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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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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我要是猪的话,那也是涯的掌上明‘猪’。”樊若愚勾唇,在涯的怀里,翻身而下,一袭红裙坠地,墨色的发丝随意的挽起,一根乌黑发亮的发簪别在其间,发簪之下七彩之光微微闪动。

缓步走到罗欣的面前,虽然个子娇小,但是那一份周身的气势却是生生的让罗欣动弹不得。粉唇轻启开,“那么你呢?一条疯狗而已,而且似乎还是我不久前才打败的疯狗!”脚步微动,在罗欣的面前转悠了一圈停在涯的面前,靠在他的身上,接过涯递过来的茶润了一下喉咙。

罗欣脸上微动,樊若愚的话让她想起,在赤炎之地说的那一番话,她转头看向天佑,见他一脸笑容,这才定了定心。

“贱^人!”罗欣骂人的话音刚落下,‘啪’的一声响起,一道虚影在众人面前晃过,樊若愚端着茶杯轻轻的抿着,动作优雅,倚在涯的身上,似笑非笑的欣赏着罗欣白皙的脸上出现五道红色的印记。

十息之后,罗欣捂住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抿茶的樊若愚,“你……”刚那一瞬间她惊骇住了,她都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这才短短几日,她的实力又涨了吗?

身体不舒服,更的少了些,见谅。

402掌嘴二

可是她就是没有感觉到她身上有丝毫的武力。此时的罗欣冷静了下来,愤恨的看着樊若愚,眼角撇过一旁依旧没有说话的微笑的天佑和一脸铁青的青衣老头。

后襟冷汗直冒,此时她才恍然她做了什么。

但是她又不甘心被羞辱,眼眸之中氤氲起雾气,转身,咬住嘴唇,看向天佑,“王子殿下,欣儿……”一脸的委屈,那欲语含羞的模样,看起来怎么的都是楚楚可怜。可是天佑依旧淡笑,挥手示意罗欣退居一旁。

但是樊若愚岂是会这么容易放过的她主,抿唇有些疑惑仔细的看着罗欣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妥,那她之前下的颜,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了?

樊若愚不知道她一睡可是睡了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罗欣中毒发出症状,肯定也是解掉了。

樊若愚正寻思着那毒是不是没有什么用的时候,天佑见樊若愚乌黑的眼眸幽幽发亮,紧盯着罗欣抱拳对着涯笑道:“涯公子,不知道这位?”

“愚,我的妻!”涯的手搭在樊若愚的腰上,紧了紧,淡笑回答;明知道此人早就知道,但是宣誓小东西是他的妻子,不可以不厌其烦的继续宣告。

“我说,这个疯狗是你的人 ?'…'”涯的声音刚刚落下,樊若愚的声音随后响起,直接问向天佑,“啧啧,没有想到啊!”

天佑原本因为樊若愚的插话有些皱眉,接着听言,不免有些疑惑,“不知夫人没有想到什么?”

樊若愚挑眉,夫人 ?'…'这个词在叫她?侧头看了一眼涯,见他抿唇含笑,也就应下了。看向天佑,眨了眨眼睛,“你先说这疯狗是否是你的人 ?'…'”

“你才是疯狗,你这个贱女人。”罗欣话音再一次响起,想她堂堂城主之女,什么时候这么被人羞辱过?一时间又要冲出来。

天佑脸色微沉,他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着实是有些可气,斜睨了一眼,“夺命。”声音听似轻柔,但是其中的冷意在场的众人都听的出来,除了罗欣。

青衣老头,上前一步,躬身,应道:“是。”随即走到罗欣的身旁,点了两下,让她说不了话,也动不了。

樊若愚见此勾唇一笑,又抿了一口茶,“唔,没有疯狗的叫声,感觉舒服多了。”放下杯子,看向天佑,笑道:“看样子,你的疯狗对你有些不放在眼里哦!”

挑眉看了一眼罗欣,继续道:“主子还没有说话,三番两次的跳出来摇尾巴乱吠,是能代表你吗?”停顿了一下,细细的打量着天佑脸上细微的表情,“如果这疯狗的能代表你的话,我可就要表示怀疑了!”

“不知夫人怀疑什么?”天佑挥开羽扇,对着自己微微扇动了两下,“请夫人明言!”

樊若愚淡笑勾唇,“可是我饿了,没有力气说话了!”

天佑挥扇的手有瞬间僵住,很快恢复,扬扇道:“夺命,还不去吩咐下去,让掌柜上菜!”

青衣老头脚下有些发软,依言退了出去。只听门外响起,“浣纱姑娘,等茶泡好了你就送进去,然后在门外小心的候着!”

