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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妃唱浣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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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兆言的大哥乃当今圣上,如果与羽恋双没有关系,那么千君若当然承担不起谷兆言一声‘大哥’。其中厉害千君若非常的清楚。

  接着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下官拜见长睿王。”

  “在外大可不必如此,周使者,辛苦你了。”子辛平静无波的声音。“焫然,是周使者。你来这里后还没有知会他一声,出来见见吧!”

  我掀开帘子时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掌摊在我眼前,既然他如此不避讳,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将手放到他的大手里,他轻柔一带,我柔若无骨地被带下了马车,依向他怀里。我们的情侣形象公众于世。

  王子还是我在驿馆面前遇到的那个认亲的奶油小生。他见到我们,并不很惊讶,不知是涵养使然,还是早就心知肚明。

  他冲着我咧嘴笑笑,我被他笑得心莫名一紧,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子辛扶住我的腰,从掌心向我传来汩汩暖流,仿佛在告诉我,有他在,不用担心。

  “焫然就是吾皇特派南沙的神医?”王子挑挑眉,眼睛里多了一丝算计。

  刚才那个自称下官的周使者走过来,对着我俯身一拜:“神医一路悬壶济世,不肯与下官一同前来,辛苦神医了。”千篇一律的普通官员形象,加上外交家都有的狡猾,自圆其说地就将我从半途中消失的那段日子一语带过。果然是个好使者。

  我当然不能拆他的台了,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回答道:“周使者一路也不轻松。我执意一个人南下,叫使者挂心了,也辛苦你了。这不,刚走到和维村,听说这里有疫情,赶紧过来了。”

  周使者眼中隐隐地泛着泪光,仿佛是在说,他这些日子周旋得好生辛苦,若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两边的人都不会放过他,一家老小的命都撂他一人手里了。

  王子在一旁看着我们的自说自演,见差不多‘叙完旧’,出声道:“今日到知府处视察,遇到郭大夫,直觉是神医已到,赶来一看,果真如此。只是俗事缠身,来晚一步,没帮上什么忙,怠慢了。还请神医随本王去府上,特意为神医准备的接风喜宴。”

  他没有邀请子辛,我当然不会去。而且直觉告诉我,他对我还有认亲的想法。见我们原地不动,王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瞧我,糊涂了。兆言为南沙寻到神医,也是功不可没呀!如不嫌弃本王的府邸不比长睿王的府邸豪华,就请一起吧!”

  子辛也不婉言拒绝,疏离而温和地笑着,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王子殿下了。”

  村长好半天才插上话,面露喜色地对着王子抱拳作揖:“王子殿下大驾敝村,小的有失远迎,王子殿下恕罪。如若可以,还请王子殿下赏脸,进村里看看?”

  王子淡淡地说道:“本王有客人在,今日就不去了,日后抽空再来吧!”

  村长连忙道是。想不到我们两个人不但为他们治了村民的病,还招来了最受百姓爱戴的三王子殿下,所以对我们的态度又热情了三分,依依不舍地要我们以后一定要到他们村里做客。

  南沙的男人从原则上来说,不许娶三妻四妾,但是,男人有几个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的?可以有一个正妻,很多个不知名的侍妾。当然,不能算二房三房,只通房用而已。不过王子还没娶正妻,所以王府没有女主人,我们也少了几分拘谨。

  “兆言也是王爷,我既然承担不起兆言‘大哥’二字,兆言便直唤我的名字便是。”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嘴快地问道。

  王子变脸很快,一见面时还是对子辛和羽恋双的事耿耿于怀,阴沉个脸。现在已经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客气得叫我们不知他到底是敌还是友。

  “千君若。和你的‘焫’虽不同字,却同音,说不定我们还是本家呢!”王子话外有话地直视着我。

  哼!你当是小燕子和萧剑啊?萧剑对小燕子说,我姓‘萧’,你姓‘小’,说不定我们是本家呢!人家早有预谋才会开这个实在很冷的玩笑,我想王子肯定也是有萧剑那层意思。不过,我说过,我六亲不认,认也认不到你那。

  王子不姓羽,姓千。就说南沙的姓名学很复杂。怪不得羽恋双当时很鄙视地叫我不懂别乱起。

  招待我们吃完盛宴,王子为我们安排了两间房。子辛很礼貌地说:“我们住一间。”

  千君若的好脾气终于爆发了:“谷兆言,在南沙别不把本王放眼里,公主好心与你结合,你不但负了她,还明目张胆地在本王面前与别的女子亲密无间。你究竟何意?”

