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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鬼王爷-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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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来了,也不愿意来了,谈给谁听?又有谁听…”

“小主子…小主子…醒醒,快醒醒…”一张并不清晰的脸在寤桁眼前晃,寤桁定定神才看清,好似好几张乱动的图片才渐渐重合。花了点时间,对面的人有些无奈的再一次点头说了起来,“小主子快醒醒,府里来人了…是贵客…”

“贵客?”一听到感觉难受的沙哑的音节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寤桁就郁闷的闭着嘴,停了片刻,并用口中的唾液将干燥的地方润了润,虽然很少,但也算是润了,闭上眼,后又重新睁开,她这才意识到,跟前站着的是自己的老管家。

真的有贵客?寤桁微张着嘴,有些怔然的看着他,老管家亲切的笑容微点着头,证实了寤桁心中所想,那就是,并不是熟知的老国公,也并不是带着皇室礼仪的半正规小聚会,而且,还真是非寤桁亲自去接不可的一名贵客,惫懒不得。可是面对着小主子心中还有疑惑并迷茫的望着他,老管家却只是微笑装作不知道的摇摇头,一点不想说破的样子。

寤桁不想猜了,爱谁谁吧,眼下大脑也正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老管家看出了小主子的难受,以为她昨日喝的有些多,刚要让侍从们给小主子弄些醒酒汤,寤桁艰难的坐起来,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慢慢的说道:“别忙活了,不碍的。让人在花厅候着吧,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老管家阖首,留下两个侍从默默离去。

由于精神有些乏,寤桁今日才有些半懒不勤的在身边人的侍候下,将早上的洗漱之事收拾停当。可一看到身边人给自己穿衣服的程序有些跟往日不一样,明显繁琐了,就是穿的东西也是一层又一层的套着。寤桁趁着被这种不一样的状态所刺激的大脑能够暂时清醒,便及时喊停。

或许声音有些生冷和不耐,侍从们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就都停下手里的活儿,胆小的、身体有些颤抖的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往上看。

寤桁在心中叹口气,缓和了一下口吻,慢慢说道:“本王今日是有些惫懒,可穿衣服,也不至于穿成这样。”

眼光扫向放在一旁未传完的华服,里里外外,腰上挂的,头上戴的…颜色还是较为喜庆的,自己仿佛只穿过一次。就像是今日要出门,去参加什么贵族的喜庆聚会一般。而且,她今日也不打算出门呀。平常也不怎么跟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来往密切,就算是请自己了,被自己拒绝的也不在少数,她在这方面是很少勉强自己的,这点,老管家应当是很清楚的…

这两个侍从在这里捣鼓什么?

那两个侍从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互相看看,口中支支吾吾的说着老管家什么的。寤桁不想跟他们废话了,便随口硬声的给了一个结果,“别废话了,这套衣服给我脱了吧,随便穿一件合身的。”

侍从跪在地上愣了片刻,这才立马起身,麻利的将华服脱下,给鬼王爷换了一件清爽舒适的家居服。

出了门,带着早霜的凉气扑面而来。风中糅杂着因为冷霜馥郁了一夜的花香,而初晨的晴好阳光将其慢慢融化,带着些许湿气洒在每个细小的毛孔上。

寤桁顿觉头脑的不适翩然觉醒,六识在迅速的恢复。一边慢慢的走在路上,一边在体内静静调息,吸纳新鲜灵气,呼出体内浊气。

可这,越是头脑清晰,她就有些慢慢感受到了府内不一样气息。往日里,纵然她很清楚府里侍从们挺多,每人手下的活儿也不少,都清楚自己不喜欢弄形式,可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都像是花瓶般的被摆在路上,一个个还很是喜庆的望着自己笑…

花、花厅,走向花厅的地上还铺了一地的红毯…

寤桁有些不解的朝四周看着,越是朝着花厅走,鼻尖就闻到了来自花厅的不同气息,身边的侍从们轮着番儿的给自己行礼,脸上带着笑,口中问着好…看来,真的是来贵客了。

额,花厅正中好像什么也没有。鼻尖突然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而且较为浓郁的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寤桁自然的朝身体的右侧望去,噢,一位陌生男子,垂首行礼躬身在三步外,身形与羊顾较为接近,好像还瘦一些。披了一身来自身后窗户处钻进来的金黄,耀的乳白丝滑面料上的兽纹发出跃然的光。

光滑的秀发也顶了一头刺眼的光,带着健康弹性的肌肤柔柔的将洒在脸上的光融化了,衬出较为柔和的面部线条。虽然一直都是谦恭的行礼,垂首并未直面,可从其身上的气味,以及身形的流畅,寤桁不会以为抬首的相貌卓然会让自己感到惊讶,不过,这样一个气味熟悉,可是相貌陌生的,还得让自己亲自来迎接的‘贵客’,究竟是谁?

