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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邪王的懒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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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希望不要难看得无法入眼!”四儿吐槽。

  庄书兰不语,《桃花醉》本出自醉春宛,原名叫《桃花泪》,曲调忧伤,舞步轻缓,倒也不难;当初见着如玉等练习的时候,庄书兰觉得年轻轻地跳这种过于悲的舞不好,在与飘姨等舞技高超者商量一翻后’改了曲调‘也改了舞步’顺便把曲名也一并改了。当然,在接受过现代艺术熏陶的庄书兰顺便融入了些许现代元素,使得舞姿别具一格。《桃花醉》也随之传出名,但庄书兰并不知道那舞竟被传为是难练之舞。

  来到院中,抬头看天,虽然天色暗沉,倒也不像要下雪的样子。“四儿,看好了!我只跳一次最为原牌的桃花醉!”庄书兰微扬唇角,微闭眼,轻轻地说。

  翠绿色的水袖一扬,左脚微屈,踏出了第一个乐符,朱唇轻启,缓缓吟唱:

  “相思声色在阁楼的模样‘欲见花容而彻夜惹惆帐……”(欧阳青《桃花扇》)一曲吟毕,庄书兰半蹲在院落之中,水袖托腮,媚眼微扬,笑看着四儿:“如何?能否入四儿的法眼?”

  早已经被庄书兰的舞姿所折服的四儿不知该说什么了,人也恍恍惚惚起来,像是沉醉在刚才的歌声中还未醒来一般。

  庄书兰很满意四儿现在的呆愣样,正打算站直身子时,背后确传来一道掌声及轻轻地脚步声。心下一惊,暗怨四儿竟未将大让关紧,也迅速地转身,想到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他人宅子!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章

  

  转身见着来人时,庄书兰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这会子不在皇宫,来这里做什么?”

  自打搬过来后,也许是司徒明锐的’良心发现了‘,竟未将公文往这边送了,所以,这些日子她与司徒明锐基本上没有什么直接的或是间接的联系。今日他忽然地出现,肯定有阴谋!

  “舞跳得是不错,曲也唱得很好,不过少了些情感,倒像是空灵的木头在机械地移动!”司徒明锐倚着柱面带可惜地评价着。

  这些话,当初飘姨也说过,没料着今日却从他的口里听来了!事过境迁,竟惹得一片伤感!“机械又如何?又没让你看!”庄书兰拂袖,眸中染上了恨色,“四儿’把这私闯民宅之人撵了出去‘关门,放狗!”

  本是自娱自乐的事,让他当了免费的看客不提还说三道四!他当是他是谁,自己又不是舞姬,玩闹着的事,岂容他说长道短?

  “小姐,家里没有养狗。”四儿是第一次见着庄书兰面有怒意,惊怯之余嗫嗫地说出了一个事实。

  “那换你扑过去咬两口也一样!”庄书兰转身向里屋走去。

  “小姐!”四儿黑脸了。

  “好歹我们也是盟去,你这样对待盟发,当心盟约有变哦!”司徒明锐凉凉地叹了一声。

  庄书兰驻步,侧身,嫣然一笑:“好哇,我倒是乐意至极!”虽与他结盟,但并不代表要受他的控制与感胁。

  “真是个没良心的,过完河就拆桥!”司徒明锐笑骂。

  “良心?跟司徒大人谈良心似乎有些多余吧!”庄书兰冷笑,“有话就直说,司徒公子贵人踏贱宅有何指教?”

  司徒明锐倒是不介意庄书兰如此冷淡的态度,抬手指了指里屋正厅:“看来庄学士的待客之道还有待加强,今天可是守岁,庄学士连茶也不请客人喝一杯吗?”

  “我家没茶!”庄书兰一口拒绝,想着那晚从他府上归来后因风寒而嗓子发疼了几日就懒得给他好脸色了。

  偏偏这个时候,四儿在里厅内向外喊着:“小姐,请客人进来喝茶吧,茶已经沏好了。”

  这个四儿,还真是会拆我的台!庄书兰很很地转身,瞪着四儿一眼……她这丫头是什么时候跑去沏茶的?

