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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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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学着摆香槟酒杯那样,然后再将壶里的茶往下倒,结果茶壶盖一下落了下来砸翻了杯子,水便溢的满桌都是,气的店小二边擦桌子边骂道:“你们仨这手是抽筋了吧?”
  酒足饭饱,我们便各自回房休息,当然,丹丹与我一间房,一张床。
  早上醒来,丹丹早已打好热水,为我更衣洗漱,接着替我编好发辫。
  等到用过早膳,众人便纷纷
  骑着马,准备进入扬州城了。


☆、扬州

  话说这扬州城还真是繁华,一点也不输给京城!两边竖立着琳琅满目的酒楼妓院,以及各种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数不尽的各族美女,甚至异国风情,都齐聚扬州。
  四阿哥忽然诗意大发,于是坐在马背上朗朗念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也不知这首诗是他自己即兴所做还是前人所为,来到扬州就知道青楼,肤浅!结果一旁的年羹尧一听,立刻对他说道:“四爷,这扬州最有名的是茹玉楼,凡去过的人都说爽,要不今晚,让属下带两位爷去见识见识?”
  “哦?那是怎样个爽?有多爽?”四阿哥一听,挑着眉毛颇有兴致的问道,我听到这,不禁狠狠白了他一眼,身为钦差,出宫办差,却还不忘去逛窑子!亏他在康熙面前念着天下苍生为重,真是满嘴假仁义!他若是真去了,然后回来又在我面前得瑟,我一定从十四那偷本折子过来,然后匿名上折子参他!一想到这,我便将头偏向一旁。
  “这个,这个。。。根据去过的人说过,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年羹尧一听,婉转的说道。
  “呵呵,这次来扬州,不问风流之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我转过头,不禁好奇的看着他,也不知他怎么一下就转了风向,竟看着前方,一脸正经的说道。
  余光忽然见到一排女子,于是将头又扭过去,竟看着她们一个个站在烈日下面,脸上涂着不知道什么玩意,整张脸已经被太阳晒得皮都退了,样子丑的完全没法看,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而她们也不知和世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组队站在这报复社会。
  也许姐夫和我一样同样好奇,便问着一旁的年羹尧道:“这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放在烈日下这样的晒?”
  “十三爷有所不知,这微商口味独特,选美觉得腻了,便想着法子取乐,于是就开始选丑,比谁更丑些,所以就有了姑娘大热天的在脸上涂着酱油,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年羹尧回答道,听得我是一脸的囧。
  “想不到这扬州城周围一片民不聊生,城内确是另一番繁荣景象,四哥,看来这次咱们还真来对地方了。”姐夫说道。
  四阿哥并未答话,只是专注的看着前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发现正前方那站着几个人,就那么看着我们,直至四阿哥让我们纷纷停下马,便见其中一个带着黑帽的男人走上前来,一拱手,恭敬的对四阿哥好声说道,他们家施大人请我们去府上喝杯茶。
  于是,四阿哥仿佛知道来者何人,便让他带路,率领我们众人七拐八绕来到了扬州知府前。
  一个穿着褪了色的官袍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对我们请了安,便将我们请了进去。
  下人为我们纷纷端上茶,我则捡了里面一个看起来最新的杯子捧在手上,然后看着姐夫,四阿哥,还有那施大人及年羹尧四人走进里屋,似乎要商讨着啥,其余众人,则留在外厅。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茶杯,尽管我拿的这杯是里面看起来最新的,可上面竟还是有裂痕和缺口。。。于是闲的无聊,便用指甲去剥上面的瓷。。。。。
  眼看着那白瓷被我剥落,密密麻麻洒了一茶几,觉得甚是有成就感,直到听见他们有出来的迹象,才连忙用袖子将那些白沫子擦到地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接着,又从知府出来,去哪反正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跟着大部队走就对了,众人骑着马走在一条幽静的道上,只听姐夫对四阿哥说道:“这施世纶和别的地方知府实在不一样,话说这扬州乃繁华之地,他府上竟是如此落魄。”
  四阿哥则道:“十三弟,其实官家每年的俸禄,只是吃不饱饿不死罢了,这个施世纶也不像是收红包喝花酒之人,倒是个清官,好官。”
  听着他俩的谈话,才得知原来他是真穷啊,囧,想着自己刚才把别人家那看起来最好的一个杯子的瓷给剥了。。惭愧!惭愧!罪过!罪过!
