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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鬼王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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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传三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重逢(下)

羊顾静静的离开了,留下屋里头的寤桁端坐在木桶旁,用内力将体内的水蛊精华注入到木桶里的水中,通过水,这个非常好的介质,将凌栖云的身体重新循环了起来。

直到,水中的凌栖云渐渐睁开了眼,然后在水汽的萦纡下,隐约看到了自己做梦时才能看到的人,心中不由的狂喜。但是身体还是很僵,虽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热量被调动了起来,内力在静静的流淌着,本打算控制一下时,却不由得从体内咳出血来。一口黑血沿着嘴角流出。

寤桁静静的说着:“身体还很僵?”

本有些昏迷的凌栖云一下子醒了,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人,有些难以置信。寤桁暗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忍一忍…”

凌栖云虽然不清楚这时的寤桁说些什么,可还是木然的点点头。等他还没怎么看够面前人时,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时不能动,就是被冻住了。从手指端才渐渐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寤桁一用力,这股寒气更加猛烈了,凌栖云全身都感受到了遍布周身的刺痛。

寤桁再一用力,一股内力顺着被冰冻的器物传向凌栖云,震得凌栖云身体再一次紧缩了起来,等到这股紧锁力达到一定限度时,凌栖云体内的蛊精主动进行了防护,动用内力朝外扩散了开来,将这股挨在身上的劲反了出去。

或许这种做法的确激活了凌栖云的身体,当凌栖云体内的这股劲被激发而出,凌栖云彻底从桶内站了起来,周身的劲将冰冻的木桶彻底击碎,四散的冰锥还破坏了屋里的陈设。

由于屋里的动静太大了,羊顾匆忙的从门外闯入屋里,进入眼睛的却是赤身裸体,身上还带着冰的男子站在地上,木桶也不见了踪影,只见到冒着气的碎木块散在屋子的角落。寤桁就站在那名男子的对面,并与之定定的对视…

羊顾跑上前去,“桁儿…”

寤桁转过身时,羊顾就已经将寤桁揽在怀里,然后将寤桁拉开,从上到下的查看着她的身体,有些担忧的询问道:“没事吧…”

寤桁轻笑到:“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转身,将寤桁遮在身后,然后将带来的衣服从手臂上取下递给了好似依旧被冰冻着的男子。凌栖云的神情却是大部分放在了羊顾身后的人的身上,只有一小部分的眼神对着羊顾,呆立的接过衣服,然后默默穿上,虽然耳边不时的传来羊顾的话语,可是凌栖云的心中却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直到羊顾将话说完,凌栖云确信自己道过了谢,而后余光处静静的注视被羊顾遮着的人也随着羊顾的脚步也一同离开了房间。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凌栖云的眼神却是低沉的。

与其说,寤桁是与羊顾一起离开屋子,倒不如说,寤桁是被羊顾拉出去的。不是说寤桁对与凌栖云的感情就是这般挪不动步子,而是面对着这样的一副有些尴尬的气氛,寤桁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自以为在羊顾面前,自己的表情也算是很镇定了,也表现出了面对一个‘陌生人’所该有的距离。可是,当在被羊顾拉着出去的那一刻,却对于这样的看法有了莫大的怀疑。从羊顾一直比她快半步的拉着她朝前走,到寤桁感觉到那只手从手掌心传递出的潮湿的热量…都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的举动,只是静静的,跟着羊顾的脚步。

就是侍从见到了羊顾从走廊中走过,且身后跟着郡王,都不约而同的行着礼,羊顾都像是没有看见般径自的拉着身后的寤桁走向大厅。老管家见到了羊顾行着礼,而且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都被羊顾那一脸的冰冷拉开距离而只是行着礼退后,只有身后的寤桁轻轻的朝着老管家摇摇头。老管家会意,微微一笑便招呼着在这里侍候的随从们尽快离开这里,各干各的事吧。

