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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邪王的懒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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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先来洗把脸吧,一会儿就开晚饭了。”四儿按捺着眉梢间的喜色,轻言细语着。

  “哦!好!”庄书兰揭开被子,穿好鞋子下床,走到盆前用温水敷了把脸,接过四儿递来的帕子疑惑地看着四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在丞相府里做事了吗?”

  “奴婢被丞相府里的管家撵了出来,奴婢无所可去,又想着小姐待奴婢是极好的,所以奴婢就在京城里寻着小姐的下落。还好奴婢遇着了小姐的师傅,然后奴婢就被留下来了。”四儿面带喜色地陈述着。

  “怎么会被管家撵出来的?”四儿虽然年龄不大,但做事手脚利落,好好的怎么会被赶出府?

  “小姐走后,奴婢被遣去服侍大小姐。”四儿说到这里微微停了停,面色不大自然,“前两天奴婢打扫大小姐的屋子时不小心打坏了大小姐屋里的白瓷玉瓶,大小姐很生气,骂了奴婢一顿后就让管家把奴婢撵出来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白瓷玉瓶就把一个下人撵了?这可不是丞相府的人的作风!庄书兰倒是认为这是庄书瑶在迁怒,如果细算下来,两天前在皇宫里对诗庄书瑶的风头好像被自己一不小心给抢了去了!庄书兰还记得当时太妃要留自己去誊写字时,庄书瑶带着幽怨不甘的目光瞪着自己呢!

  “既然你来了,你就安心地跟着我吧!”庄书兰点点头,四儿被撵的事可能有一大半的原因要归在自己的头上,此刻她又特意寻着自己,一时间愧疚、感动之情涌上了心头,以前待四儿只是一般,必定想着她是丞相府里的人,怕她如丞相府里的人一样势力,对她也只是不冷不淡,也不曾因她是个仆人而看低她,但与她相处总有些许隔膜,甚至带着防范。而如今,她竟在京城里寻自己的下落为的只是当初自己待她‘极好’,就这一点,就让庄书兰心里怪怪的,再看着四儿真诚明亮的眼,似乎那种亏欠的心理占了上风了。“若他日我离开这里,你也跟着我走吧!”

  “小姐还要离开?”四儿吃惊地问。

  “呵呵,这里并不是我的家,只是我的暂居地啊!”庄书兰笑了笑,用帕子擦了擦脸,“嗯,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了,这里不是丞相府,没那么规矩,你可以随兴一些。”

  “真的?”四儿眼睛一亮,满脸的兴奋,可随即又暗了下来,“那奴婢跟小姐说话时,奴婢怎么自称?”

  “随便你啦,你觉得怎么样舒心就怎么自称。”庄书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摸了摸头发,好像不是很乱,那就不用梳了,转而拉起四儿的手,“好了,四儿我们去觅食吧!”

  相较于庄书兰的轻快,四儿倒是烦恼了,她在想着以后在庄书兰的面前怎么自称……

  到了前厅的饭桌上,庄书兰这才意外的发现花如玉居然会端坐在餐桌上!而且还与幻柏谈论着什么,庄书兰一来,又立即掩了口。庄书兰也不在意,反正那是他们两人私底下的事,她这一中间人还是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好。

  只是,那日醉春宛一别后也没再见面,且庄书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飘姨及花如玉,只能习惯性地扬起个大大的笑容,浅浅地问候着:“如玉姐姐,你来了啊!”

  “是啊!”花如玉微微一愣,既而也是还以一个浅浅的笑,带着些许试探地问,“你现在住在这里?”

  “当然……”庄书兰察觉到花如玉笑容的僵硬,而她的眸中的黯然,忽的想起刚才进来时,花如玉与幻柏似乎起了什么争执——幻柏冷着脸,花如玉面带戚色甚至自己在进门时,花如玉是以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这时庄书兰才开始思考,花如玉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午间时未曾听幻柏提花如玉今日会来,不对,应该是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日子了,花如玉都未曾来过!

  所以,庄书兰一直在怀疑,怀疑花如玉并不知道幻柏在这京城里购置房产的事,否则以她的个性,她肯定会隔三岔五地跑到这里来。

  倘若直至今天花如玉才知道幻柏在京城里置了房,并且与一名女徒弟共住在一起,而她这个正牌女友一点也少知晓,换做谁,谁也会生气!

