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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妃唱浣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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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王妃?”罗翎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炎诺不悦道:“庆翎王直呼王妃名讳,相当不妥。还请庆翎王为王妃的清誉考虑。念在庆翎王乃王妃旧识,本王不予计较今天之事。”

  罗翎不领情:“不用你假好心。焫然与本王一同前往南沙,为何会出现在你府内?当初皇上派焫然去南沙,焫然是点头同意的,并没有人勉强,去留随她,但她却不辞而别,不声不响地就走了,本王除了认为她是被人劫持了,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炎诺瞅瞅我,又瞅瞅阡陌她们,面色越来越沉重:“此事本王定会查清楚,但王妃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本王挟持来的,你大可亲自问问王妃。”

  “既然你说我来去自由,那么罗翎,麻烦你替我跟皇帝说声对不起。我不想去南沙了,我现在已经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我只想留在我丈夫身边。你走吧!至于我是怎么来的,反正不是被他强迫来的,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

  “你?一句对不起,一句不想去了,就挥段了南沙与京城之间的文化往来,若皇兄找不出对策,你知道你的任性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他失控地大吼道。

  我脾气一上来也控制不了,尤其喜欢讲粗话:“你们又在乎过我的死活吗?什么后果关我鸟事?老娘我只管自己潇洒,管你们是死是活的。”

  大家都是文明人,纵是和我接触久了,对我的这番话还是愣了几秒。这时管家又来报,说长睿王求见。眉头一拧的何止我,管家今天只觉得见鬼了,大半生下来没见过超过两个王以上,今天居然见到三个王爷聚首,还都是王爷中名气最大的几位。

  子辛匆匆地来,对着炎诺抱拳道:“抱歉了,是在下没能及时阻止三弟的属下,让三弟得到消息,却没问清缘由,打扰雷王了。今日多事缠身,改日再来拜会。”一使劲,硬是拉着恼火的罗翎走了。

  人都走开了,屋里只剩下炎诺和我。他虚弱地抱住我喃喃道:“我一见到你,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知道是真的,却不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来的。我怕听到你说,你是被人绑来的,是被人强迫来的。我希望你是想起了我,在乎我过得怎么样了,才来找我的。哪怕只是路过……”

  我环住他,拍拍他的后背,一句话不想说。我能说什么,说我确实是被人掳来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从目前的状况而言,他是关心炎诺的,并且一直在关注炎诺。会是谁不重要,只要无害,又去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

  谷兆言本是想回到那个小院的,反正他住的小院和芙水住的那个不相靠,轻功来回也碰不到面,但三弟来了,多了大批人马,再住那就不妥了。包下一座客栈,他很生气:“我只稍稍不注意,就叫你的属下溜走,不清不楚地给你汇报,险些酿成大错。”

  罗翎还在气头上:“什么大错?他劫人还没错了?你没看焫然那样,护着雷王跟护小鸡似的,生怕我一指头捏死他。”

  “可不是怕你伤着雷王?雷王为了帮我清毒,惹火上身。身体被幽冥度伤得不轻。”

  罗翎微微讶异:“他为了你?”

  谷兆言落寞着神情,道:“应该是为了焫然吧!”

  “活该!他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二哥,你可别忘了你的幽冥度又是谁给你下的?!还好我及时通知大哥,他现在已派人快马加鞭去南沙沟通,要不然南沙说我们没有诚意,故意发动战争,我们和南沙又没了结亲关系,可怎生是好?”

  谷兆言一语戳破三弟的托辞:“是嫉妒雷王娶了焫然吧?还说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三弟什么时候懂得替大哥排忧解难,忧国忧民了?”

  被拆穿,他也不恼:“我就是嫉妒。要是二哥娶了焫然我真没话说,轮谁也轮不到他呀!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认识焫然多久了。”

  想想就堵,“二哥,我来迟了也就算了,你不在这吗,怎么也没抓住?”

