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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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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玉面两个字,源夕無的手蓦地收了收,一不小心捏痛了夏西镜。她闷哼了一声,忙要推开源夕無的手。谁料他紧接着就欺身压了过来,夏西镜无处躲闪被他吻了个正着。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舌。夏西镜只觉口中软软的,又有些酥麻,脑袋慢慢昏沉了起来。源夕無的吻好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沉溺其中无法思考。

    好半晌,绵长的吻结束。夏西镜已经是面色绯红,连呼吸都差点忘了。源夕無的手还停在某个关键的部位,他轻笑道,“好像确实长了些,本王决定将王府中老妈子的位置为你留着了。”

    “哼!我虽然是个平民,但也是有骨气的!这种嗟来之食是一定不会要的!”

    “本王府中的老妈子有房子月俸一两银子,包食宿,年底还有奖金——”源夕無话音还未落,夏西镜已经抱住了他的大腿,“王爷你放心,以后你们府中洗衣服奶孩子的事情全都交给我!我会好好发育的!”

    夏西镜说完,轿子一震停了下来。闵益掀开了帘子,赫然就见夏西镜正抱着源夕無的大腿面色绯红,衣衫被揉得很乱。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旧情复发了么?!

    前面下轿的辰月瞧见了这边的情况,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源夕無从轿中下来,夏西镜连忙跟了出来。辰月浅笑着看着源夕無,“阿夕,听泉寺到了。”

    “恩。”

    辰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源夕無的身侧,夏西镜跟在后面,只听到辰月道,“还记得我们那一次偷跑来听泉寺的情形么?”

    “记得,不过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是啊,我还记得那一日是上元节,你陪我赏了一夜的花灯。结果被父亲发现我偷溜出来,派了许多家丁来搜捕我回去。我们就一路溜到了这里,如今想来还历历在目。”

    “……”

    夏西镜撇了撇嘴,这么小言的男女主之间的美好回忆,怎么听着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三儿呢?

    一路进了听泉寺,守门的小僧见是贵客来,便匆匆跑进去通禀主持。不多时,主持没来,倒是出来一位大师父。夏西镜瞧他的身形有些眼熟,但看相貌又确实是不认识的。心下颇有些疑惑。

    这大师父领着三人去了前殿烧香。三人这才知道原来主持今日在为一位贵客讲经,要过一会儿才能来。源夕無和辰月自然是不在意,两人进了大殿,一人跪下一人立在一旁。

    夏西镜东瞧瞧西瞧瞧,只觉得这里的场景无比熟悉,像极了智钦寺。她抬头看了看源夕無,轻叹了口气。当初可不就是在寺庙里认识的源夕無,那时候他还是个变态和尚,如今已然变成了变态王爷。

    耳边传来辰月的声音,“佛祖在上,信女穆青霜今日前来还愿,感谢佛祖有灵实现信女心愿。如今信女别无所求,唯愿国泰民安。”她顿了顿,又仰起头虔诚地看着佛像,“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夏西镜心下哼哼,绿茶婊,文艺婊。哼!她也可以文艺的!

    于是夏西镜大步上前跪在另一侧的蒲团上,双手合十看着佛像。源夕無不解地蹙眉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大脑了,绝对和JJ一样抽了,又忘了亲亲名单

    补一发咯~~

    紫东流,马甲帝(你肿么这么屌),悠悠草,达达,若秋雨佳

    挨个儿伸出咸猪手腐摸

 第71章 从此王爷不早朝



    夏西镜双手合十与那佛像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肚子里实在挤不出什么文艺小清新的句子来。

    憋了半天,她这才絮絮叨叨道,“佛祖在上;信女龙影今日前来许愿。信女如今年方二八正当芳华,本是良善之人,怎奈天生丽质难自弃;从此君王不早朝。平白惹了不少情债。信女别无所求,唯愿他们若安好便是晴天。”

    “在佛祖面前撒谎可是要有业报的。”一旁源夕無冷声道。

    夏西镜哼哼了一声道;“我哪句话说谎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从此君王不早朝。这里有哪一个字与你有关?”