  走了大概几里路,便来到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园子,一大腹便便,身着罗绮的达官贵人出来迎接,对我们自我介绍了一番,便派人将我们诸人领入院内,安排厢房。
  此人叫马曰琯,从小侨居扬州,经营盐业,是此地的富商,而且为人慷慨好客,人缘极佳,常常被人称为马善人,而我们如今就要在他的扬州别院内小住。
  这别院有着浓浓的江南格调,里面的装潢甚是奢华,讲究极致,园林鱼池还有假山都精雕细琢,回廊梁顶上的那些手绘画更是没有重复,张张都别具一格。
  我们三人被安排到一间单独的内院,里面有三个对立的厢房,而园子中间有一个别致的小亭,周围种了些竹子,以及仿制的小桥流水。其他人,则被安排到了另外的地方。
  在一桌子琼浆玉露招待过后,马大人便请我们先回房午休,待养好精神再来商讨议事。
  姐夫
  他们二人并无午休之意,坐在亭内下棋,我却怀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在这个别院内四处溜达。
  看着这别院里有着各种人造假山,池子里面有着大小不一的游鱼,林子里养着一些五颜六色的鸟,比如花花绿绿的鹦鹉,甚至还有孔雀。。。
  看见其中一只纯白色的孔雀,趾高气扬的站在亭子的楼角上面,我才知道孔雀原来真的会飞。。。
  “多日未见,没想到如今您已贵为郡主。”一转身,才发现年羹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见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便不慌不忙的请安道:“臣年羹尧,给郡主请安。”
  想着上一次他来警告我的时候,态度及其恶劣,可如今却甚好,于是警觉的看着他问道:“你想怎样?”
  “郡主大可不必惊慌。”年羹尧笑道,“臣只是过来好心提醒郡主,您如今身份尊贵,应该不甘心嫁到四爷府上当个侧福晋吧?”
  四爷!?他为什么老惦记着四爷?难道他不知道我和十四阿哥如今大局已定,就差康熙一声令下选日子了吗?于是我冷冷说道:“我当不当侧福晋关你何事?”
  他对我冷淡的态度并不生气,依旧笑着说道:“您是个聪明人,应当有更好的选择,如今您的身份地位可谓是今非昔比,若是嫁给其他的阿哥做嫡福晋,又或者是太子,未来岂不是会更好?”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总和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于是我立刻转过身不客气的说道:“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现在立刻就走!”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臣,打扰了。”
  转过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此人脑子有病,我和四阿哥根本毫无可能,为何他总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和他凑到一起?
  一想到这,自己逗鸟的心情也没了,便回到园子,见他们二人依旧在下棋,我却连招呼也没打,直接回到屋内。
  当天晚上,马曰琯在无月斋设宴,这四阿哥坐在桌子中间,马曰琯与姐夫纷纷坐在他两侧,我则挨着姐夫,其他几个重要微商则围坐在我们身旁。
  而饭后,竟还有女子献舞。
  只见厅内,这个身着浅紫色舞服的妖娆女子,一双眸子晶亮如石,在暗夜下发出闪闪光彩,那柔软的身躯,随风一般轻盈的舞步,让她成为整个无月斋在座男性眼中所捕捉的尤物,我不经意的将目
  光偏转向了四阿哥,看着他的侧脸,恕不知是否因为他刚才饮酒,只见他脸上多了一种微醉的神态。
  看到这,我竟有些失落,不禁低头沉思:连我都会去捕捉她身轻如燕的舞步,更何况是个正常男人呢?就算四阿哥看的如痴如醉又如何?我已经有了十四阿哥,还去想那些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做什么呢?
