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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妃唱浣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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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危险地半眯起双眼,“一个对你情深义重,一个对你生死相随,哼!蒲柳之姿,还想魅惑人间?”

    我急忙撇清道:“哎哎哎,谁情深义重生死相随啦?我本无心与众不同,怎奈品位出众?有很多粉丝是自然的,可生死相随,也扯太远了吧?”

    “哼!你……”

    “都是自愿的,这些私事还望前辈莫要关心。今日你来到底所谓何事?”雷王急急地出口打断了蒙面人的话。嘿,我还就偏不让了,“别,让他把话说清楚,究竟谁生死相随了?我魅惑谁了我?说得我跟红颜祸水似的,那也得我有倾国倾城的长相呀!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吗你?”

    前面的两个包括黑暗中藏着的那个,还有蒙着面的都对焫然所讲的哭笑不得,夸了你就虚心接受呗,还说人家是睁眼说瞎话,难道要人家说你长得跟类人猿似的你才笑赞人家实话实说吗?

    蒙面人一一扫过了我们,到雷王的时候停顿了一阵,带点警告的意味,屏气一跃,眨眼工夫便消失在我们眼前了,罗翎还想追,被雷王拦住:“还是先将焫然送回去吧!”

    飘雪亮着灯等到了两个大男人架着昏过去的焫然,吓得惊慌失措:“她怎么了?怎么会昏过去?伤哪了吗?好像是……酒味?”飘雪不确信地望着他俩。

    罗翎简单地说她在外面和他们喝了点酒,醉了。将焫然扶到床上躺下,两个人才走。

    宿醉的结果就是次日的头昏欲裂。我醒来以后,飘雪等候多时了,像妈妈似的开始唠叨:“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和男人喝酒,还是两个男人……”收回前面那句话,我妈好像从来没唠叨过我,她没空。

    赖半个小时的床,在飘雪的念叨声中,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地穿衣梳洗,一切完毕,没够飘雪反应的,就在她的眼前彻底消失了。

    一路奔跑到长睿王府,使劲地拍着大门。管家一见是我,心想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开了拳头大的门立马又被合上了,我又一阵猛敲,管家最后还是没受住,求爷爷似地对我低声下气,我强悍地拎开他,往记忆的最深处跑去。

    长睿王在练剑,我冲到他不远处,对着他大声宣布道:“如果只是美丽的误会,那么我们就重新开始。”

    不是他的错,都是那个王妃惹的祸。我不怪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没关系,就算找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停下手中的剑,直直地盯着我。许久,缓缓地,他朱唇轻启:“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第3卷 永不‘言’弃 四十五:六亲不认

    “因为我不想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我不想只是你一生中的一小段记不住的风景,我要全程陪你观光。”想不到最要面子的我也有会对男人死乞白赖的一天。

    他深邃的眼眸浮动一瞬即逝的光芒,我把那道光看做是胜利的光辉,既然你爱过我,我就有信心让你重新爱上我。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能配得上你?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我们打了有半小时的持久战,最后,他终是没有回应我,直接走了。

    “你在害怕吗?害怕心不由己,重新爱上我?”我又下了一记猛药,是谁说过,男人是经不住激将法的。

    他止步,朝着我的方向侧目,又是一阵沉寂。半响,他问道:“要怎么做,可以让你死心?”

    “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爱上我?”我步步紧逼。

    “重新?”他重复了这两个字,凝神想了会,道:“本王不清楚我们之前有什么纠葛,但那都过去了,本王也绝不后悔。但如今,本王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恋双,才是本王的至爱。”

    恋双?“羽恋双?”诧异的我念出了全名,没有听到他下一句的“你认识?”但是我却肯定了,相信外界也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是我一直拒绝听罢了。那个美到飘飘欲仙的女子,和子辛,确实比我与子辛相配多了。

