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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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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个人留在此处来,她宁愿多个人。

    和尚被夏西镜不由分说按在了蒲团上,两人盘膝而坐双手拢成一个圆。

    “对了,这位师傅,你法号是什么呀?”夏西镜和身旁这人攀谈了起来。

    “你法号又是什么?”

    夏西镜不想把那么丢脸的法号告诉他,便道,“我法号大王。”

    “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你不肯如实相告,那么我也不会告知。”

    “谁打诳语了,你这和尚性格真差,疑神疑鬼的。”夏西镜撇了撇嘴,“他们是叫我大王啊。这

    帮小和尚一个比一个娘,像我这样的真汉子当然就是他们的大王了。”

    “那么贫僧法号常胜。”

    “这是你的俗家名吧。”夏西镜往和尚身边坐了坐,“诶,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常胜往旁边挪了挪,“阿弥陀佛,有话便讲。”

    “那个,我身份的事情可以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啊?”夏西镜讨好地笑着。

    常胜觑了她一眼,“阿弥陀佛,为何不可告诉旁人?你既然问心无愧又有何惧?”

    夏西镜眼珠子一转,重重叹了口气,“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来寻你们寺院的方丈无尘的。”

    “方丈?”

    “对啊。”夏西镜抽了抽鼻子,哀戚道,“其实我就是无尘失散多年的女儿。想当年爹爹他忽然抛弃了我和娘亲毅然决然出了家,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日子好不难过。我从小都要跟街头的乞丐一起讨食,饥一顿饱一顿,从来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后来娘亲因为饥寒交迫冻死了,我这才想到来找爹爹。”

    “原来如此。”常胜眯起眼睛看着夏西镜,“这样吧,两日之后无尘方丈来讲经。到时候你可以当场与他相认。我想无尘方丈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恩!谢谢常胜师傅提点。”夏西镜又往常胜身边挪了挪,“那个,常胜师傅,俗话说送佛送东西。你看这大半夜的,我也熬不住了。您一看就是那种夜里也可以精神抖擞的,不然你先帮我顶一会儿,我先眯一会儿。过一会儿我起来再帮你顶一会儿。咱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说罢不由分说靠在常胜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常胜抬起手,她便顺着他的肩膀滑到了腿上。他无奈地看着这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少女,兀自敲起了木鱼念着经。和尚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让夏西镜觉得很安宁。在诵经声中,夏西镜睡得很沉。

    第二天,夏西镜被推醒。她揉了揉眼睛,却不见身边有人。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夏西镜连忙直起身做出敲打木鱼的样子。大师父走了进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大贪,你今日便去休息吧,明日再来诵经。”

    夏西镜站起身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便大步向厢房走去。外面的钟声响起,夏西镜伸了个懒腰想着怎么帮佟书陵解决了那些猫的事情。经此一役,夏西镜终于明白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佟书陵留在这里绝对只会给她添乱,她就是有主角光环也保不住自己。

    走了没几步,夏西镜慌乱听到一阵猫叫声。她连忙加快了脚步循着声音过去,果然几只大狸猫正在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夏西镜跟了上去,她旁的不行,天天被方青竹罚跑步,这脚程还是不错的。

    那几只猫跑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夏西镜追了上去。忽然见到一袭灰色僧侣的袍子,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喂猫的人赫然就是常胜!

    他蹲在院落里,将手中的食物散落在地上,眉眼间满溢着温柔。那些猫也不怕他,甚至还有几只跳上了他的肩膀。他也只是骄纵地由着它们在他身上嬉闹。

    “既然来了又何必鬼鬼祟祟。”

    夏西镜明明已经很轻手轻脚,她平时就连在森林里接近一头野猪也不会被发现的。这个人是属猫的吗?她现了身,“正巧啊,常胜师傅好有爱心。”才怪。这些山上的狸猫饥一顿饱一顿,经常下山骚扰村民。要不然星曜楼也不会接到这样的单子。

    常胜将手中的食物撒完站起身,夏西镜只能仰头看他。他身量颇高,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有余。

    “那个,我就是没事到处走走。如果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夏西镜说着便要离开。

    常胜叫住了她,“阿弥陀佛,既然你无事便陪我去山中采药吧。”

