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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帝国校尉-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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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时陷入僵持,但随着物资燃起大火越来越炽烈,兵站的两个千人队不得不退出去,舍弃弓箭翻身上马,与学兵很快混杂到一处,华自飞的计划是围三缺一,而佣兵却选择了死战到底,没有队伍选择空出来的一面突围。

  “精兵!落日将领不简单,竟会料到学兵袭扰辎重,可惜想不到来的不是精兵袭扰,而是上万大军围杀。既然如此,那就提前展开大战,传令,让预备队从缺口发起攻击,灭了兵站的守军。”

  袭扰战变成了围歼战,一万人对五千人,学兵又是以有心打无备,当三名千夫长先后死在华自飞长枪下,战局逐渐演化成屠杀,残存的佣兵不得不集中兵力突围,下意识地选择了以前的缺口,正撞上华岳所领的预备队,三轮长弓两轮短弩射过去,人和战马的尸体挡住了去路,仅有数百名佣兵突出包围圈,却不知华岳标队三百多人就埋伏在远处,又是长弓短弩连射不休。

  “标长莫非受伤后胆量变小了,竟会选择埋伏起来暗箭伤人。”

  “是啊,还不让追杀突围出去的佣兵,不像是标长一贯的做法。”

  “知足吧,我们本来就是预备队,没听校尉说,攻击前没打算派上去,有这份战功就不错了。”

  兵站一战,学兵以死伤七百余人的代价,几乎全歼五千守军,将囤积的物资烧得一干二净,大军稍加休整,顺着佣兵行军路线追了上去,前面的佣兵方得到身后有学兵主力的消息,耳边已响起了冲锋的号音,荒漠每隔几日便是一场血战,等落日正规军追上来,学兵早已进入了草原。

  三个满编骑兵营进入荒漠警戒训练,回到草原时缺编兵员接近四个标队,一千三百多名学兵埋骨荒漠,轻重伤兵超过一千五百人,而落日佣兵中路大军两万三千人死伤过半,短时间内根本无力再战,左右两路佣兵没有中路军居中策应,无奈中在草原边缘安营扎寨,掩护中路军休整补充。

  一击即退的袭击战打成了一连串的突击战,固然给二军团赢得宝贵的筑城时间,但学兵的伤亡总让华自飞感到内疚,人常说慈不掌兵,但别忘记还有一句话叫爱兵如子。

  “在敌后袭扰运输线,你们不光要与佣兵作战,还会受到落日铁骑剿杀,马匪更是对学兵恨之入骨,随时有可能陷进敌人重兵包围,活命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这个任务谁若不愿意去,不算是违背军令。”

  每留下一巡学兵,华自飞都要含泪重复一遍,得到的回答总是一样的声音。

  “忠诚帝国,英勇战斗,一切为了胜利!”

  六巡学兵悄悄留在了荒漠,主力之所以一路冲杀回草原,就是在打掩护,防止敌人过早察觉异常。大战拉开后,六巡人便要化身为匪,彼此不属于同一营,更没有统一指挥,以免有人被俘后背叛,让落日佣兵顺着线索一网打尽。

  最危险最重要的袭扰区无疑是最靠近落日边境的运输线,华岳不顾欧阳校尉的咆哮声,领着一巡人第一个留了下来,华自飞一句话没有多说,但心中的不舍和担心任谁都看得出来。

  “出身公府,贵族的荣誉不容许我将危险留给孤儿学兵。做为军团长的孙女,我理应身先士卒为三军表率。”  

第157章 严刑逼供


  京都,民部地牢,李长弓艰难地爬起身,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垂帘开始修炼,借以缓解全身的疼痛。

  进京报捷,鲜花和美女,奖赏与荣誉,场面比预想中还要隆重,军民两部大臣出城十里相迎,京都街道上满是欢歌笑语。

  “捷报:郡主三战三胜,学兵军团占领草原。”

  风头最盛莫过李长弓,精甲骏马一骑当先,报捷的喊声引发阵阵欢呼,一路伴着喝彩踩着鲜花在少女抛来的手绢中前行。

  宇文洁向民部呈交战报,卓越在军部详解战情,金殿之上,三跪九叩觐见国王,李长弓代数万学兵领赏谢恩,立国数千年,又一次开疆拓土,报捷三使必将成为帝国新贵。

  “独孤英亲冒箭矢,率大军开疆辟土,建帝国千年未有之殊勋,其封号以国为名,开府设官仪如亲王。”