    还真让我说准了,我们的缘分,还真不浅。心底小人地骂了很多次的情敌,就是那个羽恋双,我摇摇头,想到她的样子,我再也骂不出来了。

    哀求着管家让我留下,他露出为难之色的时候我想塞银子的,但是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张爷塞银子就被退回来,我也就没花那冤枉钱。而是赖皮,以王爷也没反对来央求他让我留下。后来好说歹说,我连爷爷都喊了,终于感动了他老人家,让我白天在府里做事,早晚回家。

    “一天包两顿饭,月钱两吊。早晚不许待在府里。除了做家务,不能干涉府里的其他事,一旦王爷开口,你就走人,焫然丫头,听明白了吗?落在本管家手里,我可不会客气。”管家高高在上地讲了自己的要求。我满口应允了下来。

    每日天亮就起床,一路小跑过来王府,重复着以前做侍妾时做的粗活,忙到一日两餐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忙到夕阳西下,管家催促着我离开。回到浣沙,洗洗睡觉。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再也不会辗转反侧,闭眼就能睡过去。

    飘雪只说了一句:“不后悔的话你就去做吧!凡事你都有自己的考量,你自己定夺吧!只需记住,无论到什么地步,你都还有我们。”

    阿左调皮地握紧拳头横道眼前做加油状,套用我以前说过的话:“姐姐,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

    “呵呵。”以前要是想干什么坏事了,比如在蒋陆文要坐的椅子上放胶水啊,我就怂恿阿左:姐姐做你坚强的后盾。次数多了,他也会有样学样的说: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好,等姐姐沦陷了,你这后盾要记得给姐姐做替补,死活也要帮我完成心愿,明白不?”

    飘雪砸了下嘴,朝我翻眼:“你能不能不教小孩子血腥的呀?阿左是越来越没个好孩子样了。都教你带坏了。”

    “不是的姐姐,诺哥哥教阿左骑马打仗的。”阿左用小手指指坐在他身旁的雷王。

    我投以夸赞的目光,呵呵,不愧是我的后盾,知道找替死鬼了。雷王则一脸无辜地对着飘雪。飘雪倒不好意思看他了,嗔了阿左一句,又吆喝我们吃晚饭。

    如此日复一日,我忙得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想起某某人某某事了,倒是雷王,天天住在浣沙的休息室里,每天上下班免费接送。也不能说免费,浣沙包吃住来着。我问他:“我说你巨家可归了?你天天在这里就没个正事?”

    “焫然是怕我没钱养活你?”雷王一改以前的冷酷模样,经常话中带点打趣的味道,脸色也比起以前柔和许多。“焫然放心,我现在的正事就是看着你。既然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想强迫你,唯一能在一起你又不恼火的办法,便是我留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样子非常迷人,就像温柔帅气的王子对待公主一样,冷静下来回想一下,我好像都被宠得无法无天了,说话竟是伤他,就没顺从过他一句。

    我在心里骂自己犯贱,要是找个爱你的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吗?焫然啊焫然,念书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有毅力?要不然也是棵清华北大的苗子。

    出王府的时候,我绕了一条小路,能经过驿馆的路。浣国大,招待来使的驿馆也很大。我也路过好几次了,就没一次能‘意外’看到羽恋双。想想我真傻,看到了又能怎样?人家的心意都表明了,还有半个月,浣国与南沙再次‘和亲’,以期换来更长久的和平共处。

    这于国于民都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双方当事人情投意合,没有半点政治婚姻在里面,所谓天作之合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这凑什么热闹呀!

    “呯——”天空滑过一声高响,我和雷王一同抬头仰望,我喃喃道:“这好好的放什么高声呀?古代环境好也不带这么污染的。”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雷王凝神片刻,沉声对着我说了一句。我‘哦’了一声。他便用轻功飞走了,好像很赶似的。

    “姑娘请留步。”

    正与一顶轿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富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脑后响起。我回头,轿子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位穿亮褐色锦衣,面色如玉的男子。

    “什么事?”我平常地问道。

    他盯了我老半天,眼中的亮光越来越大。我皱皱眉,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喜爱,也太大胆了吧?以为我会害羞?偏不。我也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他愣了愣,问道:“姑娘在看什么?”