    “啊?这,我,好吧。”夏西镜反正无事,又想着不能惹恼常胜把她的事捅出去,只能答应了他。

 第9章 变态和尚摧残花季少女



    夏西镜跟在常胜的身后,还沾着露水的山中空气很是清新。常胜的脚程很快,夏西镜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好在这大半年里她天天锻炼,一口气上五楼也不成问题。

    只是这小竹篓背在背后着实是硌得慌。两人翻过两座山,常胜停下了脚步。夏西镜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

    常胜走到一块石头旁,蹲下身子翻开石头。夏西镜探过头去,只见石缝中竟然藏了几只蝎子。常胜手一指道,“蝎子是一味很好的药材,你去采来。”

    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怎么不去啊?而且出家人不杀生的,阿弥陀佛。”

    “昨日你捉鱼的时候为何没想到自己是出家人?”

    “那你亲我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是出家人么?”夏西镜反问道。

    常胜觑了夏西镜一眼,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脸没皮。他直起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王小师傅。昨日我见你沉沦俗欲不可自拔,便效仿佛祖割肉喂鹰,以己之身度化你。怎奈你如此孺子不可教,分毫不能领悟贫僧的苦心——”

    “什么孺子不可教,咱们是和尚。那是儒家的,咱们是佛家的。别搞混了。”

    “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何分彼此。大王小师傅,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你无心向佛,那么贫僧也只能禀明诸位大师父你的真身——”

    “不不不不要,”夏西镜连忙捋起袖子,“不就是捉几只蝎子么,我捉就是了。常胜师傅,您老坐那儿歇会儿。”

    常胜笑盈盈地负手走到其他石头边,四下寻找还有没有别的蜈蚣蝎子一类的毒虫。夏西镜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蝎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径直操起一块大石头就要向那蝎子身上砸去。

    “哦,对了。大王小师傅,蝎子最好捉活的,碎了药用价值便不高了。”

    石头从夏西镜手上掉落,这活的怎么捉?常胜这家伙是不是在耍她?

    “大王小师傅,这儿有两只蜈蚣,快过来。”

    “你先守着,这儿还没捉——诶哟,好疼!啊——肿了!我的芊芊玉手——”夏西镜好不容易将

    一只蝎子丢进竹篓,手还是被蛰了一些立刻肿了起来。

    她连忙将衣服上的布撕了一条下来将手牢牢扎紧,拔出了肉里那根蝎尾钩。但接下来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好像越来越肿。常胜起身走了过去,捉起夏西镜的手俯身吻住了她被蝎子蛰伤的伤口吮吸了起来。

    夏西镜只觉得伤口酥酥麻麻,倒也不是很痛。常胜将口中的毒血吐了出来。夏西镜看了自己的手坏笑道,“常胜师傅,你喝了我的血算不算是破了荤犯了戒?”

    常胜面色一变,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块石头下面有三只蜈蚣,那边一只蝎子,那边两只。大王小师傅,劳烦你去捉来。”

    夏西镜倒吸了口凉气,“让我一个娇弱的花季少女去捉这些东西,你这老秃驴有没有人性啊?!”

    “老秃驴?”常胜唇角绽开一丝笑意,“对了,今日还要去河边捉些蛇。尤其是眼镜王蛇,药效最好——”

    夏西镜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常胜的大腿,“常胜师傅,我错了。您老人家青春永驻万寿无疆。我一个善良无辜单纯的小姑娘千里寻亲不容易,您就放过我吧。”

    常胜甩了两下没能将夏西镜甩开来,只好任由她抱着腿。“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如何待众生,众生也会如何待你。大王小师傅,我在回去的山头等你,记得做好今日的功课。”说罢抽身离去。任是夏西镜叫破了喉咙他还是头也不回。

    夏西镜无法,只得掰着石头一只只蝎子蜈蚣地捉。这一次她学聪明了,脱下外套裹在手上,里面只穿了中衣。这山风一吹煞是寒凉。不过因为专注捉蝎子蜈蚣,夏西镜倒也不觉得冷。

    而山腰上,一名男子素衣长衫攀着乱石向山顶而去,身旁跟着一位面容冷峻腰间跨到的侍从。男子面容清秀却不失冷峻,双目如同寒星自有不怒自威之态。

    两人到了山顶,忽见前方一人趴伏于草间一动不动,好似晕倒了。男子走过去,看到那光溜溜的脑袋知是智钦寺的和尚,便对身旁的侍从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查探情况。

