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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嫡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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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拿戒子塞入韶灵药箱冤枉韶灵的人,就是她!

一眼看穿烟雨的心虚,韶灵却并不威吓她,淡淡笑道:“你天生就有气喘的毛病,到灵药堂去,我给你开一副方子。”

烟雨连连摇头,眼神闪烁。“奴婢贱命,不敢劳烦韶大夫。”

“人低贱还是高贵,是看做的事。”韶灵盯着她发白的脸,眉头轻动,唇畔笑意愈发分明:“你别着急,一着急就要透不过气来,这种毛病,很容易猝死的。”

烟雨肩膀一抖,不敢置信地望向眼前的女子,温和言语之内藏匿的威胁,阴冷无情。她面色骤变,望入那双冰冷的墨眸之内,心中生出惧怕,噗通一声跪在韶灵的面前:“奴婢还要回侯府办事,韶大夫,让奴婢走吧。”

这个烟雨,正是展绫罗跟季茵茵从外面带进来的婢女,比起侯府的下人,更对季茵茵忠心耿耿。她知晓季茵茵私底下的真实面目,为虎作伥,自然也不是善人。

季茵茵私底下性子并不温和,手边也不阔绰,是什么能让烟雨如此死忠?!

韶灵漠然松了手,面色冷凝,打量了烟雨一番。这个婢女约莫十六七岁,眉目清秀,模样周正,身着藕色衣裙,正是侯府下人的统一装扮,但腰线缝的很紧,纤腰更是明显,几乎一掌可握。她身为女子看了都觉得很有风味,更别提男人了。

她暗暗一笑,原来是个心术不正的丫头,跟了季茵茵几年,也没了良知。

要是自己指认烟雨,烟雨必当死不承认,哪怕将此事闹大,季茵茵大不了让烟雨当替罪羔羊,季茵茵照样安然无恙。

不如,让这对主仆反目成仇,她亦能坐收渔翁之利。

“上回不小心冲撞了韶大夫,奴婢已经道过歉了……”烟雨依旧装傻不知,一脸柔弱,这样一看,倒是跟季茵茵的伪善有几分相似。

“这个药包你随身带着,不舒服就拿药包闻两口气。”韶灵走回灵药堂,从一旁取出一个药包,送到她的手边。

烟雨狐疑地接过,道谢之后便疾步离开,还未走到侯府门口,环顾四周,鬼鬼祟祟地将手中药包丢入一旁草丛中去。

刚走入侯府正门,烟雨便留意到从正堂走出来的翩翩男子,她笑着给他行礼:“烟雨见过侯爷。”

“你过来。”风兰息看了她一眼,俊秀儒雅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喜怒。

他在这两天内,已经逐一找过下人问话,这个烟雨,是宫琉璃的贴身婢女。但他想见烟雨,她总是临时被派出去采买东西,像是有人暗中安排。

烟雨轻点螓首,眼底一热,跟着风兰息走至花园,风兰息才转身回来,淡淡问道。“你在琉璃身边最久,她的生活习性你该最清楚,三天前的事,你有没有话要说。”

“那天我在小姐屋内收拾,并没有跟在小姐身边,后来才从姐妹口中听说此事。”

烟雨垂着眼,回应地小心翼翼,一句话就撇了个干干净净。

风兰息眼底的笑容很淡,几乎一阵风就能吹散:“但有人看到你在院子里撞了韶灵。”

“奴婢走路不小心,当时韶大夫宽宏大量,并未责备。”烟雨不慌不乱,依旧回应地滴水不漏。这些话,像是熟捻于心般自如流畅。

风兰息更觉可疑,他俊眉轻蹙,半响无语。

烟雨这才缓缓抬起眉眼,望向眼前的男子,一年多了,她从未跟侯爷单独相处,两人只有三五步的距离,若是往后能当他的女人,死也值了。

她心绪翻滚,气息渐渐急促,双颊浮现淡淡潮红,樱唇微张。

“你怎么了?”风兰息看她面色有异,低语一句。

“奴婢有气喘……”听着侯爷一声询问,烟雨更是眉目泛光,心跳加快,有口难言,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风兰息见她并非作假,便不再逼问,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干净帕子,递给她。“你若改主意,还能到我这儿来。”

烟雨接过帕子,以帕子捂住口鼻,大口大口地吸气,待她顺好了气息,风兰息早已离开。她贪恋地紧紧抓住这方帕子,心神以往,回到白庭院的时候,眉梢都染着春色,容光焕发。

季茵茵从烟雨一进来,就留意到她,她吩咐烟雨把门关上,她才冷眼打量。“让你去买些东西,这么久才回来?方才遇着了谁?”