  进了屋,分宾主坐下后,庄书兰端起茶杯,开始认真地品茶,轻倚着椅子的扶手,细细而饮,淡然而惬意。这样沉默地持续着,庄书兰知道,此时此刻就是要沉住气,若在这种状态下自己发言了,倒是输了三分气势。

  “以后的公文你不用批了。”司徒明锐先开口了。

  “嗯。”

  这正是庄书兰求之不得的事,他既然主动提了出来,庄书兰也乐于应承下来,而且也深知这其中的原因:

  庄书兰起先在批公文时’写得工工整整头头是道,等到司徒明锐认为可以不用送到他那里过目后,庄书兰开始恶搞了,不仅宇迹潦草了,而且所批的回复都模棱两可,看不出个所以然出来,还把所有问题丢到皇帝那里去了。

  为此,有官员抱怨司徒明锐太过分了,兴致来了就折磨人,闲来无事把六部的折子全都扣了去,要了后又不好好回批,芝麻大点的事最终交由皇帝审批。自然皇帝就不乐意了,因而不少的官员被皇帝骂了。

  而且皇帝也被那些鸡毛之事烦着了,在了解情况是司徒大人从中作硬后,某一日上朝时,当着众朝臣的面发了圣谕:以后六部那里五品以下的地方官员递来的折子不准交给司徒大人,直接交由丞相。

  当庄书兰听到这个消息时终叹恶有恶报,他既然敢把六部所有的折子丢在自己的手中,那他就得承担他那所作所为的后果!现在他可以说了失去一部分权力了,看他还怎么嚣张!不过,让庄书兰郁闷的是,她的无意行为似乎让丞相的权势又壮大了不少啊!

  “太妃听闻你生病了很是关心,遣我这个特使来瞧瞧庄学士是不是病得下不了床,连皇上的午宴也不去参加了。”司徒明锐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着庄书兰,“但本官瞧着庄学士能唱又能跳的,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若让皇上知道了这个事实,不知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庄书兰蹙眉,谁说她生病了?不对,最重要的是,在那样盛大的宴会下,怎么还有人注意到她这个不起眼的小官没有到场啊!太妃关心……还是太妃关心……这不是越关心越乱吗?太妃怎么就对她这么上心了?她也不过是与太妃见了几面而已啊!唉,看来下次再见着太妃时,要让她对自己的映像差一些才好了。

  “是否欺君并不是司徒大人说了算的。”庄书兰舒眉,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况且我又没说过我生病了,别人杜撰的事能怨到我的头上来吗?”

  “既然没庄学士没生病,那庄学士怎么不去皇宫?”

  “我不知道皇上设了这宴会。”庄书兰放下茶杯,语气很坦然,“如果我知道了,我这做臣子的怎么可能是不买皇上的单?”

  对庄书兰带着挑衅的回答,司徒明锐只是浅浅一笑:“看来庄学士果然很无辜啊,自然那欺君之罪算不到庄学士的头上了。不过,朝中有两名大臣却要因庄学士而受苦了。”

  庄书兰心中一动,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问得云淡风轻:“什么意思?”

  “第一个,田锶未告知圣意与你:第二个,孟施林当着皇上的面欺骗皇上替你解围。”司徒明锐朝庄书兰鬼魁一笑,“如果本官将此事上慕与皇上,你说算不算欺君呢?”

  卓鄙!庄书兰暗咬牙,她知道这只姓司徒肯定会做出这种事来,说不准,他还会添油加醋一番!不过,为何孟施林会站出来替她说话呢?孟施林与她只能算是泛泛之交,见了面也不过是打个招呼。难道是她每日留给他的一份糕点起了作用?

  “唔……这事算起来有一句话概括挺好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司徒明镜微微一顿,轻托着头,像是在熟思,“好像又过头了一些,但也很实际。”

  好!很好!他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绝境,然后逼自己求他手下留情!若是在一个月以前,自己可能会向你服软,但是现在,哼,如果就这样让你如愿了,那我庄书兰就把名字颠倒着叫!

