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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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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康熙依旧闭着眼,心里还怀着一丝侥幸,想要看看他的表情,于是低头斜睨,这角度正好看到他藏在袖子里紧握成拳的右手,手背上几道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目光向上扫去,他脸上却面无表情。
  对于帝王最爱借刀杀人早已有所耳闻,可今时今日自己才体会到,原来想要颠覆是非黑白,不过一句话的事。
  目送他们父子二人一同出了内殿前往太和殿上香,又低头瞥见自己还穿着康熙的便服,怔怔往后退了几步,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吸着气。
  浑浑噩噩挨到了当晚家宴,吃到一半,康熙竟忽然有了兴致想要看戏。
  叫了几个戏子,便在乾清宫里耍唱。康熙与太后二人高坐在殿堂之上,诸阿哥后妃则在两边相对而坐。
  耳边声腔婉转,眼前水袖曼妙,内心却稍有嘀咕。长生殿这部戏,康熙真是百看不厌。
  杨妃被溢死时,康熙用着不大却让我们都能听清的声音开口问道:“知道朕为什么喜(。。…提供下载)欢这部戏么?”
  一时间,除了委婉凄凉的配乐萦绕在耳,诸位妃嫔阿哥纷纷不语。
  半晌,他才点名问道:“老四,你知道原因么?”
  胤禛与康熙之间,只隔了一个三阿哥。只见他起身肃穆的看着康熙,又垂眼说道:“回皇阿玛,儿臣愚见,作为一国之君,必是要比常人更明白何为孤独,也要时刻警惕身在权力顶峰可能随时会失去,也许皇阿玛是为了通过这出戏来提醒自己权不可失,盛世易衰之理。”
  说完,他便又抬眼看着康熙,康熙却目不斜视,专注的盯着前方的戏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道:“耐得住孤独,则百事可为。”
  盯着康熙让人捉摸不定的面容自己竟有些出神,直到他眼神与我对视,我
  才赶紧撇过眼,不敢再去猜测。
  当夜,回到自己宫里看着桌上那碗浓郁的汤药,第一次没让她们倒掉,而是端起饮了一口,遂将那药含在嘴里。
  药虽苦涩难咽,却让人头脑清醒。只是每每闭眼,还会想起今日丑时康熙那暧昧的言语,胤禛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以及晚上,杨贵妃被溢死时,康熙那似有所指的话语。这一次,却怎么都猜不透,也捉摸不定,他今日古怪的表现究竟是在暗示我,还是在暗示胤禛?亦或者是同时暗示我们二个人?
  自己很想找个机会将他在寝宫里看到的那一切试图做个解释,只是不知能否解释的清,也许尝试一下总比继续误会下去要好不是?于是自己赶在他给德妃请安时去永和宫附近晃晃,看能不能找个机会。。。
  两日后,是他每年都来给德妃请安的日子。沿着甬道一直走,想在永和宫附近晃晃,看能否遇上,快要抵达永和宫时,迎面走来两个生脸的丫鬟,与她们擦肩而过之后,自己停下了脚步。
  回首,看着那俩丫鬟有说有笑的身影,刚才不经意听到的一句话却犹言在耳:“我们家爷近日来,夜夜都宠幸那位年侧福晋。”
  大年初三,难得能够见到头上有着暖日的阳光。抬眼望去,还能感受那刺眼的光亮透过云彩洒在自己身上。
  喉咙紧了紧,也不敢在向前迈一步,觉得此刻丧失了所有的语言,不知如何开口,如何解释。既是这样,就让时间去淡化吧。抿了抿唇,转身回宫。
  于是,白驹过隙,光阴如梭。
  再一次看见他时,是在五十六年的年底,宁寿宫。
  宁寿宫当日跪了满满一屋子人在那恸哭。太后则招我在她的床塌边,拉着我的手,如初见时那般慈祥含笑的看着我,只是如今眼前和蔼的老人,已是口不能言。
  看到她含笑闭眼,还以为老太太睡了,当丧钟响起,才恍然又一个曾经熟悉的人离去。
  鼻子有些酸楚,可康熙却吩咐让我们所有人跪安,在我转身之际,正对上胤禛起身抬头时的眸子,俩人相视一眼,很快纷纷撇开,心中虽稍有难受,却也不言不语,各自离去。
  因太后病逝,康熙爷稍有感伤,也开始身子不适,便没那么频繁招自己去下棋。所以在五十七年,也就时常呆在宫里,倒不常走动。
  朝看日东升,暮看日西沉,光阴流逝,便又是一
  年年末之时。
  十二月的时候天气冻的厉害,即使是在摆了暖盆的佛堂内,偶尔也会被冻的哆嗦一下。
  门嘎吱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兰心俯在我耳旁悄悄说道:“主子,外面有个人找您。。。”
  我看着手中的经书,头也不抬的问道:“谁。”
