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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嫡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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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兰息轻缓地摇头否认,眼底尽是复杂光辉。“我比任何人都更不愿怀疑她。烟雨这么说,也不见得句句可信。”

“那就好了,琉璃受了不少苦,性子里若有点执念,我们也该谅解她,包容她。人无完人,孰能无过?”老夫人暗暗舒出一口气来,轻声安慰:“往后,她当了妻子,得了丈夫的宠爱和关怀,就什么都好了。”

风兰息不再多言,他心中还有不少疑团不曾解开,他甚至后悔让韶灵去为琉璃把脉,一年多平静无波的生活一夕之间被彻底打破,风波一阵接连一阵,根本停不下来。可如今他既然知道了,很多事,又不能置若罔闻。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这件事,就当了结了,往后谁也别提。”

见风兰息依旧若有所思,老夫人笑道:“明日,我让阿巧来做桌菜,你把韶大夫也请来。”

“不用了。”

风兰息面无表情,这么说。

韶灵扶着洛府的围墙,一步步挪动到正门,她许久不曾生怒,但方才面对风兰息,她却动了气。

门仆正在门旁候着,听到缓慢脚步声,他狐疑探头去看,只见韶灵低着头,走的艰难。

他急忙跑出门去扶着她,热心问道:“小姐,你脸色这么差,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

“我就是大夫,还找什么人 ?'…'”她轻声一笑,月色之下,却照亮了她苍白如雪的脸。

她摸到了回院子的路,院里一片漆黑,想来慕容烨还不曾回来,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依靠在长廊下,她身上的冷汗出了好几身,她从十岁时候就知自己留有宿疾,但没想过一走出一品鲜酒楼,她就开始胸闷抽痛。

歇息了半会,她咬牙忍痛,默默扶着屋墙,才推开门,她却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砰然倒地。

桌上一点烛火,窸窣点燃。

慕容烨原本正枕着右臂,翘着二郎腿小憩,听着她在屋外的脚步,今夜她比任何一天都回来的更晚。

他眸光一紧,走至门旁将她横抱起身,轻放在床上,昏黄烛光落于韶灵的身上。只见她眉头紧蹙,紧闭着双目,一脸的冷汗,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裳,指甲甚至要渗入血肉之躯。

他从未见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捉住她的手,才觉她双手冰凉。

九岁的时候,她就被一剑穿心,难道是犯了心疾?!

慕容烨冷着脸,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身上衣裳,甚至不留一件贴身白绸兜儿,她的白皙身子没有任何遮蔽,就在他的眼下。他神色不变,右掌紧紧覆上她胸口的那道伤痕,望着她紧锁的眉心,心中暗潮汹涌。

他头一回如此担心一个人。

暖意从他的掌下聚拢,一分分渗入韶灵的心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不再出冷汗,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无一看到的那一瞬,他的眼底褪去往日狂狷魔魅,只剩下淡淡的温柔,他在她身旁和衣躺下,他一手掌握她的丰盈,随着她轻稳气息,他能够感受的到她平静下来的心跳声。

凝神看她的睡颜,他的唇畔,生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时光飞逝,无论她在世人面前变得多狂多傲多强,在他眼底,她还是那个孩子。

只可惜……他的心里深处,早已点燃一团火焰,良辰美景,深更半夜,唯独他还要压下欲火。

天还未亮,韶灵悠然转醒,睡眼惺忪之间,她却听到一人的均匀气息。侧过脸去,看清身侧躺着慕容烨,她并不诧异,正想起身,却察觉有些异样。

她低下头去看,自己居然裸着上身,他的手掌却覆在她的胸上!

昨夜她只记得忍着宿疾病痛回到屋内,其他的……却毫无印象,偶尔犯病,她忍一夜就过去了,只因此病无法根治。

一把甩开并不老实的手掌,韶灵从一旁捡起白袍披在身上,神色镇定,看慕容烨和衣而睡,昨夜不该发生任何事。

低垂螓首,双手利落系紧衣带,身旁男人似乎被她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看她,眼底一片迷蒙,并不清醒。

“七爷不必太早起,天还没亮。”她淡淡地说,径自越过他的身子,要下床去。

慕容烨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却不让她如愿离开,他的双臂宛若铜墙铁壁,将她囚禁在他的胸前,他勾起暧昧诱惑的坏笑,跟她耳语。“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笃定他又是恶意戏弄,韶灵回眸看他,低哼一声。“是不记得了。”

“昨晚喝了酒?”