  子辛不说话,而是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千君若,千君若生气地瞪了我们一眼,拽过纸去。

  越看下去,他的脸黑得越沉。我们等了一会,他深呼吸一口气,对我们身后的侍女平声静气地说:“带长睿王爷和神医去休息。给他们准备一间房。”

  “是。”

  “不用了。”子辛却在这个时候拒绝了千君若,“我们有地方住,明日我会送焫然过来。不会耽误君若的大事。”

  千君若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声挽留,只是站在那里,对侍女说了一声“本王饮酒过多,你们替本王好好送送二位贵客。”

  “唉,刚才你给他看什么了呀?给我看看。”我忍不住好奇心,很想知道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居然定住了千君若即将喷发的火焰。

  子辛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害怕被你看到。你还是不要看了。好不好?”

  越是这样,我越想看,到底是什么呀?子辛不肯拿出来,我只好放弃,不信了,我趁你睡着了我偷偷看。哼!

  回到罗翎买的院子里,我们看到罗翎坐在我们院子的凉亭里一个人喝闷酒。

  子辛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回去休息,他和罗翎聊聊。我点点头,对他说:“你也不要太晚。”子辛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转身回房里去了。

  “三弟。”

  “二哥,你们回来了?”谷皓翎侧目看了谷兆言一眼,给旁边空着的酒杯满上:“来喝一杯吧!我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畅怀饮酒。”

  谷兆言也是满脸的回忆之色,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撩开前摆,在谷皓翎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三弟,是在思念谁吗?很少看到你阴郁的一面?”

  谷皓翎自嘲地勾起嘴角:“以前年少,不懂事。后来遇到那个人,我才知道,人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得寂寞。”

  谷兆言拿着酒杯的手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很快便如常地笑起:“想不到一向自诩风流潇洒的三弟会为情所困。”

  “哼!”谷皓翎无奈地仰头笑笑:“是啊!真是报应啊!想不到英俊潇洒的我,会为了一个得不到,甚至无法去争取的女人而在这里对着月亮伤神。”

  “三弟,我已查到当年种养钟情蛊的族人,或许很快,我就可解了毒。或许,大哥会……谁?”谷兆言突然神色一凝,发现有人武功深厚的人在偷听他们讲话。杯中的酒迅速不急雷尔地撒向那里,两兄弟追过去,却没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谷皓翎诧异道:“想不到还有轻功可与二哥匹敌的人。二哥心中可有眉目?”

  谷兆言垂眸细想,从那人的鼻息中能辨认出是女子,莫非是雪娘?她还是找来了,还真是有毅力。谷兆言想到焫然还一人在屋中等他,他沉声对谷皓翎说道:“三弟,时候不早了,回去歇下吧!”

  谷皓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二哥,你心思细腻,不问我倾心的那人是谁,心里应该有数吧!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是很真心地祝福你们。”

谷兆言回头,很坚定地说道:“谢谢!我们一定会的。”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八十五:你在上面干吗?

  “嗯~~~”

  “小懒猪,这么快就睡着了?”谷兆言满目浓情地看着怀中因为被自己不小心弄醒的焫然皱着小脸,可爱地嘟起樱桃般红润的唇,忍不住在上面偷了个香。

  焫然感到轻微的气息靠近自己,把自己弄得痒痒的,以为是什么东西,本想挠开,但手还没抬起,嘴唇上落下两片软软的东西好舒服好舒服,她不想放开,感到那片柔软要离开,她本能地张嘴咬住,不想放开。

  谷兆言被焫然的举动弄得浑身一僵,旋即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小东西,是在挑衅吗?既然你这么主动,再不收下,岂不显得我太不够怜香惜玉?!”一个翻身,焫然的睡脸近在眼下。

  双唇抵触到光洁的额头上,没有停顿,顺着鼻子、眼睛一处不漏地滑下,光动口似乎太慢,谷兆言手脚并用地轻扯焫然身上的衣服。

  我感到身上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子辛盛满柔情蜜意的双眸正专注地看着我。脑袋还出于半清醒状态的我眨眨眼,迷糊地问道:“你在上面干吗?”