    “天生丽质啊;不早朝啊;这些都有关系哒。”

    “……”

    对于夏西镜的没脸没皮,源夕無已经放弃了治疗她的努力。但夏西镜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了,于是得意地起了身觑着辰月,自己果然一出手就立刻将反派女一号秒杀掉了!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双手合十施礼道,“二位施主,方丈大师已在禅房等候。请二位移步。”

    二位施主?夏西镜数了数,怎么看着这里都有三个人吧!她正要问那小沙弥,人已经走了出去。源夕無和辰月似乎早料到会有此情形,面上并无惊讶。两人比肩跟在那小沙弥的身后。

    一旁闵益冷笑道,“王爷与辰月公主曾患难与共生死相交,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夏西镜撇了撇嘴,“那你还和王爷出生入死呢,为什么王爷不娶了你?”

    “你——”闵益气结,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下夏西镜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抬头看着佛像。身后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听声音便可知功夫不错。夏西镜警觉了起来,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夏西镜一个过肩摔,将那人重重砸在了地上。顿时熟悉的声音嚎了起来,“诶哟,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野蛮,难怪心上人跟别人跑了。”

    “你说什么!谁心上人跟别人跑了!”夏西镜瞪着眼前的人。这人分明是方才进门时看到的大师父,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却是这些日子教她吹笛子的那个人。再看他的脸颇有些不自然,便可知此人定是易了容。

    “难道不是么?否则为什么人家甜甜蜜蜜出双入对,你要一个人在这里形单影只呢?”那人揉着屁股吃痛地站了起来。

    夏西镜仰头看着他,“那你又在这儿做什么?是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么?”

    “这是我藏身的地方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那人挪了个蒲团过来坐在夏西镜身旁,“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在这儿?”

    “这儿守卫没那么森严,你好近身啊。”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不是我吓唬你,就王爷身旁那姑娘看他的眼神,绝对如狼似虎。你家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吃干抹净了。所以还是尽早先下手

    为强!”

    “怎么下手?”

    “我夜观天象算数今天白天到夜里有小到中雨,气温在…5℃到2℃之间。今晚你们是走不了了,那就必然会在这寺里住下。到时候我会帮你好好安排的!”

    夏西镜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气,这不用夜观天象也知道一会儿要下雨了。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成败就在今晚一举了,我看好你哦!”

    “放心吧。你也好好准备着。”

    狼狈为奸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奸笑着各自分开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山路泥泞难行,坐轿子回去虽然不会淋湿,却也有危险。所以瞧着情形是一定会留下的。

    源夕無和辰月去了约莫一个半钟头这才姗姗回来。两人是冒了雨,因而身上都沾了不少雨水。源夕無抖了抖衣衫,辰月自己身上湿着却还记挂着拿了帕子去帮源夕無擦额头上的雨水。

    “清霜,你这帕子也是湿的。穿着这湿衣服容易着凉,还是先去换了吧。”

    辰月唇畔浅笑,低了头轻声道,“好。”她转身跟一个小师傅向后堂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源夕無道,“过来,帮本王擦干雨水。”

    辰月身形一顿,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夏西镜跳了过去,举起袖子就去帮源夕無擦额头的雨水。只是他身形太高,夏西镜不得不踮起脚尖。很快手就酸了,她正要抽回手。源夕無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就着她的胳膊擦了擦面颊上的雨水。

    夏西镜面色微红,结结巴巴道,“外外面下雨了么?”

    源夕無瞧着她,“不然你以为本王身上这些都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我以为是主持说什么痛了自然就放下了,然后水洒身上了。”夏西镜干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本王那么智慧么,这种不外传的法门还无人识得。”

    “是啊,王爷这神仙般的人物,谁能比得上啊。对了,我们今天还回去吗?”