  兰心眉头微皱,沉思片刻,才抬头看着我说道:“天太黑,看不清。。。但是。。。看着好像是。。。雍亲王。。。”                    
  作者有话要说:吾出去旅游,昨日才归,今日奉上一章,泪奔。。。。。。。


☆、修好

  看着她垂下的眼睑,心中大骇。
  后宫本就不是皇子该来的地方,更何况此刻是禁时。他一向行事小心谨慎,怎会做出这等荒谬之举?我抑住心中不安,平静说道:“让他进来。”
  兰心起身,自己则整了整两侧的云鬓。站起来转过身,便看到进屋的那人斗篷掀开。
  虽有着相似的眉眼,盛年的面容上也清晰浮现着胤禛当年的影子,可眼前的人,并不是他。
  心中的担忧隐隐放下,这大胆的作风原本就属于眼前之人一向的作为。
  我握着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才抬眼看着他平淡问道:“这么晚来,就不怕你皇阿玛知道了责罚你么?”
  他并未答话,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静静看着我。
  灼热似火的目光让我觉得有些发慌,于是转身,却听到身后步伐急促,不过几步,就被他从身后奋力拥住。
  缓缓吸了口凉气,他怎能做出这般乱了纲常的举动?就在自己想要挣脱他双臂之时,却听他在我耳旁凝重说道:“明个儿一早,我便要出兵西宁。这是我驻守在京师最后一夜,所以来看看你。”
  “你。。。要去打仗?”心里稍有一怔,回过头看着他,那温软湿儒的鼻息却灼在自己唇上,身子竟不自觉微颤,便又回转过头。
  避开的反应似乎激起了他的□,不断地将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之间,似麻似痒。
  听着他用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眼前竟浮现那步步惊心的刀光剑影,血光厮杀;耳边也隐约听见锋利的刀刃穿肠破肚时的悲鸣。
  闭着眼没在抵抗,任由他温暖的胸膛贴在身后,因常年握刀而有些粗糙的手掌裹住自己冰凉的指尖。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偏头问道:“一定会活着回来,对吗?”
  余光扫到胤祯脸上高兴笑容,他目光深深看着我道:“看来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俩人曾共度七载。于是光阴从我们脸上掠走太多,却也在心底留下太多。若说不在乎,那还真是骗人的。
  可说在乎又能怎样?他要的在乎和我所能给的在乎性质根本不同,所以只得轻咬着下唇不语。
  见我默不作声,他便浅笑,俯在自己耳畔低声说道: “皇阿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一次我绝不逼你,只要你愿意,待我回
  宫之后,必定将那凤印和中宫的位置奉到你手上,然后再带你去看夕阳西下。”
  自己的呼吸有些乱,眼睛盯着地上的蒲团没有说话,他修长的食指便扭过我的下颔对上他炙热的目光说道:“答应我一件事,也好让我在战场上能有个牵挂。”
  想着他明日出征,一时也不忍拒绝,方开口道:“你说。”
  “我们两个人,都只许越来越好,谁都不许变差。”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背调情似地抚着我的面颊。
  这听起来倒不是一件难事,所以点了点头,听着他满足哼笑。
  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松开双臂,走至佛祖面前随手焚了三支香虔诚拜了拜,将其插入香炉内。
  也不知他究竟求的是什么,只是见他已经出神地盯着眼前的金佛约一盏茶。本不想打断他的冥想,无奈夜已太深,只得催道:“已经很晚了,快走吧。久留。。。对你对我都不好。”
  胤祯回过神侧头看着我,却并不惊慌,十分笃定。
  我垂眸望着他银白色下摆,人却又被他拉入怀中,然后在自己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遂才转身离去。
  不想再去多思考些什么,只觉得人困身乏,于是理着香烛案台,却失手打翻了一旁的香炉。
  看着他方才所燃上的三支佛香竟碎成了几撮,心底竟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征兆。回头寻觅那已消失在无穷黑夜之中的身影,不免伤感,觉得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他。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又立刻重新焚上三支香插入炉内,祈求佛祖一定让他平安归来。
  本是极困,却一直惶惶不安,也就一夜辗转。在第二天清晨,太和殿方向便传来号角连连,锣鼓震天之势。虽不能亲眼所见,脑海却能想象,在出征大典之上,胤祯着一身镶黄旗戎装,跪受敕印时那威风凛凛的模样。