“是!浣纱知道了!”

403掌嘴三

樊若愚敛去眸光,靠在涯的身上,以密音传话,“樊一,要冷静!”涯拿下巴蹭了蹭了樊若愚的额发,眼角的余光瞥见樊一在听到浣纱的名字的时候瞬间的僵硬。

樊一微点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涯的身后。

片刻之后包厢的门打开,浣纱一身的素白的衣裙,清秀的脸上有些苍白,低着头,躬身来到天佑面前,行了个礼,把包厢内桌子上的茶换掉,“这是我家小姐吩咐奴婢寻来的猴魁已经泡好了,请您品尝!”

换好茶具,浣纱躬身退下,在关起包厢门的瞬间,浣纱对上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愕的手上一滑,茶具噼啪的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樊若愚皱眉,“好吵!”冷眼扫视了一眼包厢门口。

天佑见此,“夫人见谅,粗鄙丫头,笨手笨脚!”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捡碎瓷的浣纱,呵斥道:“还不快点收拾好,退下!”

“是!”浣纱的声音有些哽咽的传来。

樊若愚侧头在涯的胸前蹭了了一下,“樊一,”下巴微微扬起,脸上更冷,声音更是冷到寒彻刺骨!

“是,”樊一向前躬身,“主子稍后,马上处理好!”

樊一大步出了包厢,把包厢门关了起来,呵斥道:“还不快点。”

“是!”

……

包厢内一时间有些静谧,天佑也观察了清楚,似乎眼前的两位,是以叫愚的少女说话为主,而她似乎看起来丝毫武力都没有,但是刚才她出手的瞬间根本没有人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

至于涯,也是不容小嘘,只是一个男人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难成大器。不过不管怎么样哄好了她的女人,也不愁他不能收为己用。

抿唇而笑,收了羽扇放在桌上,亲自提起浣纱刚送上来的茶壶,道:“这是万金难求的猴魁茶,可是罗小姐特意寻来的。尝一下……”

倒上二杯递于樊若愚和涯的面前,示意他们品茗,随后为自己倒了一杯。

樊若愚勾唇,“哦,那可是要尝一尝!”猴魁,二十一世纪的太平猴魁她到是喝过,只是这天之角的却是有些好奇了。

端起杯子一瞧,“果然是好茶!”樊若愚端起另一杯递给涯,“涯可喝过?”

摇头,伸手接过,“不曾喝过!”见樊若愚如此赞叹不免有些稀奇起来,“若愚尝过?”不管在万年来的那一世,他对茶都没有任何研究,一直在刀尖上行走,那里会有闲心停下来品茗?

天佑听言,挑眉,“难道夫人饮过?”

微微点了下头,品茗了一口,“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极品猴魁!”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这极品的猴魁可属珍品,千金难买。

“哦,那还请夫人说上一说!”

淡笑,又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粉唇轻启,“这猴魁的特征,叶扁平挺直,魁伟重实。简单地说,就是其个头比较大,两叶一芽,叶片长达5。7厘米,这是独特的自然环境使其鲜叶持嫩性较好的结果,这是猴魁独一无二的特征。

冲泡后,芽叶成朵肥壮,有若含苞欲放的白兰花。此乃极品猴魁的显著特征,其他级别形状相差甚远,则要从色、香、味仔细辨识才能认出。”

404掌嘴四

随着樊若愚的话落,涯和天佑同时看向杯子里的叶片,果然如樊若愚所说。

“再看它的颜色,没有泡之前,苍绿匀润。在阴暗处看绿得发乌,阳光下更是绿得鲜亮,绝无微黄的现象。冲泡之后,叶底嫩绿明亮。它的香气清爽持久,比一般的名茶更耐泡,得以这样一句俗语:“三泡四泡幽香犹存”,一般都是具有兰花的香气。

喝一口,滋味鲜爽醇厚,回味甘甜。在泡茶时即使放茶过量,也不苦不涩。不精茶者饮用时常感清淡无味,有人云其“甘香如兰,幽而不冽,啜之淡然,似乎无味。饮用后,觉有一种太和之气,弥沦于齿颊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

樊若愚说完,涯和天佑也同时抿了一口。

樊若愚不观其他们的喝完的神情,自顾的又品茗起来。放下杯子,见他们似乎还在回味茶的回甘,樊若愚的视线在桌子上巡游一下,见似乎没有盛起来干茶的罐子,心底大觉的可惜。

视线移到罗欣的身上,挑眉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罗欣见此杏眼怒瞪,可惜她此时说不了话,动也动不了。