烟雨的脑海里全是风兰息的影子,少女怀春,总不愿将自己的秘密说给人听,她的沉默,一瞬间点燃季茵茵胸中怒火。

“贱婢!”季茵茵将手中的女红砸到烟雨的身上,怒斥一声:“你居然瞒着我偷偷去跟韶灵见面!你们说了什么!她无缘无故送你什么药包?”

这两日,老夫人不肯见她,她心中没底,侯爷正在查明此事,烟雨虽然是自己的人,但还要防着烟雨不被笼络出卖自己。她每日都差遣烟雨出府,就是不让侯爷找到她盘问,更派人暗中跟着烟雨,没想过今日果真被她捉个现行!

“奴婢可没收——”烟雨摇头,拼死反驳。

“你要不是心虚,为何要在半路就丢掉?”季茵茵冷笑道,美若天仙的面容上,狰狞而扭曲。

“奴婢并未说小姐半句坏话,韶大夫后来也没多问,小姐你要信我啊。”烟雨紧紧抱着季茵茵的裙摆,楚楚可怜地求情。伺候季茵茵两年多了,她比谁都了解这个主子的刻薄。

季茵茵弯下腰,凝神望着那张清秀而娇柔的小脸,这个丫头虽然长相一般,但天生就有气喘的毛病,每回面颊发红,双眼泛光的模样……总让人觉得有一种病态的美丽,男人见了,定会心痒难耐。烟雨那细腰,更是世间难见。

但直到靠的这么近,季茵茵突然嗅到一阵淡淡的气味,她当然太清楚了!这是沉香,整个侯府只有侯爷一人是用沉香的!这个看似忠心的婢女,竟然还见了侯爷隐瞒不报,可见她心怀鬼胎!

想到此处,季茵茵早已怒气攻心,一巴掌甩上烟雨的面孔,连连冷笑:“信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心思?等着何日我进了门,你这个陪嫁丫头,就能理所应当做侯爷的侍妾?”

烟雨被打糊涂了,微惘,无力地瘫坐在原地。

“你也不瞧瞧你那副春心荡漾的下贱样!你能配得上侯爷吗?”季茵茵发狠地撕开烟雨身上的衣裳,烟雨的心思她不是不知,正在气头上,她说话更是露骨难听:“你做梦都想着男人骑在你的细腰上吧,你到底要不要脸?”

烟雨身上的衣衫被扯裂开来,衣不蔽体,她总算回过神来,默默抬起脸,嘴角在淌血。她死死地盯着盛怒的季茵茵,轻声问道:“我是配不上,那小姐呢?小姐人前人后,可大不一样啊。”

季茵茵听着烟雨发酸的话,心口一震,掌掴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不该继续留着烟雨,烟雨虽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但知道她私底下的脾性。

她又恢复成往日温柔模样,轻声细语:“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该帮你找一户好人家了,菜市口有个张屠夫,你跟了他,每天都有肉吃。”

“多谢小姐!”烟雨咬着牙,从牙缝逼出这一句,挤出一丝冷淡笑意。

“不是装可怜,就能让侯爷喜欢上你的。”季茵茵从烟雨的身上跨过,她走到桌旁坐下,轻瞥一眼,不屑之极地丢下四个字。“东施效颦。”

烟雨忍着愤恨将季茵茵伺候好了,才离开屋子,她满心屈辱地换了衣裳,在夜色中疾步走向风兰息的院子。

他的屋子,还亮着火。

侯爷说过,只要她改了主意,她还能去找他。

等她说出真相,侯爷识破了宫琉璃的真面目,她还能那么不可一世吗?只要她失了侯爷的宠,自己也不必再受她的气。

半响,烟雨从风兰息的屋内出来,她势在必得地笑了笑,低声咒骂。“说我下贱,你能高贵到哪里去?”

她刚走到花园,突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正想回头去看,那人已经伸出双臂,用尽全力,将她推入一旁湖中。

她费力挣扎拍打,溅出水花,湖水不深,却很快将人吞噬干净。

深沉的夜色,终究覆盖一切。

一大早,侯府的仆人就到洛府来请韶灵,只说是老夫人的意思,韶灵跟着仆人来到侯府花园,湖边的草丛上躺着一个女子,浑身湿淋淋的,面色发白,全身都泡肿了,刚从湖中捞出来,看样子浸了一夜。