寤桁越跟在羊顾的身后走着,就越是觉得,此时的羊顾好像很不高兴,回主院落是应该的,进入大厅也是必须的,但是直接穿过大厅进入主卧…

停下了,此时的寤桁被羊顾拉着站到了主卧的中心地毯上。羊顾这才松开了手,没有转过身体,他俩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位置。场上气氛有些僵硬,别看羊顾的功夫也许不怎么样,可是此时在屋子里造成的‘低气压’,却总是让寤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感觉到羊顾的确有情绪了,寤桁攥了攥手,轻轻一笑,随意的开口,“晚了,食过了么?”身体转向他处,然后打算找个别的话题…可还没开口,身体就被人揽在怀里,就连嘴巴也被封住了…

窒息,还是久久无法平息的大脑缺氧,唇舌之间的缠绕诉说着长久未见的渴望。猛烈过后,就是轻舔轻尝,寤桁这才有了稍许的喘息,她除了深切的感受到羊顾的那一种痴恋,就是有些赞叹,两个月未见,羊顾接吻的技术更加纯熟了。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又不知在想什么了,羊顾轻皱眉头,便一把将寤桁抱起转身放在床上。动作之间也不忘记激情的触摸,直到寤桁只是感到一阵眩晕而后知晓到自己躺在了床上,便又被身上的人的激情所带动的不知道身在何方。

啊,一阵疼痛,让寤桁睁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人,感受到进入体内的陌生,那种巨大…有多久了。如果没有这种初次所体验的疼痛感,跟羊顾之间的鱼水之欢,向来是被寤桁所满意的。羊顾不但有温柔棉意君子之风,难得的是,他很清楚寤桁的所需,高潮之上也绝不掉链子。

可是现在呢?这一突然的插入和这种让她难以置信的巨大…都让寤桁从这种陌生感中去重新体验羊顾的不同。羊顾从来没有如此突然…没有了往日温情的前缀,只是带着几分野蛮的征服…

他,今日真的不同了…一下直达顶端的疼痛让寤桁惊讶,可随之带来的全身麻木的欢愉,却犹如潮水般将寤桁全部淹没。羊顾却像是弄潮儿般一次次掀起新的巨浪,让寤桁一次次重新淹没在新的浪潮中。

之前的体验,总是让寤桁在激情之余体验着甜蜜和温情,此时的体验却让寤桁身体里始终雀跃着,因为羊顾身上的几分野蛮和刻意的征服…难道自己身体中的因子却是想要被征服?寤桁不知道,唯有一次次跟着一起到达顶端,一起从高空中落下…

羊顾像是一个任性的小男孩般,不再寻求以往的寻常做法,而是从各个角度去索取新的体验,也从不同位置进攻,一次次占领新的‘高地’。

水汽伴随着羊顾身上的墨香,一缕缕的进入到了寤桁的鼻息中,除了身上享受着适宜的水温,脸上被带着温度的初晨光线所温热,寤桁就这样一直被羊顾半托着且由他洗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静静的趴在池子边。

太累了,且不说一夜没睡的精神疲乏,就是在羊顾的手下,他此时所触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让她感到那一块地方好像有些淤青…幸好,羊顾不但心细,还很体察的按摩着,帮助她将不适的感觉降到最低。

也许这一次战况较为惨烈,耗尽了寤桁所有的精力,于是羊顾在洗的时候也是更为耐心和细致的,让寤桁在仅是轻轻的触摸中再次体验了一回欢愉。

听着身前的娇娃轻轻喘息,羊顾将脸轻轻的靠在寤桁颧骨处,温柔的说道:“不管他是谁,我都不许你多看他一眼…”

寤桁一下从昏睡中清醒,愣愣的回味着这番话,身体有些僵硬的感受着依旧轻抚着自己的羊顾的肢体。有些明白了,为何自己此时会这般惨…某些人,是有些不乐意了…

可仅是不乐意么?寤桁总感觉着羊顾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然这话里怎么会有…让她觉的是警告的意思…

羊顾将寤桁与自己贴身抱着,嘴角轻吻着寤桁的两鬓,“你昨日看的太专注了,怎么?他就这般比我好看?”

或许这话题里有些小吃醋的撒娇,顿时让有些紧绷的寤桁松懈下来,轻笑道:“嗯,是比你好看…”

羊顾变冷了,“哦?是么?”

感觉着就是抱着自己的手都有些僵硬,寤桁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双手搭在了羊顾的肩上,轻笑着说道:“怎么?我们四绝公子,如今却也开始跟人比貌了么?”