  “赏赐学兵三年军饷,其有功将士,无须再行评功叙职,按清辉郡主战时编制授予实职。”

  国王语出百官侧目,太子不觉心中一颤,有心代爱女婉辞,但瞄见父王严厉的目光,终不敢出列请求,诸王怒色稍纵即逝,此时若出列谏阻,非但不会让国王收回成命,传出去还会招来妒忌的恶名。

  清辉官制,郡主封地不过一府,其封号随府名,以国为名赐予封号,独孤英为帝国数千年第一人,老国王其间用意何用多想。

  帝制,标营学兵毕业,军衔不过武士,军职罕有巡长,学兵军团破例实授军职,像华岳和秦如风,将来离开标营便是标长,若再立新功,岂不有可能成为一营校尉,而现任的校尉,无疑便要跻身将领行列,清辉郡主在军中无形中便有了可观的势力。

  “占领不是征服,清辉郡主所求城池赐名一事,战后再议。”

  散朝后,宦海沉浮多年的大臣们脸上笑容如旧,心中再无复先前的热情,若学兵军团守不住城池败回积翠关,今日开疆辟土重赏,他日便会因兵败失地而重罚,从老国王拒绝赐名中,足以看出王位继承权的争夺远没有定局。

  “洁儿,此时称病留在京都,功成名就,何必坚持去草原,须知前途危险重重。”

  “王爷传话只有四个字,见好就收,请王子多加思虑。”

  宇文洁住在家中,翔云郡王在京都有别府,劝说和开导没拦住两人重回草原的决心,相约到驿馆叫李长弓出发时,才得知他让民部军法司带走了。

  “前脚论功行赏,后脚科以罪名,李长弓军职不过巡长,还上任不久,一个孤儿学兵,怎敢违抗军令,列侯又怎会与之交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宇文洁的吵闹未能让父亲和外公进宫求情,卓越身份敏感涉及案中更不能多说话,无奈中去觐见太子,央求开脱李长弓罪责,太子思索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民部,却未能带出李长弓,连人都未见到。

  “你们速回草原,告诉瑛儿,一切取决于草原战事最终的成败。李长弓难免要受些皮肉之苦,但性命不用担忧,京都报捷举国皆知,谁也不会在此时诛杀有功将士!”

  连太子都解救不出人来,是谁下令拘捕李长弓,宇文洁和卓越心照不宣,得太子点拨后匆匆赶回去,而对李长弓的讯问,丝毫未因太子曾到来而有所放松。

  “开战前,你一年军饷不过六十两,到了积翠关,却怀揣几十万银票,从何而来?说实话还有活路,再不招供,休怪又要动刑。”

  主审官望着已变成血人的李长弓,连日审问大刑不断,除了喊痛吼叫一句有用的话不说,心中敬佩他无愧是标营精锐,但君命不可违,还得硬着心肠继续拷问。

  “早说过,是亲卫队招兵时,各家贵族老爷给的赏赐,亲卫队员无权无势,给我行贿能换来怎样的好处,你们抓错人了。”

  “赏赐?为何不赏赐其他队员,单单要给你!”

  李长弓咧开了嘴:“把他们全抓起来,不用动刑就会知道原因,你们敢去翔云郡抓人吗?哈哈哈。”

  “放肆!”主审官一掌拍在桌上,如此对话重复多次,再问不出来怎么向民部大臣交差,狠着心下令:“动刑!”

  李长弓不等刑具上身就鬼哭狼嚎,但任由主审官变着法子诱招,始终就那几句话,贵族赏赐不敢不接,非要说是受贿,请把行贿人抓来对质,直到昏死过去依旧不改口。

  “抬下去,让军医好生诊治,用最好的药。还有,好吃好喝供着,增派护卫严密防守。”主审官接过笔录,看都不看签上名字,扔过去时满脸苦涩:“军法司刑具快用遍了,就得到这么几句话。”

  “大人,您为何不动用重刑?”

  “重刑?万一失手把他弄残或整死,军法司只怕谁也活不了。别多问,隔天接着审。”

  李长弓得到法诀,还从没像在民部大牢一般认真修炼,看押的狱卒曾好奇询问,犯了死罪都要砍头了,修炼有个屁用,他回答说老子怕痛,入定后就感受不到了,话很快传到主审官耳中,刑具变成了皮鞭。

  “李长弓,你收了几十万银票不假吧?”