此人正是昨日见到的烟雨,季茵茵的人。

季茵茵站在一旁,面若死灰,神情不济,她时不时以丝帕掩面,眼眶发红,该是方才已经哭过一阵子了。风兰息跟她并排站着,一脸深思,偶尔低声说一两句安慰人心的话。

韶灵从众人面前走过,风兰息的视线短暂停留在她的身上,随即很快移开。

“侯爷,这是谁发现的?”韶灵平静地开口。

“是侯府的齐大。”他说的镇定自如,顺着风兰息的目光,韶灵见着了在一旁站着的家丁,他袖口裤脚还在滴着水。

韶灵走到家丁面前,有条不紊地问了捞起烟雨的位置,时辰,她沿着湖边方向去找,寻常人家花园多有假山湖水,但失足落水的人却寥寥无几。

她并不难在湖畔找到烟雨的足印,若要将人推下水,最少也要近到一臂之距,当然也不会只留下一人足迹。风兰息看着韶灵低头审视的模样,也不禁移步去看,她朝着风兰息招手,纤细指尖指向这两排足印,低声说。

“侯爷你看,昨日早上下了一场雨,这地上还湿着,湖边向来很少人走过,昨晚谁经过这儿,一清二楚。”

韶灵重新走到烟雨旁边,脱下她的布鞋,到湖边草地上比对,风兰息看着她的动作,她似乎不曾意识到烟雨是个死尸,她眉眼之间一派沉静。

她将烟雨的布鞋拿到另一对足印上,却并不吻合。

风兰息果断地吩咐:“管家,记下这对脚印的尺寸,在整个侯府搜查一遍。”

韶灵看了几眼,微微一笑,说:“烟雨是个干粗活的下人,不曾缠脚,但另一对足印可小了很多——”

“是个女人。”风兰息看着她的眼睛说。

“还是个小脚女人。”韶灵睇着他,补充一点。

闻言,风兰息眼神微变。这世道,能缠小脚的女人,并非贫民百姓出身。韶灵的这一番推测,自然将嫌疑对象,缩到几人之内。

“侯爷,要想查明此事,甚至用不了半天。只要……一个一个查验,那人必当——”韶灵起身,环顾在场的十余人,她的眼神最终定在季茵茵的身上,红唇高扬,掷地有声。“百口莫辩。”

季茵茵无精打采地依靠在展绫罗的肩头,无意之间见到韶灵的那凛然目光,心中微跳。

韶灵眼神一沉,暗自冷笑,季茵茵,你开始害怕了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

韶灵俯下身子,再细细查看死尸,烟雨不会游水,垂死挣扎气息不顺,最终死在气喘的毛病上。

“侯爷,昨晚有人打了她。”将烟雨脸上的黑发拨开,让众人能够得以见到她的脸,烟雨嘴角裂开,泛着青紫,显然受人掌掴。

风兰息静默不语。

整个侯府都知道烟雨是宫琉璃的下人,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若换做是温柔美丽的小姐动的手,必会动摇她在侯府经营许久的优雅形象。

韶灵的视线,若有若无刮过展绫罗母女,却没想过展绫罗冷冷说了句。“昨天我给她找了一户人家,好心让她嫁人不再当使唤丫头,她却不领情口出恶言,我当下气不过,才动了手。”

“老夫人请大家伙都去玉漱宅。”

正在此时,巧姑走过来传了话,众人已经举步走开,韶灵依旧打量着烟雨,突见烟雨的右掌紧握成拳,她用力将发硬的五指掰开,才发觉其中是一小块紫红缎子。

她眸光一沉,暗自将这块湿漉漉的缎子藏匿在手中。

风兰息不动声色地望向她,淡漠的眼底突地落入几分晦暗,他当做不知回过头去。

老夫人被巧姑搀扶着,身披一件绣着金色福字的朱红色袍子,稳稳当当坐在中央,虽然身子发福,但依旧雍容华贵,得体端庄。

她环视一周,扫过一张张面孔,眼神冷肃。

“今儿个来的都是跟上次那件事有牵连的,时隔几日,我来了结此事。罪魁祸首,正是——”老夫人顿了顿,言语笃定,不容置疑。“烟雨那个丫头。”

闻到此处,韶灵微微挑眉,唇边扬起莫名的笑。老夫人的护短,是情理之中,她之所以器重宠爱季茵茵,只因太傅宫宏远跟老侯爷是知己,两个家长定下的婚约,她身为妇人不愿违背,更不愿对季茵茵苛刻。哪怕心中存疑,也绝不会数落季茵茵半个字。

但比起之前的态度,老夫人已经放下了身段,也不在众人面前,流露袒护亲近季茵茵的姿态。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也没打算一局定胜负。

风兰息站在她的对面,不知何时开始,捕捉韶灵脸上每一道古怪的神情,都让他觉得这个女子不同寻常。

每个人都一脸敬畏,对老夫人的话深信不疑。

“烟雨顺走了主子的戒子,嫉恨宫夫人要将她送走嫁人,将戒子藏在宫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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