他覆上她的削瘦肩膀,嗓音陡然转沉,眼底汹涌起伏,几乎要将她吞灭。

“七爷该不会说我酒后乱性,把七爷怎么着了吧。”韶灵笑颜对他,依旧一副尖嘴利牙模样,她若流露女子娇态,才会处于下风。

“不可能?”他眸子半眯着,好整以暇地看向她的脸,笑着反问,近乎无耻。

“七爷真擅长反咬一口,被剥得精光的人可是我,而不是七爷。”她的笑渐渐被冲散,落下他的手,她下床穿衣,梳洗装扮,恢复往日的冷静。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早该尖叫哭泣,伤心自己清白不再。

她的胸口直到清晨还是暖热着的,定是慕容烨以真气传至她身,为她缓解心疾复发的痛楚,不管如何,他帮了她一把。

慕容烨敛去笑意,低声道。“这么多年,你的宿疾还未痊愈。”

“偶尔会犯。”她不以为然,再度出现在他的身前,已然换好衣裙,明艳动人。

“何时会犯?”慕容烨一脸深沉,坐在床沿观望她梳头的背影,从枕畔取出一枚红色流苏,这是从她昨日的衣襟上取下,在手掌中把玩。

韶灵停下了手,以一只银簪别着柔亮黑发,她沉默了许久,才笑了笑。

“没人知道何时会犯。”

……

灵药堂的生意越来越好,“小姐,她又在典当铺当了一盒子的首饰。”

三月跟着韶灵进了灵药堂,低声说道,这几日他听从韶灵指派,监视展绫罗的动静。

韶灵走到药柜面前,逐一检查各项药材,淡淡说了句。“堂堂一个贵妇人,居然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一个月前,展绫罗曾经来求过她,想要知晓在商场上赚大钱的法子,但韶灵拒绝了,如今,才是展绫罗最缺钱的时候。

“我让你放出去的消息呢?”她转向三月,见他点头,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越过他的身子。

老夫人的药,每次都是由巧姑来取,韶灵不再主动踏入侯府,不过要想见到展绫罗,也并不太难。

展绫罗的处境不好,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小姐,那就是阜城第一富人洛大少爷?”五月在门外雀跃,眼底闪耀着好奇。

韶灵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灵药堂门前的大街上正走过十来人的队伍,人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在中央的正是洛神,他一袭蓝色华服,挺拔地端坐在马背上,依旧一身清冷,高不可攀。

她笑着点头,却并不多说什么。

“五月,以后我也会成为阜城最大的富人。”三月宠溺地揉了揉五月的头发,说的宛若誓言。“住大院子,睡大床,顿顿都吃鸡大腿,谁也不敢小瞧我们。”

五月咯咯地笑。

洛神回来了。

韶灵回到里面,接二连三地病人,占用了她大半日时间,三人忙的连午膳都来不及吃。她给了三月碎银子,让他送走了客人后,从街上买来一些果腹的小食。三月看似凶狠冲动,却从未辜负她的寄望,哪怕一文钱,也绝不会私藏囊中。

兄妹两个拿着芝麻烧饼坐在门口,吃的津津有味。自从来了灵药堂,他们再也不用饿肚子,周围的人知道他们在灵药堂帮工,也不再轻视辱骂他们。

一边翻阅医书,一边从纸袋中取出蜜饯果子,她自得其乐。在大漠风餐露宿,鲜少吃过江南的精致点心,她自从上回在飞天戏班的看台上尝到,像是上了瘾,两三天都要吃掉一袋。

风兰息止步于灵药堂的门口,他缓步迈入门槛,门边两个孩子望了他一眼,朝着身后望去。他在桌旁看到了她,她专心翻看厚厚的书页,手边的纸袋子已经快空了,若有所思的时候,更是安静的像是另一个人。

他也并不清楚,为何一走出侯府,就来了灵药堂。老夫人的病已经痊愈,自从在一品鲜之后,两人再也不曾见过面。

她的指尖从纸袋口中探进去,摸索了许久,才摸出一颗梅子,送到唇边,安宁地翻过一页书。

风兰息的俊脸上并没有太多神情,她看的专注,不曾发现他,而他也只是静静凝视着,不曾开口说哪怕一个字。

“你也喜欢梅子?”良久,他才低声问。

韶灵抬起眉眼,望向他,脸上却没有笑容,那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

她凝视风兰息,眼底迎来一片惊痛。

“侯爷也想尝尝?可惜是最后一颗了。”

她的嗓音清冷,听来有些无情。

视线掠过他的白袍,不经意瞥到风兰息腰际悬挂着的那块白玉,那还是她替宋乘风选了赠送风兰息的生辰礼物,他却很是喜欢,常常戴着。

她垂下眸子,将古籍合上,褪去方才的冷淡,徐徐问了句。“侯爷找我有什么事?”