    “你看我,我把它看回来啊!”

    “呃?”想必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又愣了一下,随即和气地笑道:“呵呵。姑娘与在下的姨母长得真像。我那姨母煞是命苦,十七年了,至今下落不明,敢问姑娘令堂大名?”

    NND,我双臂互抱,以大姐大的口吻教训道:“你这泡妞的手法过时了,第一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庸才,第三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就是蠢材了。不过,有人倾慕,我还是挺高兴的。谢谢!”

    “姑娘……”男子叫住了我,眼里充满笑意:“在下不是此意,姑娘误会了。在下的姨母真的走失了,当时在下只有三岁,但是家母时常与在下念叨自己的妹妹,且家母与姨母乃孪生姐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下怎会不识?!”

    我一摆手:“我妈姓何,而且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再说长相,我随我爸。”

    男子皱皱眉,仔细地揣摩着,问道:“在下甚是很少来京,姑娘所说的……妈是指?”

    我一拍脑袋,把穿到人家身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学着古人的口吻,把‘焫然’的身世想了一遍,小心地回答道:“我刚才舌头打结,其实我是个……院打杂的,从小就被卖到院去,看公子穿得人模人样的,你的姨母应该不会沦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吧?”

    要自己说自己是女真难以启齿,还好是在接客之前穿来了,不然这烂摊子我可没兴趣接收。玉色公子被我说‘人模人样’的,脸色黑了一阵,没几秒又白回来了。喜怒不溢于言表,看来教养不错。

    他抱歉地拱手作揖,道:“那在下是认错人了,姨母虽沦落在外,但身上的首饰也都十分之值钱,随便一样都可换来半生吃穿用度。不过在下还是想请问姑娘的高姓大名,不知姑娘可否成全在下?”

    “我叫林焫然。”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的眼睛又不敢相信地睁大许多,嘴里喃喃道:“焫然?林焫然?果真是你。”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笑了起来。

    我不客气地挥开:“说了你认错人了。再胡说小心我弄死你。”就算是亲人,也是那个死去的‘焫然’的亲人,阂可没关系。要是‘焫然’的亲人来认亲,我也是六亲不认。因为本焫然非彼‘焫然’。我可不想再顶着‘焫然’的身份去享受别人的亲情。

    前世二十几年的记忆,让我对双亲的概念越来越浅。不是有血缘就会有感情,没有血缘依然可以深情互助。就算真是21世纪的亲人来相认,我也不会太激动。

    “姑娘,不,是焫然表妹……”他穷追不舍地对我说道。

    “得了吧你,说了不认识你。”我继续迈步向前,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焫然’二字还是家母,也就是你的姨母给你起的。当年你母亲爱上林家公子,外公死活不依,你母亲便与外公断了父女关系。但是姨母经常来我家找家母,与家母姐妹情深,没成想姨母怀你时林家遭仇家追杀,姨母流离在外,家母寻了好久都不……。”

    我突然停下,厉声道:“你再跟着我我就真不客气了。”当初以为自己的名字和这身体主人的名字一模一样,也就没动改名字的念头,现在想来真痛恨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了,你就改头换面重取个好听的呗,这下好了,名字还能认亲。

    “天底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就更别提一破名字了。你上网一查,不是,”我一急就什么话兜了:“你就去官府查一下户籍,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重名的。再说了,你姨母都那么有钱了,还会卖了我?要说是人贩子,那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哎呀,我好像不是从小就被卖进去的,丝丝说是十岁吧!那就是说我自己记得住名字了,望望玉色公子,他没有察觉我的担心,而是垂目思考着,我就趁这档口赶紧溜了。

    这事盘旋在了我心里,第二天我没敢再从驿馆门口经过,以防万一。后来一路忙着,我也始终没见到那个公主,连子辛都没见过,可能是知道我在府里,刻意回避的吧!

    说到那厢,此时其实正躲在暗处看着呢!谷兆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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