    侍从大步走了过去,手按在腰间剑上。他蹲下身一只手刚要去探那小和尚的鼻息,趴在草丛中的小和尚忽然跳了起来,大叫道,“捉到了!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那小和尚抬着手举起一条一指长的蜈蚣,侍从反应迅猛瞬间手起刀落将那蜈蚣斩成了两段。夏西镜看着手中只剩半截还在疯狂挣扎的蜈蚣尾巴欲哭无泪。侍从只见这小和尚双目含泪,正要询问,她忽然张牙舞爪扑了过来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领怒吼,“你赔我的蜈蚣!”

    夏西镜见身高上不占优势,于是拉着那个人的衣领占到石头上居高临下俯视他。忽然,她听到了一声怪异的丝丝声。夏西镜一扭头,只见一只三角头的蛇在草丛中游了过来。

    她惊叫着松开手,奔向男子所站的方向。怎奈这人挡着他的路,夏西镜无法只能纵身一跃挂在了这人身上。那眼镜蛇已经近前,因为夏西镜这个移动的物体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瞬间弹起直飞向夏西镜,侍从侧身闪过一刀斩在蛇的七寸将蛇砍成两截。

    但蛇头还在空中高速移动,最终还是准确地咬上了夏西镜的后背。夏西镜身子一挺,一脸难以置信。嘴角还挂着方才吮吸新的伤口残留的毒血。她挂在那人身上,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被咬了?”

    男子一脸遗憾和哀悼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夏西镜手脚一软摔了下来。男子将她翻过身便开始解她的衣服。夏西镜挣扎了起来,侍从断喝了一声,“别动,毒血不吸出来你会死的!”

    性命攸关的事情,夏西镜也就不计较这点男女大防了。何况她岁数这么小,刚发育的身体也没什么看头。男子解开夏西镜的衣服,只见宽大的袍子里却掩着一具小小的身躯,胸部缠裹了一圈又一圈的布。那蛇头咬到的地方不是他处,正是后背这布包裹的地方。

    男子心下了然,但人命关天的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的手停顿了片刻便开始解她胸上的裹布。夏西镜面颊通红伏在地上,光天化日被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围观着实是件羞耻的事。

    不过她的裹胸布其实救了她一命。那蛇头在半空中就已经开始喷射毒液。咬到夏西镜的时候力道和毒液都已经减少了许多,加上这厚厚的裹胸布缠绕。如若不然,如此靠近心脏的地方,她恐怕早就回天乏术了。

    衣衫落尽,男子一只手托在她的胸口将她的背抬起,俯身就着伤口帮她把毒吸了出来。夏西镜不知道自己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一日之间连遭两名男子轻薄。

    毒液并不多,伤口很快被清理了干净。男子颇为细心,待人也是周到妥帖。处理完伤口之后还帮她照原样裹了回去。但夏西镜总觉得这男子娴熟的手法像是在打包一个包裹。

    夏西镜系着腰带,男子蹲下身将一瓶药放进她的手里,“小师傅,这山中毒蛇猛兽甚多,这是解毒丸。服下了便无大碍。”她的手被托在他的掌心,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男子说罢起身便要离去,夏西镜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低着头想和他道声谢。男子看了眼拉住他衣袖的手,原本白净的手上却添了四五道新伤。伤口深入肉中,还微微泛紫显然是被毒虫所蛰伤。也不知谁如此狠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在这山中受这等苦。

    “那个……我……我想——”

    男子回过神,笑着握住夏西镜的手,“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并非那等无耻之徒,既然污了姑娘清白便会负责到底。”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塞进她的手中,“这是在下传家的玉佩,凭此玉佩在汴京可找到我。我一定给姑娘一个交代。”

    夏西镜本没想到这茬,但忽的听他这么说倒是颇为感动。如今这种敢作敢当又有正义感的好男人真是不多见。只可惜她身为星曜楼的杀手,要是就这么走了肯定会被昶夜揪回去享受满清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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