第一百七十四章:羊倾(下)

寤桁略带疑问的朝身边左侧望去,一个一直静坐在一旁的‘老熟人’。从她进来,这位就一直像一尊家具般的坐在那里,除了刚才他的心绪好像有些混乱…但是她肯定,这位客人他定是知晓的。

羊顾静静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自己朝思暮想的双眸,慢慢起身,朝寤桁走近几步,然后嘴唇轻抬的说着:“倾儿,起身吧,这就是安郡王…”

寤桁这才将眼光从隐忍的温柔中退出,而转脸看向了慢慢直身相对的‘倾儿’。

不错,相貌果然不凡,阴柔处带着些许刚烈,目光中的灵气透出心中善恶。不动处稳如泰山,行动时贵族气息乍现,温和不露声色的气息涵养着自身的修为。寤桁倒真是觉得,羊家虽然很势力,可这教育后人,还真是有自己一套的执念。

微笑面对着眼前的女子,躬谦有礼的说着:“羊倾见过安郡王…”

眼看着标准的身姿又一次躬下,寤桁轻轻侧脸挑眉说道:“顾之弟?”

羊倾起身微笑着点点头,寤桁感觉着身旁的羊顾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既不亲和,也不疏离,于是也就只能自己待客了。

轻笑一声,“好像,我们之前应该见过。”

羊倾笑容暂缓一下,语气轻快的说道:“郡王到羊府娶亲…”

“嗯,倒是没有见过…”

羊倾一愣,羊顾面无表情,寤桁静静的说了下去,“是,始终都未曾见过你的相貌。虽然,那时候是你一直送我…”

寤桁有些诡异的眼神望向帅气干净的面庞,对方却没有什么尴尬之意,坦然微笑迎接着面前女子的质问。

寤桁或许感觉到了自己对眼前的这个‘老熟人’有些不礼貌,而且面前男子还很坦然的面对着自己,就像是,自己这般…有些幼稚…

感觉到身边羊顾的气息难得不稳,寤桁将身体慢慢偏离羊倾,靠近羊顾,垂首定声说道:“羊家父老很是热情。一别多时,还未曾携羊顾一起回潞州,今番倒是羊家小叔亲自拜访。”感觉羊顾的气息明显加快,寤桁侧脸看了羊顾一眼,后继续转脸看向羊倾说了下去,“难得前来王府,小叔莫要见外,定要将此当作自己的家,需要什么的就问你的哥哥,你们兄弟俩难得相聚,就在长安多住一些时日吧…”

话还未说完,感觉着羊倾面色有些变化,羊顾的心绪好像平稳一些,老管家便及时在一旁默默的朝着羊顾说道:“羊主子,厢房已经准备好…”

羊顾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对着面前的二人,轻轻说道:“一路长途跋涉,倾儿定是累了,厢房也已经备好,倾儿,我就带你去看看吧。”

羊倾自然的给寤桁行了一礼,便款款的随着羊顾的脚步从花厅走出。

待到这二人走的远了,寤桁垂首看着阳光慢慢盖住脚面,将鞋面的花纹被清晰的呈现,慢慢说着,“都说出来吧,要是再有事不说,本王这就送你回去…”

花厅寂静无声,耳听得身旁一人默默跪下,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国公交代,家中进人本就常事,况且关乎皇室宗亲子息之大事。”老管家抬眼看着阴晴不定表情的小主子,继续说道:“因而,有些瞒着您了…非不与您告知…”

“而是,或许本王知道后又要干一番傻事了,是不是?”面对着有些微怒的小主子,老管家垂首不语。

寤桁哪里有什么想不通的,自从她与羊顾之间的事被弄的乱七八糟,后来,她更是不怎么着家,满世界乱窜的,就该知道有些事不是不去想不去管,就可以躲避的开的。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有人真的就这样被送进了家,而且还没有任何不情愿…至少从刚才那一脸比自己都坦然的表情,寤桁不以为对方对自己一无所知,而是绝对的有备而来。

质问干这事的人不尊重自己的意愿?还是傻乎乎的用所谓的道理跟人去辩驳?