  “没错,贵族老爷赏赐就是大方,不像标营主事老头,立下大功奖励三百两,还压着迟迟不发。”李长弓对闲话倒是有问必答,还生怕说得不详细,听得新换的主审官皱起眉:“身为学兵,如此称呼上司,以下犯上是不是要挨军棍?”

  “大人,这又不是军中,何来的军法?再说了,吹牛闲聊而已,标营管事向来自称老头,我如此称呼他怎能算得以下犯上。”

  “郡主在标营大概也常开玩笑吧,呵呵,不知道她高贵的身份,你们言语间难免会伤及,有没有得到处罚?”

  清瘦的面庞稀疏的眉毛,身着便服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李长弓看着主审官笑了起来。

  “哈哈哈,大人,要说处罚,我看您最应该挨军棍。”刑差的呼喝还没出口,便让主审官摆手拦住:“哦,说来听听。”李长弓坐在地上,抬手指着他:“公堂审案,你却身穿便服,有违帝国官制。”

  “标营课程学得不错啊,呵呵,不算审案吧,如你所说,闲聊而已。”主审官索性从公案后走出来,吩咐刑差:“拿张躺椅来,扶他坐好。”

  “老头,看来你官不小啊,我兄弟说过,官越大脾气越好,嘿嘿,为人处世更有智慧,意志更坚韧。”

  “官越大越狡猾越阴险,大概才是你兄弟的原话吧,呵呵,说得不错,看得出你俩关系挺好,老头真羡慕你有富贵与共的朋友。”

  李长弓靠在躺椅上吹起牛:“那当然了,一起挨过刀的兄弟,有好处自然一人一半,总不能我当了财主,让兄弟继续做叫花子。”

  “也就是说,你收了几十万,转眼一半就送给了兄弟,够义气,呵呵,但换个说法就是狼狈为奸共同受贿!”主审官笑望着闭上嘴的李长弓,悠然自得地往下说:“你在标营的档案,老夫仔细看了几天,忠诚帝国勇敢善战没得说,可还有几个字,想不想听听?”

  “果然是官越大越阴险,好吧,我承认受过贿。”

  “呵呵,军营好男儿,就应该敢作敢当,说吧,你和高垣每人分了十几万,钱花到哪里去了?”

  “大人,既然是闲聊,那就一问一答,请问我给行贿人谋取了怎样的利益?”

  “让其子弟进入亲卫队,以求立下军功来延长贵族爵位,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入亲卫立军功,哈哈哈,你在说笑吗?打开学兵战报,去看看有多少亲卫死在部落骑兵刀下!花钱行贿,为让子弟有送死的机会,哈哈哈。”

  李长弓放肆的笑声,让公堂上的官员刑差全垂下了头,判词如写成李长弓收受贿络,贵族子弟争相为国战死沙场,他还有罪吗?

  “钱花到哪里去了?标营接到民部备战令,全营战马不到两百匹,难道让学兵步行去草原参战,清辉帝威何在!”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民部拨付了多少银两粮草?没有!你民部指挥得动翔云王吗?哈哈哈,公文无异一张张废纸。”

  “学兵千里奔袭,与草原部落、翠华巫兵、落日佣兵三面为敌,军部可曾调集了援兵?没有!三万余学兵孤军深入死地。”

  回想起曾经遭遇的困境,李长弓胸中积愤如同决了口的清河水,刑差出于职责想阻拦,主审官直摇头,公堂上只有犯人的怒吼声。

  “受贿的钱去了哪里?购买兵甲器仗筑城器械了。违抗军令?谁的军令,温轻柔吗?软禁郡主拥兵不前,难道要亲卫队帮着她危害帝国!交结列侯?与翔云王子和贵族子女筹谋边关杀敌方略,岂止交结而已,哈哈哈。”

  李长弓骂得起劲,众官员听得汗颜,主审官摆手示意将他抬下去,堂口犹有骂声传来。

  “草原战事未停,不用行贿,白给你们子弟立功机会,敢去吗?一群没见过战阵却穿着军装的混蛋!”

  骂声响彻民部衙门,各司官员纷纷走出来,看向军法司的眼神除了嘲笑就剩下鄙夷,文不文武不武,确实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纨绔混蛋。

  “大人,我们对他太客气了,如今公然辱骂长官,再不动大刑,军法司威严何存!”

  李长弓战功卓著,军法司的官员以前多少有些敬佩,加上太子曾为其亲临民部,拘捕至今无人为难过他,而今骂声响彻衙门,让军法司成为笑柄,众官员眼中全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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