  直到整支舞结束以后,便听四阿哥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这时,只见这个女子徐徐上前,站在我身后,为四阿哥献上了一杯酒,余光见他起身接过,一仰而尽,之后,一旁的年羹尧也上来介绍道:“这位是臣的胞妹,年如月。”
  只听她用那银铃般的嗓音说道:“年如月见过四爷。”
  四阿哥虽然只是嗯了一声,可听起来却是遮掩不住的满意,然后他又对年羹尧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出挑的一个妹子。”
  年羹尧笑了笑,便听四阿哥又问年如月道:“今年多大了?”
  “回四爷,如月今年十五了。”
  “。。。。。。。。。。。。。。。。。”
  “。。。。。。。。。。。。。。。。。”
  我空洞的看着桌上的茶杯,耳边是一阵嗡嗡的耳鸣声,不知为何,在他府上看着他同他福晋们关心问候之时,我心里并没有任何感觉,可为何在此,见他同一位初次见面的美女,问了些再简约不过的问题之时,我的心竟空洞的难受,甚至有一种想要逃离无月斋的想法?
  而对于年如月,我更是有一种厌恶感,是嫉妒?可是。。。嫉妒她什么呢?美貌妖娆?这些年在宫里,比她美貌妖娆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没有任何特别想法啊?难道。。是因为嫉妒四阿哥对她的夸赞?
  脑海里,竟充斥着四阿哥与年如月在那谈笑风生的画面以及声音,一想到这,竟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我才回过神,发现在座之人也纷纷看着我,我猛的偏过头,才发现身后早已无人,那年如月早已退下了。。。
  “你身子不适?”对上姐夫的眼睛,只见他关心的问道,我慌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众人见我并无大碍,便继续请上舞姬献舞,虽然后来,她们的美貌各个都胜过年如月几分,众人也都是赞不绝口,可四阿哥,却再无任何夸赞,最多只是随行附和。可我的眼前,竟全都是年如月的影子。。。
  


☆、遇劫

  又过了几天,看着四阿哥和姐夫两人心情轻松的模样,我想着这钱大概是筹集好了吧?再谢过诸微商之后,我们便开始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好向康熙告知这一喜讯。
  自从那夜以后,我开始刻意的去疏远四阿哥,而且迹象表现的相当明显。也许是他察觉到了我这点小小的心思,偶尔会有意无意的故意在我面前说些笑话,又或者是说几句我感兴趣的话题,可我听了却都当做是没听到一样,对于他的主动完全是各种不搭理,开始将他当做透明人,只与姐夫说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因为嫉妒吃醋,还是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而逃避,总之,就先这样吧,一切等回到宫见到十四阿哥以后,也许就好了,反正如今事已办好,最多十天半个月,我们就可以返回京城。
  在快马赶了一天的路之后,众人已到达徐州附近,找了个地方歇息一晚,为了提前回京的时间,大家便决定第二天走山路,但据说有些难走,所以在天刚亮,便起身赶路。
  这中午的太阳又热又辣,马蹄下的山路似乎比想象中更不好走,尽管路不是太窄,可只要瞥眼看到右边山下,那陡峭的坡度,以及郁郁葱葱的丛林,我就在琢磨着若是从这摔下去得有多疼啊?
  马匹逐渐爬的有些力不从心,众人便只得放慢速度,可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一群黑衣蒙面人,骑马拦截在前方,我跟在后面,不由得心头一紧,这是什么状况!?
  姐夫见状,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四阿哥却看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接着,便镇定的对周围的黑衣人一拱手,朗朗说道:“不知诸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好汉,在下不过是个走南闯北的小生意人,途经贵地不知此地的规矩,若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
  黑衣人听了此话以后,都默不作声,有些面面相觑,半晌,只见中间一个黑衣人发话了,恐怕是他们的带头大哥吧?只见他说道:“兄弟们此番打劫,只为劫色泄/火,不为钱财!若是识相的就将身边的女子交出来!”
  我靠,劫财什么还好一点,毕竟拿钱消灾买条活路,怎么还真有要色不要钱的呢?况且有了钱,什么色买不来?
  目测他们人数与我们相当,若是被交出去,做个山寨夫人还好一点,不然的话,得多少p啊?途中为不引人注目,我都是女扮男装,自己无论姿色还是胸部都不过平平,即使扔在男人堆里也顿时没了影,一点也不突兀,一想到这,我不由
  得侧眼看着一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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