“你喝了酒,我不该让你独自回去。”他神色自如地坐在她的对面,言辞之间,听得出一丝介怀。

“侯爷,若不是真切的关心,你我之间不需要如此客套。”韶灵瞥了他一眼,并不动容。

风兰息眼波一闪,伸出手来,从她的面前拿起那本古籍,眉目之间一派清明。“我从不对人过分严苛。”

他翻阅着书页,颇为文雅祥和,不禁短暂沉入回忆。他从小就爱读书,性子极静,涉猎甚广,只要感兴趣的书籍,老侯爷都为他买来,十岁那年,他便拥有阜城最大的书房。像这种医书,他也曾经收藏过十来本,有两三册还是珍贵的孤本,只是后来全部赠与一人。

“跟阿息是很相配的,阿息好静,看书能连看好几日。那孩子正相反,好动活泼,以后要娶了她,定不会让阿息寂寞。”

老侯爷生前说过的话,突地在他耳畔闪过。他定神看着那一页,却根本看不进一个字。

“唯独对我一人 ?'…'侯爷真重视我。”韶灵起身,脸上并无喜怒,不为所动。

风兰息亦沉默不言,他在阜城素来风评极佳,温和冷静,并不易怒。只是自从结交了这个女子,他的情绪分明许多,他并不知这是何等征兆。

他抬头看她,还未说话,门外一阵嘈杂声,一男一女跑进灵药堂,汉子手中抱了一个五六岁的女孩。

“大夫,大夫,快救救她!”

韶灵镇静自如地擦洗双手,示意汉子将女孩轻放在一侧竹床上,孩子布裙上沾了大片血污,从三月手里接过剪刀,将女孩下身的布裙剪开。

女孩膝盖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已经开始烂了,孩子已经昏迷不醒,全身高热。

如今正是七月初,天气燥热,血腥气伴随着恶臭而来,韶灵却眉头不皱。

风兰息不曾避开,他望向她,她的面色冷的令人惧怕。

“你们是她的爹娘……”她漠然地转向那对男女,蓦地扬起一抹冷到骨髓的笑,话锋一转,眼神尖锐:“还是她的仇人 ?'…'”

汉子面色赤红,气得不轻:“大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要真为她好,早该送来了,再拖三天,她就彻底废了!”韶灵冷冷一笑,扫过两人面孔:“要是仇人,折磨大半个月,离死也不远了。”

汉子一巴掌甩向身旁的女人,怒气相向。“你这个婆娘,知道你没安好心!老子出去半个月,临走前让你给她请大夫,你却拖到现在!”

怪不得,这个女人从一进门,脸上并无着急担忧。

“你有孩子吗?”韶灵神色一柔,从地上将那个女人拉起,轻声问。

“有个儿子。”女人捂着右脸,眼神闪烁。

韶灵噙着笑,步步紧逼:“要是你的儿子被人耽误这么久,小小年纪变成个瘸子,甚至感染全身夭折了,你的心会不会痛?”

“我……”女人支支吾吾,不经意望入韶灵的那双眼,却被其中的火光腾腾而震慑住,身为医者,如何会有这样冰冷残酷的眼神!

韶灵无声冷笑;“你当然不会痛,因为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汉子又是一阵拳脚:“贱人!她是老子的女儿,你竟这么狠心!”

韶灵示意三月把他们赶到门外去,这才跟五月一起清理女孩腿上的伤口,她并非没见过更严重的伤势,只是这个孩子才五六岁,她心中有些酸楚。

女孩缓缓睁开眼,看着韶灵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开了口,嗓音稚嫩。

“你是……大夫吗?”

“我是。”韶灵弯了唇角,朝她眨了眨眼。

“我会死吗?”女孩有些迟疑。

“只要你不想死,我就会让你活着。”韶灵将那张脏污小脸擦干净,眼底汇入几分温柔。

“我还能走路吗?”女孩微惘。

“我会让人你给你做一条腿,你要每天走,谁也比不上你。”韶灵说的认真。

“我还能穿裙子吗?”女孩轻轻攥着韶灵的裙裾,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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