  “司徒大人这番话是否说得太过于武断了?”庄书兰浅浅一叹,轻轻地说着,若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出来,但庄书兰知道司徒明锐是能够古手清楚的,“孟大人的话也未尝不是实话啊,我是生病了,无药可医只有【炫|书|网】等死的份了。”

  浅浅的叹息有着无限的惆帐,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再看着她眼中那份真真实实的忧郁,苍白的脸有着些许倦意,不禁道:“既然有病就早点请医来治,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庄学士患的是什么病,竟让庄学士如此消极。”

  “是……”庄书兰欲言又止,微露女儿娇态,又很快平静下来,转而又叹,“罢了,罢了。还不如去圣上面前顾个罪吧,莫要连累旁人受罪啊!”

  “一向干脆的庄学士今日说话藏藏躲躲了,只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司徒明锐微有些不悦,她满怀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眉眼带笑,粉面含羞,虽是一闪而逝,他却瞧得分明……原来是这女人怀春了!但不知是哪个让她如此……也难怪她刚才的跳的那曲舞时会那般忘情,连有人敲门也未发觉!

  “是啊,就是见光死啊!”庄书兰微叹,然后忘我地轻吟,“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既而又抬眼看着司徒明锐,轻声一笑,很是去无奈,“我是头脑发病了,怎么跟你这外人说起这种事了呢!现在司徒大人可以回去复旨了,下官有所不适,就不相送了。”

  自古以来就有闺阁女子思春成疾的通病,而且这种事,就算在思想稍比其他朝代开放的大东皇朝也是一种隐谈,女子思春意为不贞,若让他人知晓,那这女子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虽然庄书兰认为她现在没什么名声可言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引起了庄书兰的注意……开年以后的选妃。

  前些日子是听人说了,皇帝、皇后有意在女举子中挑些样貌、人品好的来指在皇家或是宗室弟子中。本来庄书兰不担心她会雀屏中选择的,可看着太妃对自己的热络劲,庄书兰还真怕那太妃会从中搞点小动作……虽然太妃有儿子就好似没儿子,但不代表她不会把注意打到自己的头上,随意指一宗室弟子给了她,那她那会子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皇帝、太妃的旨意她敢不从?她的脖子可是很脆弱的啊!

  现在好了,如果司徒明锐要老实上报上去,那太妃肯定会认为她庄书兰果然是个轻浮无比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没那心了,同时今日之事也可以混过去,心病也算是种病,而且还病得不清呢!如果司徒明锐不报也好,危机解除,不过太妃那边以后得多用‘功’了。

  “看来庄学士还真病得不清呢!那庄学士就好生地养着吧!”司徒明锐冷哼一声,拂袖起身就走。

  庄书兰看着司徒明锐的背影眉眼笑开,打心眼里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居然可以把姓司徒的骗过!倒是四儿在一旁纳闷……她家小姐每日在家好吃好睡好玩的,什么时候思春了?思的是哪个?唔……会是庄公还是周公?

  走了没两步,司徒明锐忽地停了下来,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着庄书兰,庄书兰赶紧作出愁苦样,强打着精神问:“司徒大人还有事?”

  “既然庄学士病成这般,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庄学士一城病情呢。”

  司徒明锐走至庄书兰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咳!原来他是当真了啊!好吧,既然他当真了,那这戏还是顺着他唱下去的比较好!“什么法子?”庄书兰苦恼地问,“相思病是心病啊,除了那系铃人外,还有谁能解?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又能怎么办?”

  司徒明锐不语,眉头轻皱着,紧盯着庄书兰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确认着她的话的真假。可是,当看着她眸中的盈盈水光时,一股气恼由心而生,直冲脑门:“随我来就知道了。”抬起手,又自然而然地放下,继而又走人,走了两步,再回首,发现庄书兰还呆坐着,遂笑道,“难道庄学士是怕我骗你了吗?”

  怕你?怕你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废话半天了!庄书兰撇头,站起身,随司徒明锐走了出去,只不过有个疑问盘绕在脑间,他现在唱的又是哪出?

  ……………………“这就是你所说的法子?”庄书兰指着正滚沸着的红红的热水。甚是无语。饶了半天的街道结果是绕在自己开的火锅店里来了。

  “听说店家今日有优惠活动。”司徒明锐优雅地喝下一杯酒,庄书兰更是无语了,那活动的方秦是她亲自提出来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哦。”庄书兰意兴阑珊她收回了手拈。对着一旁侍立的四儿说,“四儿。来坐下来吃吧,免费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我到外面去走走,你吃完后到书斋来找我。”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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