  次年四月,春日飞花,雪絮如香。
  听说胤祯已驻师西宁,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半块,便在园中随意闲逛。
  春天慵懒的气氛弥漫在园中,于是自己倚靠在假山上,倦怠的看着园里的光影和飞絮。
  嬉闹的童声打破这片刻宁静,寻声望去,不远之处,竟有两个男童一前一后,追逐嬉戏。
  “我的!我的!快给我!”个头稍矮的男童一边嚷嚷,一边紧追前面个头颇高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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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已经受伤了,你就放过它吧!”个高男孩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反驳,仔细看去,才发现他捂着手似暗藏着什么。
  俩个孩子甚是可爱,若胤褑还在,恐怕也有他们这般大小。一想到这,便上前挡住去路,想要亲近一番,拦下他们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在抢什么?”
  前面的男孩闻声停住脚步,见我稍有一惊,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又抬眼惶恐的看我一眼便迅速垂下。后边的男孩更是胆怯,跟在身后紧低着头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见俩人被自己吓成这副模样,忍不住蹲下友善问道:“今年多大啦?”
  个矮的男孩依旧咬着薄唇不敢吭声,完全没了刚才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倒是个高的男孩又偷偷抬眼与我对视,微微张嘴,稚嫩答道:“回娘娘,今年八岁了。”
  原来是比胤褑大两岁,于是微笑伸手,摸着这个回话男孩圆扑扑的小脸。
  就在这时,两人面露惊惧之色,朝我打着千紧张请安道:“儿子们给阿玛请安。”
  原来不是宫里的小阿哥啊?那他阿玛。。。好奇回头,却见胤禛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目光深邃。
  总以为过了这么些年,早已习惯没了他,以为这么些年,彼此再不会一如当初。却没想到再见之时,自己还是会怦然心动,意乱情迷。
  他的目光渐渐从我身上移开落到那俩孩子身上,眼神变得严厉,责备道:“快回德妃娘娘那去。”
  “是。”俩人低声应道,头也不抬的往前走。只是个高的男孩忽然转过身,将手上小心捧着的一只鸟交到我手上请求道:“娘娘能不能帮忙放了这只受伤的小鸟?”
  见他一脸童真,我小心接过点点头,俩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跑不见。
  自己忍俊不禁,看了看一旁面色紧绷的胤禛,我开口戏谑道:“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凶残。”
  他稍稍一愣,又将目光转向我,神情松懈,唇角虽勾起一丝微笑却略显的迷茫。
  良辰美景,暮春时节。园中花朵盛开,芳香四溢。
  俩人一语不发,似是各怀心事,却并肩同行,只是不知归路。他终是忍不住先开口,轻问道:“最近好么?”
  看着天上缓缓南去的乌云,随口说道:“挺好。”
  耳畔虽有花香
  鸟语,仍听到他喉头稍有哽咽,开口犹豫道:“皇。。。对你好么?”
  年过四载,看来他对当日所见的情形依旧难以释怀,可自己又何尝不是?于是偏头看着他道:“没你对年氏好罢了。”
  胤禛眉头略皱,却不置可否:“其实都一样。”
  我放慢脚步,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如今谁在我身边,结果都一样。”他神色漠然,继续说道:“你们觉得我对她好,不过是我和自己打的一个赌。我想证明,少了你,日子还能继续,我还能对别人好。我就想看看,自己这样到底能坚持多久。”
  他的话让我心中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却被自己尽量压抑,只是无意识的收紧了抚在鸟儿脖子上的右手。右手中的活物奋力挣扎,直到左手一阵钻心疼痛,才松开了右手,便见那只鸟儿展开双翅仓皇飞走。
  俩人都停下了脚步没再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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