  “你说呢?”子辛了然而清澈的目光中含着笑意,抬手摸摸我散落下来的头发,接着手指下滑,捧着我的脸,沿着我的眉眼来回摩挲。然后邪魅地一笑,偏头吻上我的嘴唇。

  谷兆言一边吻着,一边近距离地凝视着她逐渐迷乱沉醉的面容。他吻得专注而细致,却仿佛要夺走她的呼吸一般霸道而热烈。

  莫名的渴望和空虚感,让我焦躁地轻轻呓语出声,身体受到大脑某根神经的指挥,为了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扭动了起来。

  滚烫的温度向我传达我们现在已是‘坦诚相对’的讯息,我伸手抱住有撤离迹象的他,用力狠狠地搂紧:“我不委屈。能和你在一起,是我埋藏在心底最终的期望,一点都不委屈。”

  谷兆言漆黑宛如墨玉的眸子仔细地看着自己身下已然情动的女子,嗓音虽低迷嘶哑,却仿佛蕴藏了无尽的温柔:“焫然?”

  两个深爱着的人忘情地热吻,似乎想把以前所有的遗憾,所有错过的时光补回来,满室春色旖旎,缠绵缱绻。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我可不是这个封建时代的产物,又学过医术,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会痛?在子辛贴近我最深的秘密时,那种痛几乎让我喊出声来,但我知道子辛会顾及我的感受,压制住身体里早已忍不了的火焰,我还是痛并快乐着地咬住下唇,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只是想着自己和子辛走到亲密无间的地步,心酸的往事已不复存在的一个闪神,无可言喻的快乐便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我的脑子里立刻想到杨过独创的‘黯然消魂掌’五个字,当然,重心是在前面四个字上。

  一番云雨过后,我蜷缩在子辛宽广的胸膛里,想不到穿衣服时看并不伟岸,衣服里面却裹着个衣架子。

  朦胧的月色照射进来,谷兆言微凉的手滑过林焫然光滑的脊背上,一道几乎用肉眼看不到的阻碍挡住了他的前进。谷兆言的心一疼,这里,似是受过很深的刀伤……

  “是谁?”头顶传来子辛刻意压低却仍然透出怒气的声音。

  背上的疤痕应该还没有完全消失吧?罗翎那个傻小子还说什么不留痕呢?反正我是看不到,子辛在意吗?如果他嫌那块疤不好看……想到这里,我的鼻头一下子酸起来:“吓着你了吧?呃?”

  冰凉而柔软的唇贴上后背那块疤的地方,我惊讶之余满心的感动。他没有说,他在用行动告诉我,他是心疼的,而不是嫌弃。我也真是,怎么对他这么没信心?我趴在枕头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越是爱,就越会在乎自己身上的缺点被对方看到,整日患得患失。不是对他没信心,是对自己没信心。

  他不记得不要紧,会心疼就够了,我不要他自责。

  阳光洒进屋里,我记得今天还要去王子那里报道呢!伸伸懒腰尽量让自己坐起来。子辛现在应该是去练功了吧?除非他身不由己,解毒的那些不清醒的日子,他一贯持之以恒地在清晨练一两个时辰的剑。怪不得身材那么好呢!

  昨晚子辛欲qiu不满,一发而不可收拾。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饿太久了。想到也许有这个可能,腰酸背痛立刻被赶跑很多。

  对了,穿好衣服,我掀开被子里里外外地查探。我很好奇,第一次的红到底是什么样的。深蓝色的床单什么都没有,被子再看看……越看脸越沉,怎么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我颓然地跌坐到地上。

  难道是和炎诺不小心……只是我不记得了?不可能。我摇摇头,立刻否定了这个绝对不可能的想法。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难道是‘焫然’这个身体小的时候遭到非人的……?

  “焫然?”谷兆言累了焫然一个晚上,怕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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