寤桁却有些意外的发现,此时的羊顾不但没有因为这话而释怀,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等到寤桁也跟着由起初的调笑,到渐渐转为认真的也与他对望着。

羊顾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天纵才子,却是因为我们的鬼王爷而变得如一般俗夫无二…不在乎相貌、不在乎地位、不在乎世间事,却也因为鬼王爷而变的都在乎了起来。”一手顺着寤桁的脸颊轻轻的从额头抚到下颌,嘴唇从另一边也是如此的轻吻一线下来,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盛开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

口中呢喃道:“没有了,统统没有了,现在唯有的,只有一个眼中、心里…哪儿哪儿都盛下了一个鬼王爷的男子…”

手指在寤桁的身上重新点燃了激情,寤桁由心及里都被这种潮水般的情愫所淹没,闭上眼再一次沦陷。

“桁儿,白芍一钱…”寤桁转过头,看着依旧低着头在检索药材的羊顾,寤桁刚才是有些开小差了,所以不清楚他刚才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话。

但是羊顾却似乎很清楚这里的不在状态,只是低着头一心的在干着手中的事,并且很有耐心且不动声色的将话再说一遍。寤桁听清楚后才知道自己刚才把什么重要的事给丢了。

自从那日寤桁给凌栖云将病治好后,就再没有踏入一步。不是她有什么最终的决定,而是家里的这位…总让她在决定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上,选择不越雷池一步。

去看病,这个理由在此时就显得不怎么充分了,羊顾的医术也是师承名家,因此,对于一个健康状况好的七七八八的人来说,他的医术绰绰有余。

配药,这件事既然是羊顾经常去看望,因此也就只有他最为了解。所以,面对凌栖云受伤住进府中,寤桁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必要理由去看望的。

至于私下,且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寤桁更加不想做了,一是,觉得这样做会同时伤害两个人,心里有他人,就已经是对于感情的不忠了,还偷偷摸摸,这让寤桁不屑去做。二是,她相信没什么事是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做了,迟早就会被人知,所以,这让她不想去做。三,最要命的就是这个最后一项了,羊顾好像无处不在,配药,她俩一起,聊天、吃饭、洗浴…就哪怕他暂时不在了,也是因为他去看望凌栖云了,所以,寤桁感觉在这个家里,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天暮渐渐合上,大半块的苍穹已被深蓝所掩盖,唯有大地与天空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大片的橘黄,映的地面上的万物也跟着一起热烈起来,中央的那块刺眼,依旧激情四射的蒸腾在地面上,带着余温在地面上掀起一层层的热浪。

门扉半掩,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朝着侧院走去,到得门口,走在前的人接过身后人端来的托盘,身后的侍从随即轻轻打开面前的大门,身前的主子端着托盘跨入门里,身后之人垂首,恭敬的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身后的大门合上了,坐在床上的凌栖云才将脸缓缓的侧向已经走向桌边的人。羊顾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托盘上的药盅,水面平静不兴。负身立于桌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冷场片刻,羊顾依旧保持着除了用平静温和来形容的面孔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反观床上的凌栖云,却是一脸微笑的望着来给他送药的人。

“我说,我的这两条腿,今儿个,可以下地了吧…”凌栖云将这句话咬的重了些说道。

羊顾轻抬眼皮,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下了地,就得离开。”

凌栖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摇摇头说道:“哎呀,堂堂一个郡王府,这般小气,莫说不养闲人,就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不愿多养些时日…羊公子真是勤俭持家…”低下头看着依旧使唤不灵便的双腿,默默的说道:“腿不好使,真是哪里都去不了呀…”

抬头看着羊顾,然后将身体晃了晃,故意大动作的看向羊顾的身后,也实在是发现不了什么,抬眼对着羊顾说,“就进来你一个?没人伺候我,这药,该怎么喝?”

羊顾不理他,径自走向窗边,负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没有语气的说道:“凭魔教教主的本事,我想,大难来了,就是多给你两条腿,也是没用的。要想不给自己找麻烦,就离这儿越远越好…”

话说着,凌栖云嗤笑一声,而后凭着双手将身体离开床,然后轻巧的落在了离床不远的凳子上,端着碗看了两眼,然后一饮而尽。

羊顾说完话,转身朝着大门走去,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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