐:“拜托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啊,当着刘香她们的面你竟然……你是不是想以后我在她们的面前都被她们暗地里嘲笑?”

  “奴婢不敢!奴婢们刚才什么也没听见!”刘香赶紧福身表明态度,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见着两位主子当着众人的面调情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也习惯了。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不就是掩耳盗铃了吗?庄书兰顿时绿了脸,转身就往外走,懒得再在这里跟他扯个不清,不管怎么扯,他总是这样越扯越不正经!

  “王妃,上午时有位姑娘送了份拜帖来给您。”刘香忽想到上午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姑娘站在府门前递拜帖的事,赶紧趁庄书兰还没有踏出大门时喊了出来。

  “拜帖?”庄书兰疑惑,“哪位姑娘?”

  “奴婢不知是谁,但那位姑娘长得很好看!”忽感到一阵冷风从司徒明锐处吹来,刘香毛骨悚然,于是狗腿的补了句,“当然那姑娘没有王妃您好看!那姑娘只是俗艳,而王妃是高贵大雅。”

  “得了吧,刘香,别拍马屁了,当心反被踢喔!”庄书兰失笑,边瞪了司徒明锐一眼,示意他的目光该收敛收敛了,“把帖子给我吧!”

  “是!”刘香边从袖袋里掏出帖子边说,“本来是交给管家的,刚好奴婢从大门口处路过,管家就让奴婢递给您。”

  “嗯。”庄书兰边应着声边接过帖子打开,晃了一眼那帖上的字迹,庄书兰嘴角的笑容也在瞬间收了起来。

  “怎么了?是谁的?”司徒明锐看到庄书兰的脸色变得很快,也有些好奇了,走了过来欲接过帖乎瞧瞧。庄书兰一把合了帖子,扯了个笑容说:“没什么,一个老朋去邀请我去聚聚罢了。”

  真是老朋友?“现在你要出门吗?”司徒明锐没追问改而问道。

  “嗯!”庄书兰点头心不在焉地回答,“我回房换身衣服就出去。”

  “我陪你吧!”司徒明锐有些不放心,瞧着她神思恍惚,不禁在猜那送帖的人是谁了。

  ——————————城郊两里处有个简易的茶棚内,专供来往入京出京的行人喝茶暂歇脚的,所以,虽然茶棚简易,但入棚之宾中不乏高权达官之人。所以此时这茶棚里端坐着三个衣着华丽之人也没有人去好奇了。

  “你的护卫还真是如影随行!”花如玉酸酸地对坐在对面的庄书兰说,“难道他还怕我这么一个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把你这个武功高强的人怎么着了?”

  庄书兰随意地扯了个笑,她知道花如玉是在说司徒明锐,也不介意她这样说司徒明锐,司徒明锐也不在意,怡然地喝着茶。庄书兰转而问:“今日你约我到这里,有何事?”

  是的,给庄书兰拜帖的人就是月余未见过面的花如玉。

  “只是想跟你单独见个面罢了。”花如西意有所指地说,似乎对司徒明锐的出现很不满意。

  “嗯,现在见了,那我可以走了吗?”庄书兰淡淡地问,平淡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波澜。

  庄书兰的冷漠让花如玉心中一紧,她请楚地知道今日她们两个变成这样的情景全是因为她的一时歪念,亲手把她们两个十年来的情谊给掐断了。“你可以告诉我幻柏的下落吗?”不管如何,花如玉还是问出了口,否则今日约见她的举动就白废了。“不知道!”庄书兰想也没想地回答,“他行踪不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是他徒弟啊,怎么会不知道?!”花如玉理所当然地惊呼。

  “是徒弟就该知道吗?”庄书兰微扬唇角笑问,“他是师傅,是长辈,你有听闻过长辈出门还要向晚辈打报告的吗?”

  “你……”花如玉想发作,可碍于庄书兰身旁传递过来的那道寒意十足的目光,只得生硬地按下心中的不悦,“说到底,你是不愿意告诉我罢了。”

  庄书兰不语,也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这味道并不怎么样的茶,然后悠然地观赏着这空旷的郊区风景。

  花如玉说的没错,她就是不想告诉她幻柏的下落。自打她出嫁后,幻柏也离开了京城,而庄书兰也认为自此后她再也不知道幻柏的去处了。却未料着某一日里,司徒明锐突然告诉她幻柏去了江南要杀一周姓的商贾,同时毒煞也在江南,她恰好也接了一桩生意,不是杀人而是保护一人——就是幻柏要杀的那人,所以他们两个算是在江南杠上了。

  当时庄书兰听了就在想,这两杀手凑在了一起,一个要杀,一个要保,但不知道这两人谁胜谁负啊!

  “兰兰!”见庄书兰如此悠然的模样,花如亚感觉她就像一跳梁小丑般唱着独角戏,不论她说什么都引不起庄书兰的注意力了。只是,她不想放弃,她从飘姨那里打听到的,说那司徒明锐与飞羽阁有着万千的联系,庄书兰又与幻柏师徒情深,她一定会让司徒明锐去打听幻柏的去向的。“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我想去寻他,我真的真的很想见到他!”放低态度,软语相求着。

  “如玉,放弃吧!”庄书兰不带感情地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你的付出他无回应,你再怎么强求也没用,到最后痛苦的还是你自己。你用了五年还未把这个事实看清,难道你还想再耗五年吗?”

  花如玉一听,情绪立即激动起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伸出食指指着庄书兰的鼻子说:“什么看清不看清?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对我这样!一切都是你的错!”

  “花姑娘,再怎么着你也是京城里的名妓,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竟指着别人的鼻尖说话?”司徒明锐一旁凉凉地说。

  庄书兰眉头也不蹙动,只是冷漠地把花如玉的手指拍开,冷声说:“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之分,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怨不着别人!我没兴趣为这事跟你废话,不仅没那个必要,还很幼稚!我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里喝闲茶了,今日的茶就算我请你吧!老公,我们走!”

  说着庄书兰拉着司徒明锐的手站了起来,顺手丢了一块银子在桌上,就住外走去,走了两步后,庄书兰又停了下来,转身,冷漠地看着花如玉:“花如玉,以后我们就算是在街上擦身而过,也别跟我打招呼了,因为自个日后,花如玉三个字将从我人生里消失!”

  自从那日在醉春宛偶然间发现花如玉对自己起坏心时,庄书兰对花如玉失望透顶,而她对自己的那番话,更是让庄书兰对她寒了心,所以庄书兰也用了狠厉的言词来回敬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狼狈,狼狈于她一直真心待的朋友竟是用那样的心来对她的!

  而今日,按着她的地点来这里与她相见,只是想来与她作个了断,既然寒了心,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过吧!现在她身边不缺亲人爱人,少她一个,她的生活照样继续!

  不理会花如玉的惊诧样,庄书兰与司徒明锐出了茶棚,牵着马两人并肩缓缓地走在空旷的道路上。

  “兰儿,如果难过了,想哭就哭吧!”司徒明锐拉住了庄书兰,因为庄书兰一路上的沉默与平静让司徒明锐担心,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我会这样一直抱着你的。”

  靠着他的肩,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庄书兰安然地扬起个笑,轻轻地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句话:问事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但我在花如玉的身上看到的情好怪异,我不知道她的情是不是可以称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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