    源夕無看了看外面的雨势,点头道,“今晚就在这里留宿一宿,明日本王送你回去。”

    夏西镜点了点头,大师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合十道,“施主,主持说夜雨难行,请几位就此留宿一宿,明日再走。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吧。”说罢转身要走,就在他转过身的一刹那,他向她投来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于是分了房间之后,夏西镜终于知道了这个眼神的含义。她几乎要仰天大笑出门去,原来她和源夕無住的地方只有十步之遥,正对门。而这辰月却被安排在西北角十分偏远的角落,走过来都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夏西镜拼命忍住了才没表现得太高兴,她满意地冲那人点了点头露出赞赏的神情。果然有一个战斗力不错的战友是一件很令人宽慰的事情。

    她松了松筋骨,今晚就等着她大展身手了!

    冬日夜幕降临地早,吃完了斋菜夏西镜就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等着夜阑人静。正所谓月黑风高夜,自挂东南枝。夏西镜瞥见窗外树上正挂着一个黑衣人,他一动不动伏着,若不是从夏西镜的角度是绝对看不到他的。

    她知道这是那黑衣人在监视督促她。夏西镜看了看源夕無的房间,外面闵益正和几个侍卫守着。她想了想,便趴在窗户口对那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疑惑地瞧着她。

    夏西镜道,“去给我找壶酒来。”

    黑衣人身形轻移,只是一瞬便从树上消失了。过了没多久,一壶酒落在窗台上。而那边巡逻的侍卫却谁都没有发觉这边有何异状。

    夏西镜猛灌了一壶酒,半是壮胆半是装醉。她拉开门摇摇晃晃地向源夕無的房间走去,果不其然,闵益拦住了她。

    “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王爷喝酒啊。”夏西镜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怎么,你要一起么?”

    “王爷已经就寝,闲杂人等不得打扰。你还是请回吧。”闵益黑着脸推开满嘴喷着酒气的夏西镜,谁料这个女人竟然没脸没皮地缠了上来,“那王爷睡了你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

    闵益刚要推拒,就听到里面源夕無的声音传出来,“什么人在外面吵闹?”

    “是龙姑娘。”

    “是我是我,王爷,一起喝酒吗?”夏西镜撇开闵益跑了过去。源夕無拉开门,立刻闻到一股浓

    烈的酒味儿。一旁闵益正要上来将夏西镜拉开,边见源夕無拉住了她的胳膊,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突然在房间里翻到的,要不要一起喝?”夏西镜傻笑着凑了上去。

    “进来。”源夕無撂下一句话便转了身。闵益阻拦不住,只得恶狠狠瞪了夏西镜一眼。这女人不知道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总感觉她不怀好意。

    夏西镜将酒壶放在桌上,源夕無已经取出了两个酒杯来。两人对一起吃东西的光景都有些心有余悸。夏西镜斟了酒递给源夕無。

    他接了过来,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喝了光,“酒是好酒,只是有些冷了,我去暖暖。”夏西镜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巧笑嫣然,“我来帮你暖。”说着就着他的手将酒含在了嘴里。

    源夕無正不解,夏西镜已经粘了上来,捧着他的脸凑了过来。口中的酒还含着,略带着酒香扑面而来。她闭着眼睛就吻了上来,源夕無躲闪不及但是反应迅速,一个翻转将她撂在了身下。

    因而这吻是吻上了,酒还是被夏西镜自己咽了下去。外面黑衣人看得一阵心惊,这丫头莫不是想学那青楼中姑娘渡酒那一套,借机将药灌进源夕無口中吧?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夏西镜咽了酒,源夕無俯视着她,“怎么?想对本王使美人计?”

    “谁使美人计了,我…我这不是帮你暖酒么。”

    “酒本王不需要暖,但是这里需要。”源夕無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你说要怎么帮本王暖?”

    “我…我…我怎么知道。要不烤烤火?还有摩擦也可以取暖,你可以自己多摩擦摩擦。再不然——”

    “不对,”源夕無看着她,“这不是本王想听的,也不是你想说的。”他俯身吻她的耳侧,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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