  谷兆言负手站在窗前:“焫然说他生时所剩不多。为了心爱人的心上人,他大义牺牲,成全别人的幸福,才是我佩服的。不管她怎么选择,我都会用我的方式守护着她。”

  “疯了疯了。二哥,或许我流连花丛,不配拥有真爱,但是最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若雷王真心爱她,定会希望她说实话。如果知道焫然是欺骗他,他只会更伤心,你们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还不能在一起,到最后只会是三个人都受伤。”

“即使在一起,也有不能触及的隔阂。我们终是无法在一起了。除非,”谷兆言眼中也闪动些许的期望:“雷王不死。”

第4卷 守着阳光守着你六十八:拜佛求经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看着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都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以前忙着房子、车子、孩子,哦不不不,孩子还没有,刚穿过来时还真高兴,什么都不用忙活了,终于消停了,等真闲下来,还是觉得有事做好。唉,天生的劳碌命啊!

  “王妃,您累了吗?前面的‘久久’茶楼是王爷名下的,王爷在那有专门的包房,您要过去坐一坐吗?”身后的青梅肯定是想歇息了,我也就随了她。

  一进茶楼,老板认出青梅是雷王府里的丫头,她身边的女子身着丝绸袍子,应该是府里的主子,思及此,赶紧躬身上前迎接。青梅跟老板说出我的身份,老板笑呵呵地将我们领到炎诺经常坐的房间,好茶好水地往桌上摆。

  “刚才还喊累,这会没人了,坐吧!”

  青梅嬉笑着挠挠头,憨憨的样子好可爱:“还是王妃懂青梅,青梅就站着喝点茶水就行。”

  单是让她从‘奴婢’改为‘青梅’,已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要是将她根深蒂固的奴性思想根除,我得费多少吃奶的劲啊?我假装不高兴:“站着吃多难看呀?你不嫌丢脸我嫌!快坐下,这又没别人,我你还不了解?”

  青梅憨憨一笑,拘谨地坐下:“王妃平易近人,府里上上下下都喜欢着您呢!能跟您这样的主子是我们三生修来的福。”

  我直翻白眼,没敢吱声。我说一句,她就回一句,且都是恭维人的台词,我都怕张嘴说话了!青梅啊,你真的很啰嗦!我喝口茶吃点点心,开一扇小窗眺望街景,人海茫茫之中,一抹土黄色吸引了我。

  那个土黄色外披袈裟的老和尚,左手金杖,右手钵,我心想,不会是法海吧?他走着走着,突然抬头四处张望,触及到我的眼睛时,身形一顿双眸一眯,凌厉地看向我,我好像妖精遇到降妖人似的,浑身打个哆嗦。我自嘲自己又没做亏心事,我什么哆嗦呀!可是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们回去吧!”心里总是不安稳,还是早点回去吧!

  青梅半口茶没下肚,但碍于身份,也不敢反对,站起来时又不舍地抓了两块糕点在手里。“这久久茶楼的拈花糕是全国最有名的小吃,只有上等客才能吃得着。呵呵!”

  账也不用结,老板笑脸相送至门口。正要转身回去,忽听一声呵斥:“妖孽哪里逃!”

  我下意识地掉头,看见金杖向我挥来,我一个转身,闪了开。我恼道:“臭和尚,你哪里看出我是妖孽了?”真当自己是法海了,你是和我也没关系呀!

  哪知这和尚的回答相当地雷人:“你不是妖孽你回头做甚?”

  我一个趟趄,今年一年不雷人,要雷就得雷死人。老天,你劈死我算了。我扯着嗓门喊道:“你声音那么大,又是冲着我喊的,我就算不是我也得回头看看啊!如果我真是我还不赶紧跑呀,还回头做什么?”

  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尚歪脑袋想想,似乎有点道理:“可是,为何贫僧感到这位施主身上有异于常人的气息呢?”

  相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我当然异于……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我激动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他的手,他身子往后一退:“就说你是妖孽,竟想来迷惑贫僧。”

  我靠!“你一秃子我又不吃素,我迷你干嘛呀?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想问你……”衣袖被扯了一下,我转头看看,青梅咽着嗓子拽住我的衣角,对我指指两旁的人,天呐!我们什么时候被包围了?

  “大师,我的确有异于这里人的气息。”我低声道:“你分不出到底是妖气还是仙气,说明你道行不深。”

  和尚长得眉清目秀,圆圆的脸倒是可爱,就是这神经,有点混乱。好像有点傻不拉叽的。他一副施主言之有理的样子,看我的目光又少了分杀气。我指指他的钵:“你刚才怎么不拿这个收我呀?”