  当庄书兰猜到花如玉与幻柏刚才因何而起的争执时,庄书兰觉得自己的罪过大了,花如玉虽然在风月场所打滚多年,依旧是个急性子,再加上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敏感的,要是她的想象力太过丰富……那可真是麻烦了!

  “如玉姐姐!”庄书兰正了色,“我只是暂居这里,等过些时日,我会搬出去的。”

  “兰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一个女儿家单独住在这里,最近你又出了那么多事,身边也没个知心的人相伴着,我就想着以后常常到这里来陪陪你,给你解解闷。”花如玉似乎松了口气,却又急急地解释着。

  原本脸色微缓的幻柏在听到庄书兰提及要搬走时,再次冰了脸,不带感情地问:“你打算住到哪里去?”

  “是呀!你若真搬出去,你又准备住哪里呢?”花如玉接过话,满满地担忧,“你一个小姑娘的,住在外面很不安全的。”

  庄书兰没答话,只是细细地看着花如玉,半晌才带着说笑的口气道:“呵呵,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我总觉得如玉姐姐在吃我跟师傅的醋呢!”

  花如玉面色顿时不自然起来,僵着笑脸,扫视了幻柏一眼,打着哈哈:“兰儿真会说笑,幻柏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徒弟,师傅照顾徒弟是应该的,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是吗?庄书兰只是轻轻地笑,当初他们还在玩追逐游戏时,她就不只一次地羡慕自己,说自己没用多少功就可以得到幻柏的注意还心甘情愿地教自己武功;待他们的确定关系后,庄书兰可没忘记那晚在醉春宛她依在幻柏身上那种独占的动作及带着骄傲得意的眼神——庄书兰敢肯定那晚她是在发现自己进了房门后才故意那么做的,目的应该很简单,她在向自己示意幻柏是属于她的!而刚才她幽怨的目光,似乎在怨自己怎么可以单独跟幻柏住在一起一般!

  也许,自己真该做点什么来让花如玉看清这个乌龙吧,让她知道自己与幻柏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至少自己对幻柏没有超脱师徒之间的感情。

  沉默出现在这饭桌上,花如玉惴惴不安地看着幻柏;幻柏没多什么表情,视线在花如玉与庄书兰之间流转,若有所思;庄书兰只是一贯的浅笑,平淡的笑容未及眼眸,这也让她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吃饭吧,我肚子早就呱呱地叫了呢!”回神后的中山路发现这份沉默,为了打破僵局,轻快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又环视了四周一眼后问幻柏,“师傅,娃娃脸呢,他吃东西时不时跑得很快的吗?”

  “可能是到外面的饭馆去了吧!”幻柏脸色微缓,顺道夹了一个肉丸子放到庄书兰的碗里,“饿了就多吃一点,瞧你这几天忙的都瘦了一圈儿了呢。”

  看着碗里的肉丸子,庄书兰执筷的手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看了花如玉一眼,她很不自然的维持着脸上的僵硬的笑,接过了话:“我瞧着兰兰也像是瘦了好多呢,眼睛也黑了一圈儿,是不是官务很忙,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啦?”

  “嘻嘻,这可是证明我现在做事认真没有偷懒的证据哦!”庄书兰将筷子放下,靠在桌上,双手交握托着下巴,向幻柏和花如玉眨着眼,“哎,见着这样认真的我,你们有没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

  “去!我才没有你这样大的女儿!”花如玉笑着将手伸了过来,点了点庄书兰的额头,“要是我家女儿是你这德性,只怕我会少活三十年!”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啰!”换上一幅苦瓜脸,“我也希望能让你多活三十年,但谁叫你是我的师娘呢,所以啊,你注定是少活三十年啦!”

  听得庄书兰这样说,花如玉眼角的笑意加深,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过来;庄书兰也只顾着边吃饭边与花如玉说笑,一餐下来后,庄书兰没看幻柏一眼,却时刻保持着警醒,怕一不小心又让这才缓和的气氛又陷入尴尬状态。

  直到花如玉急急醉春宛后庄书兰才松了一口气,再回首看着幻柏时,庄书兰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双一直以来都很清冷的目光里映着自己的身影,然后避开那道紧锁着自己的目光,偏着头,挂上浅浅的笑,道了一声晚安,翩然离去。

  “落花非有意,流水太无情。东边虽日出,无奈顶空雨。只道是流光不暗身不由己!”