这是什么地儿?自己是什么身份?莫说皇帝诏曰的东西自己有没有胆量驳回,单就在这个时代所奉行的某些潜规则,就不是自己说用道理就可将其解决的。

忍忍吧,什么事,也不是现在就决定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复杂的家族利益,从现在起才算是领教了。

寤桁心中暗叹一口气,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将自己的全身沐浴在了阳光下,抬首望向远处,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他的起居,你多操点心吧…”

说完,寤桁朝门外踱步而去,身后一人在其走的方向不住的跪地磕头。

与方才的心情缭乱相比,此时的羊顾却是有些阴郁了。布满卵石的小道行走着两个人,步履稳重,身姿卓然,华服着身,一行一摆间,贵族气息彰显,除了,面孔有些僵硬。

绕过好几处景致,这二人之间都没有什么话,前者带着主家风范在引道,后者也很自然的在熟悉着这里的一切。直到,眼前就是厢房的院落,羊顾停在经路口,未转身,而是默默的说道:“就是这儿了,行礼已被送来,如有用度,可以直接去问管家。”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说道:“无论你想要在这里拿到什么,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话,羊顾未停顿,便低首与身后之人擦身而过,刚要与之交错,身旁便传来一句温和的腔调,“倾儿在这里叨扰,哥哥多费心了。”

羊顾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羊倾,羊倾微微一笑,轻轻行礼,“说来,我们兄弟俩还真是有缘,娶亲当日,哥哥本就不在府中,是弟弟我在家中代你出门。如今,山不转水转,代了你穿回喜袍。还真就进了这个家门…”抬首看向一脸盛满了不知是何滋味的羊顾,然后低首轻轻抚平了衣服的边角,口中幽幽的说道:“或许,真真要嫁给她的,也本就不是你,是你及时的赶到了而已。”

住手,抬眼看向羊顾轻松地说:“况且,我也是比你先一步喜欢上她的。”

啪一声,羊倾的脸侧向一边,脸上留下微红的手迹,侧身处,羊顾盛怒的脸写满了不可思议,手微颤的慢慢被合拢,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知道…”羊倾一脸无所谓的将身子正过来,然后微笑的看向面孔发白的羊顾,不在意的说道:“不但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还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些什么。从你起初不顾这个家族开始,在她迎娶你之时,你只是自顾自的去做你自己的事,什么时候想过这个家,想过如果纸包不住火了,结果会是什么?你都没有,其实安郡王什么都知道,走一路,也都是随着我在拖一路,就是为了等你。这时候,你想到过我么?

除此之外,途中还遇到了大批的流寇…幸而安郡王神力,在危难之时不但保护了我,还将整个队伍毫发无伤的从流寇中带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如果在那个时候不是安郡王,而是换成任何一人,我不会安稳的活到现在。那个时侯,你在哪里?

就是你最后来了,我趁着夜路回家的时候,都是心细的她命身边的护卫将我护送回去。而这个时侯,你可曾为我想到过半分?如果不是那个护卫,那一夜,我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羊顾定定的望着眼前的泛着柔光的漂亮人,弟弟温和,他清楚,弟弟乖巧,他也清楚。可这一旦认准了一个人,又变成了一个令他突感陌生的人,是令他有些想不到的。自己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好不好,自己理应获得与妻子同等的爱对不对,可眼前的人将他自己的感受也一并说出来时,羊顾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爱情、婚姻竟然如此脆弱…

他以为桁儿不会就将这个从未蒙面的弟弟记在心中,可当他看到桁儿一见到倾儿那张带着恶作剧的表情,就清楚,桁儿定是知道一切。可他没想到就是这迎亲短短的大半天时间里,一个不该被种到心里的人,却是将他的心爱之人牢牢记在心中…可巧的是,阴差阳错间,上天却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一个,可以能与之最亲近的机会。

羊倾似是话还未完,轻轻侧了侧身,微笑的看着这个小院落的景致,不经意的说道:“原以为,只那一次算是我与她的最后一面了,没想到,去年时,家门口来了一群食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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