  他不解道:“这个?这是贫僧用来化缘的,这点地方如何收得下施主呢?”

  我抽抽嘴角,感情真是神经医院逃出来的。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那,你记得你是哪个寺的吗?你们方丈今年多大了?”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戒癫,乃理元寺达摩院三达摩祖……”

  “打住!”我做了个停的手势,从‘戒癫’两字里我就得有点设想:“谢谢!”说完从青梅手里要来一两碎银扔进装不下我的钵里。我估计那金钵是金漆刷的,不是真金。

  打听到理元寺在郊区画红山半山腰上,我第二天早上起早带个会武功的护院就往那赶去。到山下已是太阳高照,估摸十点左右。我望着直线上去的阶梯,直感觉两只眼珠子冒圈圈,吸气感慨道:“好窄啊!是挺适合三拜九扣的!”

  这座寺庙的佛祖很灵,人们纷纷说要从山下三拜九扣上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佛祖就会让你得偿所愿。我腹诽,如果那些强盗土匪都求发大财,干脆拜完后坐在家里等天上掉馅饼好了。但如今我无计可施,走投无路,我这个无神论者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了佛祖的脚下。

  不三拜九扣的人是不许上去的,我只交代护院在下面的茶棚里等着,护院以为我是为他家王爷祈福,他感动得泪水盈盈。但一个五尺男儿这样做还真显得矫情,跪拜的多数都是女子,他也就只得在下面等着。

  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我从字面里理解,走三步跪一下,站起来走九步再拜一下。旁边的妇女好心提醒我,是第一个三步跪下拜一次,再走三步跪下拜两次,再走三步跪下拜三次。依次循环,规则运动。我捂住胸口即将喷泻出来的白沫,咽咽吐液。主啊!上面要是没有高人,我就跟你急。(某语:主和佛好像不是一个教的。)

  累趴下了,也到头了。我挥挥袖子扇风,一进佛堂我就对一个小和尚说我要见住持,小和尚一愣,旋即低头,机械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有预约?”

  “预——约?你当我要见企业总裁呀?”我像哈巴狗一样喘着气,两手叉腰狠声道:“废话少说,就跟你们住持说是戒癫介绍来的。”

  小和尚听到‘戒癫’这个名号,恍然大悟的神情,道一声:“施主请稍等。小僧这就跟施主通报去。”

  “等等等等。还是说我是找大师讲禅的吧!不要说我是戒癫介绍来的!”以免他以为我是来治神经病的。

  小和尚两下为难了,一下子说是,又说不是,靠戒癫师叔和住持的关系,住持肯定让施主进去,可要是单单施主,恐怕不行。

  见到了住持,果然很有得道高僧的样子。两只眼睛看透红尘似的,好像所有坏心眼在他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他不急不缓地问我戒癫的事,我把那天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他唉声叹气,道:“我这师弟慧根深厚,但遭歹人陷害,前去渡化时着了他人的道,撞破了人家的秘密,以后便时而清醒,在敝寺潜心向佛,时而疯疯癫癫,跑到红尘中扬言要降妖除魔。多有得罪了。等师弟脑子清醒时,自会回寺。”

  我大方地说没关系,然后和他东拉西扯说了半天,他一句我感兴趣的话都没说到,我直截了当地问:“大师,您感不感觉我有什么地方和平常人不一样呢?”

  住持大师凝神细看了我的脸面,说道:“施主精神不振,眉宇间有丝愁云,恐是最近忧心过度了。好好调养即可。无碍!”

  我欲哭无泪。你到底是妇科大夫还是看透先机的高人啊?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他,他淡淡的笑给人的感觉就是看透一切的样子,可他一句话也不多说,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禅意。

  对望了一阵,我终于放弃了,“我还有事,不打扰大师念经了。”实在是无语了!我走出大堂门口,不甘心地回下头,视线正好对上大金佛那双深邃的眼睛,上来一趟不容易,求经不成,烧了柱香吧!

  烧好香插在金鼎中,对着大佛屈腿一跪,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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