  踩着刚落到地上的雪花片儿,庄书兰重重一叹,吸入一口冷气,让带着刺骨的冷提醒着自己真的是该有所行动了。

  邪王的懒妃 第六十七章

  

  京城十三里街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驶过,淀蓝色的车箱一摇一晃,就连那驾车的马儿也走得十分地惬意。这样的马车很平凡,所以,街 道的行人们也不会刻意地去注意、猜测这马车里坐的是哪位贵人或是哪家千金。

  马车幽幽地驶过傅王府,在大门前停了下来,车夫恭声向车内的道:“贝子,傅王府到了。”

  “继续走,先把司徒大神送回府!”傅察郁闷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司徒明锐,他自个儿有马车不坐,偏偏要来跟他抢!想在这 里下车自己回府,不过,傅察不想失去这个月来的第八匹马,只能将这尊佛送到西后自己才能回本家。想到这里,傅察不得不骂咧——这司徒 还真是个够格的好贪,每次用自己的马送他回府,那马就是有去无回!不是傅察小器,舍不得几匹马,只是,娘的,每个月丢十来匹上等的马 就等于丢千来两银子,这样下来,他还不如每个月把官包饷直接送到司徒明锐的手上好,免得到马市场挑马时还要耽搁一整天!

  “今天不急着去缠你的上官大人了?”司徒明锐靠着车箱壁,打趣地问。

  “前几个的那匹白马还给我,我就去!”傅察没好气她瞪了他一眼。

  “白马跟上官大人有什么关系?”司徒明锐疑惑。

  “没听说过才句话叫‘郎骑竹马来,弄床统青梅’吗?哦,对了,这可是最在城里孩提里最流行的儿歌,你不知道也正常啦!”傅察提起 这个就来了兴趣了,因为他终于发现,原来还有司徒明锐不知逍的事,心里的得瑟劲顿时上来了,“虽然我跟玥玥不算是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 马,但好歹我也追了她四年,半颗青梅也算得上了。”

  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觉得还挺上口的,边猜测这是出自什么样的文人手中边问:“但这与白马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傅察两眼一亮,“现在京城里所有的孩子都知道‘白马郎君’这个词,因为那诗中所说的竹马指的是白马!”为了这句 话,傅察特意派人去订购了一匹白马准备骑到上官玥星家去,哪知那马自个儿还未骑上就被司徒明锐给私吞下去了!

  “一句白马郎君就非得骑白马吗?”司徒明锐嗤之以鼻。

  “嘿!哥们儿,这你就不懂了!”一手靠到司徒明锐的肩上,傅察笑得更是得意了,“现在京城里说书的人都在讲那白马郎君的传说,我 是没才听过,不过我听说京城里的那些闺阁女子都很喜欢,还一致商议着以后嫁夫君时非得让夫君骑着白马去不可!”成亲时新郎官骑白马? 好像不怎么吉利吧!司徒明锐才些不在意了:“那也得她们的父母同意才行,成亲碰白很不吉利。”

  “所以啊,就才了黑马骑士的传说啊!”傅察很平淡地接过话,一点也不意外司徒明锐会有这么一问,“最近新流行的婚娶中,新郎官因 不能骑白马所以骑的是黑马,而且马的全身戴了铁甲,就是上战场时战士们用的那种盔甲。”

  司徒明锐那张处变不惊的脸被傅察理所当然的语气狠狠地挫败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什么,正了脸色问:“最近京城里购马的人是不是很多 ?马价涨得也很快?白马甚至供不应求了?而且铁将铺的生意也很火爆?”“对呀!”傅察再次郁闷了,正是因为白马难买,所以才要执意要 回自己的那匹白马啊!“城郊的李家马场最近是狠赚了一笔,不过,马市里最近新来了一马夫,他的牵的马都是上乘品,连盔甲也准备好了, 供不应求。至于铁将铺里,我听说是护国将军与兵部尚书共同上书请求皇上组建一铁骑队来保疆域。我也细察了察组铁骑的法子还真是个好法 子,战场上,马容易受攻击,如果给马穿上盔甲,那马的死亡数减少不说,配着将士的盔甲说不谁还能发挥出巨大的战斗力!咦?我听兵部的 人说好像这事是你最先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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