唇角一勾,低头抿茶的瞬间乌黑的眼眸黑幕一闪而过,薄唇微动。

“砰”的一声,原本站立的罗欣轰然倒地,摔的那叫一个四仰八叉,但是被制住话音和行动力,只能生生的摔倒,连一声闷哼都发不出。

樊若愚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向倒在地上的罗欣,口中发不出声音,脸上已经成了猪肝色,憋的发紫,瞳孔放大,祈求的样子看向天佑。

天佑端着茶杯,细细的像是品茗的入神,似乎没有被刚才的声音影响到一般。

樊若愚咬了下唇,对着涯点了下头,然后对着风落道:“去看一下,疯狗躺在地上太影响我眼中的风景了,这包厢内怎么看怎么雅致,却偏偏多了一只疯狗,真是可惜!”

“是!”风落躬身,“主子,要不属下把疯狗丢出去?”

“不了,”樊若愚摇头,“等我吃饱了,我还要好好这位王子殿下好好说道一下这疯狗的事情,要知道这要是闹不清楚,咱们可是来错了呢!”最后一句樊若愚的声音拖的尾音婉转动听,但是偏偏停在罗欣的耳朵里遍体生寒。

惊恐的看着樊若愚,视线被阴影笼罩,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可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身子。终于那杏眼中布满了绝望,一丝的倨傲蔑视全无。

风落无声无息的弥散了一些无味的气息沾染到地上的‘疯狗’身上,然后给她拖到一边,避开主子的视线,严格的执行了樊若愚的话,视线里的风景被沾染了污秽的东西,会影响了这包厢内的景致的。

天佑喝茶的手,微顿了一下,从头至尾青衣老头介绍他的时候,眼前的娇小少女俱是在沉睡,那她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天之角的王子殿下?若是那个叫涯的男子告诉与她的,是避不开的他的眼睛和耳朵的。

405掌嘴五

眉峰轻蹙,看来的确如青衣老头所说,此二人果然是深不可测,看来不枉在此毗海城等了一个月,若是得这两个助力,还愁大事不成?

于是笑的越发的和煦起来,微抿着茶,对于罗欣也只是利用的弃子而已。

至于对面的女子明显就是针对罗欣,那么他何不顺水推舟呢。这一个月以来他被罗欣缠的几欲快忍不下去了,现如今有人动手教训他看戏何乐而不为呢?只要保证她不死,就可给罗城一个交代。

有些人,不给一点教训是不知道收敛的。比如眼前他视而不见的罗欣。

大约一炷香之后,青衣老头进了包厢,见罗欣软趴趴的丢在一边。桌子上天佑和樊若愚、涯笑意颜颜的不知道谈论着什么,看起来都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稍顷,樊一敲门进来,后面跟着浣纱,还有上菜的小二。

樊一面色如常的站到樊若愚和涯的身后,浣纱上前,把桌面上的茶具收到一旁靠窗的小几上,然后接过小二端上来的菜,一盘一盘的放好。

樊若愚的视线看似注意力全在那些看起来很是美味的菜肴上面,但是眼角的余光全都落在浣纱的手上,记忆里她的手上除却一些老茧,至少也是光滑玉润,可是现在除却大大小小的伤口外,那一双手几欲和苍老的老妪相‘媲美’。

樊若愚咬紧牙冠,让自己不露出破绽,全身的力量靠在涯的身上,涯一手把玩着樊若愚的发丝,亦是同样注意到樊若愚注意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紧了紧。

樊若愚蓦然的笑了出声,挑眉看向天佑,“这婢女亦是你的人 ?'…'”语气有着浓浓的讥讽,乌黑的眼眸之中冰冷一片,看的天佑全身犹如置身冰窖。

“哈,”天佑摆脱了那一瞬间的感觉,笑道:“我此次来毗海城只为涯公子和夫人前来,只带来夺命,并未带来其他人。此婢女乃是毗海城城主的之女罗欣的婢女,唤作浣纱。”

“哦,”樊若愚听言,挑眉道:“原来如此。”伸出手执起浣纱刚放下盘子的手,摊开她的手掌,看到她的手心密密麻麻全是伤痕,还有刚刚被碎掉的瓷器扎的鲜血淋漓的伤口虽然伤口没有流血了,但是看着那些受伤的伤口血肉翻卷。

樊若愚指甲轻佻,把那些伤口挨个挑了遍,直到那一双手再一次鲜血淋漓才扔了出去,“浣纱姑娘,可记住这种痛了?”樊若愚似笑非笑,眼中的似有烈火在焚烧,灼灼的看着浣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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